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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小菜糕饼。
不过还好没有上来就是满汉全席,庐山瀑布汗。
吩咐紫箫下去后,我愉快的享用免费的早餐。我没有要求紫箫一起吃,虽然小说看得很多都写了这样做后会得到忠心感激什么的,在我看来完全扯淡,我敢保证我要这么做了,紫箫绝对惊恐的认为我重病了,说不定还会以为我在试探她或者有什么深层的含义,一激动来个以死明志就完了。
民主平等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连萌芽都没有出现。
当然,如果要我服侍别人的话,我不介意做吃螃蟹的第一人,顺带来个革命啥的。
叮嘱紫箫照顾好玺金,叫上等在门口的溟庆,晃晃悠悠的前往政仪殿,开始我的第一次意义上的执政。
从后门直上十层,一打开门,我就震惊了。
这是办公室么?比市区的图书馆都要大啊,一眼望去全是书。一个个书架将空间截为几份,依次还有一些桌椅花草什么的。
我再次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是国王,不是所谓的世家,更不是暴发户,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几个人之一,绿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
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想的有点远,总之,要尽快适应。
半响。
我很聪明,我很有智谋,我很理智,我很冷血,我很有野心,我会是个好国王,我一直这么认为,这么相信。
但是,国王终究不是那么好当的,我看着桌上一大叠奏本,一阵眼晕。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缺,人才,培养高级的中级的领袖才能的书籍到处都是,我也很清楚怎么去当一个领袖,可是,谁告诉我,一个领袖怎么处理实际遇到的问题?
我握着笔忧伤的看着奏本上数位大人龙飞凤舞言之凿凿的措辞,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大臣们太能干也不是件好事啊。
怎么看说的都有道理。
该怎么决定呢?能送到我的桌上的都是很重要的事,也是分歧很大很难办的事,一笔下去说不定就是无数人命影响深远啊。
更何况,每个人总有些私心,在处理问题上有些偏向也是理所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们以公谋私,只是里面有潜藏着什么心思呢?
君臣之道不是君王试探臣子,臣子试探君王的玩意么。
平衡,说的轻巧,做起来就难得多,我初来乍到,各种干系都还没有理清楚。随意的处理了,对我而言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大臣们看来却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对某些事某些人的态度,带来的可能是无数揣测甚至是利益的重组。
说来危言耸听,却绝不是无中生有。
我得好好考虑,但是,这么重大的事,那么多的事,能让我在一本奏折上犹豫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么?
思索良久,我终于发现一个问题,各部门各司其职虽然有助于权利的分化,但是却也加重了我的负担,我需要一个助手,一个丞相。
大权独揽架空国王?在愔的积威下,我完全不担心,更何况军政两分,一个秀才蹦的出什么玩意儿,在这个世界贵族世家林立,只要选取的人物精细点,不用担心叛变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是个好办法,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就去寻找寻找我的郭嘉(曹操的首席谋臣,至于诸葛亮,我对那位葛格么的爱)。
下定决心,我唤进溟庆,看到那个笔直的身影,有些慌乱的心平静下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叫一声,总能如愿的看到他,我一直很好奇他怎么不用吃饭睡觉上大号的,但不管怎么样,知道有人时时刻刻的陪着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主上。”
“呐,溟庆,你知道王都有什么奇人异士么?”我直接问道。
“请问主上,什么是奇人异士?”
呃,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那种很有名的人。”我没有加上才华横溢的定语,因为这种事因人而异,就像镍林,我就觉得他很有才,但很明显别人不这么认为,要不也不会窝在海城十几年了,事实上在对外貌很注重的古代,第一关他就过不了,加上什么贼眉鼠眼啦肥胖痴态啦的定语,政治生涯还没开始基本就over了。
对于古人来说,长相不佳的肯定不行,是心思龌龊之辈,太出众有帝相的更不成,莫名其妙的就会死掉。
像司马懿不就被认为有狼顾之相,让曹操几次三番想杀他么,还有隋朝的杨坚也被认为有反相差点死掉,虽然后来事实证明的确是那么回事,但自古被冤死的人不知凡几。
所以必须是忠贞不渝正直良善的相貌,像李林甫潘仁美之类的奸臣都是堂堂美男,一眼望去,顿生好感。
话说回来,有名就比较笼统了,好的有,翩翩佳公子,德高望重的老大人,贤士谋士自然是,坏的当然也不少。
不管好坏,想要做姜太公,他就得钓鱼,就要出名,这名还得大,大到吸引希望的伯乐,才能待价而沽,才有坐地起价的资本。
溟庆思索良久,道:“属下久居海城,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过两人。”
两个?看来不少,我兴匆匆的问道:“哪两个?”
