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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那样的东西,等待一个从没有见过的主子,一晃眼都三千多年过去了,还要等多久?等到了又是如何?”戈云说着,没有丝毫的激动的心情,好似平静的说着天气。
忽然之间我有点懂得了,不担心路程的艰难,不抱怨痛苦的人生,只要结果是正确的,就是好的。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熊掰玉米的故事,其实那就是我的心态,我不能忍受我所做的事情有个错误的目标。
既不敢全部投入,也不敢完全放手,僵持着,等待着。
虚度人生,所以,我总会给自己设立一个目标,从前是夺回沁心,这一次是一统江山,前一个失败了,后一个正在努力。
这与爱无关,就像是闯关游戏一般,一步一步的走,这样就能避开是不是正确这样的问题,失败了就是死,成功了?我并没有想过然后。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我是说我存在的理由,从生物学上说,不是社会学上——我对成为活雷锋没有兴趣,虽然他的确值得敬佩。
现在的戈云,也面临着未来的迷茫。
三千年,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像是一个没有底的洞,这不是说他活着太辛苦,受不得寂寞什么的。
只是迷惘。
这样做是正确的吗?凯撒帝国的后裔还活着吗?他想光复凯撒的荣光吗?他有实现野心的可能吗?
最终汇成了一个问题,等到死去之前,见得到吗?
如果见不到的,那么这一辈子就这样虚度了吗?戈云是聪明的人,而聪明的人,往往就想的比较多,也容易神经出问题。
他受不了的是自己的质问,我的出现成为了一个契机。
本来他来到这里,就是打着我永远不可能出现,或者这里的一切永远不会被关注这样的考量的,可是我意外的来了,他本来终于平静的心又一次的起了波痕。
于是他在证明我的身份之后,毫不犹豫的投向了我,甚至将玉玺这唯一会后悔的玩意给了我,断绝了自己一切的想法。
三千年的一个世代传承的梦,清醒了。
不为前程,不为家族,也不为自己的野心和欲望,为的只是心的宁静,他终于不用反复的思考同一个问题了,他终于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手中只剩下一颗玉米棒,不管是不死和最好的都是唯一的了。
有时候,选择并不是人们需要的,无限的可能性其实也是一件最为痛苦的事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卢修斯的礼物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卢修斯的礼物
(今日三更,第一更)
他是在断绝自己所有的可能。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选择了我,因为对于世代守护凯撒帝国的家族来说,现在的三个国家都是乱臣贼子。
即便他没有那么重的心里负担,对他而言,绿依也不是唯一的选择不是吗?
比如方定的戈源国,他的君王就是不逊于我的铁血,甚至在平定内乱的时候都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混乱,使得当初准备插手的愔扑了一个空。
虽然愔即位的时候还很年幼,也不是储君,终究有些力所未逮,但不可否认,兮紫确实是个强劲的对手。
在这一点上,比满是鲜血流淌的绿依来说,保存了更多的实力,也体现了兮紫政策上的天才。
即便只有短短的三年。
而奥法斯告诉我的事情,更是让我警觉,不管落塔是不是失去了魔力,如此轻而易举的发现落塔,不动声色的抓捕,甚至没有引起别人哪怕一点的关注。
从这点上来说,兮紫将是我争霸三国的最大的障碍。我可以想见,现在的他正在酝酿着如何对我下手。
我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回宫,不管如何,在宫中,总是有最好的保护,想刺杀或许不难,但要劫人,可要费些功夫了。
更不用说,劫的还是一国之君。
但是,我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兮紫这个人,在我的脑海里无比的清晰,即便我没有见过他,即便我根本不知道他的长相。
我,不想输给他。
这种念头,在本身对这块大陆没有多少归属感,或者说从前我就没有对二十一世纪有多深的感情,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也让我非常的费解。
不管是前世也好,现今也罢,如同云落的说法,我这个人天生凉薄,很少甚至基本上没有什么深刻的情感。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人生道路走的像在完成任务一样的人,本身就是木偶。
只不过这个木偶有自己的意识,还无比的强势和冷僻罢了。
来到这里。我首先就要接受愔赋予我的一切,包括他的情感,他的爱很深,很绝望,让我在一瞬间几乎不知所措。
但是,我并没有选择逃避,干脆利落的代入了进去,爱就爱了,痛就痛了,反正路,还是要接着走的不是?
