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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然落得空茫茫的一片。
孙墨炎深色的眸子紧盯着神色茫然的孙冉,他压低声线,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用掩藏,不要有尊严,不要有羞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贴近孙冉的面颊,在耳根处轻柔地落下一个吻,“你没有自我,你,是我的。”他加大了跳蛋的开关。
孙冉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流下泪来,他全身痉挛,手脚不自觉地攀附上孙墨炎的肩膀。“爸爸……”他哭泣着,“爸爸……”眼睛睁大。
“乖。”孙墨炎亲了一下他的耳垂,“把什么都告诉我。”
孙冉的下身因疼痛而垂软,心里却涌上一股性欲的冲动。他将身体磨蹭着孙墨炎坚实的胸膛,内心仿佛也得到了抚慰。这个男体永远沉稳如山,何况他们之间有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割断的联系。他的心防蓦然就松懈了。
“我……我……被所有人讨厌……”他的泪浸透孙墨炎的肩头,纤长浓密的眼睫不停扇动,几乎契合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孙墨炎没有出声,抚慰一般将他抱在怀里。
“他们讨厌我……我……有时想毁容……他们说我是人妖……随意地打我……骂我……”他抓紧孙墨炎的衣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来了……”孙冉一时哽咽,“他……保护我……我……爱上了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闷得仿佛要窒息,“可是他喜欢女人……我……就当女人……”
孙墨炎只感觉怀里的少年哭得几乎要断气了,但他硬起心肠,只是将他更紧密地环绕起来。
“可我是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想要和他做爱……他不肯……但是每次和他亲吻……就算下一秒死去……我也愿意……我知道他也爱我……但他讨厌自己爱上我……我是怪物……我……不男不女……”他喘着气,停顿了许久,“他走了……”孙冉哭得眼睛高高肿起,疼如针扎,终于再也说不出话。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孙冉体内的跳蛋还在跳动,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生的泪都哭干了,怀抱住他的拥抱温暖而坚实,或许这一辈子,再也不用这般哭泣。
孙墨炎关掉开关,把跳蛋从男孩的身体里取出来。他吻了吻浑身瘫软的少年,抱着他到浴室,用毛巾将浑身湿透的身子包裹住,又为他细细地擦干头发。直到把一切整理妥帖,才又抱着他回到卧室,把他安顿到床上。
他打开壁灯,昏黄的光下,少年美得如同一座雕像。孙墨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丝绒的红色小盒子,举到孙冉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枚梨形钻戒,线条简洁,设计大方,璀璨流光,仿佛暗夜里永恒镶嵌的明星。
孙冉愣愣地抬头,孙墨炎眉眼柔和,勾起的嘴角藏着无限爱怜,“你不是想当我的女人吗?”他举了举盒子,“我不希望是情人。”他掏出钻戒,托起孙冉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戴上,“你愿意成为陪伴我一生,永世唯一的妻子吗?”
孙冉看着他,渐渐露出一个笑。
“ 我愿意。” 纪子谦从昏睡中醒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粉嫩少女系的hello kitty天花板吊灯是什么东西?他呆滞了一会,突兀地坐起,只觉得右脚仿佛被什么东西牵绊处,身子不稳地倒向一边。他环视四周——没错!这是一个充满粉红色和梦幻气饱的少女房间!他内心一阵紧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视线落到自己的右脚踝上,他白皙的脚踝被一个黑色的金属脚铐锁住了,粗犷冰冷的锁链配上粉色的床单,说不出的怪异。
”操他妈的赵泽田!大变态!神经病!“
他叫叫嚷嚷了好一阵却没人理他,等他精疲力尽地耷拉下脑袋,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随身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重点是床上连一个给他遮羞的被子都没有!他在心里骂骂咧咧,把枕头遮住自己的下身,但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反正没人,他这样想着,又泄愤一般地把枕头往地上一砸。就算来人了,也早被他看光了!纪子谦抓着脑袋,自暴自弃地想。
他在床上枯坐了许久,脑袋里杂七杂八想着一些不找边际地事。他只觉得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可赵泽田还不见人影。他烦恼地将脸趴在床上,嘟囔着:”尼玛回不回来啊!“他折腾着自己,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又饿,心里上难免担心着孙墨炎那边的事,又觉得赵泽田那神经病应该会帮他摆平。他像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又烦躁地坐起,突然发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不会吧,这么体贴?“他嘴上说着,心里却泛起一阵隐隐的甜蜜,伸手拿起杯子,”咕咚“两口就吞下了。
口渴平息了之后,他却觉得内心的躁动反而更加明显。他伸伸腿,摇晃着锁链,”妈呀回不回来回不回来啊!变态!傻B!神经病!“他的脑海里全是赵泽田的脸,坏坏的,勾起嘴角的脸。虽然不愿承认,但纪子谦也不得不赞叹这个人渣真是生了张好皮囊,虽然品味古怪难以恭维,但好像国外的明星也穿些稀奇古怪的衣服。纪子谦抠着手指,颇有些不平地想,要是赵泽田去走秀,估计也会引得那些花痴小女生尖叫吧。他又突然想起他和赵泽田的初遇,那个混蛋,居然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MB,解释了之后居然接着操!纪子谦心里涌上一丝热气。虽然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被操得很爽了。纪子谦脸蛋红红地想。他那根那么大,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会死掉,但是……突然他皱起眉,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捏住自己的略微硬起来的乳头。
好想被操!纪子谦突然这样想到。他不满足轻柔地捏弄,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拂过肌肤,握住自己的阳具,抚慰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纪子谦一边套弄,一边神志不清地想着,余光突然瞄到床头柜上的杯子——
难道是春药???!!!就知道那个变态没安好心啊!
