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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听你说事真他妈地费劲。”张非爆了一句从高超那里学来的粗口,扭过头来看着宋瑶道:“阿瑶,你来说,听郭胖子说话忒让人上火。”
一句话说的郭容相直翻白眼,不过却一点也不生气,张非的急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说是当面骂娘了,就算是真急了眼要动手。郭容相也不当回事。
“呵呵!”宋瑶却是郭容相地怪模样给逗乐了,掩口轻笑了两声后道:“照郭哥这么说。那几个人八成不是泰山剑派地弟子,也不是会行会联盟旗下的猎宝者,而是四海行会的人。”
“呃!……”张非一怔,随即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泰山剑派耍这个手段是为了让超子和四海行会结仇?”
“恩。”宋瑶点了点头。“那也不应该呀。”张非摇了摇头道:“超子也算是四海行会的猎宝者,就算真打起来了,这事也只不过是猎宝者的私人恩怨,扯不到四海行会的头上吧?”
“老非,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呀,莫非你和超子结交的时候就没问问他是什么人吗?”郭容相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副被张非打败的样子。
“废话。我问那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交朋友要地是性情相近,脾胃相投。扯那些不相干的有意思吗?”张非横了郭胖子一眼,满脸不屑地道:“要按照你这说法,我岂不是该离你这个满身铜臭地死胖子远些?”
张非等人跟高超不一样,他们生活在一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除了现代着重商业之外,华夏五千年的历史里商人永远都扮演着不入流的角色。**
即便是在修真界,这种偏见依然存在,商人依然是个很不光彩的职业。
如果张非交朋友真的也讲究个门第身份的话,郭容相显然也要被排除在外的。
不过对于张非的质问,郭容相倒是并不生气,成百上千年的交情,无数次地生死与共,那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撕扯得开地,更何况郭容相深知张非的炮筒子脾气,所以根本就不把他地话往心里放。
但是该说的他一样还得说,于是嘿嘿一笑道:“我郭胖子别的不行,当成块狗皮膏药粘你身上还是会的,老非,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扯下来。”
“我踹你。”
“来吧。”郭容相把屁股一撅,真有点要当黄盖的意思。
“没那闲工夫跟你扯淡,赶紧说正事。”张非却没上郭容相的当,他就算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了,从高超一离开,这死胖子就跟自己绕来绕去,摆明了是在拖延时间,肯定是没憋着好尿。
“嘿嘿。”郭容相见他不上钩也没辙,于是道:“我可是打探过了,超子这小子可不简单,他原本是云雾山的掌教,道号叫福德,算得上是这一千年来数得上号的绝顶高手,有传言说这小子已经渡过了所有的天劫,已经得了仙位,之所以一直不肯飞升是想把云雾山重新建立起来。”
“你想想看,以超子这样的身份,就算是他进了四海行会,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是想要安心的当猎宝者,而会以为他是别有图谋。”
“倘若他一怒之下真杀了那几个混帐货,谁又能把这事当成是私人恩怨,十有八九会认定超子这是奔着四海行会来的,再加上泰山剑派肯出手,肯定还有后招,别的不说,散播一下谣言,推波助澜一把,超子和四海行会,乃至是和整个散修集团的梁子就结的瓷瓷实实了,到了那时候,就算超子是天下第一高手,是准仙人,但是和整个修真界为敌怕也是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靠,你个死胖子,既然这么严重,你怎么还坐得住?难道超子不算是咱们的兄弟吗?”张非一听这话,顿时就跟火烧了屁股一样,噌得就跳了起来,刚想要往外面走,却被宋瑶和姚丹华俩人同时拉住。
张非这人脾气虽大,但是对女人却是相当温和,特别对待宋瑶和姚丹华,他就是再怎么来气也不好意思把火撒她俩的头上。
不过他现在也是真急了,瞪着面前的俩女人道:“怎么?你们也要拦我?”
“不是,你要去也行,但是得让郭胖把话说完。”姚丹华微微一笑,指了指郭容相。
宋瑶也跟着点了点头。
“死胖子,有屁快放!”张非连声催促,却是没心情再坐下了,来来回回地在屋里打转。
“老非,其实你也不用着急。”郭容相还是之前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道:“超子既然敢去,必定是早就有了应对的法子,顿然不会明知道前面是火坑还会冒然往里面跳的。”
“真的?”张非对郭容相的头脑还是相当认可的,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了些,停下脚步扭过头来满脸狐疑地看着郭容相道:“你可别蒙我?”
“我蒙你干什么呀?”郭容相苦笑道:“你少安毋躁,把我的话听完,要是你还不放心,哥几个陪你走一遭又有什么呀?”
“好吧,你说。”张非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郭容相。
“是这样的,还记得上次棋盘山开仙府的事吧?”
“恩,你不是说那可能是个圈套所以咱们没去,你怎么又想起这一茬子来了?”张非被郭容相这绕来绕去的话头给绕的头都快大了。
“我听说,那一回散修和七大门派弄得都挺不痛快,当时超子也在,只不过见到他的人不多,那时候他肯定也和韩子墨和酒叟见过面。”
“莫非他们也有交情?”张非眼睛一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想必泰山剑派挖的这个坑还真埋不住高超。
“有没有交情我不知道。”郭容相摇了摇头道:“你别瞪我呀,我又没问过超子,他也没说过,不过他挂在腰带上的那个葫芦我倒是认识,是酒叟的。”
“那也未必是酒叟送他的,说不定是超子抢来的呢?”张非可是见识过高超天高三尺的作派,越发的忧心了。
第一百二七章
第一百二七章
“如果是酒叟送的,那说明超子和他交情极少,这仇就结不上,可要是酒葫芦要真是超子夺来的,那么这梁子老早就结下来了,就算没有泰山剑派算计超子,他和四海行会也得碰一碰,所以咱们去不去的也于事无补。”
见张非的眼珠子又瞪了起来,郭容相忙道:“你好好想一下,超子是那种莽撞的人吗?”
