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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开锁着他的铁链后,锦琱活动了一下身体,理了一下长到夸张的乌发,理所当然的说:“既然住进了潇湘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了。”
我的人?好暧mei的词,我狂汗。
“貌似你十三岁吧。”我挣扎着试图扭转某个不良少年邪恶的思想。
谁知惹来锦琱示威一瞪,不满的道:“你嫌弃我太大了么?”
是嫌弃你太小才是吧,难道我看上去很恋童?我悲哀的怀念所剩不多的人品值。虽然我一向比较喜欢正太,但也只是欣赏,至多来个养成,真要那啥的,我还没堕落到那个地步吧。
“总而言之,我的清白已经给你了,你就要负责。”锦琱继续不要钱的扔着炸弹。
清白,我内牛满面。
“等一下,我和你没什么吧。”我打断他。
柳眉倒竖:“你看也看了,抱也抱了,不打算认账么?”
虽然是那么回事,但请不要这么大喇喇的用这种词,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纯洁的,会想歪的!我心里不住的吐槽,压根就不敢看候在门口的侍女和,溟庆。
怎么有种红杏出墙的感觉?我摸摸后颈,把这莫名的念头抛诸脑后。
“首先,你得封我为妃。”
封赐是无所谓啦,但是,是不是有点跳的太快了?“那个等一下……”
“我是文坛泰斗梓舒之子,难道要没名没分的跟你?”锦琱异常坚持。
“名分这种东西跟父母没有关系,是一种尊重和认可。”我灌输二十一世纪女子的主权思想,说完看着锦琱一脸的认同,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么?完全被绕进去了。
“所以我不能住在这里。”锦琱继续。
不住这住哪?“你想跟我住?”已经开始争宠了?我无语。
锦琱脸一红:“谁想跟你住一起。既然是封妃,自然不能住在潇湘馆,要有单独的居所。”
我这才反应过来,不过,看着锦琱似乎迫不及待的想离开的表情,有些怀疑:“你很想离开?”
“废话,这里好阴森的。”锦琱心直口快的说。
阴森?我懂了,这里是历代国王的女人住的地方,刚来的或没有受过恩宠的女子,每次选秀都有数百人,自然建的也很大,只是既然不受宠,那么少几个啥的,也没有人在意。为了吸引国王的注意,耍的手段层出不穷。
谁知道哪个井里死过多少人啊。
我了然的点点头,随即用很控诉很伤心欲绝的眼神看着他:“原来……”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君主的素质
我了然的点点头,随即用很控诉很伤心欲绝的眼神看着他:“原来……”
“哈?”
“你是因为要离开这里才想封妃的!”泫然欲泣。
锦琱不明所以:“有什么差别么?”
“你一点都没有喜欢我,你欺骗了我!”我泪奔而去。好像有点夸张,不过剧情不都这么演的么,演绎,就是一个献身的伟大事业。
忧伤的在御花园逛了两圈,抬头:“溟庆,你觉得我刚才的表情真实么?”
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溟庆抽搐的嘴角,不过我坚信我看错了,溟庆,是面瘫之路的坚实支柱啊,怎会如此轻易的破功。
“回主上,很真实。”平静无波的语气,很中肯诚实的回答。
还是我家溟庆最好,我快乐的啵了他一口,不看他满脸的口水:“回未央吃饭!”我宣布。隐隐觉得好像遗忘什么事情。
算了,遗忘的都是不重要的,我毫不犹豫的将之甩到脑后(你遗忘你已经吃过了……)。
走了半天才到达未央宫的门口,汗流浃背腿抽筋啊,这该死的八月,这该死的王宫。
“陛下,仁王殿下正在书房。”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遥是玺金的老师,每日都会对其授课,现在玺金既然住到了未央殿,遥自然也就到未央殿授课了。
说实在,我不喜欢见到遥,并不是讨厌他,正好相反,每次接近,愔的身体芯里都会涌起一种强烈的情感,很复杂的情感,并不是明确的爱憎。
但我知道愔是爱惨了遥,正因为这样,已经忽视掉附身这种事的我会被迫想起来,像个旁观者一样,那种被身体牵着走的感觉,我不喜欢,甚至极度的厌恶。
可这时候再离开又有点太做作了,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
上了三层,刚进门就听见遥清淡温和的声音诵读着经书。
大块大块的采光玻璃,阳光直射进来,昏暗的古老的书房内,恍若天堂。那个清隽的身影在白光中隐现。
他发现了我,看过来,微微的笑,那笑就像是最和煦的风把烂漫的樱花吹得纷纷扬扬,透过不断飘逝的花瓣,我看到了暖暖的如同冬日午后的太阳的笑,在那片暧mei的橙色里,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我似乎能嗅得到火的香气。
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使。
心如鼓擂,灵魂都在颤抖,我相信,如果眼前的男人死去,愔的身体会如同破败的布娃娃散落。
“陛下。”“父王”
呼了口气,收敛心神,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在念什么书?”
“是《圣经》。”遥淡淡的说。
圣经?多么熟悉的名字,难道这个世界基督已经诞生了?我接过他手里的书,君主的美德?什么玩意?
看来只是名同意不同,应该类似《君主论》的书籍吧,粗粗翻了一遍,与心里想的帝王心术完全不同,更像是本骑士名言。
“君主必须拥有的五种美德?”
