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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我不出去能干嘛?在这里发霉吗?”柳於阵“嘿嘿”笑道,顺势倚进了御灵希的怀里,“小希,为什么兵卫都不让我自己出宫呢?外面有什么危险吗?”
“当然危险,於阵美人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只有我可以保护你。”
御灵希拥着这个只需要记得他一个人的美人,他喜欢有柳於阵在身边的每一刻,不论是赏月还是嬉戏都能让他如此满足。因为有他的干涉,李雨楼洠в邪旆ɑ竦糜泄亓墩蟮娜魏蜗ⅲ灰嵘撕λ恕
柳於阵还是怀着对那个时代的行为习惯,性子烈得很,特别喜欢往外跑,谁來都管不住他,必要的时候御灵希必须放下手头的工作回來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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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御灵希当真希望他永远这样就好,待外面世界平静下來,他就有更多时间陪他了。
“小希,你每天都背着我跑到外面去,你到底出去做些什么啊?”柳於阵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陪着他看圆月高照。
好似时间都因此静止了,御灵希从燕王手中抢來了这个人,狠心要他忘记一切,原來是值得的。
嘴角高高弯起,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快,此时此刻这片世界都归于沉寂。
“外面有恶人作乱,既然要保护於阵美人,当然要做好一切防备了。”
柳於阵也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有人陪伴的感觉,不在任务的时候,他总如静止飞翔捕猎的鹰,虽然完全放松慵懒了下來,但这觉不代表他的警惕也跟着下來了。
倚在御灵希怀里,望着月亮的眼睛却是如此敏锐闪烁。
“小希,你怎么不去抓住坏人?”柳於阵天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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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阵咧嘴一笑,他果然又让御灵希失望了,早已准备好的金边折扇就是为了这个时候使用的,“小希你又乱來了,不是说好了要先给我白茅草吗?打赌可是你输了,怎么可以抵赖?”
“於阵美人为何对白茅草这么感兴趣?你每天用的药里都有白茅草啊。”
“因为那个很漂亮。入药的才不算,我要刚摘的的,要很多很多,多到足以铺满整个宫城。那个时候我就准许你亲我。”柳於阵任性地道。
从前他跟队友磨起來,就算是一整套绝版的变形金刚他们都得甘拜下风给他弄來,柳於阵最擅长寻找别人需要的东西,唯有知道别人想要什么,交易才有底气。
御灵希看着他水灵灵的天真眼睛,有时候他怀疑,柳於阵他真的失忆了吗?
那白茅草多生长在靠近柳国的地方,想要摘來一宫之多难上加难,除非他御灵希带精兵到柳国国境采摘,否则根本洠в锌赡苋缌墩笏浮R鹊酵饷嫣绞⑹溃堑梦迥辍⑹辏克萌痰枚嗝茨咽埽
但不论是真是假,只要於阵还在他身边,那就足够了。
“小希,我觉得很奇怪,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任由恶人在外面作乱呢?前两天保护我的那个兵卫家人都被杀了,为什么你不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他们呢?他们不是你的子民吗?”
“如果保护他们会让我失去你,那我不会那么做。”
“为什么会失去我?”
“於阵美人不需要知道,留在我身边就好。”
柳於阵也不追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环抱着御灵希的脖子笑道,“那好吧,我就等着你的白茅草了。”
“於阵美人,我要是等不及了,可会不惜违约先吃了你再给你白茅草的。你不怕吗?”
“不怕!我会反抗!”柳於阵分析道,“小希要是不怕让我受伤,也可以试试强來。我可是会恨你的,不是开玩笑的。”
“哈哈,於阵美人为何总那么倔?”
“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就不抱你了。”
“喜欢。”
柳於阵总算心满意足地老实下來,贴着御灵希望月小憩。
109 吉人天相
大燕国历经了那场宫廷动乱,如今再洠в腥说ǜ宜嬉庹腥茄嚯歉鋈司拖翊庸亲永锏玫搅送杀洌鋈吮涞檬挚膳隆
周折叠得老高,几乎把后面坐着的人掩埋。
只字未动,燕滕华转着手中毛笔,他已经冷着脸好几天了,废寝忘食,滴水未进,“子配,御灵王可有回信?”
肖子配远远地站在对面,抬起头根本看不见周折后头的燕王,心里止不住地叹惋,“不曾回信。”
“也就是本王可以攻过去了吗?”燕王越变烦躁,他所有的心思都维系在柳於阵身上,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柳於阵的近况,想要证明月兰是骗人的。
肖子配是唯一可以阻拦他的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燕王那点心思他哪会不知道,而也只有他才敢与燕王正面对抗,组织他做出蠢事。横剑在前,肖子配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几次说这句话了,“不可。王上不要拿柳丞相的性命开玩笑。”
“本王哪有拿於阵开玩笑?!是御灵希在开本王的玩笑!”
“霍拉”一声,桌子上的周折笔墨全被推到了地上,墨汁洒了一地,然而出现在他跟前的肖子配却纹丝不动,果断决然。
燕王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咔咔”作响,若不是肖子配在阻挠,他早就杀过去了,还费这些口舌心思做什么,“……幸好有你。”
“王上,探子进不去御灵国,属下认为可以将月兰放回,让其代为传话也好。月兰虽然刺杀过王上却对丞相洠в卸模暇故抢妓牡谝晃着阉粼诠诳峙轮换岣跎洗鴣砀嘤跋臁!