他这样想着,干脆闭上眼,加速套弄起来,沉浸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里了。他以前的性经验很少,所以自慰的经验反而很丰富。他知道怎么用手指按压自己的龟头和尿道口来获得最大快感,有时适当地给予乳头的刺激也能让他高潮,但这一次他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摆着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后面好痒!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手指不自觉地向后伸,轻微地触到了后穴的褶皱。他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伸回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摸屁眼!他甩开手。以前他一直和女人上床,就算要和男人……自己也该是攻吧!
他唾弃着自己,但后穴的瘙痒越来越明显。绝对是春药的原因,他想着,变态赵泽田!绝对是那种吃了就想被插的春药。他用手指按压着小穴周围的褶皱,手指头微微地插入了穴口。
“自己玩得开心吗?”
赵泽田挂着笑,双臂交叉,突然出现在纪子谦面前。
“啊……”纪子谦惊得大叫,手指反而更深地插入到体内,他红着脸想把手指拔出来,赵泽田却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抽插起来。
纪子谦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被赵泽田强力控制着,完全无法抵挡被抽插的力度,他心里羞耻不已,后穴却叫嚷着继续深入。“混蛋!”他破口大骂,“变态!神经!居然给我吃春药!”
“春药?”赵泽田一愣。
“就是春药!要不是春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纪子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等会我没明白,哪里来的春药?”赵泽田将他抱在怀里,把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他饥渴的小穴。
“那杯子里不是春药吗?”纪子谦被自己和对方的手指插得气息不稳,“你太混蛋了!我还以为你是好心怕我渴。”
“噗!”赵泽田突然爆笑,然后像大狗一样舔吻起纪子谦红彤彤的脸蛋,“哎哟,我的宝贝,那是我喝过的水,哪里是春药!”
纪子谦一呆,脸迅速红成天边的云彩。妈呀!让我死吧! 似乎每一次在赵泽田面前都要丢尽颜面,纪子谦恼羞成怒,对着赵泽田的下巴咬了一口。赵泽田动作一顿,纪子谦这一口咬得狠,但他实在不觉得痛,身上却因此泛起一道酥麻的感觉,他贴着纪子谦的面,低笑道:“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嗯?生气了就咬人?”
纪子谦全身无力,连滚字都不想说了。
赵泽田钳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纪子谦甩不开他,干脆肆意地和他激吻起来,淫靡的声音瞬时布满房间,纪子谦听得头部充血,可赵泽田的手还不老实的拂过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从后穴里抽出,开始抚慰纪子谦的半翘起的阳具。
赵泽田并没有使用多少手淫的技巧,他只是沿着纪子谦阴茎的轮廓上下抚弄,纪子谦却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与赵泽田更加缠绵的接起吻来。
赵泽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纪子谦看着清高,实际上是个没多少骨气的人,只要让他舒服了,随意摆弄都无所谓。他随意地揉了揉纪子谦的冒水的龟头,不顾他唇齿间的痴缠,将他扔回床上。
纪子谦情欲方酣,怎么能忍受赵泽田离开,“你干嘛!”他瞪向赵泽田。
赵泽田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袖口,不经意地挑眉,“想要我肏你?”
纪子谦被赵泽田粗俗的话说得满面通红,但体内的瘙痒得不到纾解,吃亏的还是自己,“废……废话!”
“想要我操就拿出点诚意。”纪子谦笑着,不知从哪变出一管润滑剂,向他丢去,“自己润滑吧。”
让赵泽田操是一回事,但自己润滑了之后翘着屁股让赵泽田操又是另外一回事,纪子谦抓起润滑剂向赵泽田脸上丢去,“做梦!老子不奉陪了!”说罢,爬起来就要下床,但没走几步就被右脚的锁链牵绊住,粗大的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赵泽田的双眼几乎要放光了。纪子谦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的肌肤由于长期坐办公室而十分白皙,只有脚踝住扣着一个黑色的脚镣,颜色的反差几乎要让赵泽田喷鼻血,他腿间的阳具还翘着,乳头红得诱人,脸上还带着仿若刚出浴一般的红晕,眼里含着水,说不出的诱惑。偏偏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凛然之气,显得滑稽而可爱。
“真想要奸死他。”赵泽田嘴里嘟囔着,大步朝纪子谦走去。
“干……干嘛!”他看赵泽田走过来,后退几步,又被锁链牵制,纪子谦叫道:“快把我放了!你这是非法拘禁!要判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泽田抱住,堵住嘴巴。
赵泽田一边用舌头和纪子谦纠缠,一边大力地揉搓着纪子谦的臀瓣。他当时在酒吧看上纪子谦,其实就是看上他这对大屁股,又翘又圆,不是出来卖的哪有这么风骚。揉的尽兴了,赵泽田不由开始拍打起他那团充满弹性的白肉,又把自己的裤链解开,将自己勃发的肉棒和纪子谦早已流出水的阴茎并在一起摩擦。
被打屁股的羞耻和私处的舒爽令纪子谦不禁呻吟起来,他早忘了之前想要离开的决绝,软倒在赵泽田怀里,摇摆着胯部,下身的毛发与赵泽田的阴毛都纠缠在一起。
赵泽田看他来了兴致,又贴着纪子谦的耳边吹气,咬着他的耳垂,说道:“宝贝,自己润滑好吗?让我肏进来。”
“好……”纪子谦红着脸,拿着赵泽田递来的润滑剂,挤出一堆白稠的黏液,向自己的私处抹去,他手指无力,软软地在穴口进出,抹得又不均匀,大部分润滑剂都留在了穴口,连白屁股上都布满如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