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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几次亲吻,柳於阵早就习惯了燕王的挑逗,不知从哪一次起,只要燕王温热的唇对上他的,不过几秒吸吮便会让他欲罢不能地主动迎合。
燕王的吻技从哪里学的,他很适合去当接吻教师。
在深入一点,悸动的缠绵缭绕,彼此深深的吸吮,直叫人渴望更多更多。
毕竟安稳接受总比顽强抵抗舒服一点。虽然是这样子。
柳於阵乌黑明亮的眼睛咪成细线,悄悄地向右侧流转。
“於阵,”燕王放开他的唇,双手捧起那张漂亮得倾城动人的脸颊,“这种时候不要东张西望的。”
“砰”的闷响,一桌酒菜被胡乱拨开,燕王突然把於阵抱到桌子上,把试图走神的柳於阵吓了一跳。
离开了那舌吻沉沦,於阵刚一被放到桌上就立即反抗起来,不听地挥舞起双手,“外面有人偷听,有人!”
“本王的寝宫,无论何时都有人在窃听偷看的,於阵在本王寝宫住过多时,不会现在才知道吧?”燕王完全不以为然,说着又要压下来,“再者,就算被天下人看着那又如何?”
他的心思早就倾注到柳於阵的身上,此时哪管外面是谁,都不可能阻止他的“进攻”了!!
他每一句话都带着浓浓的低喘,呵出的热气也如此撩人。
於阵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完了完了,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燕滕华,那张冷峻高傲的脸竟然这么迷人。
燕滕华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在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中还能这么冷静淡定,他什么都不怕么?为什么不怕?
一指间距的两张面庞再次贴近,唇齿相接,激烈而兴奋的亲吻将两人送往更高的境界。
057 情到浓时
含入口中的温酒饶舌传递,熏人一身醉。
如果柳於阵本身提出这个打算并不是真的要做,却也被这这种气氛陶醉得七晕八素的。
燕王的吻如此深沉,伴着低沉的喘息,搂着於阵双肩的手不断婆娑起来。
“嗯……”被整个放倒在圆桌上的柳於阵不禁露出稚态,他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心里越乱,越是无法挣脱。
“别管外面的事,今天,你是我的……”燕王不止一次将他的视线引回自己身上,这顽劣的家伙,来他这里的目的一目了然了,他以为他燕滕华是什么人,“要是发生什么事的话就能逃脱了”这种想法,本王可不会允许。
於阵倒是意外地很配合,与他平时胡闹野蛮的个性不符,跟从前又哭又闹的形象也不同,该说柳於阵真的很攻心计呢,还是於阵也渐渐喜欢上他了?
让人猜不透的柳於阵所以才这么让他着迷。
嘴角上扬的燕王三两下剥开於阵的衣襟,袒露出那洁白细嫩的肌肤。
眼中燕王的形象慢慢变得高大伟岸,於阵从来不知道原来帝王将相是这样的,由内而外散发的威武气质让他几乎无法直视。
一抬头就会看见那张向来冰冷的面孔,那曾经为他吐血,却温暖凝视他的人。
最可恨的是燕王竟然抓着他的弱点,一口一口喂酒给他喝也就算了,那甜腻得让人无法停嘴的甜点他也喂,还举得远远的,怎么够也够不着。
这要是让队长看到了,真心丢脸得想死啊。
最后一口甜糕入喉,身上早已被燕王脱得一件不剩,他原本结实少说也有两块腹肌的身子,此时纤细柔美得像个女娃,肌肤吹弹可破。
意识到自己竟然全无抵抗地被扒了个光,那罪魁祸首还笑吟吟地盯着自己赤条条的身子时,柳於阵瞪大了眼睛,委屈地抱着自己,“住、住手。”
燕王当然不可能住手,趁着柳於阵意乱情迷不能自控,早在他全身吻了个遍。
他半掩衣裳的模样真诱人。
燕王将他连衣服整个儿地抱上床去,边吸吮亲吻,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於阵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在被男人亲吻拥抱,他却觉得很愉快。对了,那身体,他一直想要看到的那副身躯就在面前了。
