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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居移气养移体,这人年纪长大,渐渐位高权重之后就会不一样了。
索额图正在暗自思量是不是要把对他说话的态度改上一改,再郑重客气几分,就听韦小宝主动开口道,“其实兄弟也正打算着临行前要再来拜望大哥一趟的,正巧大哥你就下帖子请我了。”
索额图心里一宽,笑道,“咱两个这是想到一处了呀,兄弟找我有什么事不成?”
韦小宝道,“是有些事情,确实是如大哥方才所说,带兵打仗诸多艰难,最让人担心的还是朝廷这一边的政令,我人在战场,离的太远,许多事情顾及不到,遇事还要多多依靠诸位在京中的朋友帮忙说话才行。”
索额图了然,既然韦小宝也有事需他相助,那就好办,先慨然应允道,“兄弟你尽管放心上前线杀敌,但凡朝中有牵涉到你陕甘一线的事情,做哥哥的定然一力向着你说话。”
随后又再踌躇道,“唉,看我,这可是脱口就说大话了,其实不用兄弟你多说,只凭咱二人的交情,你的事我也自然都会尽力相助,只不过最近我在皇上面前说话不一定够分量,有些时候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韦小宝脸上显出一点惊讶,夹杂着些严肃的关心神色,“大哥在朝中身担要职,陛下正十分器重,说这丧气话做什么。”
索额图眉头微蹙,苦笑道,“不是我说丧气话,实在是当初撤藩时我考虑不周,站出来主张讲和,大大违逆皇上的心意,虽然没有为这事降我的职,但皇上心里只怕是已经对我有些不满了。”
韦小宝沉吟,“原来大哥说这个……”暗自点头,原来你也有求于我,怪不得急急忙忙的要请我来呢,这样说我心里就有数了。
他有一件十分重要之事,需要两个说话有分量的大臣过些日在朝堂上替他说说话,康亲王那边是已经打好招呼了的,索额图这里还却有些没把握,不过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没把握就已经变成了把握十足。
………………
康熙最近日日得韦小宝陪伴左右,心情十分舒爽。想起他再过三天就该启程,不由有些舍不得,于是将日间的事情安排得满满当当,紧凑无比,以便腾出晚上的空闲来和韦小宝单独相聚。
傍晚时分,好容易把该处理的政务都做完了,派人去传,却发现韦小宝还没有进宫来,刘进忠小心翼翼的上前禀报,“皇上,韦都统说他今儿晚上有些事情,会晚点进宫。”
康熙气得瞪他一眼,“你怎不早说!”
刘进忠不敢吭声,心道,您一整天都不得空,奴才我没机会说啊。
康熙十分勤勉,有这么一个忽然多出来的空闲也不想浪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招南怀仁和汤若望进宫来讲学了,这会儿正好可以叫他们来。
便对刘进忠道,“召南怀仁来。”
……………
韦小宝晚间进宫,被告之陛下还在南书房中,他就再转去南书房。
进门抬头就见到康熙身旁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外国人正比比划划指着桌上的纸张在对康熙认真讲解着什么,不由惊讶得脱口问道,“陛下在做什么?”
康熙只抬头对他一笑,并不答话,继续凝神去听那外国人讲,而那外国人也没受影响,依然说个不停,竟然操着一口流利的京片子。
韦小宝仲愣过后方才想起来,这个外国人名叫南怀仁,他和汤若望两个都是远渡重洋,来中国传教,以前康熙经常要召他们进宫来教授一些西方的天文历法知识,就连康熙用来轰了他以前那座伯爵府的大炮也都是南怀仁和汤若望奉旨督造的。
最近这些日子康熙政务繁忙,很久没有召他们进宫讲学,韦小宝便一直没机会碰到,以至于他竟忘了北京城中还有几个这样的‘亲切面孔’。
南怀仁生得既不英俊也不威武,外貌在西方人里算是十分普通,,但就是他这副普通的高鼻深目长相在韦小宝眼中看来却也亲切无比,兴奋之下忽然张口叽里咕噜的就对南怀仁说了两句法语。
南怀仁是比利时人,懂得法语,听到有人发问,立刻抬头用法语做了回答,答过之后才一脸惊愕的看着韦小宝,“你怎么会说法语?”
康熙也问,“小桂子,你们叽里咕噜说什么呢,罗刹语吗?”
南怀仁先道,“韦大人说的是法语,我的天,发音标准极了!”惊讶之下顾不得在康熙面前失礼,又用法语对韦小宝说了两句。
韦小宝管住了自己,对他摇摇头装作听不懂,再对康熙道,“我在罗刹国时学过一点,只有那么两句,其它就不会说了。
康熙的思路被无礼打断,要换了是旁人敢干这种事,他早就要沉声斥责了,可惜大胆无礼的是小桂子,他看看南怀仁再看看韦小宝,没奈何道,“你小子挺聪明啊,这么久了还记得,南怀仁夸你说得好呢。”
韦小宝心想我自然说得好。探头去看康熙在学什么,只见桌上的两张纸上被南怀仁用羽毛笔写了几个算式,原来他正在给康熙讲数学,不由笑道,“这个我也会。”
康熙不信,“你少吹牛!”
“没有吹牛,真会。”韦小宝说着拿过一旁架着的羽毛笔,把纸也揪到面前,刷刷刷的开始演算,不一会儿就得出了结果,放下羽毛笔问南怀仁道,“对不对?”
