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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翼固然该死,下命令的苍帝,负责调遣的浙江巡抚,以及所有涉及的人,又有哪一个不该死!
而自己,被废掉武功的自己,为什么还苟延残喘地活着,还在害死他们的人的身下……承受屈辱!
意识到身下的人有了反应的苍帝,手指的力量也加重了几分,后穴的贪婪和内心的愤恨交织为无法言喻的痛苦,他的身体晃动着,链子轻轻响动,听在色欲熏心的苍帝耳中,正是无上的欢愉。
“看起来是真的只有被人看着才有感觉的身体。”
嬉笑着,苍帝咬着他的耳朵。
“你若是叫出声,我就不再弄你,我喜欢听你叫,当然……你也知道我想听见的是什么样的叫声。”
“……叫吗?”
冷漠地重复着,苏允明能记起的只有屠杀之夜的垂死之声,无数次回荡在耳畔的哭喊。
“怎么,不愿意?”
一边说着,苍帝的手指抽插也加快了许多。
随着手指的玩弄花样,已经被无数次调弄的身体紧张得卷曲蜷缩起来,但是没有办法收紧四肢,机关锁住了他的身体,他只能躺在榻上任由亵玩。
下体几乎被男人翻了遍,敏感的部分被手指一再地亵弄,他咬紧齿缝,不肯泄露呻吟,这一瞬间的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苍帝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面停留多久,他都记不清了。
苍帝将手指拔出的时候,太子的奏报才刚刚结束,他却已经满身细汗,竟如水中捞起地一般。
“……呼呼……”
喘息着,苍帝拔出手指的瞬间他轻松了许多,但是他知道苍帝的手段,手指不过是开始。
而站在珠帘外的萧天成,明知道帘子里正做着香艳的事情,居然也是语调平稳,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这个太子怕是不寻常!
被亵玩之余,苏允明也不忘观察萧天成。
可惜珠帘遮拦,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苏允明见过他同胞的弟弟萧天瑞,对他的大体模样,心中也是清楚地。倒是此时,苍帝的手指又一次抵住了入口。
这一次可不是简单地伸入手指就能结束了。
手指张开了入口,而勃起的性器也很快的滑到手指插入的地方,他的拒绝教苍帝欲火焚身,快忍不住了。
——苍帝确实上了年纪,在情爱上,性器已经不能随心所欲地勃起,所以后妃伺候他的时候,也都是以爱抚口淫为手段,缓慢地挑起他的性欲。但是偏偏这个苏允明,总是一副冷清的样子,身体却比最强烈的媚药还要容易挑起苍帝的情欲,不需要爱抚也不需要调情,只要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身下折辱几分,苍帝的阳具便会勃发热烈。
此刻,龙具便抵在入口处,他抓紧苏允明的肩膀,微微用力,被迫张开的双腿便含着屈辱接受了他的切入,无数次被秘药调弄的下体更是轻易地吞下了他的阳具。
欲火焚身!
抽插着,阳具在蜜处横冲直撞,苏允明的心中却只有愤恨和屈辱。
他恨自己的武功被全部废掉,他恨自己的手足被机关绑住,他恨不能立刻用手中的链子勒死正在身上驰骋寻欢的人!
这份恨意化为怒火,流到嘴边却只剩下闷哼。
这闷哼让男人更加的亢奋了。
苍帝觉得自己好像恢复了青春,竟比往常更加的坚硬持久,勃起的硬物在苏允明的体内抽动着,那小穴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他只觉阳具被小穴紧紧吸住,很难再拔出来。
于是,抓紧他的腰,苍帝抽动着身体,每一次的抽动都会激起苏允明腰肢的晃动,宝石的脆响亢奋着情欲,却到底还是遮不住肉体撞击的声音,呻吟……最终还是泻出来了。
是痛苦的呻吟。
再一次想起亲人被杀的痛苦,此刻被迫忍受的屈辱,以及珠帘外有人窥看的羞耻,交织为无助地哀鸣,苏允明的嘴唇最终还是流出了哀怜地呻吟。
他的呻吟之声很小,听在苍帝耳中却宛如天籁,这隐忍的呻吟让他动作更加亢奋,更弄起榻上的机关,非要苏允明的身体做出异常耻辱淫荡的姿态。
“……呜……啊……嗯……不……饿……”
已经无法将自己当做是活人了,这些动作把他最后的尊严也都撕裂,简直就是任人亵玩的淫物!
