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以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会产生友谊之外的关系吗?所以才会这么平淡这么坦然?
是谁说,人生最酸涩的,不是吃醋,是没有权利吃醋。而我是,自己的心情。对方根本不是不能接受,却是根本看不到不明白。
心底涌起一种滔天巨*,你可以不喜欢我,厌恶我,赶我离开,但是,你不能这样无动于衷,你必须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情。
一股冲动驱使着我,让我压在了他的身上,脸对脸,只有一分米的距离,在他不知所措的眼神中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
接吻是什么滋味?重点在于是蜻蜓点水还是法式热吻,重点是你和谁,以及你的心情,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就会很甜蜜,如果不喜欢,没感觉,就觉得像是没差。毕竟,嘴唇,比起身体而言,没啥敏感点,像小说中的一吻就怎么怎么样,那是扯谎中的扯谎。
已经非人化了。
我喜欢筠的,喜欢这股淡淡的,青草的香味的人,所以,我觉得有点软软的,像是滑滑的果冻,比起什么接吻方式,我倒觉得我现在像是在把玩。
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在舌尖滑过,似乎还带着薄荷的味道,也许这就是筠的自制漱口水?清清凉凉的,还有点甜。
身下的人早就已经石化了,目瞪口呆的近距离观赏我调戏他的全过程,然后,就在我忍不住掀开他的衣服的时候回过神来,猛的将我推倒在床,快速起身离开我赤脚站到地上。
不用特意研究他的眼神,我知道他目前肯定是难以置信目瞪口呆,或者还有愤怒,厌恶,恶心,这些负面的情绪。
卧室的灯光真的太昏暗了,只有一只小小的蜡烛,不能仔细的辨别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好在没有出现用力用袖子之类的狠狠的擦拭自己的嘴唇的动作。
只是狠狠的——似乎是这个词吧——的盯着我,半响才找到自己的语言:“你,你怎么可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声音褪下了一贯了清透的味道,有些沙哑,在夜色中居然是意外的性感。
比起先前只是玩耍的心态,这时候看着他,却不由的咽了口口水,下-腹有些发热。
尽量让自己忽略掉这股出现的不是时候的燥热感,放松下来:“我当然知道,这是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情,只不过现在才行动罢了。”
让厌恶来的更迅猛一些吧,对一个十足的直男来说,忽然发现同床共枕的男子对自己有别的想法,怎么说也是难以接受的。
我知道很多人能够接受男男的,但是不接受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更别说是自己的身上了。
他会怎么做呢?会不会直言让我现在就滚出去呢?然后狠狠的清洗自己早就已经洗过的身体,甚至干呕,迅速的遗忘这件事,还是造成很严重的心里阴影,以后不再接近男子呢?
“这样很好玩是吗?因为觉得生气我的事情,所以就开了这么恶劣的玩笑。”筠大概真的气极了,原本绝不可能高上一分的语调,这会儿也顾不得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字。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调戏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调戏了
终究是男人呢,就算初次见面被我误会是女子。就算眉目如画,青莲似水,却终究是男人,身有傲骨的男人。
他不会允许自己承欢膝下,婉转娇啼,做一个女人的形状,看着声音几乎颤抖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好笑,重点不在于他接不接受男子,也不在是上是下,关键是,他喜不喜欢你。
谁说喜欢男子就一定会对每个男子都存有心思的?就像直男,他也不会对每个女孩都心存爱慕吧?
站起身,走近,再走近,在他不由自主退后半步时停下,微笑:“唐突了,这些日子,多谢照顾。”说完,擦肩而过,开门。
“等一下。”筠忽然出声,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现在是半夜,好歹等到明日。”
夜晚的危险远胜于白日,我早已看过,看似一间普通的小屋早布下不少阵法,一般魔兽靠近不得,耳边听到远处的嘶吼咆哮,黑夜之中掩藏着重重危机。
“你已经知晓,我是愔。”绿依国的愔是剑神,世人已知唯一的剑神,自保之力总是有的。
筠沉默,我跨出门关上,冷风吹响衣袍,冷的冻骨。
我并没有穿什么厚重的衣服,因为就寝甚至只是着了一件单衣,但是也好,原先我就这么来的,也就这么离去,要是穿着筠的衣服,反倒不好。
赤脚跨出院门,梅花依旧怒放着,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愿垂落北风中,喜爱梅花的男子,怎么可能没有一身傲骨。倒是不逊于遥呢。
走了半响,一直到脚已经麻木了,湿湿的,应该是流出了血,我停下,回身望去,小屋中早就熄灭了灯火。
筠已经睡下了吧,也是,还能强求对方为你失眠,孤盏一夜?旋即俯下身笑的前仰后合,还真是倒霉催的,我不由的想到了落塔,每次在我喜欢上一个人之前,就惨遭滑铁卢。
却也好,总比上爱的痛彻心扉,却不得不放手要好的多,上帝,还是宽待我的。
“还真是狼狈呢,陛下。”上面传来夜一调侃的声音,我毫不意外,仰头看向坐在树枝上的黑衣男子。
我能后不犹豫的夜半离去。不单是仰仗自己的武艺,还有一大半是算准了夜一会出现,虽然这个人比较危险,但我知道只要他在,魔兽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滑坐在属树下,背靠着枝干,赤脚,单衣,披头散发,确实非常狼狈,但却已经习惯了,在密室中出来的时候,虽然我失去了意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十几天没有洗澡,没有好好的打理自己,没有好好的吃饭,没有见到太阳,说不得全身恶臭,脸色苍白泛青,蓬头垢面,比乞丐好不到哪里去。
说起来,我醒过来的时候,穿的衣服明显不是原先的那一套,而是一件陌生的夏装,身子也清洗过,头发也梳理过,至少没有让筠误以为是流浪的难民。
我转过眼睛:“是你?”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是,这可能吗?想到夜一细心的帮我洗漱,面露关心。不可避免的就浑身发毛了。
见我看他,还有我一个疑问句,不管夜一怎么和我心有灵犀,也不明白:“什么?”