他知道自己迷恋那副身体,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伸出手去,急不可待地帮燕王解衣裳。
身体的燥热再无法忍耐下去。
“於阵,别着急呀,”燕王刀削般精致俊俏的脸庞上浮起了满足的笑容,“就算你今天想逃,也逃不掉了。”
柳於阵点了点头,热血已经冲昏了他的五感,猎鹰是完全靠极度敏感的感觉行动的,如今那所有的直觉触觉都被燕王剥夺,指尖所触碰的地方尽是他如此敏感的部位。“就算,就算你今天来大姨妈……嗯,嗯……我也,不会逃。”
燕王才不理他胡说些什么,倒是一次次把试图反压他的这臭小子翻了个身,毫不意外地贴上了他如瓷如脂柔滑的后背。
他等不及了,快速的套弄和湿润后,燕王立即倾身挺入。“嗯!”好紧,於阵的身体竟然一如未开发过一样,明明以前都这般欺负他了,真是神奇的身子,不,虽然乔装得很像,但是这种紧致感绝不是同一人的身子。
幸好,就算他是外面来的杀手,那也是未经**的杀手,真真合他胃口。
方才还沉浸在燕王手头动作的於阵突然浑身一震,“呜……”
身下的人屈跪的双腿分得很开,却还是被这贯入深深刺痛。
於阵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若不是燕王知道他死也不肯喊疼,定是会以为他也很享受这紧致的快感。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耳边的轻喘伴着安抚孩子般好听的话。
他上次也这么说,但事实上可是痛不欲生。
柳於阵心有余悸,却又不想放过这般渺茫的期待。
面颊边是燕王垂下的黑色发丝,好香,是什么味道呢。
肩头的啃噬,手指在胸口的爱抚,都让他沉醉,好似要带他去极乐。
一次次的冲钻将浪潮扑上心扉,好厉害,“啊,啊嗯……滕华……混蛋……呜、呜……”
“身体变强了嘛,是为了迎合本王吗?”
柳於阵全身大汗淋漓,听到他这么问,忍不住回头怒瞪,谁他妈强身健体就为了这种事。
但这一瞥却让他醉到心里去了,那身形壮硕结实的燕王挺起胸膛,炫耀着自己身体,暧昧的神情中,又是让他读不懂的那种情绪——喜欢他么,燕王就那么喜欢他么?
空荡而偌大的房间被淫靡的气息包裹,让人这般羞涩。
交合情到浓时,竟是让人如此愉快感受,柳於阵忍着痛,渐渐感受到来自每一次剧烈冲击中的快感,要丢了,啊啊啊,要丢了……
“本王要射在里面。”
柳於阵听到这魅力无限的声音再度响起,反应了片刻立即道,“不要!”
“为何不要?於阵又不是女子。”
“太羞人了,变态,嗯……。”
燕王伸出手去,轻轻在於阵脸上刮了一下,边喘边亲昵地道,“那、於阵说不要便罢了。”
那口气好遗憾似的。
一波波浪潮用去,柳於阵已然精疲力竭,**的快感被冲上顶峰,终于身后之人抽离而去,用衣布接纳体内喷涌的浪潮。
累到在枕头上的柳於阵侧着脸看着他的动作,深深的喘气,毫不掩饰他的精疲力竭。
他以前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虚弱了,但在燕王面前他似乎就没雄起过。
真纠结……
欸,等等,为什么燕王用来擦拭异物的布这么眼熟?
咦?!那不是他的官袍么?!
058 守护着你
啊、混蛋啊!弄他一衣裳的脏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打算让他走了?
柳於阵立即怒瞪,“那是我的衣服!”
“於阵是本王的,衣裳也是本王的,要怎么处置随本王喜欢。”
柳於阵不高兴地嘟起嘴来,露出天真稚气的样子,“你的酒菜、身上头发上,到处都有媚药的味道。为了上我,可真是让你煞费苦心了。哼。”
燕王将两人的衣裳统统扔到地上,搂着於阵躺下,裹上金丝被。
他还是头一次不是为了拷问柳於阵而与他同床共枕,好近的距离,彼此呼出的气息喷在胸膛,暖暖的痒痒的。
燕王笑着又刮了刮他的脸,“媚药可是那些人准备好的,於阵既然知道,怎么也愿意来本王身边?”