“不是。”
“那不就结了,他既然单枪匹马的杀过去,就说明他已经是胸有成竹,咱们要真是跟着过去,说不定反而是帮了倒忙,把他原本的计划给打乱了,退一万步说,就算超子真就吃了亏,以他的道行,全身而退也是没问题的,你又何必在这里杞人忧天呢。”
“郭胖子罗嗦了半天,这话才说到点子上了。”姚丹华顺着话头劝道:“老非,你要真想帮超子的话,还是安下心来把他交代给你的事做好,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轻重缓急自然能够掂量的清楚。”
张非看了看众人,最终长叹一声道:“好吧,那我就先等等,要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得跟泰山剑派把这帐算一算。”
见他松了口,郭容相等人都偷偷地松了口气。
高超自然不晓得自己离开之后张非还在为自己揪心,但也是怒火中烧。
自打在城门口被那守卫拦住,高超就料到泰山剑派肯定会使些阴着来算计自己,但是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一路上他也在纳闷。按理说自己和泰山剑派结仇已久,即便是他们要动手也犯不着拿马甲和孙候撒气吧。难道是为了下自己的面子,可问题是有这个必要吗?
等好到高超找到了马甲和孙候,再看清楚了正在围攻他俩的那帮人的服色,高超顿时就明白了泰山剑派的算计,这是要把自己给推到散修地对立面上去。
放在以前,散修的确是一个很松散地群体,甚至可以说这压根就不算是个群体,因为所有的散修几乎都是各自为政,可是自打棋盘山一役后,在外力的挤压和有心人的收拢下。散修们渐渐有了抱团的迹象。甚至是有点矫枉过正,几乎是快到了得罪一个就引来一群的地步。
高超一瞅见这几位的衣服上有四海行会的标示,倒也不好当场发作,而是御剑过去挡在中间道:“请问道友,你我可有过节?”
“你谁呀。我见过你吗?”其中一人翻了翻白眼,就差没当场骂高超是精神病了。
“既然我和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那为什么要攻击我的坐骑?”高超又追问了一句。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出来混地总要师出有名,就算是要杀人放火也得先抢占道德制高点。
“你地坐骑?”那人一愣,指了指他一侧的马甲和孙候道:“这是你养的?”
废话,不是我养的老早就把你撕得连渣子都没有了。高超觉得眼前这位整个就是一白痴,和他说话真的有点侮辱自己地智商,不过转身就走也不成,他还指望着拿这事当支点,把泰山剑派在朱雀城的势力给翘翻呢。
“是我养地。”高超压了压火气。点头认了下来。
“你养的干嘛不管教好了?你看看。把我兄弟都伤成什么样了?”那人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人。
高超看了一眼,见那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的伤。最多就是脸色发青,显然是法术放得多了,有点脱力。
“他伤哪了?”高超笑吟吟地道:“我也略懂些医道,可以帮着看看。”
“不用,你要是真识趣的话,赔我们万二八千的晶石就成了,要是穷的拿不出来,将这俩坐骑交给我们抵帐也成,这事就算这么了了,怎样?”这人很是嚣张的敲起了竹杠。
“呵呵,好,好,好……”高超乐了。
孙候却是有点懵了,小声问道:“老大,老爷不会真把咱们抵押给那帮孙子吧?”
“靠,说什么呢?不懂就别胡说八道,让主子听到了不怪你傻,却说我没教好你。”马甲赏了他个脑瓜崩,随即道:“学着点,但凡是主子这么笑,那就是要杀人了,这叫笑里藏刀。”
“笑里藏刀好像不是个好词吧?”孙候弱弱地问道。身为火眼猴王的他也曾经独霸一方过,可现在成了高超的小弟,上面还顶着个得宠的马甲,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地。
“屁,搁别人身上那肯定不是个好词,可放在咱主子身上那就是一等一地好词,这叫优雅,懂吧?”马甲不屑得朝孙候翻了翻白眼,满是崇敬地道:“主子说了,咱们杀人的时候总喜欢搞得血淋淋地,看起来是挺过瘾,可那不是文明人的做法,杀人不见血那才叫境界呢,这也是我的追求。”
“哦。”孙候连连点头。
“你答应了!?”那人见高超说好,也有点不大相信。
“不是,我只是在笑泰山剑派也真的快完蛋了,竟然派了你们这么几个傻蛋出来跟我叫板,也罢,看在你的脑袋被驴踢过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只要把你的主子叫下来就饶你不死。”
“就凭你也配。”那人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配不配的也说了也不算,有你这话也就够了。”
“够什么了?”“够我杀了你。”高超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一转身道:“交给你俩了,别都弄死,留下这个当个人证。”
“得令。”马甲早就憋闷的久了,先前为了不给高超找麻烦,他和孙候当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肚子的怒火正好现在发泄出来,一龇牙,试图也挤出来个微笑展现一下自己的优雅作派,可他却忘了自己还是一副穿山甲的模样,怎么乐都让人觉得恐怖。**
孙候却没有他这么高的追求,一听高超说能杀人,身子一晃,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