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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在古代,就连现代高官出门都有持枪保镖贴身跟随,要员要去别的国家更是保护重重,从这里望出去,能看见有点实力的人也就只有骑着高头大马的肖子配了,他就真的这么放心?是因为有自己这枚人质的缘故吗?
柳於阵有点不安,心道这个王做事怎么这么欠缺考虑,他要是被暗杀了,自己也要连带受灾啊。
“本王得到了芷君的下落,本王要亲自去接她,顺道送你回国。”
找到燕芷君了?这么快?
他愣了愣,一颗心悬了起来,他是怎么找到燕芷君的,又真的会送他回国吗?
良久他才道:“那我睡一会。到了再叫醒我吧。”就应了这一声,便没有继续搭话。
他长长的睫毛慢慢低垂,直到双眸紧闭,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马车壁上。
马车比他想象中的颠簸许多,即使是皇宫地方,地面仍然是凹凸不平的,更别说外面街道了。
柳於阵睡得很快,军人都有一套能马上入睡的秘诀,因为他们随时需要为下一刻醒来做好充足的准备,每一次睡眠都是非常珍贵的,没有时间同入睡作斗争。
燕王诧异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的不声不响就倒在车窗上睡了,连气息也快速平稳下来。放他回国都不再是他想要的了,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柳丞相,还是因为忽然不想离开他了?是哪一个?
他缓缓将柳於阵抱过来,让他依靠在自己怀里,习惯的警惕感让他想点於阵的定身穴,却又怕吵醒他。
好生俊俏的男人!
离得那么近,柳於阵你居然还能睡得着?你不怕本王吃了你。
他的手指一次次划过柳於阵诱人的脸廓,吻过几次越来越不想舍弃的香唇,最近老是说些不入流的话,却越发让他想把这不听话的人儿一口吞了。
柳丞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所有的心机手段都使完了,所以来诱惑本王吗?
柳於阵知道自己正跟一个性取向有问题的男人同在一辆马车,但是这马车很窄,容不得他燕滕华乱动,只要他一反抗,总有一方要被弄到马车外面去的,燕滕华应该也不会想发生这种事,因而安心许多。
幽幽梦中似有人正在呼唤……
“猎鹰,你怎么又在睡觉?”柳於阵似乎听到了圣女的声音,十分诧异,缓缓睁开眼睛,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军队宿舍。冰冷的墙壁上还贴在他最喜爱的变形金刚海报。
果然,一名手持重达百斤铁锤的女人怒瞪他,见他还没有起来的意思,铁锤已经应声而落,在他的宿舍床上凿了个头一样大的窟窿。幸亏他起身及时,不然头就不用要了。“你做什么呀,今天不是没有任务吗?”
“别人没有,你有!还不快去侦查!”
“切……”什么嘛,就是欺负他年纪小吧。是什么任务来着,他记得好像是要去反侦间谍。
“哦别急着走,我有个东西要给你。”那个平胸的身穿短袖迷彩服的女人拿出了一块手帕,上面绣着一个歪歪斜斜,姑且看上去应该是“君”的字。
“诶呀,好丑啊!这是什么?”他大叫着,一副嫌弃的样子。
“放你丫的屁。这是护身符!你就是死也给我带好了,听见没有!”圣女便吼他便把手帕往他衣服口袋里头塞。
“哦,驱邪用的吗?欸?我要是死了还需要护身符吗?”
“尼玛!”
铁锤子又要砸下来了,眼见就要砸在了他的头上,他忽然清醒过来,好像马车停了。
马车?
是梦吗?
恍惚地眨了眨眼睛,头很沉,可是?这到底哪一场才是梦?