终于,苍帝有了满足,他低下身咬着苏允明的脖子,再一记用力,分身将炙热的精液留在了苏允明的体内。
苏允明有了短暂地轻松。
而等在外面的太子萧天成,想必是看出父皇还想和帘子后的娈童再行欢爱,于是匆匆讨了旨意,便离开了。
那次以后,苍帝又让精于淫邪之术的宦官细细地调教了苏允明十余日,每日都将他双腿掰开,以淫药邪具调弄下体蜜穴,有时甚至是苍帝与童女童男们在殿上欢爱,而苏允明则被宦官们按在殿下调教蜜处。
尤其有一段时日,苍帝不知从何处得了秘方,竟命宦官将以淫药喂养的蛇养入他的下体,淫蛇在体内的难堪折磨,胜过宦官以器具调弄的百倍。那些日子里,素来骄傲的苏允明也被迫开始期待被苍帝插入——唯有被阳具插入的时候,淫蛇才会取出身体。
好在苍帝虽然觉得淫蛇之术让苏允明的蜜处变得更加柔软美味,可每次想到蜜穴养了淫蛇,总是有些不快,不久便饶了他,不再用淫蛇入体的法子调教。
或许,苍帝终究对他还是有些迷恋的。
可惜苏允明是决计不会因此喜欢上苍帝的。他唯一能做的,是抓到机会杀苍帝的时候,不让他死得太痛苦。
门扉处传来响动,太子来了。
苏允明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
不愧是同母所生,萧天成的面容与萧天瑞无比相似,只是少了些冷漠,多了几分温柔。但是这份温柔在苏允明的眼中却成了算计:萧天瑞面冷心冷,封王以来铲除异己无数,他的同胞哥哥,稳坐太子之位的萧天成,又怎么能是个真正的好人!
能够纵容弟弟屠杀平民的哥哥,笑得再温柔也只是惺惺作态!
只是心中愤恨,却也不得不挤出微笑,低声行礼。
萧天成其实是被萧天瑞撺掇来的,他太子之尊,却对自己的有份心思,本想等萧宇封王封地之后,这心思便是自生自灭,谁曾想父皇直到今天仍未给七弟封王裂地,一直留在宫中,于是他不免有了多些心思了。
莫非七弟对这皇位也有意思?
萧天成不是多情太子,他深知权位的重要,有了江山何愁没有美人,若是一时情动,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禅让之日便是命丧之时。所以,虽然因为这份心思对七弟多番忍让,可真确定七弟对皇位存了染指之心,他也必定不会手软!
这世间,唯有萧天瑞是唯一不会背叛萧天成的人。
只是今夜的安排却也是怪异。
数日前,萧天成听闻七弟心中已有一人,每个月夜都会邀请饮酒,不免有些吃味,在与萧天瑞谈论政事的时候抱怨了几句,不想萧天瑞竟真把这人弄来,交由他亵玩,纾解他的相思之苦、嫉妒之情。
自然,见到那人白衣黑发立于香软之中,萧天成的心中荡起的不是情爱欲念,而是不悦。
萧天瑞已经将这人的一些事情都告之了萧天成,他心中满是不舍:七弟素来心高气傲,竟会对这个脔宠动了情念,偏生还是个被父皇亵玩了无数次的脏身体,当真是为七弟不值得。
只是这人站在那里,面色冷漠,毫无谄媚之意,却又生出了少许的好奇。
萧天成坐下,挥挥手,便要苏允明坐下。
苏允明缓缓走来,坐在他身旁。
“你……叫什么名字?”
“一介脔宠,并无名姓。”
静静地回答着,饿过头的身体,对满桌的美味毫无感觉。
“孤想知道你的名字,你竟敢拒绝!”
