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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阿不思耸了耸肩,“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哦呀。”分院帽细细的声音说道,“有问题——关于什么?想到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门前的老鹰已经快被我问得神经虚弱了。”阿不思平和的说,“我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
“你的那个朋友?”阿不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仿佛在分院帽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趣味,“那个不知该进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的小家伙?他能在斯莱特林得到辉煌,绝对;但他在格兰芬多里能够得到更多,也许。”
阿不思的心神一瞬间被分院帽吸引过去了。
“盖勒特能够在格兰芬多得到更多?”他轻声问道,“是什么?”
“当然,不仅仅是你。”分院帽笑着说道,“无论他去哪个学院,你都不会跟他分道扬镳,我相信——事实上,他做得不错,格兰芬多们也做得不错,小家伙,最珍贵的东西在他心里呢。”
“最珍贵的东西?”阿不思问道,“是什么?”
分院帽扭了扭,不出声了。
“好吧。”阿不思放弃继续询问,转移话题道,“事实上,我在好奇你的分院歌。”
“我的分院歌有什么问题?”分院帽好像受到冒犯一样大叫起来,“那是我花费了一年的时间编出来的——想了所有的韵脚和内容——”
它没有继续喊下去,因为他听到了阿不思轻轻的哼唱:
“我被放在这里,向你们歌唱,
是为了做出判断,如果你戴我在你的头上。
你们的去向,我会明了,
适合你们的学院,才能展示你们的风采。
我不会把不适合的人,分到不适合的学院,
看不出你们的本性,是在侮辱我这顶魔帽。”
分院帽沉默了。
“是什么才会让你唱出这样的歌?”阿不思锐利的问道,“用这种歌曲来表示你分院的时候准确无误?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分院帽在阿不思头上扭动着,“我已经活了九百多年了,小子,你的岁数还不及我的零头——你知道什么是我的风格?”
“被人威胁而毫无抵抗,显然不是你的风格。”阿不思轻声说道,“分院帽,我来到此处,不是为了质疑霍格沃茨的分院公平与否——但我的弟弟阿不福思,他被校长先生的儿子施用了钻心咒,很多个——如果不是我在治疗咒语上还有一些造诣的话,他很可能会从此精神失常——我不可能——决不允许——我的亲人会受到这样的痛苦。”
分院帽安静了,似乎也惊讶于竟然会有学生对同学使用钻心咒。
“除非我死了。”阿不思说道,“否则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无论受害者是不是我的弟弟,霍格沃茨是如此的美丽,我们应该守护她,回应她的爱,而不是眼看着有人折磨她的学生而无动于衷。”
“所以说到底。”分院帽狡猾的说,“还是想要为你的弟弟出头?”
“这是很重要的一点。”阿不思说,“但如果受到钻心咒折磨的是其他学生呢?我不认识的人——我会在今天晚上来找你吗?”
分院帽和阿不思都沉默了片刻。
“我会来找你,分院帽。”阿不思最后说,“不仅仅是因为阿不福思,这件事情让我愤怒,不仅仅是我的亲人受到了伤害,分院帽,霍格沃茨也是,也许她更加痛心——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学生遭受如此痛苦,是的,这次的受害者是我的弟弟,也许我会因此而显得急躁,但哪怕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也会站出来,分院帽,这是我的心给我的选择。”
“格兰芬多。”分院帽叹息道,“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拉文克劳会跟随正义的领导,但绝不会在这种时候主动站出来——小家伙,你弟弟入学那年的确有些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5 章
“梅林,一定有一个威力强大的巫师隐藏在霍格沃茨!”茱莉亚小声说道,“校长室被炸了,听说了吗?”
阿不思嚼着早餐蛋糕,静静听着。
“分院帽也失踪了。”多吉说道,“据说校长正在全校搜查这个巫师和分院帽,听说迪佩特教授又突然提请董事会,要求调查布莱克校长任职期间是否失职——我得说,太好了不是吗?丢失分院帽就足够他焦头烂额了。”
“不过校长说分院帽是迪佩特教授偷走的。”嘉拉说道,“为了给校长罗列罪状——于是他也向董事会提请,调查迪佩特教授的行为是否合法。”
“梅林,这就是说校长和迪佩特撕破脸了吗?我一定会支持迪佩特教授的。”茱莉亚小声说。
“可是校董事会里的马尔福是校长的好朋友——看起来。”
几人将视线转移到主宾席,马克斯维尔马尔福正坐在校长旁边,他大概有五十来岁,留着淡金色的长发,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神色傲慢。只有跟布莱克校长说话的时候才显出有一点耐心的样子;迪佩特教授坐在校长的另一边,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情绪,以防止马上抽出魔杖给校长一个恶咒;而校长呢,他仍然穿着那件漂亮的银绿色袍子,脸上带着油滑的笑容,不过眼珠滚来滚去的,证明他也不是完全的有把握——哪怕他的挚友马尔福正坐在他身边。
“我猜马尔福一定会偏袒布莱克校长。”丹尼尔说,“你看他们还在说笑呢。”
阿不思喝了一口南瓜汁。
“不到最后一刻,不要轻言结局。”阿不思说,“迪佩特教授还没有放弃。”
“那么。”布莱克校长在早餐后,站起来对同学们说道,“斯莱特林的菲尼亚斯布莱克先生,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先生,赫奇帕奇的帕梅拉尼克尔小姐,蒂凡妮拉格伦小姐,以及格兰芬多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先生,请跟我来——其他学生请回去上课,以上五位同学不用担心你们的假条。”他调皮的向站起来的学生们眨眨眼睛,“如果顺利的话,你们中的几位也许就不再需要假条了。”
“他在威胁同学们!”嘉拉哑声说道,“他想要开除那两个赫奇帕奇的女生!”
