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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料到还真有那么相似的青椒,有点意外,只是,对大多数人来说那和杂草没有什么区别而已。
我之所以没有打断夜一的动作是因为,我非常,无比,绝对肯定,他没有吃过类似于麻辣这种味道。
于是,我很荣幸的欣赏到某人难得的变脸,然后在我未眨眼之前,已经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的花容灿烂,*光明媚,原来夜一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要是知道你这么主动,我一定会交代厨子多加N倍的的山椒的。
人果然是不满足啊,没得到的时候,希望得到,得到了之后希望得到更多,得到更多了,则希望永远得到。
比方说,面前的努力站得笔直的孩子。
称呼他为孩子,是因为我的人性还没有消失殆尽,起码没有辣手摧花的随意——我是指,在无聊的时候,随意的处决一个人,不排除必要情况,因为我从来不保证一切未知,尤其是一个陌生人对我而言。
“服气吗?”我不动声色的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面前的凤爪,夜一那混蛋就是没有享受美食的品味。
虽然我没有用眼尾扫他一眼,但是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想他一定知道我是在对他说。
我说的。是方才那一个巴掌。
片刻的沉默,我不着急,就在我终于吃完三只的时候,他开口了,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的平静:“你早就知道了吗?”
他问的是,我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还是早就知道他和晏瑭勾结在一起,两个都是猜测,前面一个确信一个,后面一个推断一些。
可以点头,也可以摇头,我拿起第二只:“有差别吗?”不管知不知道,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吗?我很少去纠结结果以外的过程因素。
结果是好的,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主要是被从前读书的时候,政治、经济、文化,外因、内因等等,阐述剖析个个事件,有点反胃。
“为什么他可以?”他问道,声音有些哽咽,更多的是倔强。
我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凤爪,用干净的丝巾擦了擦手,回身看着这个孩子,对倔强的坚强的人,我总是很不忍心。
用摸过凤爪的手摸摸他的脑袋,他没有躲开,定定的看着我。
“你也说了,因为他是遥,只是这样而已。”我微笑,我就爱上了他,独一无二,没有什么原因,也没有什么答案。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眼睛一红,却终觉没有掉下眼泪来。
不需要他说完,我知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爱上遥,对于一个篡位的君王而言,任何的威胁都是必须铲除的,儿时的的记忆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最多就是将来没事的时候假惺惺的怀念懊悔一下罢了。
那个时候,他还年幼,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和那些成年的兄长不一样,根本毫无威胁,很多年后的今天,我的王位已经坐稳,根本不在意他的生死,这也是我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没有行动的原因。
如果我可以容忍遥,为什么不能容忍他呢?和他的母亲不一样的是,小时候,我们的关系是很友好的,我很喜欢这个小dd,他也很黏着我——这也是为什么遥独独救了他的原因。
为什么和那些人一样,毫不在意,甚至不会犹豫斩草除根。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轻敌的意外
第二百零一章 轻敌的意外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纠结什么。在我看来,也就如同小说啊电视啊之类上演的,对于自己的兄长谋朝篡位诛杀兄弟的愤怒失望仇恨之类的负面情绪罢了,谈不上什么爱恨情仇的嫉妒啊渴望啊,最多在电视剧中为了凸显主人公的胸怀宽广爱憎分明,看在唯一的血亲的份上,放了对方一马而已。
当然,在现实的世界里的情形恰好相反,而我,没有心慈手软的习惯,我想愔也没有,尤其是自己并不是真的存在着血缘这件事上,他可能做得更加的决绝,以保证自己江山王位的稳妥。
即便,他对此不是很在意,不过主动放弃和被迫放弃是两码事。
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这只在他的头顶上安抚的手打碎他的天灵盖,但是,那也不代表我就有变态杀人狂的爱好。
所以,我很随意的将手收了回来,毕竟。我还在啃凤爪,我不打算什么脑浆啊血液啊让自己忽然对眼前美食厌弃恶心。
而且,对方终究是个孩子——虽然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生活无法自理的,根本没有孩童这种说法,十三岁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家立业啊——还是个长相颇为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的孩子,即便有时候,自作聪明的让人不喜。
仔细研究了一下他的眉眼,上次只觉得他的眼睛很熟悉,倒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琢磨,也许,血缘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和遥也不是很相似,我不想承认这个孩子长得比遥好,也许他长开了轮廓就没那么有精致了。
当然,只是脸型,比起气质神韵,不是我自觉,这个小P孩真不够看了。
但是,该死的,我就是在他的脸上找到了遥的样貌,眉毛,鼻子,眼睛,嘴唇,等等,没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相似的。却就是觉得似成相识。
我转过脑袋,越是看着,越是想念遥了,大概,就是这样,我才几次三番的饶了他的小命吧,还搜肠刮肚的给自己找了那么多的理由。
他是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意义上的亲属呢——云妃现在还吊着命,却几乎都昏迷了好几个月了,基本上再次苏醒过来就是回光返照了——而且,当年他还费尽心机的救了他的命,虽然后来没怎么关注,处于随他生死,但总归不能死在我的手上吧。
“听我的话,不要在参合进来了,既然你活了下来,就该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我难得好心的警告他,只是,这样的句式在很久以前,似乎跟别人的说过。
他沉默了一下,再次抬起头眼中已经看不见一点泪光:“你不问我事情的经过吗?”