“你带了出来的?”我选择了一个委婉的说法,要是你带我出来的,八成是你帮我洗的澡,当然,也可能是直接将我甩给侍女仆人们。
不过这两者差别不是很大,在我看来,能够想到帮我打理一下总是好事,虽然最后悲催的穿了夏天的衣服,估计是随便找了一件披上来的。
这也是我认为是他亲手做的原因,要是侍女,估计是会仔细的穿着的,不会这么随便。
听了我的话,看到我在衣服上流连了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图,笑的无比妩媚:“是啊,说起来,陛下真是细皮嫩肉啊,让人手指都不舍得放下来了。”
还举起手,做出非常WX的动作,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黑线刷刷而下。好吧,我是男人,被男人看了,摸了,也少不了一块肉,更不会怀孕生孩子,在意什么呢?
但是,但是,想到平白被吃了豆腐,还是这么一个极品,心中总有一些不舒服。
忽略啊忽略。现在为止要靠他,要是被气到了,忽而消失了,那就不好了,这么想着,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微笑以对。
“比起本王,我倒是认为阁下更加韵味啊。”目光在其下-身扫射了一下,意味不明,不过,是男人都明白。
“我可以将此当做陛下对我非常满意吗?”夜一丝毫不在意,笑的更是暧昧,伸出手指在我的下颌轻轻的摩挲。
被非礼了被非礼了,被当众非礼了,被明目张胆的非礼了,我心头狠狠的冒出这几句祈使句,脸色却是平常,一手握住在我颌下的手。
在他怔愣之下,用力拉下。
他是坐在树上,身子往下倾倒的,在措手不及之下,自然会整个人倒下来,我早算准了,正要借力往身侧挪的刹那,却被他握紧了手,没办法移动半步。
于是,我悲催的看着他华丽丽的倒下来,压在了我的身上,鼻子之间几乎贴在一起。
近距离的看着这张脸,剑眉星目,刀削斧劈,却在夜色中妖孽的不似凡人,鬼王,还是狼君,深山野林中我一阵恍惚。
然后,他低头,贴上我的唇。第一次,在下方,动弹不得的被另一个人吻,身经百战早不是雏儿的我,居然有些羞涩。
“你!”我不欲在这种情况下停留,正打算开口让他放开我,身子也使力向前推着他。
却不动分毫不说,趁着我开口之际,被吻个正着,舌尖在口齿间流连,嘴唇已经发麻,还有些微疼痛的感觉,是被咬出血了吗?
大概是认为我瞪大的眼睛有点碍事,或者惩罚我不太专注,伸出一手覆在眼睑之上,让我被迫闭上眼睛。
而在眼睛没有办法看到东西之后,感官的感觉却是愈加的敏锐了,丝丝的麻意口齿中升腾起来,原本单薄沁冷的身体也慢慢的泛热。
但远远比不上身上的人传来的热度,几乎要灼伤人一般火热,我难耐的挣扎了几下,却在碰到一件僵硬的物事后,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这可不是小打小闹,话说,要是我还半推半就的,这个没啥道德观念的家伙说不定就在野外那啥了,黑灯瞎火的,倒也没有人会看见,但是,但是,我绝对会伤的很重,话说,这里可没有任何辅助工具,人家还是第一次……
额,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要在下面。当然,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谁上谁下其实不是关键,只要是喜欢的人,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但是,我可不认为我喜欢这个混账到心甘情愿的委身人下的地步,不,压根就是不想见到他,见一次倒霉一次,太背运了。
于是,我宁心静气,就在我打算全力以赴,狠狠的将人甩开的时候,丫一只手伸到我衣服里,捏了某个小巧玲珑的葡萄珠子。
呜,我一下泄了气,几乎要走火入魔,气流在胸中不受控制的四处游走,疼的五脏六腑都像烈火灼烧着,喉头一甜,差点吐出血来。
这家伙不知是不是清楚放在发生的一幕——不,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这么做,泄了我的力——在衣襟中的一手滑过肌肤,好似随意,却在拂过的地方,清凉之意蔓延,倒是平了我的心火。
不过,我可不会感激他,该死的,这家伙要亲到什么时候啊,嘴巴都麻了。但我也不能乱动了,方才受的内伤还没有平复下来,虽然不重,却是短时间内不可能再运转了。
全身的力气也已流逝干净,绝对是挣脱不开的,所以也不用费力乱动了,而且,感觉到小腹上的某东西之后,更是不敢挣扎,要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了那就更痛苦了。话说,这会儿我连反压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他的手指开始往下的时候,我抓住机会,咬住了舌尖,他吃痛的抬起头来:“你够了没有?”
我的语气可说不上好,只是沙哑低沉的声音显得没有什么说服力,倒是平添了几分诱惑。
从他的眼中就可以看出色泽更加的深了,几乎是黑黝黝的望不见底,却又灼热的让人难以招架。
“不够,一点也不够。”没有我想象中的调侃,他的神色居然是一反往常的认真和严肃,狠狠的盯着我,像追逐猎物的野豹。
“我不是女人。”我皱了皱眉头,躲开他的视线,却注意到他的唇角一片鲜红,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心中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