精致裁缝的金丝锦袍十分温暖,他抬头一看,一张带着明星光环的面容正侧头看他。“你醒了?走吧!要下车了。”
是梦……这才应该是梦。
他不认得帅到应该被扔上舞台受万人追捧的明星,更不认为明星能跟他这样的刑警特工有什么交集。所以……是梦。
“还不肯起来是吗?本王可没耐性等你。”傲慢而嘲讽的语气在他耳边萦绕。
只这么一次警告的机会,那湿热狂暴的吻再次席卷上他的唇。
柳於阵感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好似通过电了一样,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等燕王的舌头突破自己的牙齿,忙往后缩:“醒了!我已经醒了!快,我们走吧!”
面前燕王恋恋不舍的模样,让柳於阵不自觉含了一下嘴,嘴里的味道十分清甜,他经常做这种含嘴嚼舌的动作,可最近做得更多。不得不说,燕王的味道确实很讨人喜欢,但,但他是男的!
柳於阵见燕王不动,心里也十分忐忑,不知道这男人会不会不顾及任何事情突然扑上来,于是继续缩在角落里,无辜而防备地看着他,他要是敢动一动,自己一定把他踹出马车。
结果燕王那厮什么也没有做,只冷着脸道:“走了。”
不知道为毛,柳於阵感到有点遗憾,却还是嘴硬:“走就走。”
出了马车,外面正是一片闹市,午后夕阳变得绯红,再过不久便要打更清场了,此时人们往来纵横,络绎不绝。
古代人都穿着差不多的衣裳。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料上的区别,但总体都不太好看,哪比得上他身边这位即使换下龙袍,还是穿着一身漂亮缎子的人。
他们停车的地方正是这个闹市热闹的街头,身侧是一间看上去十分古朴但又高档的客栈,浓浓酒香已经飘进了柳於阵的鼻子。
於阵一见到新奇事物,眼睛大放攫光,要不是被燕王拎着被子配防着,他一定立即钻到人堆里去看那些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凑自己老早就想凑的热闹。可他没有那样的机会,燕王总是很凶,简直跟队长有的比,但队长永远不会因为生气就跑来亲他的。
他们带他来闹市做什么?难道是要逛街买礼物?
想也知道不可能的。
035 丞相被劫
他们走进了这间高档客栈,便衣侍卫分散到各个地方去了,只有少数人跟着进入客栈。
他从中午睡到下午,按照车程马力计算,这个地方离燕王宫已经比较遥远了。
燕王与随身侍卫走在前面,他被肖子配盯着跟在后面,在这个说近不近说远也不太远的距离看燕滕华的背影,他的确很高大,很健硕,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要敌对这个男人绝不是易事,除非他放松警惕。
柳於阵并不真的想逃走,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自由被妨碍了,如果不是燕王老是因囚禁他为名哪里都不让他去,那他自然更乐意呆在宫里享受。
正想着,燕王忽然转过身,眼神明亮地看着他道:“你先上房间等我,子配随我来。”
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便有几名力气雄浑的便装侍卫上来“架”着他,把他推上二楼客房。
月兰跟在后面不住地说道:“你们慢一点,我家丞相身子不好,你们不要推他。”
但侍卫们全当没听见,依旧用力推攘着,好似柳於阵真的很不合作一般。
柳於阵也不生气,有人推着他上楼总比自己爬上去省事得多,于是优哉游哉地被推进天字一号房。
天气很热,侍卫守在门外,已是汗流浃背。
柳於阵要么睡,要么闹,处于两个极端的男人,此时正被这天气搅得睡意频频。正确的说,他是在等待,等待事情的发生……
“他们有事瞒着我。”他心道。
擦亮了怀中的柳叶弯刀,柳於阵明亮如野狼般攫取的眸子正微微转动,注视着这屋中的每个细节。等到看个明白了,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侧倚睡榻假寐。
房间里烧的熏香格外醉人,萦绕的烟雾将眼前一切精致的摆设烘托得更加迷幻,他所在的这个世界是真的吗。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的笑意,真是的,谁的梦里会问道这么熟悉的味道——“呵,迷魂香。”
一楼雅座,燕王举到唇边的香茗还没入口,便听到便衣来报:“王上!柳丞相果然不见了。”
“你说什么?!”震惊得几乎跳起来的并不是燕王,而是觉得疑惑的肖子配,他不明白燕王叫自己来有何贵干,但他一离开却遇到了柳丞相被劫的事,自己实在罪不可赦。
燕王眼中露出毒辣的凶光,喝下瓷杯香茶:“嘭”然放下茶杯,冷言道:“坐下。”
子配简直摸不着头脑,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淡定地凶他?“王上,您没有听到柳丞相被带走了吗?”