本就是不喜欢这种以色事人的脔宠,他居然还敢拒绝自己,萧天成的手捏起了他的下巴。
细细看来,这人倒也长得不错,虽然容貌与七弟比起还是差了少许,但是皮肤细腻五官精致,竟是毫无瑕疵,想必也是出生不凡,难怪这把年纪了,还能让父皇宠爱于他。
“不是拒绝,只是没有必要。太子殿下看我的眼神,如同看见污秽,若是我的名字好听,您定会认为我污秽了这个名字。若是我的姓名如殿下所愿的低贱,您又会觉得唤我的名字污了您的唇舌。索性,还是无名无姓吧。”
回敬着,苏允明闭上眼,等待预料中的蹂躏。
萧天成反倒因此怔住了。
原以为后宫的脔宠都是些不学无术空有美色的玩物,没想到这人的口舌居然还有些伶俐,说的话头头是道,转念一想,必是和七弟在一起的时候,七弟教了他这些文采。
他的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气,那是七弟的寝殿里烧的香气。
萧天成闭上眼,看见的是他跪在雪地里默然的模样,但这份冰冷转瞬即逝,清香袭来,他的脑海泛过淫靡画卷,是七弟,是赤身裸体的七弟与眼前的人交缠在床榻之间,白皙的腿绞在一起,七弟的手指抓着这人的肩膀,而后昂扬之物抵入体内……
该死!萧天瑞竟让人在房中烧了春香!
一直都觉得五弟体贴入微,却不曾想他竟连这种事情都帮自己准备好了,萧天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夸奖还是怨恨,倒是胯下的火热不能压制,偏偏散发迷恋之香的人又在身边,一袭白衣,黑发玉冠,混沌中与心中之人重合,他再也耐不住了。
欲火难耐,萧天成抓住身边人的手臂,也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强拖到了床边,一把扔上去,甚至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下,便压了上去。
苏允明还很清醒。
凝玉功让他对情欲的需求一直都很淡,加上长期被苍帝用秘药亵玩,虽然身体已经被弄坏了,神智却对春香有一定的抵抗力,萧天成在他身上啃咬驰骋之时,他竟尚有余力示意侍奉一旁的宫女们上前为太子宽衣。
宫女们久在宫中,对这香艳之事也已经麻木,在太子迫不及待地松开衣领的同时,她们适时地伸手为太子脱下衣物,不一会便只剩下贴身小衣与亵裤了。
自然,太子也不是完全没了理智,他隐约知道有人为他宽衣,待衣衫尽褪,他也解了亵裤,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勃发的肉柱掏出,刺入柔和的幽穴。
苏允明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
这一声抖动唤回了太子少许的理智,却也教他更加沉湎。
“七弟,我忘了你是第一次了,一定很痛吧?对不起,我……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痛你。”
软声劝慰着,太子扯下身上人的衣服,舌尖吮吸着脖颈与锁骨,温柔的手指挑逗着苏允明的敏感处,不断地亲吻着他的身体,从嘴唇道脖颈,耳后、眼角全都不放过,下体的火热也是最初时亢奋激烈,很快变化为柔和,一边亲吻,一边低唤着:“……宇……宇……”
果然,他是被春香迷惑,将将自己当做心爱之人了。
苏允明松了口气,太子爱恋七皇子的事情也不是秘密,自然不会惊讶,只是他原想欢爱之时任由太子驰骋,自己则神游天外,抱元守一,不想这男人竟是一心将自己当做爱人,每一个动作都是蕴满柔情,反倒教苏允明心神荡漾,竟无法凝聚心神了。
无奈中,苏允明只能任由他亲吻舔舐,眼角的余光和思考的余暇,都拿来数纱帐上缀的明珠了。
数珍珠的同时,他想到的还是身上这人。
太子,也是日后的皇帝,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苍帝灭了意尼教在江南的分部,意尼教的教徒日后又该怎么办!
君王总觉得不能被自己掌控的力量是对政权的威胁,却不知道意尼教的昌盛正是君王统治的严苛促成。
每逢乱世,宗教势力都会异常昌盛,只因黎民不堪官府压抑之苦,唯有寄身虚幻。苍帝盛年时连番征战,虽然为萧氏王朝开拓了大片的疆土,却也弄得国库空虚,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