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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作者:莫子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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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悠竹顿了一顿,眼睛一转,小小声笑:“嗯嗯,我不闹,所以我们一起睡哦~”

    说着,快快乐乐地躺下,还瞪了素慧容一眼:“酥酥是我的!你再怎么肖想都不过想了也白想的!”他可是记得呢,电影里头的酥酥其实是有机会逃出地宫的,只是他让了这女人先行——果然没了蛋蛋酥酥也还是个男人么?不只马进良要隔离要打压,这女人也不可小觑啊!据说万喻楼家里都有二三十个妻妾……万一酥酥也动了娶妻的心思……

    必须得糖糖大人审核过关、足够优良的才行!天下唯此一个的蛋蛋酥,岂是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给糟蹋了去!

    唐悠竹的警戒度默默又亮起了一颗星。

    然后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再然后,马进良和素慧容就成了搭档。当然,糖糖大人的理由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英明神武如他,自然不可能因为吃醋就乱点鸳鸯谱什么的,但马进良粗心冒进,素慧容坚韧细心,合在一起岂不妙哉?

    连雨化田都没看出他的险恶用心。

    所以唐悠竹虽然响起了一个又一个警报,心情倒还尚可,就是两日后地宫之中匆匆进出一回,为了行动方便又不好遮头盖脸的,少不得连耳朵眼里头都洗出好些灰来。而那所谓的西夏国宝藏,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区区十六只箱子都装不满!

    唐悠竹一想到他家蛋蛋酥为了这么区区十六箱财宝就险些给埋在黄沙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雨化田却不知道这么个没下限的小东西,内中际遇却比他还离奇,自然也更加不可能猜到他哀叹的缘故。一开始是不理他,后来听他接二连三地唉唉声,勉为其难问一句,却是道:“怎么?又和赵怀安说不到一齐去?早说了别急,这人要调教出来哪儿有那么容易。”

    唐悠竹悲伤地看了他一眼:“糖糖大人是那么等不起的家伙么?酥酥呀~”

    一个呀字给他拖得一咏三叹,尾音缠绵哀怨,偏偏配上那一张即使只剩下两层下巴、脸颊上的婴儿肥也还是很有存在感的小脸儿,特别是那光溜溜的头顶……嗯,相当的有“笑”果。

    如果不是被穿了肩胛骨一串儿带进来,令国洲顾少棠几个,还真要给他逗笑了。

    但现在唯有风里刀,还能撑起一个谄媚的笑:“这位,嗯,小公子,你看我们也碍不了你们什么事了,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唐悠竹立刻从“蛋蛋酥居然也只是不能理解糖糖大人境界的凡夫俗子”的遗憾中回过神来,嫌弃瞪他:“不许拿我家酥酥的模子做那么猥琐的表情!”

    这家伙居然连声音都和蛋蛋酥那么相似!嗯……眼珠子转了转,唐悠竹又换上笑脸,冲风里刀扬扬下巴:“声音再冷一点、低一点……对,就是这样,然后说‘糖糖大人你真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聪明绝顶帅绝人寰的好宝贝,蛋蛋酥没有你都没滋味了啊’!快点……声音不够崇拜真诚……不对,这样又太谄媚了,要将清冷和真诚完美结合起来……你可真笨!再——”

    一个“来”字根本来不及吐出,就被雨化田两根手指夹住一侧的胖脸颊,唐悠竹这才发现他家蛋蛋酥的脸色已经不是普通撒了黑芝麻粒的那种,而是完全被怒火烤焦黑了,赶紧嘿嘿一笑,仰天望地做无辜状:“我只是在教导他如何正确地表达对糖糖大人的崇拜敬仰之情而已——真诚地说说实话就好了,奴颜谄媚万万使不得啊!”

    这话一出,不只雨化田,一整队人马就没有脸颊肌肉能维持原来镇定的,只是抽搐程度各自不同罢了。

    风里刀抽搐得不轻,但这人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真绝色,他居然可以一边抽搐着嘴角眼角、一边真诚无比地点头:“正是!小公子果然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聪明绝顶帅绝人寰的好宝贝,小小年纪就懂得拒绝一切谄媚巧语的腐蚀了,真是太、太、太了不起了!”