“慈悲,守信,人道,虔诚,正直。”玺金恭敬的回答。
我笑了,认真的看着他说:“君主最重要的品格是野心和理智。”
不顾遥不赞同的表情继续说道:“作为一个君主,只有拥有了野心,不懈的进取精神,才能抵制日甘堕落的享乐;在伟大功绩面前,不急功近利,时刻保持自己清醒的头脑也是必不可少的,这是作为一个君王甚至帝王基本要拥有的两种素质。”
“慈悲,守信,人道,虔诚,正直,”我放下书,看着玺金,“君主无需具备所有这些良好的品德,但非常有必要显示这些品德,你要记住,在你嘴里溜出的每一句话都必须明确的表现出来,让每个听到或看到你的人都觉得你非常的慈悲、守信、人道、虔诚、正直。你必须这么做,而当你不得不这么做的时候,你要知道并且能够反其道而行之。”
“所有的人都是君主的棋盘上的棋子么?”遥的语气依然平淡,却带了隐隐的火气,并不是不赞同我的话,这些道理也许遥并不明确,但一定清楚,就如同他不喜政治一样。他不高兴的是在孩子面前如此赤裸裸的言论吧。即便这个七岁的小孩是未来的君王,但终究还是太小了。
我还很年轻,完全没有必要过早的抹杀掉孩童的天性。
他觉得我是在与他置气。
当然,我不会这么幼稚,我只是和自己生气,在那一刻受到他的影响,这本没有什么,却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你确定?),让我无法容忍。
我承认他的话,只不过棋子与否和是不是国王没有必然的联系。
但看了眼认真的听着,眼里却还带着迷茫的玺金,好吧,是我错了,但现在反悔自然不行,我快速的思索着可以把线拉回来又不显突兀的名言。
正当我无意识转过头的时候,看到了窗沿的十字花纹,一下想到了那个逆十字的男人,灵机一闪,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在国家中,君主是头,臣民则是脚,原则上,手脚要忠实的服从头的指示,不过,这是组织行动机能的原则,与生死无关。君主的命令是最优先的,但君主的生命不是,要是头死了,由谁来继承都可以,应该存活的不是个人,而是国家。”
这是暗黑的宣言,但这一刻我觉得我是圣母玛利亚:“作为一个国君,在野心和理智的基本要素上,还必须拥有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这是作为君主的责任,也是义不容辞的义务。君主的每一个行动都必须将国家的安危放在首先考虑的地方,不存在任性不能有私情。”
扫过遥复杂的神色和玺金的崇拜,溟庆的面无表情,还有书房中伺候的下人,我非常相信很快这一番话便会传遍天下,我的形象也将日益高大。
我不露声色,但心里却是相当的得意,完全没有想到这段改编的话将给我带来怎样巨大的影响。
“是这样么?”遥呐呐自语。
半响,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陛下,国是已经处理完成了么?”
一句话,像根针戳穿了我自信膨胀的气球,带着尾音消失于天际,遥,我果然不喜欢你。
“工作是没有完结的,适当的休息劳逸结合是必须的。”我郑重其事。
“陛下所言甚是,臣弟逾越了。”遥恭谨的下坡,不过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眼里带着笑意。
与一贯的温和笑容不同,很明显的高兴的样子。
我摇摇头,不理他:“玺金可进过餐了?”
“回父王,还没有。”
我摸摸他柔软的发丝:“正好我也没有(?),一起吃吧。仁王也一起。”
“是的陛下。”
“是的父王。”
“我说过,以后叫我父亲。”我纠正。
“是的,父亲。”
其实我更想说母亲的,内牛满面。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魔神之子(上)
艰难的吃完午饭,遥慢条斯理优雅娴熟的动作,仿佛不是在吃饭,而是欣赏名画般,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把吃饭这种怎么看都不美观的事情做得那么漂亮的。
让我自以为比较到位的贵族举止像个东施效颦的乡巴佬,僵直不自然。
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不是单纯的学习就可以的,是与生俱来的耳濡目染的刻入骨髓的修养气质,更别说我这个连培训班都没有上过的半路出家者。
看着年幼却已然大家之气的玺金,郁闷的不是一点点。
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穿上龙袍不像太子?
午后,我带着深受打击的心灵,微服私访去也,溟庆自然随侍左右,另外再加上暗卫若干,和某个不良老大爷——镍林。
说到镍林,自从来了京都以后,我便让他在政仪殿殿司做事,主要负责一些文件的管理,倒不是低估他的能力,只是初来乍到,我不太确定职司的分布,也不确定镍林能做到什么程度,而镍林的尊容也是一个问题,就先这么安排了,让他熟悉一下环境,了解一下流程,顺带让各位能干的大臣们注意到他的能力,总比一上来就上高位,引起众人的不满为好。
这次我出门,镍林这眼观八路的老狐狸见着了,就跟着一起来了,顺便前后打点。
穿越什么地方是必不可少的?妓院,赌坊,酒楼。
对于曾经是女子的我而言,妓院当然没有兴趣,完全不明白众女穿后心心念念女扮男装也要去一趟的心情,被迫生计出卖自己,无论是身还是艺,都不是件可以肆意玩笑的事,更何况在现代其实又何尝少了呢。
只不过古代那叫沦落风尘,现代却是自甘堕落的多,也不再局限一个门楼,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俨然成为了另一种付款方式。
至于赌坊,那种嘈杂汗臭又低级的地方,更没有什么兴趣。
于是,我当仁不让的选择了酒楼,还是最有名的酒楼,名字就是天下第一楼,很嚣张,据说每年的大考——相当于科举,前十名大半都出自这里,所以相当出名,平时不少贵族公子文人学子都喜欢在这里附庸风雅纵谈国是一翻,算得来比较热闹,档次也相当高的了。
还没有等我跨进对酒楼来说有点巨大的大门,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冲出来,撞得我满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