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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总算安定了下来,三千年过去了,是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终究没有出现大的动乱。
当然其中魔兽的因素,导致的人口压力不大,也是关键。
不过,前些日子,其中的长老们,十二个死了七个,还是最德高望重的期待和平的。
至于怎么死的,五花八门,众说纷纭,有的据说是出门忘带雨伞被雷劈的,有的据说一不小心扭到了脚摔在奔驰中的马车前面,有的据说夜生活太多一时间激动气上不来……
总而言之,反正一个月死了七个,实在是,太少了。
这么一来,就有些不太平了。
一些蠢蠢跃动的国家就更加的肆无忌惮,比如一个叫岗果的国家,他们的王子说好要娶人家与门的公主,偏偏事到临头忽然醒悟过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一个人跑到神庙静修去了,为了担心被人阻拦,还干脆自宫了。
还有一个老头,很老很老了,他的曾孙子都可以娶妻了,忽然顿悟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爱情,直接就将自己的曾孙媳妇强了。
这年头,什么事没有,关键是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人,而是所谓的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于是,热闹就发生了。
这个不爽了,那个不愿了,不时的还发生点骇人听闻的母猪投毒案,意外伤亡事故啥的,就开始混乱了。
于是,动辄就出兵骚动一下,事件开始升级。
事实告诉我们,鸡毛蒜皮会慢慢的变成升级,最后深仇大恨。
这就叫系铃容易解铃难。
不过这都不管我的事情,我关心的是,我眼前的男人。
亲爱的卢修斯,终于乘着豪华版的马车呼啸而至,马车,还是那辆马车,赶车人还是那个赶车人,连仆从还是那个仆从。
只是少了孔雀之类的装饰,现在的他虽然穿着依旧华丽,就是行色匆匆。感觉上,因为他的仪表没有一点的问题。
这只孔雀果然非常注重他那高贵优雅的气质啊,即便现在忙着跑过来找儿子也丝毫没有影响这一点。
我笑的很含蓄,因为现场有很多人,比如木捺,比如其他的将领,还比如两国看热闹的。有点嫉妒,我来的时候可是静悄悄的,没惊动多少人,卢修斯也没有报上名号啊,从他那淡金色的长发一现身在阳光底下的时候,就直接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甚至木捺这家伙都亲自迎接,怎么就对我不那么的礼遇呢?不管什么国王不国王的,至少我的剑神吧,至少比上卢修斯不差上什么吧?
这些没眼光的。
不过,不管如何,见到卢修斯还是件让人身心愉快的事。
卢修斯是傲慢的,他很自然的下车,然后随便扫描了一下众人,定格在木捺身上,然后再次点点头,上前稍加攀谈了几句。
他没有看见我,我不高兴站在木捺的后面。又不能站在他的前面,所以我就选择缩在后面。
溟庆站在边上,一如既往的沉默。
然后,卢修斯就被带到了小院中,一个人,即便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他也可以猜到。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坐在小院中的凉椅上,虽然我刚才已经看过他了,不过我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精致绝美的容颜,在看惯了木捺那种粗犷的艺术美之后。忽然觉得简直一日不见,好似天仙。
难怪人家说凡是不可过分,过了条线就变了味道,以前总觉得木捺很有男人味,现在忽然发现,还是精雕细琢比较好。
真是愈看愈耐看,无奈的卢修斯同学只得一见面就忍受着长久不见而愈发肆无忌惮的非礼。
那是赤裸裸的非礼,这是卢修斯的认定。
“亲爱的小修修,好久不见了。”我很快乐的打招呼。
直接使得卢修斯弯下一半的腰变得无比艰难,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于是还是无比郁卒的跟我行了一个贵族礼。
感谢他该死的贵族修养。
“陛下万安。”卢修斯扯着虚假的微笑道。
为什么说他虚假?因为他的眼神,正四处的搜寻者什么。
“亲爱的小修修,如果你是在寻找你心爱的小斯科特的话,你失望了,因为他不在这里,还没到?或者干脆去流浪了,还是离家出走了。”我随口瞎掰。
怎么说我也是君主,怎么说我也站在你面前,怎么说我们也刚刚见面,就是牵挂你的儿子也不用表现的那么显眼不是?
我承认我有点吃味。
卢修斯听到我的话,脸绿了一半,另一半是铁青色的。
“陛下此话……”
“此话什么意思也没有。”我直接接口,不管怎么样,有总比没有好,我决定我不能让卢修斯离的我远远的。
在这样物资匮乏的地方。
“卢修斯,你对木捺的观感如何?”我懒洋洋的说,我发现这种语气下人最是舒坦,全身心最省力的姿态。
卢修斯一愣,神情认真起来,想了想道:“一员猛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溟庆,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坐吧,”示意他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在他刚刚坐下时便道,“卢修斯,虽然你远道而来,但我决定离开了。”
卢修斯又是一愣,皱了皱眉头。打量了一下我的神色:“陛下的意思是?”
“我已经呆腻了,这个地方。”很慵懒的回答,很随便的语气。
但卢修斯没有将这些当做我的理由,只是略作思考:“陛下想亲征?”