    顾少棠实在忍不住道:“你也很了不起。这样的话都讲得出口!”

    风里刀仗着顾少棠现在就算翻脸都不可能打到他,嬉皮笑脸:“可不是。说实话总是特别艰难,像某这般敢于实话实说的可真不多。”

    顾少棠受不了地转头做干呕状,风里刀和她自幼一齐长大,因每每给她一瞪眼就连话都不敢说全,这么几句话惹得她只能侧首作呕还打不到他的时候实在不多,不禁就越发活泼嘴贫,但顾少棠缓过劲来之后,也是个一句话就能噎死风里刀的,两人你来我往,倒是忘了处境如小儿女般耍起花枪来。

    布噜嘟却正觉肩头剧痛、浑身不适,又恼怒风里刀那般眉目俊俏的一个郎君,偏就看上顾少棠那样五大三粗的家伙,眼中冒火斥道:“不要脸!”

    风里刀笑嘻嘻地看她:“不要脸说谁?”

    布噜嘟一时失察应了一句:“说你。”

    这家伙就越发笑得直嘿嘿,那模样真是猥琐极了。顾少棠看看他,又看看另一边清冷贵气的雨化田,叹了口气。风里刀和她青梅竹马一道长大,真是比她肚子里的蛔虫还更知道她肠子里有几道弯,当下就酸溜溜呛一句:“你仰慕人家也没用,他可是西厂厂公、厂公!知道什么是厂公吗?就是——哇!疼疼疼!”

    风里刀一时得意忘形,连雨化田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都没留意到。唐悠竹方才听他强调“实话实说”时还很友好,此时依然笑眯眯的,出手却毫不客气,一脚踹过去,直接将风里刀踹飞出三四丈去。

    当时顾少棠已经在风里刀的配合下不着痕迹地靠到他身边,却还来不及甩出身上的铁链劫持住这个看起来很有分量的胖娃娃,就见风里刀飞了出去,那动作就停了下来,惊疑不定地打量了唐悠竹几眼:“小娃娃,你挺厉害的嘛!”

    唐悠竹依旧笑眯眯的:“糖糖大人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聪明绝顶帅绝人寰的好宝贝,不厉害点儿怎么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些装疯卖傻的家伙拐了呢?”

    顾少棠仰面哈哈哈,仿佛刚才和风里刀一起装疯卖傻想要拿眼前这娃娃做人质的根本不是她,并且学着风里刀的样子,很了不起地将唐悠竹自吹自擂的那一串儿头衔也给赞叹了一遍,完了却忧心忡忡的:“可是小公子这般翻脸不认人,真的不会有损你的威名么?”

    唐悠竹收了笑:“他敢嘲笑我家酥酥,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顾少棠看他把一个小身子挺立的仿佛像一杆肥胖的秃头枪,诚心诚意地赞一句:“小公子果然不错。”然后正色道:“虽然那家伙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但再不好也是我家的东西。小公子不肯让人嘲笑你家酥酥,我却也是看不得有人这么对他的——小公子大人大量放过他这一次如何?我顾少棠日后必不为今日事再与小公子为难。若不然……除非我立时就死在这里,否则我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讨回来的!”

    唐悠竹没有说话,直接看向雨化田。

    雨化田有梦中记忆,很知道顾少棠这个看着大咧咧带着些男儿气的女子,能耐很是不小。便挑眉:“他长了那样一张脸,便是不为那句话,我原也不肯让他活着的。不过……”

    顾少棠追问:“不过什么?”

    雨化田伸手轻轻将一缕调皮的发丝拂到耳后,笑容清浅,又仿佛一切尽在掌中的笃定:“听说你手下的沙匪很有点儿意思,若你肯带着属下与鞑靼找点儿麻烦,或者多给中原送进些良驹,又或者与我西厂传递些鞑靼那边的消息……我便是锦衣玉食地养着这小子又如何?”

