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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些问题迎刃而解了不是吗。”斯内普冷笑着盯着邓布利多。
老人皱着眉头:“福克斯。”
火红的凤凰破空而出,嘹亮的嗓音刺进耳朵里。凤凰和主人之间往往有种默契,福克斯只出现了几秒钟就再次消失,老人闪烁着湛蓝的眼眸将小矮星彼特用魔法完全束缚起来,在魔法方面,斯内普的确还是有所欠缺。
“我不认为你一无所知,邓布利多。”斯内普忍不住说。
“西弗勒斯,我总有无法顾及的方面,这件事情,不在我预料之中。”邓布利多轻声说,“这里我一个人足够,我认为你和麦格需要处理一下部里来的多余官员的问题。”
斯内普不作久留,他看了看缓过神来的格兰芬多院长,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教室。
他们刚刚从地窖走到大厅,费尔奇和他的洛里斯夫人就猴急上火地来汇报说有大批的奥罗和魔法部官员进入霍格沃茨。两个院长脸色都不好。
大厅之外的积雪还没有融化,冰冷的空气把雪堆的表层冻成了一层冰,如果再下几场雪,这些雪白的东西几乎能保持到明年。从学校的大门一直到大厅被踩踏出一串脚印,福吉站在最前面,他的圆礼帽有些歪了,圆滚滚的身躯正费力地喘息着。
“邓布利多呢?”
“我认为只需要部长和两个奥罗就足够了。”麦格微微昂起头。
“霍格沃茨的防御比魔法部更加坚固,部长先生。”斯内普轻轻的声音划过每个人的头顶,这些人中许多曾经是他的同学或者学生。
福吉最终妥协了,史蒂文和另一个年长的奥罗随行进去。其余浩浩荡荡的一众巫师被阻挡在霍格沃茨大厅之外,在十一月寒冷的风里冻得瑟瑟发抖,要知道,巫师虽然有保温咒,可是它们的效果在强风的作用下微乎其微。
时间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斯内普相信邓布利多充分利用了他办公室里的魔药储备,例如,吐真剂。
两个奥罗押解着小矮星彼特出现在大家视线中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梅林!这不是——”这是高年级的学生。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某个奥罗。
“哦……梅林,宝贝,别看。”这是捂着洛里斯夫人猫眼睛的费尔奇。
“部长先生,也许你可以现在解释一下么。”这是带着自己摄影师的预言家日报记者。
福吉没有说一句话,他被保镖般的奥罗团队夹在中间往学校的大门走去。斯内普猜测他现在非常痛恨霍格沃茨的反幻影移行结界。
斯内普目送着福吉尴尬的背影,他猜测,部长现在一定在为七年前未经审讯就将布莱克投入阿兹卡班感到后悔,不过,现在,没有人有办法将七年前的事情改写,究竟谁更悲哀,是必须今天面对墙头草般的巫师们的部长,还是在阿兹卡班荒废了七年并且及其可能丧失魔力的小天狼星,这笔账很明显不是吗?
当天,小天狼星从特殊的病房搬到了医疗翼采光最好的病床,庞弗雷夫人体贴地为他把帘子拉上了一圈,因为消息灵通的斯莱特林总有他们特殊的方法让格兰芬多的狮子们帮他们探听到需要向家族透露的各种消息,为了让小天狼星的治疗更好的进行,胖弗雷在帘子上下了忽略咒,当然,这种程度的咒语还不至于难倒教授们。
小天狼星并没有显得多开心,他靠着柔软的鸭绒枕头——庞弗雷夫人勒令斯内普拿来的私人物品,唇线绷得直直的,剑眉之间深刻地凹陷着皮肤打褶的痕迹。他的右手被一根中通的细针扎着,透明的塑料管连接着一只盛放着棕色液体的烧杯,那只烧杯周围布下了隔离的结界并且始终悬浮在小天狼星脑袋上方两英尺的地方,这是斯内普研制出的新型魔药,用于巩固他目前分崩离析的魔核。
庞弗雷夫人抹着眼泪,一边轻轻挥动着魔杖试调着液体的速度:“你这是为了什么……”
“我没事,波皮。”小天狼星挤出一个笑脸。
“别当你的校医是傻瓜,我可是当年圣芒戈预备治疗师的首要人选。”庞弗雷夫人提高音量,“西弗勒斯找到了治疗你的方法,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到哪一步。”
“现在那已经不重要了。”小天狼星说。
“在我印象中,狮子们只在丧妻丧子丧友时会悲哀。”庞弗雷突然严厉起来,“连西弗勒斯都没有放弃,你有什么理由放弃活下去的希望!”
“没有魔力,像个麻瓜一样卑微的活着吗?!”小天狼星吼道。这是他极少的展现他贵族家庭的一面,他的骨子里仍旧流淌着巫师至上的血液。
“小天狼星……”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你知道,在未来的十年里,英国会变成什么样子吗!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需要魔杖,我需要自己和七年前一样强大,而不是像一个残废一样躲起来!”小天狼星激动地拔掉了那根针,他挣开庞弗雷的搀扶,踉跄着脚步,他知道,庞弗雷夫人通常把魔杖放在那个靠墙的柜子里。
哈,果然,橡木魔杖,质地坚硬。
小天狼星吞了吞喉结,他抓起那根魔杖,抖着声线:“荧光闪烁。”
杖尖一片晦暗。
“荧光闪烁……荧光闪烁……荧光闪烁……荧光闪烁!荧光闪烁!!荧光闪烁!!!荧光闪烁荧光闪烁荧光闪烁!!!!——去你妈的荧光闪烁!!!”
