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宫?”柳於阵心里一凉,便觉得这屋子的确阴气重重,摆设冷清单调,不说出来真没人相信这里是皇宫。
话又说回来,自己是丞相又不是贵妃,难道不用上朝?
他咬了咬牙,又问,“妈蛋,凭什么把我锁在这里?我会跑吗?如果我不知道那个什么芷君公主的下落,那我就会死吗?”
“这个奴婢不敢揣测,但如果您还是执意不交出长公主,那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
“什么?!长公主跑哪去了?被人绑架了吗?跟我又有毛关系?难道我是绑架犯?这不可能!”柳於阵大惊,他堂堂刑警桑怎么会有个做出伤天害理事情的重生肉身。
“丞相您难道是忘了?”月兰露出惊恐的表情,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看得柳於阵都有些心虚。
“没,我只是突然脑子抽筋了。”他不敢乱说话,毕竟双拳难敌众手。“月兰,你去把这里的负责人找来,我要谈判!”
“您是指燕王?”月兰越发觉得丞相的言行很奇怪,就比如他现在正抓了一把药膏往自己身上刚负的伤口上抹,不知道他是不是感觉不到疼,看的人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您还是先歇息吧,明日燕王自会来审问您的。”
“审问?呵,他要是敢不过来老子今晚就逃给他看。”上完药,柳於阵嘴角高高弯起,很是认真模样。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王上留着此人实在太不妥当了,不尽早铲除他,倘若被别国带走了此人,岂不是要先亡我大燕?”语气中毫无顾忌。
另一人说道,“大人,莫要让他听见了。他转达给王上,我们都要遭殃。”
“就凭他还想见到王上。不过是柳国送来的人质,我问你,王上来过这冷宫几次?”
“他毕竟是附属国的丞相,王上说了留他有用,您若杀了他,岂不是触怒龙颜?”
“我怎能留他祸害我大燕国?莫说他与长公主私奔,长公主如今下落不明,他要是与别国有什么勾通,伤害了吾王要如何是好?”
句句话扎在柳於阵耳朵里,他是听出来了,自己原来是别国囚禁在这里的人质,长公主的确是被他拐走的,而这些人非但不会放他走,倒像是来杀他的。
两名中年男子走进屋,腰杆挺得笔直,礼数忘个干干净净,其中一人对着床上慵懒的柳於阵挑眉道,“柳丞相,您这闹的又是哪一出,若真想自尽,不若老夫帮帮你?”说着,命人递上酒壶茶盏。
柳於阵才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好不容易得到重生,怎么可能再去寻死。瞧这两人的神气劲儿,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他双手撑起身子,严肃地看着靠近他床边的两人,忽然咧嘴一笑,说道,“不必了,这种好东西,留给您自己享用吧。”
不过刹那功夫,柳於阵身影闪烁,疾风而去,只见侍从的手中一空,酒壶早落在了柳於阵手里,而那酒壶的壶嘴正抵在那中年人唇边。柳於阵笑眯眯地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大人,可要我喂你?”
“快放开李大人,你,你小子今天吃豹子胆了?!”旁边的中年人吓得双手直抖,而那李大人更是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柳於阵心中愉快得很,不过是唬唬他们的而已。
放开手,毒酒被他随手甩在地上洒出了一地白沫。瞅着两名文臣慌不择路柳於阵就觉得十分好笑,他的手还被铁链困着呢,就这样的家伙也敢来他面前闹笑话,真不起劲。
“好走不送!”他叹了口气,转头道,“月兰,我要洗澡!”
“洗……?”月兰意会了片刻,“您是想要沐浴吗,但您刚刚上过药,月兰只能为您净身,不能沐浴。”
“有区别?”
月兰命人打来温水,褪去他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由三名侍女用湿布擦拭。
柳於阵尴尬了片刻,红着脸任由侍女清洗起来。他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看,触目惊心的伤痕,虽不比在战场上所受的伤重,却也让他觉得不安。
还没洗上几分钟,忽然三名侍女对着门外欠身行礼,通通扔下他离开了房间。“这就洗完了吗?”