我手一顿,有点意外。却无有无不有的道:“你说便如何,不说便如何?对目前的情况,会有一点改观吗?”
所以,原因就是废话,我从不听任何人的解释,越多的解释就是掩饰,只会给人以一种懦弱和胆怯的形象,做了便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既然你知道后果,就表示你考虑过了,既然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那么,没什么好说的了。
更何况,我和你不熟,不关心你怎么选择的,以及怎么行动的,在我的眼睛里,你什么都不是,心里一点涟漪都不会产生。
好吧,我本就是个非常冷血淡漠的人,所以我只是挑一挑眉,不置可否。
但是,我的言语和神态很明显的激怒了他,于是,奋不顾身的,他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在夜一不在的情况下,强行挣脱了束缚,以损伤自己的代价。
这一结果。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一来,我对自己比较自负,二来我对夜一也比较信任——别问我这该死的信任从哪边冒出来的——三来,我太小瞧易达了。
最后,我以为他的目标会是桌上的天狼石,但是,又一次计划外,一时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任何人在情绪转化之前都是有点征兆的,而这个家伙却是,在冷静的状态下,忽然之间,就爆发了。
虽然我说话一直很欠揍,但是,但是,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强悍到,让人立马就不顾一切的奔放了的地步啊。
还是说,我脱离时代太久了,以至于现在小孩子的思想一点都摸不到头绪了?
说了那么多,但是,当时只有一瞬间,我被猛地击上一掌,虽然我没有准备。易达的武艺比起我来实在是不怎么出挑。
问题的关键,就是那枚天狼石,它原本是在桌上,随着飞起的桌子,狠狠的撞向了我,然后在我浑然不觉之间没入了我的身体,浑身一颤,我无知无觉的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眼,我看到门被夜一猛然打开了,轻松的闭上眼睛,至少不会很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的了。
死亡。是一种什么概念呢?会有感觉吗?会有思绪吗?还是像一般小说的那样,看到自己飞了起来,身体在躺在原地的类似灵魂出窍的状况?
上次的时候,我只是一眨眼就发现自己换了另一个身体,还连贯的无感的让我一时间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
其间,也许是几光年,也许,只是一秒钟,因为不确定,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
现在,我知道了,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当然,既然我睁开了眼睛就表示其实我没有死去,只是沉睡或者昏迷罢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不意外是夜一的脸,我看到他趴在被子上睡的正欢,一只手还包裹着被子环住我。
这是一个很有爱的动作,就是人物欠缺了一点,话说,这还是夜一第一次和我同床,即便他不止一次的占用了它,怎么说呢,夜一这个人,很诡异。
就算他是躺在被子上,而不是恶寒的趴在床边一样让我难以接受。或者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是我醒过来了,然后他正好推开门,很光明正大的在我的房间里享受美食,很不客气的讽刺嘲弄我的逊脚。
而不是这样,类似温馨的姿势,几乎要止不住的哆嗦了。
夜一既然在这里,没有其他的人,情景也没有换过,那么就是还没有知晓我发生的事情,也说明了其实我昏迷没有多久,没有超过一天这样。
要不然。不会这么平静的了。我想,死亡的味道,就是睡觉的味道,除非你醒的过来,要不然,就算是在做梦,自己也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觉察到自己的梦境的一般是在醒来的那一刻。
有些惶然,明明睡觉的时候是活着的,却毫无知觉。
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在跳崖的一瞬间不怕死的,不代表跳下去之后的过程中不怕死,在撞到地面死去之后不怕死的。
即便,理论上来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想摇摇头,将那种恐怖的感觉从心中过滤,却发现自己一动不动不了,除了眼珠和指尖。
不用试,我知道即便我想呐喊,也张不开嘴巴,大概,这就是植物人的悲哀吧。
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会这样吗?这种比没有知觉的死亡还要恐怖,应该是可以的,我努力的说服自己,不用担心,这个世界上什么没有,就是多的奇迹。
再说,天狼石只有治愈作用,就算是没有那么神奇,大概也不会将我搞到残废的地步,心里安定了一下,我转着眼珠,不可避免的注意到身边的唯一的活物上来。
话说他要是不醒过来的话,根本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我目前的状况啊。这么一看,才惊奇气啦,原来小说中说的,不管是什么恶魔样的人物,睡着了总是有如孩子般纯真可爱是有事实根据的。
我从没有见过夜一这个邪魅的危险的男人熟睡的样子,更没有办法想象如此这般的纯粹透明。
一个人的气势气场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吗?我知道夜一长得好,气势也好,很有猎豹这种野兽的感觉,很吸引女人或者男人。
但是,从没有近距离的观察过,五官真的是非常精致难以想象,小小的瓜子脸,略微狭长的眼睛——如果他睁得很大的话,会是很圆的眼睛,很遗憾的是他不喜欢,所以,就变得有点狭长了——却是双眼皮,不是丹凤眼,眼睑不薄,有点半月形。
皮肤白皙细腻到女人都要汗颜的,没有瑕疵,没有毛孔,真可以演剥了壳的鸡蛋了,眉毛不浓不淡微微上挑,有点邪邪的感觉。
鼻子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