小天狼星的身体仿佛失去支柱般的倒下来,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战栗。悲戚的哀鸣让他看上去脆弱无比。
“为什么……为什么……”小天狼星放开右手的魔杖,苍白的掌心深深地刻下庞弗雷魔杖手柄的图案,眼泪汹涌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肆意流淌着,几秒钟后,他感觉校医把他拥进怀里,他立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把脑袋埋进庞弗雷的呢子大衣里,“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好了,好了,没事的。”庞弗雷喉咙梗着,那里仿佛长了块石头,不上不下。
“我做错什么了……到底、到底……”小天狼星没法再说下去,滚烫的眼泪划过消瘦的面孔在呢子布料上晕开一片颜色。
“你什么也没做错,什么也没有。”庞弗雷紧紧拥抱着这个此刻近乎崩溃的男人,她知道,小天狼星此刻除了宣泄不需要任何安慰。
小天狼星恸哭了十几分钟,庞弗雷一直陪他坐在地板上,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对待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样。
“抱歉……”小天狼星垂着头,他脸上还是一片潮湿。
“这很正常,小天狼星。”
“你知道,这有多难吗,放弃巫师的生活,做一个……纯粹的麻瓜。”
“我知道。”
“不,你不懂。”
“我曾经在自己19岁的时候因为药剂问题整整一年无法使用或者接受魔法。也是因此,我失去了进驻圣芒戈的机会。”庞弗雷拨了拨小天狼星的黑发,“我能理解,从巫师到麻瓜的巨大跳跃,我花了整整两个月才适应家具无法和我产生共鸣,马桶盖子得自己翻而不是通过魔力让它们自己来,我需要学会用洗碗机,而这原本一个清理一新就能解决,扫帚再也不听我使唤,它们甚至比家居扫帚还难办。”
小天狼星听得很认真,庞弗雷把发怔的格兰芬多扶到床上,给他捻好被子:“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庞弗雷未作停留,她拿着托盘和多余的药剂离开医疗翼并且锁上了门。
门外,正站着他瘦高的学弟。
“你不担心蠢狗以后向你讨教洗碗机怎么用的问题?”斯内普的口吻充满嘲讽,不过庞弗雷丝毫不在意。
“你应该把你自己的事情告诉那个傻小子,这样我就用不着编造一个故事了。”
“我从来就没有开导格兰芬多的时间。”
“可你在这里至少有二十分钟,西弗勒斯。”庞弗雷哼哼了两声。
斯内普没有回答,一会后,他扭头往地窖走去。
庞弗雷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兀自叹息了一声,除了向梅林祷告,难道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这样的问题吗?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庞弗雷撒谎撒的毫不胆寒啊~
亲们收藏吧,表示此文大纲已定,想要什么配对的告诉我啊,尽力为之……
不过注意一下时间啊,小龙和哈利现在只有8岁……正太配正太么……
☆、第五章
第五章
他永远在铸造,打破,再铸造自己。
——摘自《伪币制造者》
霍格沃茨的白天和夜晚是完全不同的,在日光之下,这座城堡散发着保卫者的雄浑气息,但夜幕降临之后,它却像鬼魅一样四处投射着诡异的阴影。
斯内普站在钟楼里,每分钟,巨大的秒针带着几乎覆盖他整张脸的阴影划过。他今天目见了小天狼星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被人窥视的脆弱,那是一种被戳破底线的歇斯底里的脆弱,他在此之前从未见过宿敌的眼泪,但是今天,除了沉重,斯内普没有发觉到一丝值得自己作为笑料呈现出来的素材。
他在城堡里游荡着,放任自己不用任何魔法,把自己融化进黑洞洞的城堡。他在霍格沃茨十四年,他几乎能用步子丈量这里任何一条走廊的长度,他很少用这样的方式来释放自己的压力,他通常会沉溺于魔药,再不济也是去英国巫师决斗俱乐部痛快地把对手赢到跪地求饶。
他把自己的情绪融进黑暗,没人看得见他,他在哭或者在笑抑或没有任何表情,没人知道。这是一种极端的情绪释放,甚至比麻瓜式的武力发泄更加绝对。人类对黑暗充满恐惧,黑暗会让时间的间隔延长,每一秒幻化成一分钟甚至一小时那样漫长,但是对于斯内普,黑暗是他最好的伪装,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跳上一段探戈来宣泄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内普才回到自己的卧室,他锁上大门,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垫,他的房间少了一只他最喜欢的鸭绒枕头,可古怪的是,自己竟然丝毫不介意那只蠢狗的脑袋正枕着他,说不定,还留了些口水渍。
斯内普烦闷地在床上辗转了熬制一杯清醒剂的时间才彻底入睡,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站在国王十字车站的站台前,远远地看着一个面目俊秀的男孩,那个男孩发现了他的目光,像只查理王小猎犬一样迈动着小孩短短的腿跑过来,轻快地笑着。
翌日清晨,霍格沃茨的大厅喧闹一片,《预言家日报》迫不及待地为小天狼星正名并且公布了他在霍格沃茨医疗翼接受治疗的事情,庞弗雷夫人无法忍受被一群学生询问有关她病人的问题,她一大早就离开学校,去麻瓜世界采购一些用于后续治疗的医学用品。
邓布利多平复了一下学生们的心情,他今天还必须去魔法部,并且,小天狼星至少在两天之内需要出现在公众视线中,至少,他得要参加小矮星彼特的公开审讯。
斯内普开始憎恶他的对头,因为霍格沃茨的小崽子们此刻无心学习,甚至在他的魔药课上都有学生激动地猜测着七年前的事情,并且大胆展望着小天狼星有可能成为他们未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斯内普在内心张狂地大喝着‘怎么可能!’,那家伙现在连荧光闪烁都使不出来。
但是,斯内普却奇怪地放纵着这些学生们探讨这些毫无根据并且实现可能性趋近于零的事情,他可不会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