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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陆惟终于答应卡尔和他交往之后的某一天。
那天卡尔有事出门了,陆惟懒得跟他去,就自己在家里看新出的电影。
卡尔的母亲安丽莎从楼上下来,路过放映室的时候正好看见陆惟,就走了进去:“小惟啊,你有时间吗?能不能帮我个忙?”
“有时间,做什么?”陆惟暂停了电影,问道。
“上次贝妮塔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有东西落下了,她打电话来说现在急着用,让我帮忙送过去,结果我下午约了人,家里人也都不在,你能帮我把东西送过去吗?”
奥纳特家除了护卫并没有其他下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由两位女主人和家务机器人一起包办的,安丽莎本来想让护卫帮自己送东西的,结果看到陆惟就正好问了。
贝妮塔是安丽莎的闺中密友,经常会来找安丽莎聊天,陆惟也见过几次,听了安丽莎的话就道:“我帮你送过去好了,贝妮塔夫人的地址是?”
“她不在家,现在在奥麦佳和朋友喝下午茶。”
奥麦佳在商业区那边,陆惟去过,所以点了点头就拿过东西,自己开飞行器去了。
抵达奥麦佳以后,陆惟很快找到了贝妮塔,对方也看到了他。
“真是谢谢你送来了。”贝妮塔接过东西以后非常高兴的向他道谢:“这本来是我向朋友借的,现在人家也急着要,你要是不送来我今天可就没法跟他们交代了。”
陆惟跟贝妮塔说了几句,贝妮塔的朋友在催她,“那我就不和你说了,回头阿姨请你吃饭。”
陆惟从奥麦佳出来,看了看天色还早,也不去开飞行器,就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准备买些喜欢的点心带回去。
在一家经常去的蛋糕店里选了几款大家喜欢的蛋糕,陆惟付了帐准备离开,开门的时候,目光透过自动玻璃门随意的扫了一眼街对面,然后他愣住了。
街道斜对面,一家酒店的门口,卡尔半侧着身子背对着他站在那儿,而他的怀里,搂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样子,但从那头漂亮的水蓝色长卷发以及隐约露出一点的身形来看,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
陆惟的目光变得晦暗深沉,他该冲过去找卡尔问清楚,或者直接动手。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陆惟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走向来时的路,开着飞行器回了奥纳特家。
主人们都不在家,整个庄园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偶尔听到机器人忙碌的声音,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祥和。
但这种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庄园的主屋里突然传来的剧烈响动让守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们以为是出事了,但在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事情后,所有人都吞了口口水,然后停在门口不敢动了。
“快给卡尔殿下打电话,不然房子要塌了。”这实在是太暴力了,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未来的皇孙妃非常强大,但真的亲眼见到还是让人吃不消啊。
卡尔接到通知从外面赶回来,看着变成废墟的大厅,一脸愕然:“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陆惟殿下回来的时候好像心情很不好。”回答的守卫战战兢兢的,一想到在大门口碰到陆惟的场景就后怕,“他直接把大门撞坏了。”守卫敢肯定殿下是故意的,那狠劲儿像是恨不得撞飞大门呢,他们这些守在门口的人都被吓傻了,一转眼就人就进了主屋,然后就这样了。
卡尔咋舌,他回来的时候看到那门还以为是出什么交通事故了呢,飞行器变成一堆废铁不说,可以抵御炮火并且自行修复的大门都毁的完全不能修复了。
卡尔暗自惊疑陆惟今天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一路顺着破坏物上了楼,卡尔发现最终地点是他自己的房间——老天保佑里面还有东西没被毁了。
“惟——”小心翼翼地打开卧室的门时,卡尔呆了。
完全被破坏的看不出原样的房间中央,他心尖上的人儿手里拿着寒光闪烁的双剑回头看着他,阳光从已经毁了的窗户外透进来,笼罩他的全身,就像是镀了一层金光,闪闪动人。
他的眼神冷漠而纯粹,矛盾却又吸引人。配着四周废墟一样的背景,就像一个真正的毁灭天使。
可是这些却不及他眼中不断滑落的泪水带给卡尔的震撼。
这是卡尔第一次见到陆惟哭,他一直以为惟是没有眼泪的,他应该是永远高傲而坚强的,泪水这种软弱的东西他不可能会有。
但是现在他看见了,惟的泪水,没有哀嚎,没有痛苦,只是默默的留着眼泪,却更加令人心酸。
卡尔已经惊呆了,连话也说不出,只能愣愣的站在门口。
他没有反应,却不代表对方没反应。
陆惟见是他,脚尖一点,手里的双剑已经攻了过去,一点也没有留情,美丽的剑舞里暗藏着最犀利的攻击。
只要被碰触,非死即伤。
长剑挥动带动了空气的震动,让卡尔回过神来,他惊险万分的躲过了陆惟的攻击。
“惟?!”
左手的剑被躲过了,右手的剑又跟上,陆惟誓不罢休的要让卡尔死得很难看。
——但真的是这样吗没用任何的技能,只是纯粹的劈砍刺划,他真的想要他死吗?
“惟!你冷静一下!”卡尔只守不攻,他边躲边劝着陆惟停手,可惜对方完全听不进去。
“真是的!”卡尔揪准机会,扯过一旁被陆惟割坏的窗帘,避过陆惟的下一步攻击,用窗帘把他捆的动弹不得。
“放开!”陆惟被束缚了身体,干脆收起了剑,使劲挣扎。
卡尔一语不发,直接扛起他狠狠摔到了还算完整的床上。
这一摔,摔得陆惟全身一震,立时安静了下来。
“你究竟怎么了?”卡尔压了过来,查看他的情况,确定他没有受伤,松了口气。
陆惟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惟。”他的安静让卡尔满意,他亲吻陆惟的发梢,却发现他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惟!抱歉,我摔疼你了吧?”卡尔连忙给他解开了身上的窗帘。
“好臭……”陆惟突然说出这两个字。
“嗯?”