“哼,本王真被那巫女耍得团团转。”燕王起身离开王座,在房里來回踱步以求平静下來,“放她走吧。”
“是。”肖子配见他终于冷静下來,总算是安心一些,“王上,还有一人可以随她同去。”
“你是指安信?”燕王想起这个人來并非偶然,自从月兰到处散播消息“柳丞相已死”之后,安信便來找过他无数次,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那么中意他的於阵,但一提到柳於阵他就心烦意乱,坚决不待见安信。
“是。王上应该也不希望宁香与安信两位公子天天吵闹?他似乎对柳丞相有所偏爱,就让他跟着月兰去,说不定能得到更真实的消息。若丞相还在世,说不定他能帮上忙。”
“於阵必定在世。”
“当然。丞相吉人天相。”肖子配为了不让燕王弑杀嗜血,也唯有把真相告诉他,可这并不代表就能让人安心了,所有人都知道那御灵希跟“危险”二字脱不了干系。
“派去吧,也好让本王静一静。万教主还是洠в邢ⅲ俊
“说起此事,万教主让教众传來口信,至于内容……不晓得王上乐不乐意听。”
“说。”
肖子配有些为难,眼看着燕王好不容易冷静下來,若是破坏了这微妙的平衡,不知道还要用多久时间才能让他平复。于是有些话便生生吞回了肚子,“万教主提醒王上,近期可能有变,有可能他会來取您首级,还请您自我保重。”
“呵,果然是很难听的话。”燕王哼笑,“你继续派人,用什么手段都好,鬼蟾蜍就交给你來办。”
“是……”肖子配默默垂首随他出门,握着宝剑的手不禁紧张得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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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毫不知情
即使肖子配用尽办法阻拦,燕滕华依旧会对柳国出手,他不能容忍李雨楼的所作所为,既然他一直以來都碍于柳国国民安危而不对李雨楼动重兵,那么如果这些阻碍都不再是阻碍了呢?
玉玺按下,血红的章子决定了柳国的命运??攻!
顿时挥兵西入,一时间柳国变成了煎熬地狱,“暴君”的名头,他当之无愧!
柳於阵,为了你,变成暴君又有什么所谓,伤害过你的人,本王怎会让他好过。
他的行动自然也把秦国的国君秦容算计在内,秦容以前性格懦弱根本不会跟他有何交集,但自此人性情大变,推翻了其王叔的政权以后,这家伙就不停地骚扰着燕王的计划。
如今的秦容心系天下,对人民的安危更是不分国界,燕滕华虽然不明白秦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一定会在不干涉自己行动的情况下保护好柳国人民,这个好人的角色就让秦容当个够吧,他不稀罕。
然而李雨楼竟然不躲不藏,将柳国完全变作自己的据点公然抵抗。
“王上,柳国聚集了一大批武林人士,声称要讨伐大燕。”肖子配再度抱拳。
他预料了这场变化,燕王也预料到了,却洠氲嚼钣曷ツ苷饷从泻耪倭Γ偌奈淞秩耸砍趿怂堑南胂螅瞧渲校拱酥磷鹜蚰Ы蹋≌傲降浪芗菰Φ糜稳杏杏啵攀凳歉鋈瞬拧
燕王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西南边火光升天烟雾缭绕,心里的郁结挥之不散。
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前來刺杀他的人简直不可计数,到底是什么力量,竟能将这些人洗脑成飞蛾扑火的杀手?
燕王不慌不乱,來一个,他杀一个。
可是让他不悦的却是御灵国按兵不动,里面的消息一点也不曾透出來。
他真的很想大手一挥,将所有进军柳国的兵卒全数调往御灵国,他只有一句话想对御灵希说??把柳於阵还给我!
到底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再见到他?
“王上,他來了。”肖子配小声提醒道。
燕王从沉重的思念中被惊醒,神色微变,却越变冷傲,“捉起來。”
与此同时,在茗歌娘娘的寝宫之中却是杀机暗藏,洠в腥酥缆逶鹿钜簧币皇露运拇碳び卸啻螅恢涝吕妓档幕笆钦娴模嘈胁灰澹刈员小
“太子这边请。”茗歌怀里抱着白玉兔子,丛丛茂密的园林里长青草已经长得很高了,她坐在地上,跟前是已经备好的茶点。
白衣男子快步上前,左右环视是否有人跟随,见此地却是隐蔽,便依照茗歌说的坐了下來。秀气儒雅如他,却也露出了所谓“紧张”的神色,“娘娘请柳陵來,只是为了品茶而已?”
茗歌淡妆粉黛,身上穿着樱色褥裙,比以前朴素许多。她撩起面前的发丝,有些舍不得地将怀里的兔子还给了他,“宝儿很乖很听话,本宫说的它都会照做,从來不吃本宫不让它吃的东西。兔子不会乱咬人。”
“娘娘有话不妨直说。”柳陵接过兔子,抚了抚它身上被打理得十分柔顺的白毛,“柳陵愚笨,不能明白娘娘的意思。”
茗歌垂眸,修长的睫毛掸去一滴晶莹泪花,“太子,本宫找你來是想帮你见到你的父王。柳国如今水深火热,你们父子不若借此机会逃往南方吧。本宫已经为你们备好车马了。”
柳陵洠в芯龋阅馨阉襾恚褪且蛭倒敢獍锩瘸鏊母竿酢
当他得到被囚禁已久的王兄时,他的心就早已破碎了,他一直以來探望的那个只能隔着白纱眺望的王兄柳齐,早已断肢残臂,据说是自残的,但是谁信?!如今再见到他的父王,不知又会是如何模样?
“娘娘可要与柳陵一起走?”
茗歌抬头看他,那个向來温婉灵隽的公子身上竟然有一股戾气,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重,“听说你杀了柳丞相?”
“您说什么?”
“若不是你,那就是你的李雨楼杀了他。为了这事燕王已经崩溃了。我就算留在这里不走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等等,你说什么?!”柳陵突然跳起來,他的翩翩白衣在绿叶丛中饶是显眼。
“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