南怀仁看一看,点点头十分稀罕,“对,韦大人是我第一个见到会这种算法的中国人。”
“我在罗刹国时学的。”韦小宝如今遇到什么解释不清的事就推到他在俄罗斯时的那段经历上,这一手非常好用,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别人听过之后一般都会相信,就算不信也无妨,总不可能派人远赴莫斯科去查证。
康熙果然哼一声,“你在罗刹国过得倒热闹,干了不少事儿嘛。”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韦小宝还勾搭过罗刹国的摄政女王索菲亚,所以脸色有点黑。
韦小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一个和康熙很像的人,两人同样精力旺盛;同样的严于律已;同样有着过人的勤奋;同样具有探究精神,孜孜不倦的热爱学习;当然,也同样的重视权利。
他年轻时很喜欢数学,曾在这一方面有过一定的建树,所以颇有信心的告诉康熙,“我学得很好,陛下要是喜欢学,以后我也可以教你。”
康熙有些不信,挑眉看看他,再看看桌上被他和南怀仁写满了算式的玉版纸,忽然发现了问题,“小桂子,你羽毛笔怎么用得这么熟练?”
“是我在……”韦小宝理直气壮,又要用惯用的借口,才说半句,康熙就给他接上,“罗刹国学的!”摆手道,“知道了,算你聪明,这趟罗刹国可真是没白去,学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只是现在先别吵了,老实在旁边坐会儿,等南怀仁给朕讲完了这段朕再和你说话。”
南怀仁听韦大人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撬他的差事,压力徒增,接下来的讲授不由比方才更加认真了一个档次,最后还特意加了一道难度更高些的题目。
叩头离开时郑重对康熙说,“陛下,我来中国前曾经在罗马学院系统学习了四年,除了神学还学习了数学、天文学、地理学。陛下想要了解西方这方面的知识,我保证自己完全可以胜任。”
康熙忍着笑容道,“朕知道了,难得你如此博学,只要诚心为我大清办事,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南怀仁又再深深感激了陛下的赏识厚爱,知遇之德,然后才退下。
等他出去,康熙就对韦小宝笑道,“小桂子,你没事来抢这洋鬼子的饭碗做什么,看把他紧张的。”
韦小宝不肯跟着他一起称呼西洋人为洋鬼子,“我没想抢南怀仁饭碗,我马上就要出征了,也没这个空闲,况且就算我教了陛下数学,他不是还可以继续来教授他的天文历法,那个我不懂。”
康熙看他说得像模像样,还真想教自己了,便轻斥道,“大言不惭!怎么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什么时候能轮到你来教朕了!”顿了顿又道,“你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有外臣在,你也敢在朕桌上乱看乱写的,这成何体统!”
韦小宝就不喜欢他这个态度,而他对待康熙这个烦人态度的办法就是不做任何回应,直接跳过,当即挺身而起,一把拉了康熙,“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南书房离康熙的寝殿不远,也不用坐皇撵,康熙带着韦小宝与一队随侍走回去。进殿内刚想命人上来伺候洗漱更衣,就发现韦小宝已经贴身站在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陛下,让他们都退下去。”
少年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康熙的侧脸能感到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拂来,连忙挥手,“你们都退下。”
刘进忠垂下眼,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带着众内监宫女迅速退了出去,照例思考了一下今晚用不用给备着浴桶和热水的问题,最后也照例决定:还是备着吧,以防万一,看那两人的亲热样子,保不定皇上今晚终于忍不住,就把韦都统给那什么了呢。
到时候要水清洗,自己这里半天准备不好岂不是讨骂。所以就算九成用不上,也还是准备着保险。
康熙其实自制力很好,完全能管得住自己,在被韦小宝热情抱住一路亲吻着推到床上时悬崖勒马。腰上使劲,一翻身,压住韦小宝,微微喘息着道,“小桂子,你今晚怎么这么热情,快别闹了,再下去可要停不住了。”
韦小宝动作灵活敏捷,一边在亲吻上占据了绝对的主动,一边就已经把康熙的衣服拉扯开来,手探了进去,正在贴肉细细抚摸着。
康熙身上他最喜欢的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总认为顾盼间东方雅韵尽在其中;其次就是这一身手感光滑细腻,好似丝绸一样的皮肤了,所以摸得十分销魂。
百忙中还自己感觉了一下,发现自身今日状态也很好,身上的某个器官在让人欣喜的慢慢精神起来。
因此被强行喊停之后略有不满,看着康熙因为享受而微微眯起的双眼道,“停不住才对,我们又不是老年人,次次都亲两下就睡觉像什么话,陛下你那瓶润滑药膏放在哪儿?”
多隆今日早上就说他的那手‘脱衣捆人’功夫已经练得十分到家,可以出师了,韦小宝兴致勃勃的这就准备用用了。
他上次曾很礼貌的问过康熙是否介意在床上做下面那个,结果惹得小皇帝发了很大的脾气。韦小宝自那以后也就审时度势的不准备再去多问。但不问不代表他会退让,他只是准备改变战略而已,文的不行来武的。
对于他这个后日就要出征的人,康熙就算事后再气愤,也必然会以大局为重,不能把他怎么样。离京后他再勤快些,多写几份‘密奏’送回来,说说甜蜜的话,时间久了自然能冲淡康熙恼怒的情绪,估计在他们下次见面前彻底消气应该问题不大。
韦小宝是在有了想教训小皇帝一下的打算后开始做这个计划的,因为康熙不比一般人,不能轻易得罪,所以他思前想后,考虑得十分周密,选哪一天合适,具体每一步要怎么做,包括事后第一封道歉信应该怎么写都有考虑到,而等到计划完善出笼后他就秉承自己一贯果毅的风格,不再多迟疑,严密精准的开始一步步实施。
自以为情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