“子配,柳於阵不是你的主,本王才是。”燕王话语中暗含怒气,一切好似尽在掌握,却又不受控制:“这段时间柳丞相性格大变,难说不是他跟柳陵的计谋。便让他走,该来的很快就会来的。”
“可是……”
“明日照旧启程赶往柳国边境,救出芷君要紧。至于柳於阵,本王早已料到他会跟柳陵走,迟早要被本王一举歼灭的,找回芷君,又何须在意他。”
见燕王如此淡定自若,肖子配自然坐不住了,别人不知道,他会不知道么,他所严守的冷宫绝不可能让柳丞相与其他人掉包。虽然他没有见过柳丞相,但如有闲杂人出现在他的禁地,他必然能够感知到。
柳丞相没有被任何人替换,这个人绝不是燕王认识的柳丞相!
“燕王。子配自小随你,戎马半生。您的心思子配看得明白,这个人并不如王上所想象的那样。”
燕王听罢,面上虽没有反应,但他心里早乱作团麻。
这个计划从去年就已经制定好了,为何如今遇上如此变故,柳於阵,你到底是自己走的,还是别人将你带走的,原本将他和柳陵一起斩杀便是上策,为何如今竟然动摇了。
突然这个时候。
客栈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马蹄声破碎。
燕王指尖稍一用力,手中瓷杯变作灰白粉末随风零散,他俊朗的面容如今尽是狰狞。“竟然这么急着送死,在这种繁闹大街也敢造反。肖子配,本王命令你快马前往柳国,立即按照柳丞相的说法继续寻找长公主。”
“王国军?!难道是王爷造反?!”肖子配大惊失色,他万万料不到他们此行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引出并剿杀乱党。
燕王怎么选在了这个时候,前来探望被囚的柳国王子的柳陵就在附近,选在柳陵在的时候造反,那也就是说……他怀疑柳於阵出谋让柳国与燕国乱党联合?!
“子配,见到芷君便去御灵国,等国家稳定下来再带她回来。”
肖子配咬唇把心一横,知燕王心意已决无从反驳,立即抽出佩剑,带几名侍从开出一条血路飞奔而去。
那么接下来。
王叔,就让本王看看你的好戏吧。
036 又见面了
这么点迷魂香算什么?他在特训的时候可是要被关进催泪瓦斯小黑屋几小时,要是随便能被迷魂香迷了魂,他就不用做特工了。
他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其他地方,偷偷睁眼一瞟,轻纱帐子,硬板床榻,窗外与他来时环境差不太多。
门外有人。
随着木门“咿呀”一声被推开,於阵没有继续装睡,而是直起了身子警惕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白衣胜雪,感受到他已经醒来,不禁在门口顿住脚,一扫方才的肃穆转而变得温和自然,轻阖门,缓步朝他走来:“於阵,我们又见面了。”
是那天带他去后花园的人?!
柳於阵眉头凝成了疙瘩,在大燕能随意走动的柳国人,对他如此在意,敢从燕王手中把他抢过来的人,除了柳陵,他不相信还有别人!
但是……据说柳丞相喜欢这个人啊。
於阵一想到这件事,感觉身上的毛发一点点全竖了起来,却见那白衣男子笑容温和,俊俏的脸蛋带着满满的期待。他不等柳陵靠近床榻,自己赶紧走下来,边说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要是被燕王发现,肯定又要生气了。”
“我不管。”柳陵突然说道,他把手中土黄色的密函随手一揉扔在地上,快步上前拽住於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