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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值得?那何事值得?!”
“你可还想找回燕芷君?花了这么大的心机,建了国,觅了路,就差接她回国了,你要前功尽弃吗?就为了柳於阵?”
大殿之上的秦容是其中看似最冷静的人,他十分赞成万洵夜的说法,“现在不是出手的时候。柳於阵是洞察力极强的人,他一定得到了什么信息才会决心动手,这事是他是自愿做的,后果他可以承担。因为这就是他的任务。”
燕王忽地转过身去,从秦容來到此之前他就觉得奇怪,这个人为什么总以一副跟柳於阵很熟,甚至比柳於阵高上一等的身份说话,为什么李雨楼见到他就夺路而逃?为什么?
他已经不能再停留在“他不想说,自己就不问”的状态了,“你到底是於阵什么人?!”
“我是他的队长。”秦容答道。
队长?
呵,那个柳於阵做梦都会念叨的名字,那个柳於阵动不动就会摆出來当令箭的人物!他从前就觉得,柳於阵的心里是不是只住着他的队长?
如果是,他一定要亲手弄死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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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神风和圣女到了,我们就谈谈怎么对付李雨楼。这件事如果你们想要退出最好马上退出去,我不希望你们干扰我们的任务。”
“闭嘴,”燕王恶狠狠地瞪着秦容,两人本就水火不容,在这件事上更不可能达成共识,“本王会亲手血洗李雨楼和柳国,本王要那地寸草不生,要他们生不如死!不许插手的人应该是你!”
“我相信燕王的实力,但你低估了李雨楼的技术。你一直洠в械玫搅且蛭钣曷ピ诒澈蟛僮荩菔鼓阒懒怂匆参薹ɑ倜鹚U饧轮挥形颐堑娜四芄蛔龅健!
杀害亲妹之仇,杀柳於阵之恨,疯狂的恶意席卷了他全部的思维,他要这血流成河,不管世间孰是孰非。
为了妹妹和於阵的心愿他才愿意变作一个好人,将国家变成和谐美好的社会,但如果洠в辛苏饬礁鋈耍馓斓睾斡茫
“肖将军,送客!”
万洵夜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谁來劝说燕王都洠в杏茫约河趾伪刿徴馓嘶胨K孀徘厝菀坏莱龉蜾谷床唤矍八粤艘痪
104 不去为好
同时到达大燕宫殿之外的两人并排而立,一见到秦容出來立即朝他举右手敬礼,这姿势在古代看來颇为奇怪。
站在一旁的万洵夜却是大为吃惊,眼见着那熟悉的女人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前凸后翘的身材迷煞旁人,却愣是一改从前温婉柔和的面容,变得这般冷淡孤傲。
“芷君?”他低声念叨。
费尽千辛万苦,他们要找的人竟然就在眼前?
那婀娜多姿体态妖娆的女子就站在她自家的门口,一身粗布衣裳穿戴怪异,衣不遮体,却偏偏洠в谢丶业挠
女子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礼毕之后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良久,女子朱唇颤动,“看什么看?”
秦容瞪了她一眼,她立即噤声不发一言,这是军队的纪律,该保持的时候就要保持,只要队伍还在,他们就应该遵守这个铁的纪律。
“这位是万魔教的教主,万洵夜。这两位是兰双国的风静夜,我国的夏琴奈。”
“……夏,琴奈?”万洵夜清楚地知道燕芷君的封号就是“琴奈公主”,这一点更让他证实面前之人的身份。
他回头看了看这暗藏硝烟的宫殿,里面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杀戮,果然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给燕王添麻烦了。
万洵夜扯了扯嘴角,对秦容说道,“那御灵希可不是观世音菩萨,要救走柳於阵理应迫在眉睫。”
“你说御灵希不可靠?”秦容震惊。
“呵,看來不知道柳於阵还活着的人竟然只有老燕啊。说实话,那御灵希不止不可靠而已,若是迟了去,恐怕带回來的人就不是你们认识的柳於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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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之中却是血光满天,但凡前來刺杀秦王、燕王的人,洠в幸桓瞿芄换钭懦鋈ィ矝'有一个人能够完璧而死。燕滕华说过的话,向來不是一句玩笑话!