月兰和其他侍女默不作声地端走洗盆,好像是受了谁的指使,看上去很不安的样子。
“哦?你今天倒是很主动。”门口突然响起了某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柳於阵吃了一惊,若是以往的伤痕拿出来足以用作炫耀,可如今这伤也太让人难以启齿了,忙转身去找衣服。“谁?!刚才还没闹够吗?”
可他从床上拎起衣裳,还没来得及穿,便有一双大手穿过他的腰际,徒然从后面搂住了他赤果果的身体。
、004 提出抗议
“你在干嘛?!”柳於阵敏感的身体竖起寒毛,整个人触电似的弹开。
扭头一看,竟是那个被自己压倒的龙袍小子,才没见大半天,居然又跑来他这里,还摆出这么嚣张的模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这身体的主人应该是他。
柳於阵虽然年轻,但他毕竟是在外国生活的现代人,外国性生活开放,男男之风更是猖狂,他也不是不知道。要不是这混蛋不但囚禁他,还一脸臭屁的样子,柳於阵肯定要为这种同性相斥的伦理常识严肃地纠正他的。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我也正等你呢,快给我解开这个东西,我可以考虑先不发火。”
柳於阵用力地甩了甩手腕的铁链,却没有顾虑自己正被燕王抱着。
那男人稍一用力就将他擒在怀里。“本想等到明日再来,看来他们并不打算给本王这个时间。柳於阵,本王劝你快快招了,否则今晚将会是你的末日。”燕王无视了他的话,自说自的。
柳於阵回头看他,燕王有着一张高傲桀骜的面容,明明应该跟他差不多大,却很有成熟味道,高贵耀眼。
他扳开燕滕华搂在他胸前的修长手指,略带生气地道,“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但我相信‘我’是绝对不会绑架你妹妹的。你最好查清楚再审我,否则我会认为你在诽谤我。”
“什么?”燕王瞪着他,他也瞪回来,四目交汇之间仿佛是闪电互撞。
如此有神的目光,竟是在向他抗议?看来今天柳丞相是跟他杠上了啊。
燕王嘴角下垂,用力地按捺愤怒,他永远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在乎会让芷君受伤,都怪这些人,竟然抓住了他唯一的软肋。“柳於阵,你千万不要在本王面前装疯卖傻,会吃痛的。”
因为太过憎恨无法宣泄,燕王用手使劲地捏住他的脸颊,蓦然靠近他的脸,吻上了他有着优美弧线的薄唇。
初吻,初吻被一个男人给……
他满脸通红,眼睁睁看着这个酷酷的阴沉的家伙再次贴上来,眼睛瞪得猫眼般大,对面前发生的一切瞬间无法反应,感觉脑海中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特么是做毛呢?法克!”他登时一激动,却一口气喘不上来,感觉呼吸阻塞,身体软绵绵的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就在脑子空掉的这片刻间,他的两手被反压举过了头顶。
“疼”这个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不晓得柳丞相生前是怎么死的,但显然这个“死亡”给身体带来了不可承受的负担,面前的人可并没有因此放过他的意思。
“混淡。”他勉强地挤出这么一个词来,希望燕王脸皮薄一点,会就此放开他。
燕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突然锁住了他的喉咙,“你敢辱骂本王?”燕王蹙眉,眼神变得凶狠可怕,寒意直袭向他,“柳於阵,看来本王今天要重新教教你,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柳於阵窒息的痛苦直窜大脑,思维一片空白,仿佛所有血液都被堵塞了,随时都会爆裂。难道他要被活活掐死了?
“求我。像你平时那样。”燕王凌厉道。
开玩笑!他死都不要求人!这是他作为军人的准则!
好像所有的空气都与他隔绝,他感觉灵混再次漂浮起来,全身都不由控制。
又要死了么,上一次死的时候真光荣,娘了个亲,这次难道要死在一个臭屁混淡手里么?