於阵被弄得有点痒,他的股后可是火辣辣的,此时正全身虚脱的感觉,他拍开燕王的手道,“不是说了么,要保护你才来的。我累了,他们要是不进来我就要睡了。”
“本王不会去伤害安信,你可满意?”他贪婪地看着柳於阵漂亮的眼睛眨了又眨,很是可爱,貌似只有这个时候柳於阵才会老实下来,征服这种倔强的家伙实在有趣。
“说到要做到才行。”
“当然,本王一言九鼎。”
於阵双手放在身前,老老实实的,感觉有点累了,很想睡。“切。我突然发现我多管闲事,你根本没想伤他。”
他怎么知道的?
燕王挪了挪身子,靠得更近了。“於阵,你这双眼睛真厉害。”
哦?他赞他了?哟,被帝王称赞的感觉真好。
於阵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他,那只眼睛可以让瞳孔变得比常人更小更细,简直像猫一样,还以为重生之后的身体不能办到,没想到练了一段时间就做到了。
燕王吃了一惊,对於阵愈加好奇。
“我不是你认识的柳於阵,即使这样,还要抱我么?”於阵坦白道,阴森森的口气有些玩味之意,不晓得那高贵神气的燕王会不会松手呢。
“本王知道。那你到底是谁?”
“恩……”於阵思考了一下,要怎么说他才能明白呢,怎么办,他不太想让燕王误会,“身体是柳丞相的,不过里面的人不是。”
“移魂。”燕王如此坚定,倒让於阵有些手足无措。
“你怎么知道的?”
“万洵夜提醒本王了,估计那桂小柒也是这样?”
“哦,万教主可比你聪明多了。”
“你说什么?”燕王冷眼瞅着他,被上一次就这么大胆了?!“本王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说破而已。”
“啧啧。”顶嘴大王柳於阵不屑地拌了拌嘴,笑容奸诈地翻到燕王身上,也不管自己正光着身子,毫不客气地骑着他贴着他,这种温热的亲昵感既让他感觉舒服又很有成就感,“是是是,你什么都知道,既然知道了还派人给我塞东西做什么?故意讨醋吃么?”
燕王觉得身上一沉,不禁露出很吃惊的表情,“没想到丞相内心对本王是这么饥渴,是本王小看你了?”
“放什么屁,”药效过了的柳於阵很快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恶俗,他天生顽劣的眸子里,闪烁的尽是些不上心不在意的神色,却学着燕王的模样反捏燕王下巴,说道,“你不信任我。当然我也没什么办法让你彻底相信。”
见燕王认真地听,他愣了愣,继续道,“你的处境很危险,为了查到那帮人的底细我还很需要你的帮助。既然你不肯信我,那我还是老实一点听你的话更能博你信任。”
燕王迟疑片刻,他一直很用心地听於阵解释,尽管他还是不知道於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他的解释让他心情非常非常好,“……你真的不是柳陵派来的?”
“能拜托你别提他了么?”於阵极少落入完全被动的角色,从他重生开始他的戏份就被认定为内奸了,虽然他要证明自己的方式很多,偏偏燕滕华是个极度敏感的人。
这都没关系,他只要围着燕滕华打转就对了,把所有试图接近他的犯罪分子全抓起来拷问一顿,总有一个会是他要的。
呵,他真的想太多了。
燕王心里不住地狂欢着,看着身上的俊美人儿忽而奸笑忽而思忖,忍不住大手将他往跟前一搂,对上的薄唇只想再把他吃个干净。
柳於阵才不会干,还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他也绝对要撑开这个间距,立即把燕滕华推开,自己躺回床上,并用枕头被子在两人中间隔出深深的阻碍,“滚一边去,变态,我要睡觉了。”
“於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