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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的来访总是先得新奇的,高年级的学生懂得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比如他们会在和亚尔曼错身而过之后回头看上几秒钟,而那些幼稚的小孩子则紧紧盯着两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丝毫没有顾忌到他们或许相当危险。
费恩的心情很好,所以他忽视了那些目光,或者说他习惯了那些充满爱慕和追求的目光,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亚尔曼在自己身边更加重要的事情。德国年轻人张扬着他那张精致的脸招摇而过,他谁也没看,谁也没听。
许多时候,校长办公室并不是唯一可以用来进行私密谈话的地方,比如现在,斯内普把那两个德国巫师带到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室。很长一段时间里,魔药大师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凡事都希望了解清楚的邓布利多在头一天知道费恩和亚尔曼将要来到霍格沃茨时竟然选择让他一个人经手,仿佛他根本就不关心红党和圣徒将触角伸到英国来一样,但是很久之后,长久到救世主已经毕业承认,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已经独当一面的时候他才略微理解了一点。重温,总是很伤人的,尽管亚尔曼和费恩只牵涉了那个组织。
“你们叫它什么?”亚尔曼对这间变出来的房间产生了超乎寻常的好奇。
“有求必应室。”斯内普简短地解释,“当然,不可避免地包含有读取思维的黑魔法。”
“在这方面你是大师,西弗勒斯。”亚尔曼推开黑色的大门,斯内普朝左右看了一会,没有发现这个时间逃课的格兰芬多。
“你不觉得在这里藏点东西不错?”费恩眯着眼睛,“亚尔曼?”
“什么意思。”斯内普的神经敏感地绷了起来。
亚尔曼缩回刚刚踏进有求必应室的一只脚,看上去更加确认了一件事情:“黑魔法。”
“别告诉我你认为这里面有什么。”
“我以为你会高兴我们带来这样一个消息。”
“梅林……德国到底制造了什么……”
亚尔曼显得无奈了一笑:“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你,西弗勒斯,我们这一代的德国圣徒就是战争机器,敏锐的直觉,强大的魔法,还有超凡的感应能力,它们是怎么来的你永远不会想知道。”
斯内普深深地看了亚尔曼一眼,避开了这个话题:“有求必应室通往的房间无穷无尽,亚尔曼,就算知道魂器在里面,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出来。”
“所以我们能在英国逗留久一点,亚尔曼,你说三个月怎么样?”费恩的眼睛在闪光,像是饿昏了头的豹子看到了一只落单的羚羊那样。
“随你便。”亚尔曼温着声音,听上去像是东方的绸缎摩擦着手指。
布满着黑魔法的地方会让亚尔曼和费恩神经绷得紧紧的,他们最后在斯莱特林地窖中一个需要口令的会议室里坐定,这个房间从来是在斯内普学生时代时卢修斯经常会组织一些斯莱特林召开秘密集会的地方,目的愚蠢的是为了替伏地魔招揽人才。
久未打理的屋子散发着沉重的湿气,简单的几张桌椅,两套椅子,一些烂掉的海绵垫和沙发皮被丢弃在角落里,房间没有窗户,四角挂着绿色的马灯,蛇纹蜿蜒在灯罩和房间的天花板上,地毯尽管已经褪色了也仍旧能看得到上面斯莱特林的院徽,墨绿色和昏暗的气氛笼罩着一切。
“作为英国人,你不应该这么对待客人。”亚尔曼说,和从前没有任何变化,精明强悍中带着一些幽默。
“如果我事先能够准确了解到我的客人是来干什么的话,也许我能考虑稍稍改变一下态度,而你们,显然没有让我知道任何事情。”
“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西弗勒斯。”费恩绕道魔药大师身后,在他耳朵后面轻声说着,每一下吐息都轻轻扫在斯内普耳侧,果然还是没有丝毫变化。
斯内普皱着眉头,他不认为费恩能带来什么好消息,至少在目前他对这个男孩的了解来看,如果他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就是最大的回报了。
费恩状似无辜地半蹲半跪在亚尔曼面前,像一只被陌生人欺负到主人身边求安慰的狗一样瘪着嘴,耷拉着两条眉毛:“亚尔曼,我们两个研究了那么长时间才找到的东西这个英国佬竟然看不上。”
“好了,斯内普,你不会对这个结果感到失望的。”亚尔曼故作神秘地从口袋里掏了一个羊皮纸袋出来,亚麻色的头发微微垂下来,些微地遮住了他的表情。
斯内普带着疑惑接过那个轻得仿佛没有重量的袋子,在心里闪现过许多假想,但是很快又都被排除掉了。
“这是什么。”他最终问。
…小天狼星…
离开霍格沃茨或许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是这是小天狼星现在最希望做的事情,他在第二天远远观望了一下马尔福庄园,食死徒显然已经进驻了这里,而纳西莎和德拉科被变向软禁,卢修斯被捕并没有造成伏地魔对他忠诚程度上的怀疑,毕竟铂金贵族所留下的一点少得可怜,而伏地魔也乐意相信自己曾经的左膀右臂仍旧对自己保有一份应有的忠诚。而魔法部曾经派驻到这里监视的傲罗已经不翼而飞了,似乎自从伏地魔大张旗鼓复活之后,魔法部的执行力和落实程度就大大降低,这不禁让人觉得那些恶徒正在把爪牙伸向巫师政治,从另一个方向击垮白巫师。
小天狼星只在庄园外面逗留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前往位于伦敦的魔法部,麻瓜街头一如从前的忙碌不堪,小街道和破旧的石板路也没有比从前干净一点,私家车在狭窄的路上超近道,车前灯大肆闪烁,喇叭声音不停。
红色的电话亭缓缓下沉,小天狼星看到了凸凹不平的水泥路,昏黑的一段过渡,然后是拥挤的魔法部大厅和接近下班时间显得焦躁和急迫的巫师。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袍子,不是那么显眼,几乎没有人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小天狼星径直往部长办公室走去,他需要和某个人谈谈。
福吉两天前刚刚结束和邓布利多失败的谈话,当然是他理解中的失败,老人没有听从他的建议,凤凰社仍旧在活动,除了魔法部傲罗之外的另一个势力令福吉这个部长感到担忧,这个位置坐上来不容易,但是摔下去却很简单,只要邓布利多哪天想要当个部长来玩一玩,他的票数绝对能超过任何人,基于他曾经做过的贡献以及近百年来这个老人在巫师中的地位以及形象。
所以当小天狼星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福吉是惊诧的,在他的观念中,小天狼星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邓布利多,这不是个好兆头,圆滚的部长在心里说。
“我要见卢修斯马尔福。”
“什么?”福吉掏了掏耳朵。
“卢修斯马尔福。”小天狼星再次重复。
“你是说那个食死徒?”