他施刑的时候总会把茗歌也带上,不管那女人脸色多么惨白、回去之后要发多少恶梦,他要让所有人清清楚楚明白,背叛他的下场是怎样的。
刑场外围被扯着围观的还有匆忙赶來却下手失败的月兰,她不停地挣扎着,嘴里喊骂,“昏君,你就算杀光所有人也洠в杏茫∧憔褪歉龇衔铮×┫喽急;げ缓茫∧阆衷谡馑闶窃诟墒裁矗可比诵狗呗穑空庋鼍湍懿咕榷载┫嗟纳撕α寺穑磕阋斜臼拢蜕绷四歉雠耍
茗歌见她歇斯底里,并像恶鬼般边咆哮边用手指指着自己,吓得魂不附体,她想要离去,却又无处可逃。
燕王神色冷漠,眼神深邃地看着刑场上被百般折磨拷问的人,他恨不得正受伤害的人就是柳陵,恨不得是李雨楼,恨不得是自己!
他转过头來幽幽地看着月兰,这一瞪让月兰的咒骂声哽住了喉,那并不是平淡无情的眼神,相反,那里面有着无尽嗜血的杀意以及对自己的深恶痛绝,“御灵希为何要他?”
月兰低了声音,冷冷说道,“丞相相貌俊美,谁不喜欢?”
要去御灵国是非常非常冒险的事情,世人都知道御灵国可谓是灵异秘境,国军各个身怀奇术异能,当初若不是要救柳於阵,他必不会犯那个险,而如今要为这个生死未卜的消息再入御灵国吗?
他要!
“本王会先去验证你所言真伪,若你是用於阵安危來欺骗本王的,那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突然冷静下來的燕王并非真的如面上看到的那般,他已经感觉到了,杀戮的热血早已在体内沸腾,忍不住想要这世间为他的於阵陪葬!
可是,对那个只是长得有点漂亮又任性倔强的家伙,他为何非是这般在意不可?
这种矛盾感迅速冲撞,仿佛在眼前出现的,又再是柳於阵漂亮得倾国倾城的笑颜,柳於阵每一次回眸驻足,在他心底都是最美丽的风景,是他们夺走了他拥有的这道风景,对,就是这样!
“王上,所有刺客已被处决,无人知晓柳丞相的下落。”执行监的小官抖着双腿,惊恐地汇报道。
“知道了。收拾收拾,你们下去吧。”
燕王收回视线,从血腥的刑场转到了茗歌的身上。他缓缓朝她走去,在她吓得下跪之前环住了她的细腰,抬起她惊得颤抖的脸颊,“你继续做李雨楼的‘好帮手’,这一回,我要柳陵到我宫里來。这事交给你做。”
“王上,”一旁的肖子配跪地说道,“柳国虽然脆弱易攻,但李雨楼这个势力一直难以铲除,只怕贸然攻击会损兵折将。”
“他要是不來,他的父王就悬在楼外斩首示众。”
“王上!您不可这样残暴无道!”肖子配再度提醒,可那人冷着一张冰山脸,毫无妥协之意。他唯有气恼地看向说谎的月兰,有苦难诉。他若在这里质疑月兰那就相当于将她推向死地。“柳丞相不会希望您这样做的,您难道忘了?您跟长公主的约定,难道也忘了?!”
“洠毖嗤跬瓶瑁砝肴ィ氨就跻呛推降氖澜纭U飧鍪郎细涣耍徒飧鍪澜缢腿氲赜!
“王上!”
“呵呵……”
那是伤心欲绝的笑声,久久在刑场回荡,无法散去。
国,他建了;乱,他平了。就差接他们回來而已,仅此一步而已……
看着燕滕华伤心的样子,肖子配自然比他还要难过。
洠в邪言吕脊仄饋恚词构刈潘矝'有意义,他的疑问太多,必须要问个清楚。
西斜的太阳照耀晚霞,大地被蒙上了凄惨的血红色。赏月亭中,肖子配拉着月兰手腕,欲言又止。
“肖将军。月兰觉得此事燕王不知更好。如今丞相身受重伤,除了意识清醒之外几乎体无完肤,内伤不可小觑。月兰冲动,跑來挑衅燕王只是因为生气而已,但若燕王干涉使御灵王放弃对丞相的救治,那岂不是更糟吗?”
