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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课上的小插曲没有影响盖勒特的心情,或者说,嘉拉非同寻常的飞行天赋反而让盖勒特兴致盎然,在接下来的两小时中,盖勒特和茱莉亚开始教阿不思和嘉拉一种简单的魁地奇技巧——以扫帚为轴心,大幅度的转三百六十度。
“这个动作很重要,许多高难度的魁地奇动作都是由此衍生的,并且这是躲避游走球并且保持前进速度和方向的一个最简单的动作,如果想要成为优秀的魁地奇球员,一定要做好这个动作。”
茱莉亚一边讲解,一边刷地翻了一圈,她晃了晃头,将有些乱的红色短发拨到脑后,“来,试试,很简单。”
作为一个女孩子,嘉拉可比阿不思有干劲多了,她非但尝试了空中翻身的动作,而且在之前,她驱动扫帚向前飞行——虽然没有刚才的速度那么快,但阿不思看着还是有点心惊胆战。
“我不确定我能做这个——好吧,我试试。”阿不思一手握紧扫帚,另一只手抽出魔杖,先在自己的正下方施展了一个软垫咒。
“得啦阿不思!”茱莉亚哭笑不得的说,“魁地奇球场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盖勒特,停止这个软垫咒!”
盖勒特带着一丝坏笑,用魔杖指着阿不思下方懒洋洋的说道:“咒立停。”
阿不思狠狠瞪了他一眼,闭了闭眼睛。
“好吧,如果我摔断脖子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他抓着扫帚,往右边一歪。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阿不思发现自己竟然完整的回复了正面朝上的姿势,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感谢梅林。”阿不思说道,“说不定我也能成为一个不错的魁地奇球员。”
“那么你得先学会两只手都离开扫帚,只用脚和腿控制方向和平衡。”盖勒特笑着抓住阿不思的右手,“来,松开手试试。”
在阿不思的脸色没有变的苍白之前(还没来得及),茱莉亚已经抓住了阿不思的左手。
“来吧,我未来的队友。”她笑吟吟的说,“试一试魁地奇球员的感觉。”
然后他们带着所有自制力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尖叫出声的阿不思向前面飞去,嘉拉笑着摇摇头,她松开双手,尝试只用脚勾着扫帚去做各种动作——格林格拉斯教授又给她加了五分。
无论如何,周五上午的飞行课给阿不思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痛”,阿不思在午饭的时候痛斥盖勒特,这种揠苗助长的行为很有可能毁了未来的一个魁地奇新星,毁了格兰芬多在魁地奇杯中获胜的希望,直到盖勒特把桌上最后一块小牛排插走,他才顺理成章的把话题转移到食物上来。
不过在飞行课上受到的惊吓很快在午后休息中得到缓解,阿不思拉着盖勒特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下了两把巫师象棋,心满意足的看到自己的黑色棋子把盖勒特的棋子打得粉碎。
“它们真可爱,”阿不思温柔的说,“总是那么听话又有用。”
盖勒特黑着脸看自己的车被阿不思的马压倒在地,一顿狠踩,仿佛还听到了愉悦的马嘶声。
“我新改进的巫师象棋,动作和声效更逼真。”阿不思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再送你一套。”
“真是不错。”盖勒特说,“我更想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时间改造这些东西的。”
“显然是你飞在天上偷你表姐梳子的时候。”阿不思懒洋洋的说,“而且改造这东西还需要时间吗?”
“我猜你还在意我飞得比你好的事实?”
“显然不在意——我还没有幼稚到跟你争这个,而且格林格拉斯教授说我飞的还可以,虽然没什么特别出色的天赋,不过努力训练的话,三四年级的时候参加校队也没问题。”
盖勒特惊讶的抬头。
“你真的要参加校队?你很喜欢魁地奇?”
“当然。”阿不思把他的车推到盖勒特的王面前,“将军。”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喜欢坐图书馆类型的。”盖勒特看到自己的王脱掉王冠扔在地上,然后被阿不思的车碾压过去。
“太暴力了!”他嚷道,“我现在相信你绝对能去打魁地奇,而且我认为你可以去当击球手——他们需要暴力的人担当!”
阿不思随手挥了挥魔杖,棋子们立刻将自己碎掉的部分拼凑好,整齐的回到开局的位置。
“我倒是不介意在魁地奇队里做什么位置——需要跟嘉拉竞争找球手的无疑是你。”
“她是挺有天分的。”盖勒特说,“不过我也不输给她——我第一次骑上扫把的时候就飞到了七十迈,而且从五十英尺的高空俯冲下来,毫发无伤!”
“那么祝你好运吧。”突然跑过来的茱莉亚突然说道,“格林格拉斯教授已经考虑要不要破例让嘉拉进入校队了。”她笑嘻嘻的看着盖勒特,“真可惜,格林格拉斯教授没见过你第一次骑扫帚的英姿,不然大概也会给你开特例吧?”
她技巧性地把盖勒特从阿不思对面的扶手椅挤出去,用魔杖点了点巫师棋。
“咱们来一局,阿不思?”
“好啊。”阿不思没管受到了打击后又被抢走对手而对两人怒目而视的盖勒特,开始跟茱莉亚下起棋来。
“我现在肯定,阿不思,女生是世界上最难以理解的生物。”盖勒特在午休后跟阿不思前往史密斯教授特批的教室,声音像是从牙缝里喷出来一样。
“我真抱歉跟茱莉亚下一盘棋会给你带来这么严重的精神损失。”阿不思说道,“如果早知道,我就天天跟她开派对了。”
作为对这句话的回应,盖勒特用力捅了捅他的后腰——阿不思直接跳了起来。
“盖勒特!”他白皙的脸红了一点,“你明知我怕痒!”