“怡春园的泠泠,芗城公子奉嘉。”
怡春园?泠泠?怎么听都是妓院里的头牌,明显出名的不是我希望的方面。虽说英雄不问出处,但你首先得是个英雄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怎样的人才都是人才,但长相?床戏?抱歉,我长得够好了,身边的美男也很多,完全没必要再找个伺候人的。
至于芗城公子奉嘉,也许他是个人才,也许他很有才华。但是,芗城,是当年凯撒帝国建国时分封的几大贵族之一,唯一的差别是,绿依抢得了先机,和另外三姓瓜分了国土,而它却仍旧只是一个贵族世家。
但是这个贵族明显和后来绿依建国后册封的不同,影响太大了。历代对此一向抱着监视打压又放松示好的手法,毕竟身份上首先就没有绝对的权威,再说古老悠久的世家背后隐藏的势力谁也说不清,只要没有明显的反意,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了。
好在他们一向致力于学术,很少参与政治斗阵中来,坏的一面是,门生故吏或对其推崇尊敬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么重要的位置,能交予这样的人么?变数太大了。
不是赌不起,既然输面远远高于赢面,高风险下却没有高利润的情况下再下注的,就是傻瓜了。
谁知道那个奉嘉学识以外是不是个不通政务空有理想的家伙啊,我要的是干吏,不是思想家。
正思量着,门口传来恭谨的声音:“启禀陛下,后宫传来问讯,说是锦琱小公子想见陛下。”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锦琱的清白
我抬眼看了下天色,已经接近中午,便道:“好吧,回宫。”正好去吃个饭,下午就带着溟庆去逛逛,说不定就遇着千里马了。
一早上除了睡觉,尽发呆了,虚度光阴啊。
锦琱被安排在潇湘馆,很暧mei的地方,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入住,倒是相当空旷。我一进门就看见被细细的铁链锁在床上的锦琱,换了件轻薄的白色纱衣,很有那啥的感觉,如果忽视他脸上明显的怒意的话。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总让人心情很好:“呐,怎么这副表情,谁亏待你了?”
锦琱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圆:“当然是你!”
我眨眨眼睛,不明所以:“这两天可没有来撩拨你啊。”
“哼,”锦琱被我的语气红了脸,怎么说还是个单纯的孩子,“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
什么叫带这儿来?“有什么问题么?还是说你比较想去天牢?”
锦琱愤恨的扭过头,轻声道:“这里,不是你的宠姬待得地方么?”
宠姬?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愔不好女色,所以这里一直被空下来了而已,可是有什么关系,不都是住人的么?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
“废话,全大陆都知道!”
呃?我不明所以。
看着我疑惑的表情,他鄙视的道:“这是一种规制,就像国王住的都叫未央殿,取王朝寿运不尽之意;王后的寝殿就是紫薇殿,紫薇星是帝星,永落中宫,也有相似的意图。”
“哦,是这样啊,”我认真的点点头,“小锦懂的真多。”
“那是当然的,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思向学。”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时间背景五光十色,灿若星辰,烘托的人更有让人膜拜的气息。
除了跟随他抖动的叮当响的铁链。
“啊,你刚刚叫我什么?”后知后觉。
闷笑数声:“小锦啊。”很无辜的表情。
“好恶心的称呼。”锦琱一脸嫌恶。
“你不喜欢?”很受伤的样子。
“一个男人很恶心。”锦琱有些不忍,嘴里还是恶狠狠的吐槽。
好可爱啊,我一把抓住他,他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喜欢把头转到一边,不看对方的眼睛和脸。
让我想起了加菲猫的经典片段:“欧迪在窗外冻得瑟瑟发抖,真可怜。我真有点不忍心看他这样。不,难道我能坐视不管吗?我必须做点什么。”加菲拉上了窗帘。
难道我长得很像欧迪么?于是,我养成个习惯的动作,用力把他的脑袋转过来正面向我,顺带蹂躏一下光滑的对男人来说完全浪费的肌肤。
当然,我同样不会承认是出于嫉妒。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是国王,我的肚里能装下九个宰相——其实不需要那么多,只要一个就够了,我无比忧伤的想。
“你那是什么表情,对我有什么不满吗?”锦琱很生气。
我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小锦,你喜欢被绑着么?”
“废话,谁喜欢被绑!”
“呐,我们打个商量,我放开你,你不要再行刺我行伐?”
锦琱愣了一下,没有立马回复,只是很长时间的沉默。我不急,安静的坐到一旁享受的吃着我的午餐。
菜肴没有山珍海味的奢侈,寻常的菜式,相当的精致可口。
“即使我全力击杀,也奈何不了你吧。”良久,锦琱缓缓的说,问句的形式,却是陈述的语气。
我想他一定想到了那天我爆发出的实力,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身为大陆练武的天才察觉出我的水平是轻而易举的。差距太大,他的断言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前提是愔。
身体本能的反应是很强没有错,但如果单打独斗,我是撑不了几招的。
不过我不会告诉他,认真的等待着他的后续。
“其实我知道,父亲的死与你没有关系,怪不得你,只是,毕竟是,我的父亲,不做些什么,我会发疯。”锦琱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平静的几乎在发抖。
叹了口气,我放下碗筷,走到床边,将他拥入怀里,终究还是心软,毕竟,是我挺喜欢的孩子。
半响,锦琱轻轻地说:“你果然对我有企图。”像在谈论天气一般。
黑线刷刷而下。
放开,两手抓住他两颊的肉,一百八十度旋转,一气呵成。
这小子果然不适合抒情的气氛,我感慨。
“啊啊啊!乎控(好痛),行手(放手)。”
什么声音?我无良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安静的环境,大概是幻听了,三百六十度。异世界就是这点好,人体素质强啊,连断六根肋骨内腑变成一团烂泥都能迅速恢复的活蹦乱跳,果然耐虐啊。
在我打开锁着他的铁链后,锦琱活动了一下身体,理了一下长到夸张的乌发,理所当然的说:“既然住进了潇湘馆,我自然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