“你身上的香水好臭,给我脱掉!!!”陆惟一个奋起,压在卡尔身上去扒衣服。
“等,等一下!”卡尔被陆惟压着不敢乱动,担心自己一动坐在自己身上的陆惟就会掉下去。
“吵死了,快点脱。”陆惟用力一撕,想要毁了卡尔的衣服,但无奈那衣服的质量太好,他没成功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卡尔还是照办了,“我知道了马上就脱。”他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一动手,陆惟就又安静下来了,只是脸上的泪水却越发汹涌,配着那毫无表情的脸皮,更加让卡尔心疼了。
“告诉我,为什么哭,惟?”卡尔伸手抚摸陆惟的脸颊,大拇指摩挲他的眼角,想要止住他的眼泪。
“我才不会哭,为了那种事……”
“什么?”
“接吻、做·爱、交往,所有的体验都只有你……”他的脸上没有表情,泪水却一直从眼眶中滑落,不曾间断。
“惟……”卡尔看着这样的陆惟,心很疼很疼,他的惟应该是永远快乐的。
陆惟依旧用自言自语的声音说着:“明明是你要招惹我的……”
“惟?”卡尔表示他还是听不懂。
“所以……”
砰!!!
卡尔扭过脑袋,眼睛边上不过一寸的地方锋利的长剑泛着冷光。
一身冷汗。
“所以如果你花心的话,就去死吧。”陆惟面无表情,另一只手上的剑却高高举起,准备刺穿卡尔的心脏。
敢花心就让他去死,即使这样做他的心会疼……
“等等!!!”卡尔一把抓住陆惟的手,“等等,惟,你说什么花心?”
陆惟眯着眼:“你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敢做不敢当?”这么说着的时候手上又是蠢蠢欲动。
卡尔见势不妙,直接翻身一个扑倒,把陆惟压在了床上。
“如果你想杀我的话我会欣然接受的,你知道的吧,我这条命是完全你的。”卡尔压着陆惟,脸贴着脸,注视着他的眼睛,“可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和你永远分别,我绝对不要!”
陆惟沉默片刻,才开口:“我看到了,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抱着她……”
女人?……!卡尔瞪大了眼睛,陆惟别开了眼睛,不想再看他,再看下去他会不忍心杀了他。
可卡尔却突然扑倒在他的怀里,闷笑出声。
陆惟又气又恼:“你笑什……”
卡尔突然抬起头,堵住了他的嘴,就是一个炙热的让人疯狂的舌吻。
最开始陆惟还在反抗,但渐渐的他就放松了下来,沉溺其中。
良久,卡尔才放开他。
“如何?”
“……没有味道……”除了一如既往熟悉的味道,没有沾染上任何不属于他的味道。
“所以我没有花心哦,自从有了惟,除了你,我就没有碰过任何人。”卡尔细细的亲吻陆惟的眼睛,只觉得为他吃醋的爱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那那个女人是谁?”发现自己弄错了的陆惟有些羞恼。
“一个想要诱·惑我的不相干的人罢了。我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卡尔才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他只在意陆惟,“是因为这个哭的吗?”
“我才不会那么容易就哭的,但是……如果到了要杀你的时候,我还是会流泪的……”
不是嫉妒也不是心碎,而是用纯粹的杀意在假想离别,为爱人而哀悼。
哪怕痛苦,他也会那么做。
绝不容许背叛,也绝不背叛。
卡尔看着陆惟眼中纯粹而认真的光芒,本以为已经沦陷的不能再沦陷的心又陷入了更深的地方。
以为爱的深,却一天比一天更爱他。
这个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宝贝。
“我今天有没有说我爱你?”
“没有。”
“我爱你,惟。”
70、见家长
“很高兴见到你们,马修陛下、露娜夫人、凯特殿下、安丽莎夫人。”
也许是因为现在的人寿命都很长的原因,卡尔的长辈看起来都非常年轻,奥纳特的男人们的样子都有七八分相似,站在一起不像爷孙父子,倒像是兄弟,不过谁都不会认错他们,因为三个人虽然长得很像,但是卡尔的爷爷马修·奥纳特完全是人类的外表,没有兽耳,脸上也没有红痕,而卡尔的父亲凯特·奥纳特则有一对兽耳,但是脸上没有红痕。
陆惟看到这样的不同的三个人,总感觉像是在看一个过渡图,还是从妖怪变成人那种,感觉很有趣。
而奥纳特家的女人并不是时下流行的华丽贵妇人,她们的身材高挑,充满活力,没有繁杂的打扮,只是简单的衣着,有种淳朴的美感,而且有趣的是,卡尔奶奶露娜·奥纳特有一双兽耳,而他的母亲安丽莎·奥纳特则是脸色又红痕。
只看了一眼,陆惟就弄懂了卡尔的不同是从哪里遗传来的了。
真是有趣。
奥纳特家的人早在知道卡尔快抵达奥纳塔罗斯的时候就在聚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就等着卡尔带着人回来。
他们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想抱(重)孙子也想了好久了。
虽然在知道卡尔喜欢的人是男人的时候,奥纳特家的人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很快他们就调整好了心态,现在科技那么发达,男人照样能生孩子,更别提试管婴儿之类的技术早在几千年以前就有了,生男生女随君挑选啊。
而那点子遗憾在看过陆惟的视频的时候,就全被他们抛到脑后了,马修和凯特还好,露娜和安丽莎简直是眼冒星星的看着他们的未来孙(儿)媳妇。
看那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