“月兰,此事当真洠в衅肆寺穑俊
“当真!而且月兰也认为应该这样做,反正丞相很快也会忘了燕王的。”
“什么?!”
105 天真貌美
在那御灵国的灵山之巅,烟霞缭绕,绯红之云时卷时舒,艳红的枫叶随风飘零,拂过那人衣袖。
那身紫袍轻盈灵秀,仙风道骨,如此与世隔绝之人,不知何时身染红尘,无法自拔,他眼中的萧瑟山景此时都变得有趣起來。山上住着几头麋鹿,待那人醒來,真想与他一同去看看。
伸出手,任手中的信笺随风飘扬。
可掬的笑意中,带着满满的自信喜悦。
“主上。”一声清脆如珠落玉盘的声音响起,震碎了他的逍遥宁静。
“他醒了吗?”御灵希语气中有几分迫切,治疗那个人一两月岂能足够,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醒是醒來了,但……”佩环垂眸,青丝被风吹乱,却不比心乱如麻。
“带我去吧。”
寝宫之中传來纷纷攘攘的吵闹声,这不适合病人养伤的环境,正是病人自己造成的。
痛、全身袭來的痛楚简直是炼狱般的折磨,就算柳於阵再能忍,这种痛仍然挫骨扬灰一般。御灵希不敢对他用太多麻药,怕弄坏了他敏感的世间稀有的神经。
本以为房里的吵闹声是因为柳於阵忍不住痛楚而得來的,推开门的瞬间,他还是为之一怔??整个房间的侍女侍臣围着柳於阵打转,原因是这个人竟然正用手拆着绷带!
“为嘛啊?为嘛要说我死了?!我他妈还活得好好的呢!”本來还说要修养一段时间的柳於阵,从听说月兰去大燕闹事以來就洠в邢9拔乙厝チ耍
御灵希不禁瞥了佩环一眼,这事除了佩环还能有谁敢对柳於阵说。
他的神色太过严肃,直到把佩环看得心虚气短。
房里的侍者潮涌般退出房间,很快这里就空荡得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柳於阵一只眼睛还蒙着雪白的绷带,另一只捕捉到了佩环的身影,立即撕下绊着腿的绷带从床上冲下來,“丫头!带我回去!”
“丞、丞相……”佩环为难极了,上去扶着柳於阵道,“这位就是佩环的主子。”
被打断冲劲的柳於阵抬头看向门口的人,在屋外红霞的辉映下,那人飘飘然如仙如幻,他的视力还洠Щ指垂齺恚б豢椿挂晕抢餂'有人。
他吃了一惊,这才感觉到全身剧痛无比,无奈被疼得抽搐睁不开眼,他狠狠吸了口气,努力缓过劲來,“主子?御灵王吗?”
然而佩环松开了手,在御灵希的意思下退到一旁。
上前來亲自扶着柳於阵的御灵希有股以柔克刚的奇怪力量,他只要稍稍用力,不管柳於阵如何反抗,最终还是会跟着他的方向退去。
柳於阵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儿,那人有着一副威严凛凛的外表,一举一动都如此谨慎细致,与其说他是王者,不如说他是个神秘莫测的高人。
“你干嘛?我说了我要走!”來硬的干不过,柳於阵开始斗嘴力,“很感谢你救了我,我会问我朋友要钱支付你的。”
“真不合理,支付你的治疗费用几乎可以用尽大秦国库,你要朋友为你付吗?万洵夜可不会同意的。”御灵希说话的时候平和自如,他永远那么的自信,却出乎意料的,他竟然会对这个人这么温柔,忍不住说了句俏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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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有趣,从他第一眼见到柳於阵,他就知道他一定会很有趣。
俏丽温婉的美男子,配上倔强顽劣的活泼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