就在他几乎失去知觉时,燕王忽然松开了手,凌然盯着他的脸看,愤怒的神色也逐渐收敛起来。
柳国丞相生相俊俏,妹妹早就对他情愫暗传,芳心已许。
往常的柳丞相,只要自己一坐在他身边,他总会跪伏在床上求他饶命,长得虽然好看,却是这么没用的绣花枕头,在被欺负的时候总会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欺凌附属国的臣子并没有什么优越感,但是这种人竟然能拐走他的妹妹。
他平生最恨别人的背叛,臣子不能,亲妹妹也不能。敢忤逆我从我手中逃走,我就让你喜欢的男人成为我胯下的囚徒。
很美吗,这张脸蛋他看了无数次,恨不得立即捏碎这面孔。可为何今日看去,却像绣花枕头有了灵气一般,那双熟悉的眸中,闪烁出他从没见过的晶莹透澈,竟让他莫名心悸。
这到底怎么回事?
灵混又回到了身上,他感觉身体充满了热度,这真切的实感必须紧紧抓住,他不能死,活着就是一种使命!
见燕王发愣,柳於阵伸手拽着燕王衣领,用尽他最后的力量,猛然一击。
“啪”!巴掌声清脆响亮地在燕王脸上响起,便随着铁链的碰撞声,霎那惊呆了从未被掌掴过的燕王。
他眼前一片恍惚终于昏厥过去,跟前发生的一切都仿佛与他无关。
、005 再次被吻
燕王诧异地盯着柳於阵,什么时候柳丞相竟然敢反抗了?他忘了自己背负着柳国的命运?那副柔弱的身子骨,竟然敢打他?!
换做平时,别说动手打他,就连反抗也会遭致他更残暴的虐待,只是眼前昏死过去的男人,今儿个像变了个人似的。
美貌的轮廓没变,留下的伤痕没变。
燕王顾不上脸蛋的辣痛,直捏着於阵刀工雕琢般精美的下巴,他还是头一回如此仔细地审视他,竟有种看精致饰品的感觉,这人儿很是好看。
锁链是封死的,既然没有动过里面的人就不可能被替代,何况替代这么一个囚徒也没有意义。
那么只可能是柳丞相自导自演,想另寻活路了。
燕王伸手按住他的脉搏,柳於阵脉象很虚弱,看来先前自杀的事对他的创伤不小。两指在他身上弹跳按捏,打通他的穴道,通畅窒息感,缓缓将内力输送过去。
脸色憔悴苍白的柳於阵这才缓和了气色。
润红如上了胭脂的脸颊,甚是诱人。
哦,他差点忘了,就是这张漂亮的脸,带走了他的妹妹。
输功戛然而止,燕王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无情地在他的身上抚摸,有力的牙齿在他的肩头亲吻啃咬。
良久,柳於阵慢慢清醒过来,头痛欲裂,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只觉身上的敏感部位苏苏麻麻,一张帅气冷峻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眼帘。
“你,你对我?!”柳於阵看着眼前的情景,如遭雷劈。
赤裸的身体完全在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尽管他对这副身躯还很陌生,但自己都还没掌握的身体,却在燕王的鼓掌之中随意拨弄,火气腾然冒起。
“柳丞相,你在激动什么?敢打本王,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燕王英俊而带着怒意的脸上忽然有了些戏谑味道,这在於阵看来是更高级的嘲讽,直接挑战了於阵的底线。
柳於阵一紧张一用力身体就疼痛难耐,这身体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柳於阵两眼一瞪,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极不愉快地道,“你、变、态!”
“呵。”燕王贴在他的耳边,嘲讽地笑着,呵出的气叫人面红耳赤,“我记得你说过,你愿意告诉我芷君的下落了?你若现在就说,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说着,那力道颇大的手已从他胸口离开,再次移上了他的脖颈。
柳於阵刚从窒息中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