我眯了眯眼睛,除了遥以外,第二个猜到我心理的人,很好,好极了。
我一直在想,羊城这边的事情在戈源国的使节到达以后,基本上就告一段落了,下面只要不时的骚扰一下,牵制两国的兵力,除此之外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了。
不然真闹大了就是凯宾斯的插手了,我对凯宾斯一众小国没有多大的兴趣,当然一统大陆也无所谓,只是现在还不行,现在的绿依还不够强大,还没有必要将所有的势力全部打扰到。
否则,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来到羊城,主要还是想见见所谓的战争,见见所谓的魔兽,并没有多大的意思在里面。
对于木捺,我还是比较相信的。
第一个要打击的应该是和硕,因为戈源虽初定,到底已经定了,但和硕不一样,和硕的国土上现在正在四下的混乱中,虽然表面上比较平静,下面早已经暗流涌动。
各方势力正在激烈的争夺着,互相明争暗斗中。
不过,亲征的话,其实还是过早的,还没有必要一鼓作气,让各方争得你死我活的势力拧成一股对抗外敌的绳索。
我需要的是静悄悄的,慢慢的渗透,如果可以,培养一两个反骨,再给哪几个王子一点支援,让他们争得久一点,激烈一点,也平衡一点。
毕竟,老国王还没有死,不是吗?
只要他还活着一天,不管他是不是神志清醒,都不足以使我大动干戈。
重要的是,我非常肯定,要是我一动手,戈源国立马跟着插手,这样很不好,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无暇他顾。
而最好的诱饵,就是落塔的眼睛,也就是我的自己。
所以,我需要卢修斯的帮助。
正文 第一百零一十五章 奉嘉的抉择
第一百零一十五章 奉嘉的抉择
这是以身犯险,我知道。如果说只身来到羊城,还是算准了自己无安全之逾的话,那么去戈源,就是一成的保证都没有,完全的冒险。
不说普通人会如何,君主首先就是帅,什么是帅?稳坐中军帐,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关键在于自己的安全,一旦麻痹大意除了什么大事,那国家当如何?
所以,即便有的时候很不齿那些所谓的皇帝们牺牲手下乃至女人来挽救自己的性命,但从政治学角度来说,无疑是正确的行为。
但是,不管道理如何的正确,也无法改变我的选择,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因为,落塔在那里。
我无法想象现在的他是什么样的状况,但奥法斯不会故意欺骗我,落塔他。一定很艰难。
他会被抓就说明象征着魔力来源的他的眼睛不在他的身上,也就是说,如今的他的实力绝不是一个高阶魔兽的水平。
重点是,这家伙从不招惹旁人,即便不小心招惹了我,也迅速的离开。他没有朋友,不会有人去救他。
他的顽强的生命力其实也是他受苦的灾难。
这是私人的原因,政治上,我也是最好的人选。
因为,奥法斯认为落塔给了我,我相信,兮紫也是这么认为的。即便我呆在这里,或者回到王宫,他也一定会下手的,区别在于主动还是被动。
与其将来一时不查中了计,还不如就让我演上这一场戏,至少不管是时间上还是关联上,我都可以安排的最符合我的心意。
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卢修斯,我相信你理解我的行为的,是吗?”
卢修斯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一会:“陛下如果一定要如此行事的话,最好带上溟庆统领。”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麻烦,我不觉得我可以在保护自己的同时担心另外一个不知道关在哪个地方的亲信。”我懒洋洋的说,卢修斯没有主动的要求带着他一起。因为他知道那不可能,表忠心用一些不可能的理由,不会使得我对他多加信任,反而会使得我反感。
这一点他很清楚。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让我带上溟庆,老实说这句话要是出自遥我一点也不会怀疑,遥足够聪明,但是他是我的弟弟,和我的关系非常的亲密,会自然而然的带上主观的因素,即便有些事情他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就像我来时他希望我放弃我的计划是一样的。
卢修斯是华丽而且傲慢的,但并不代表他不够聪明,洛城能维持现在超然的地位却绝不引起旁人的猜忌和妒恨,首先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且他和我的私交没有那么深厚,虽然这一点我不想承认,他会很客观的给予我建议,但很明显他做了和遥一样的事。
“我想知道理由。”不是带上溟庆的理由,而是他如此说话的理由。
卢修斯一如既往的严谨和认真:“陛下,请记住你的身份,不管你有怎样的想法,那不是一个臣属应该理会的事。”
嗯?
这种类似于挑衅——我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的话也只有卢修斯才会说出口。我一点也不以为奇,只是有点异样的感觉。
“亲爱的小修修,你是在关心我吗?”我笑的很风骚。
卢修斯的脸瞬间就像吃了一坨传说中的黄金。
“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那臣下也没有横加阻拦的意思,”卢修斯略微低了一下头,然后又道,“如果陛下没有其他的事……”
“我有。”我直截了当的说。
在卢修斯惊愕的目光中,我逼到他的脸旁:“卢修斯,你没有一点点想我吗?”
“陛下……”
“在这个时候,没有陛下,也没有臣下,只有我,和你,卢修斯,你真的,没有想过我吗?一点点也没有?”我的语气极具诱惑性,缓慢,认真,还带了一点哀伤。
卢修斯沉默了,我料到他的沉默,只要他不反驳就是默许,这一点倒是和遥非常的相像。
还是说这是所谓的自尊的体现?
无语中。
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说明他想我的,即便只有一点点。
日复一日的过去,其实真的有点无聊,我迫切的需要一些不无聊的事情发生,精神的紧张有助于我神经的清醒。
“卢修斯,你觉得,七王子怎么样?”那个孩子。表面上阳光单纯,内心能有多纯真真的很难说,不过我不反对,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