    顾少棠皱眉:“不能放了他?”

    雨化田毫不犹豫:“不能!即使将脸皮扒下来,只要头骨轮廓还在,也不定会不会能人异士将之恢复。本来挫骨扬灰是最能让人放心的,至不济也必须放在眼皮子底下。”

    顾少棠不再说话,沉默着屹立在风中。


☆、第 49 章

    唐悠竹唇舌犀利加身份特殊;给雨化田拐了个本是和东西两厂都堪称死敌的赵怀安回去,虽然还需要好生儿调教;但这人真调教出来;可比什么马进良继学勇有用多了,而雨化田借唐悠竹那一脚之威;以风里刀的性命相胁,又为这西北边镇的守军添了一个不入名录的好助手;顾少棠一伙人,单着和军队为敌自然不够;但若有大明守军守望相助;无论是给鞑靼添些儿堵,又或者是弄些良驹情报回来,都是大大有用的。

    何况还有那十几箱宝物,雨化田的军费、唐悠竹的研究……好歹也多了点儿底气。

    如此这般,原算得上收获颇丰,雨化田心情甚至好到在经渭水、过潼关之后,默许了唐悠竹的提议,并未由汾水直上太原,而是沿着黄河往东而去,在开封府游玩几日,又自大清河顺流而下,经济南、至渤海湾。

    当然雨化田是不会承认他听着唐悠竹嘟着嘴絮叨“我原本是要到渤海湾找宝藏的,不想忽然梦到酥酥给黄沙埋了,只好匆匆忙忙几乎跑死了两匹马跑去大漠——结果一进门你就打我!”而心疼了呢,纯粹是胖娃娃太唠叨、头顶那只小蟾蜍又总呱噪的太烦人,他费点儿时间换清净罢了。

    不得不说,雨督主有时候真心不是一般的别扭。但不管雨化田如何别扭,唐悠竹是得了实惠的,他又素来最是个得了里子、鲜少计算面子的,当时心情还颇不错。

    但却不等他把渤海湾最大的宝藏——石油给勘探出来,就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的打击。

    本来也不算什么,唐悠竹这一路从京师入兖州、又从兖州奔袭黑水城,现又从黑水城一路行至渤海湾……这路上遇到的人可多了去,那等带着家眷娃娃的行商之人虽不甚多,所带娃娃可爱到唐悠竹这么个见惯剑三各门派萌萝的家伙都忍不住侧目的更少,但本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至少不该是让他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的稀奇事。

    可要命的是,那个行商之人自称姓薛,而他那小儿名蝌,女儿的名字虽不好随意与人介绍,但唐悠竹耳力不错,听得他私底下对着一个大红襁褓喊出的,是宝琴。

    otz难道爷穿的不只不是原装的历史,还要综武侠加红楼么?虽说古先生在武侠领域也算大家,可其文风和曹先生那个万年神坑差异何其大,这么不和谐的画风混合到一处,真的没问题么?

    而且南安王西宁王什么的……

    我大明朝在此时有异姓王了么?不对吧?除了镇守西南的黔宁王沐英之外,连沐英之子,继承父志世代镇守西南的沐晟沐昴兄弟,也不过是一个继承了黔国公、一个继承了定边伯罢了。虽明朝到了后期中央压制不住各路藩镇军队的混乱时,确实有些异姓王出现,但至少此时此刻,难道不该是只有朱家宗室方可封王的么?那四王八公都算怎么回事儿?

    唐悠竹诧异得险些儿将自己的头发都挠光了……呃,好吧,他的标志性光头虽然不再那么闪闪发亮,但也还没什么头发可以给他挠,但把好好一个终于长出些儿发茬儿的刺猬脑袋给挠出棋盘来,也是很严重滴!

    唐悠竹真心想不明白,好好儿的一个大明,怎么就变得这般面目全非?亏得他这几年还竭力回忆曾经的明实录呢!

    雨化田却比他更不明白:“你不是见天儿缠着姚赞善与你讲故事?怎么连四王八公的典故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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