阿不思默然无语,他看着两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跟在迪佩特教授身后,显然,她们没有听明白校长话中的意思——但迪佩特教授一定清楚的明白了——他虚弱的脸上露出了痛苦和愤怒,不过这似乎让布莱克校长更加斗志昂扬。
“邓布利多先生。”当阿不思走向魔咒课教室的时候,斯图亚特教授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我们得谈谈。”
在周围人担心的目光下,阿不思和斯图亚特教授离开了。
霍格沃茨的校长室,地上还留着许多残破爆炸后的痕迹,证明在这里使用爆炸咒的是一名强大的巫师——不得不说,阿不福思在看到校长室的疮痍后心里感觉到愉快了不少,不过在听到迪佩特教授和布莱克校长的争执后心中的不满和怒气不断汹涌。
“攻击同学!而且是袭击低年级的学生!这是残忍的、过分的、让人不能相信的——”
“阿芒多,亲爱的阿芒多。”布莱克校长笑着摇摇头,“我的老朋友,不要这么激动——我承认,卢斯的确是有些冲动的袭击了尼克尔小姐和拉格伦小姐,我得说,这证明我对他的教育还有些欠缺,我得为这个给两位小姐道个歉。”
布莱克校长风度翩翩的站起身,向尼克尔和拉格伦鞠了一躬。两个一年级的小姑娘紧张的互相看了看。
“不过为这些小事情,又何必断送了咱们老朋友的交情呢?”布莱克说,“我得说,你接下来的行为实在是不智——在你闯进了我的校长室之后——”
“我没有进入你的校长室。”迪佩特教授生硬的说道,“我认为我们现在谈的是关于小布莱克先生袭击同学的事情——”
“这没有造成任何损害不是吗?”布莱克校长说,“两位小姐只在医疗翼躺了半小时,怀特夫人就把她们治好了——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向怀特夫人请教。”
迪佩特教授气得脸色发白。
“如果只是因为治得好就不追求袭击者的责任,我是不是要说因为校长室修得好,所以就不用追究闯进校长室那个人的责任了?”
这回轮到布莱克校长脸色发白了。
“这不是一回事。”布莱克校长尖声说,“你还偷走了分院帽——(“不是我!”迪佩特教授大声说)”
“我认为。”马尔福拉长了声调懒洋洋的说道,“现在争论的重点不是谁闯进了校长室,而是关于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先生袭击同学的指控——以及迪佩特先生对于布莱克校长渎职的调查提请——是的,没错。那么,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先生。”他一本正经的说道,“请跟我说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
“这两个女孩儿嘲笑我。”阿克图卢斯迅速说道,“他们说我仗着布莱克校长是我的父亲才能在期末考试得到第一名,(他转向布莱克校长)父亲,于是我忍不住——哦,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我一下子晕了头。”
“你撒谎!”阿不福思大声喊道,“你明明叫她们泥巴种,还对她们用恶咒——嘲笑别人的明明是你——”
“我并没有请你说话,小邓布利多先生。”布莱克校长冷冷说道,“请不要打断别人的话,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阿不福思气得满脸通红,他几乎要对布莱克校长施展一个恶咒,但是他最后总算看到了迪佩特教授对他使的眼色,这让他勉强平静了下来。
“好的,小邓布利多先生,非常感谢你的配合。”布莱克校长假惺惺的说,“我得说,我认为在供词的可信度上,一个十三岁的纯血家族教出来的少年,显然要比两个麻瓜种的小姑娘和一个阿兹卡班囚犯的儿子可信得多。”布莱克校长冷冰冰的说,“我知道赫奇帕奇这个学院一向没什么风头——在一周前,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队刚刚赢过赫奇帕奇的,对不对?”
两个赫奇帕奇的小姑娘感到不安,她们茫然的看向校长,阿不福思抽出了魔杖——但布莱克和马尔福冷笑着,迪佩特教授将阿不福思拽到了身后。
校长仍然笑着,不过却没有给任何人——包括迪佩特教授插嘴的机会,“我得说,我非常遗憾,赫奇帕奇中出现了两个如此满口谎言,不知所谓,费尽心机诬陷他人借以出风头的学生,这是霍格沃茨学校的一个耻辱——”
“不!”迪佩特教授大声说,“你才是霍格沃茨的耻辱——”他抽出魔杖,而布莱克校长与马尔福也同时用魔杖对准他。
“阿芒多。”布莱克校长似乎很痛惜的说,“我曾经是多么的珍惜我们的友情——可你,为了校长的位置,想要把我拉下来——又多么无耻的利用了它?”
迪佩特教授似乎想说什么,但是马尔福的魔杖上闪着诡异的银色光芒,似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得说,我不得不签署两份退学通知了。”布莱克校长好像很遗憾的看着赫奇帕奇的两个小姑娘,“还有一份严重警告,小邓布利多先生——你的夜游,试图攻击教授和撒谎成性,不过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并且你的成绩也还算可以,我这次不会让你退学——”
“我也不稀罕在这个学校!”阿不福思怒吼着,不知是对布莱克校长的厌恶还是因为听到了阿不思的名字而更加怒火升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