“如果你不痒,我捅你做什么呢?”盖勒特耸了耸肩,“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女生了,如果你再说,我就对她下恶咒,让她那脑袋红毛跟她说永别!”
“我得提醒你。”阿不思说,“我也是红毛。”
“显然,这不一样——你的头发比她好看多了。”盖勒特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们斗了一路嘴,在进入教室的时候却沉静了下来,阿不思挥了挥魔杖,坩埚、材料、书本都一一从他的书包里飞出来,自己摆好。
“我研究了一下‘一忘皆空’的咒语组成,发现对抽取记忆的魔法有一些用处。”阿不思首先说,“但是修改记忆和抽取记忆完全不同——一个是内部的调整,另一个则涉及到……把一个人的一部分分离或者复制出去,显然,如果操作不当,一忘皆空也许只会造成一个失忆者,但抽取记忆有可能会让人变成白痴。”
盖勒特轻轻转动他的魔杖,若有所思。
“有失必有得,记忆和灵魂是难以分割的一部分,我觉得单纯的分离一定会给他人造成伤害——复制的话。”
阿不思说着,轻轻将魔杖指向他拿出来的一个小甲虫。
一缕银丝从甲虫身上慢慢飘出来——越飘越多,直到凝结成极大的一团。
“我无法控制复制什么记忆,也就是说,使用这个魔法,会把人一辈子的记忆都复制一份,这显然不效率。”
“难以想象一个甲虫都有这么多记忆。”盖勒特凑近看了看阿不思魔杖端大概手掌大小的银色光团,它缓缓流动,在阿不思的魔法下不至于散佚出去——仿佛是流动的光,又像是凝固的雾。
“别碰它们盖勒特。”阿不思把魔杖往后缩了缩,“碰到它们,你就等着看完这位甲虫先生的一辈子吧——我猜你对啃树叶没什么爱好?”
盖勒特坐直身体,遗憾的看着阿不思停止魔法,而那些记忆很快就消散了。
“事实上,对抽取特定记忆的方式,我有一点想法。”盖勒特说道,“我认为你无法准确的抽取甲虫的某一处记忆,原因在于甲虫是没有智商的——好吧,它没有能够分辨你正在复制它记忆的智商,所以能给你的是它的全部。”
“但这种不成熟的咒语,我可不能对人类施展。”阿不思说。
“我的道德君子。”盖勒特笑道,“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你知道摄神取念和大脑封闭术么?”
阿不思先是谨慎的看了看盖勒特,随即干净利索的布置了隔音咒。
“黑魔法。”
“没错——摄神取念的确是,但大脑封闭术不是。”
“然而要学习大脑封闭术,我们就必须学习摄神取念。”阿不思严肃的说,“我不认为你和我会放心的将大脑给别人看。”
“摄神取念的确是黑魔法。”盖勒特说道,“但我仍然是那句话,重点不在于魔法的黑白,而是我们怎样使用它。”
阿不思平静的转动着魔杖,他的面容在窗口透进的阳光下呈现柔和的阴影,阿不思有个高鼻梁,和他妈妈很像,这让他严肃起来的时候会给人很大的压力。
但盖勒特仍然平静的等待,他知道他的朋友不会让他失望。
“过程和结果,哪个更重要?”阿不思低声自问,“梅乐思教授自己承认,他能够精通黑魔法防御术,最重要的是他也曾对黑魔法进行过研究——黑魔法的确不可怕,可怕的是使用它的人——盖勒特,你已经为自己画好底线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1'此处记忆有误,摄神取念在原著里没有被称作黑魔法,不过关系到后文的剧情……就暂且……当它是吧(我对不起这个咒语)T T
☆、第 14 章
阿不思和盖勒特在《尖端黑魔法揭秘》中看过关于摄神取念的论述,但显然不全面——摄神取念这种温和的黑魔法在这本书的作者眼里可称不上“尖端”。盖勒特对于摄神取念的了解源自于他的父亲,显然,这种世代传承的家族总是有一些比较黑暗的地方——虽然家长们会注意不要在孩子太小的时候灌输这个,但耳濡目染的情况下,盖勒特还是想起了这个咒语。
“我敢肯定摄神取念和大脑封闭术都能在沙伯特的《记忆谜团》中找到。”盖勒特说,“当然,就我对图书馆的了解,这本书也无疑是在禁书区。”
“我们不需要再次冒险。”阿不思说道,“这本书除了太过高深和涉及到摄神取念这个黑魔法外没有其他危险——我认为我们可以得到梅乐斯教授或者史密斯教授的签字,总比再闯一次禁书区强得多,我可不想再听一次那种爆炸声。”
“我们去找史密斯教授。”盖勒特说,“梅乐思教授肯定很清楚《记忆谜团》里有什么,我们总不能跟梅乐斯教授说我们打算学习大脑封闭术——万一他顺手给咱们来个摄神取念就糟糕了。”
“教授们不会对学生用黑魔法!”阿不思拍了他一下,轻声喊道,“不过我也同意找史密斯教授,他总是好说话一些。”
盖勒特和阿不思为了得到史密斯教授的签字,还特地找了一本有关修改记忆的很无聊的书(《一忘皆空发展史详解》),但它的价值在于有几处引用《记忆谜团》的注释。
在阿不思和盖勒特的请求下,史密斯教授为他们在借书单子上签了字。在把字条递给明显很欢喜的阿不思和盖勒特的时候,他轻声对孩子们说道:“你们是我见过,霍格沃茨天资最好的学生——但天才更容易迷惑于轻易获得的力量中,作为教授,我不能阻止你们学习的热情和过程,但我更希望能够用一些唠叨,让你们在前进的路上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