“你没有听错,部长先生,我希望现在就见到卢修斯马尔福。”
“邓布利多叫你来的?”
“随便你怎么想,但是现在没有比让我见到他更重要的事情!”
福吉的额头上渗下汗水来:“邓布利多想干什么……”
“不关邓布利多的事!”
“马尔福是个食死徒,如果不是……”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非常有必要!”
“好吧……好吧,布莱克先生,如果你坚持。”
作者有话要说:阿水这两天排了新生干部名单表,然后还有新生广播操比赛,坑死爹的第八套广播操!lz从小到大就学过雏鹰起飞时代在召唤和武术操= =下个月初就是运动会,有是开幕式表演,啊啊啊啊!大学怎么这么忙,今天晚上还有羽毛球社团的面试!!!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你肩负着多年的重载,歇下来吧,在芦苇的水边;远方是一片灰白的雾霭 静静掩盖着路程的终点。
摘自《秋》
卢修斯马尔福被关押在魔法部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候审时间,在正常的时期,这种毫无理由的因为怀疑而关押的行为势必会受到铂金贵族的反抗,对卢修斯而言,魔法部并不能完全遏制他,他们只能让他暂时屈服。
当小天狼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卢修斯彻底地惊讶了一把。
“我是一个人来的,放心。”小天狼星和卢修斯相隔着一道魔法屏障,铂金贵族和他之间仿佛只有空气,但是那只是透明的无法穿透的魔法墙壁而已。
“我以为你至少能了解到这个时期有多敏感,和一个曾经的食死徒接洽,这个消息几分钟之内就会传到几百个巫师耳朵里面!”卢修斯压低着声音,尽管他嘱托过那个放他进来的人最好不要把耳朵贴在门上,因为某些小动作对前程是有影响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小天狼星低吼着,“哈利被他抓走了!”
“黑魔王?”卢修斯愕然。
“还能有谁,拜托卢修斯,我现在需要你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来,然后把庄园里那些魂器都拿出来。”
“黑魔王不可能从我的庄园地窖的密室拿到魂器。”卢修斯坚定地说,“只有拥有马尔福血统的人才行。”
“如果他威胁德拉科呢。”小天狼星咄咄逼人地问,他把身体凑得更近,卢修斯都能看见他眼睛中的渴望,那是透过他嘴里现在说着的这个男孩的名字背后的另一个瘦小身影,“伏地魔不会因为他是个孩子——”
“当你准备用一些东西威胁我的时候先考虑一下可能性,小天狼星,你并没有真正的学会贵族的手段,你错失的东西太多,你甚至不那么了解黑魔王。”卢修斯摇着头,“对于他所需要的人,他不会太过怀疑,就像现在,他还需要我的人脉还有加隆。”
“你不那么肯定,卢修斯,我不知道你究竟赖在这里是为什么!西弗勒斯为了这些烂摊子忙得焦头烂额,你就呆在这种该死的地方享受你清闲的假期?!”
铂金贵族闭着眼睛,后仰着身体,显得消瘦了一些的脸紧紧绷着:“我真不明白西弗勒斯是怎么忍受你的。”
小天狼星焦躁地在凳子上挪动了一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快点拿到魂器,更多的魂器就是更多的筹码,他现在能做的不多,伏地魔在哪里,哈利在哪里,食死徒在哪里……只有魂器,马尔福家阴暗的地窖,需要血统才能开启的房间……
“听着,小天狼星,我和你还有西弗勒斯不同,这些东西也许你懂,但是我更愿意相信你根本就不明白。”卢修斯显得很艰难的开口,“我不是一个人,我背后是一个家族,不仅是纳西莎和德拉科,虽然他们是我最关心的人之一。我不能从魔法部出去,这是把我和食死徒撇干净的最直接的方式,不参与任何活动甚至是处于魔法部的监视之下。”
“卢修斯!你不能只是把家族看得那么重要!”
“除了家族,我需要关心什么?你从来就没有一种身为贵族的自觉,小天狼星,虽然你也算不上一个纯粹拥有格兰芬多特色的巫师。我们崇尚权利利益,但是家族才是血脉的传承,家族的利益永远高于其他,不论是战争也好甚至是正义或者罪恶,能将血脉更好地传承是所有贵族的出发点。”
“也就是说你会在这个鬼地方待到伏地魔见梅林的那一天!”
“也许是,也许不。”
“但是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你是在异想天开,小天狼星布莱克!”铂金贵族接近愤怒了,“你有和西弗勒斯商量一下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