我的神经,比较敏感,可是有些地方,却奇怪的粗,比人家的水桶腰都粗。
我直觉的认为,因为愔的关系,因为他的爱,所以我爱了。如果,他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我不会爱上遥的,即便会。也不会如此的深刻。
不过,这一切都不会影响我的结果,我不会假假的对自己说,是身体的本能,与我无关,其实我不爱他,然后无聊的回避。
可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非常的清楚,我还是我自己。
凉薄的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的自己。
要不是因为我生活的漫无目的,我也不会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要做到怎样,这个目标无疑都是很难达到的。
即便是我达到了,也差不多走完了大部分的道路了,也可以行将就木了。
我没有想过,输了,或是赢了如何,其实它们的结果是差不多的吧,都代表了终点。这与爱恨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现在的我,居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竞争好胜的心情,那种比爱情,更让我莫名其妙的东西。
忽然有种我终于是个人的感觉,有点,奇怪,但不否认,这种感觉很好。
好像一个长年卧榻、精神萎靡的人,忽然之间早起锻炼后,心情舒畅。阳光明媚一般。
兮紫,这个我没见过的,只在一张张的纸上阅读着人,带给我一种活着的明确的人,我想见见他。
不是在出使的洽谈,不是以两国之君的身份,说些莫名其妙的三岁稚童都不会相信的冠冕堂皇的话,我想认真的看着他,以我自己的身份,甚至不是愔,和他决斗。
(上面最后一个短语可以忽略。)
他会来找我的,我很清楚这一点,关键在于,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而我,就要给他创造这样一个条件。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有什么关系呢?
绿依,国家,那些东西都不重要,连愔都不在意的东西。为什么我要在意?
那些只是我实现或者说我制定目标的一个基础和依据,是我的起点,不是我活着的目的。
我不知道戈云是什么时候走的,他的选择在我看来有点匪夷所思,为什么不是兮紫?而是我?
因为我比较近?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
不过,有什么关系?有些悬念,才好玩不是吗?我丝毫没有觉悟的想着,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悬念是如此的劲爆,几乎要了我的命。
结果我还没有关上我的大门,我就见到了卢修斯,他站在我的门口。很华丽的造型,话说我还真没见到过他穿纯黑的服装——当然他的法师袍是黑色,但贵族袍,貌似没有过。
卢修斯很特别,我唯一想到的词,怎么说呢,他长得当然无话可说,气质也非常出众,只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我穿越的大陆,虽然风俗像西欧,却总觉得是在古代的中国。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错觉感,但卢修斯不一样,他的身上,他的言行举止,除了华丽了点,傲慢了点,没有多大的差距,但就是给我一种中世纪欧洲贵族的感觉。
但,不可否认,这种感觉,很美妙。
此刻的他,仅仅是往那里一站,世界就错乱了,不,是我的神经。
“卢修斯,你今天的衣服,真漂亮。”我不觉的说出了一句在言情剧中最俗烂的台词,还是非常不符合我的逻辑的台词。
什么叫衣服漂亮?就是说人实在是不好看?
不过,卢修斯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漏洞,准确的说,在我开口的瞬间,他的脸色就青了一半。
心理素质啊素质,太经不起打击了。
“陛下,”卢修斯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安康福寿。”
啊嘞嘞,今天是怎么地?怎么一个个的都来一句奇怪的台词?
我一向安康也福寿。并且将一直安康福寿下去,这一点还需要特别的说明吗?
还说说,是暗藏着隐秘的诅咒?念头一出来,我就自动挂上一滴大大的汗水,想象力有点丰富的过头了一点。
“亲爱的,快进来坐,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商量么,没必要站在门口迟疑的。”我热情的邀请他。
卢修斯的额头瞬间黑线一排。
贵族的礼节再次发挥了它的积极作用,阻止了卢修斯几乎想转身就走的冲动,依言跟随着我进门。
“坐吧。”在小院中的葡萄藤下,我笑着让座。虽然一般来说,会客的礼节是进客厅,但我想,我们之间的情谊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虚礼不是?
卢修斯这次倒没有多说什么,随意的坐下,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长长的盒子——话说那么长的盒子他是怎么放进袖子里的?
“这是?”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在他的示意下接过,然后打开。
一般来说,这么细长的盒子,里面不是画轴就是长剑或者其他的比较相似的兵器。但让我惊讶的是,里面是一把箫。
一把白玉箫,很有古装片的味道,不过,现在在类似玄幻的大陆上啊,我承认这里的人给我一种古代的感觉,但事实上并不是,ok?
这种无比违反规则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貌似已经有一架穿越的钢琴的了。
“这是,三千年前的?”我憋了半天的话,冒出来一句。
记得上次那架奇怪的钢琴也是三千年前的玩意,我非常的肯定有个家伙和我一样穿越了,或者,也有可能是钢琴自己被雷劈了。
不过,我相信,这只玉箫绝对没有同病相怜的爱好。
“陛下怎会知晓?”卢修斯很惊讶,他当然惊讶,因为很明显,他不是穿的。对于我将时间概念浓缩到具体的时段,很不可思议。
我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黄瓜咬在嘴上,很高深莫测的说:“这是,神的意念。”
卢修斯没有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的囧文化的洗礼,却无比传奇的华丽丽的,囧了,半响:“陛下,这和,黄瓜有什么关系?”
我一愣,黄瓜应声而落:“这个烟斗有关系。”
“啊?”
可怜的卢修斯,没有见过烟斗,没有看过福尔摩斯,真是人生一大悲剧啊。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玉箫,咋的了?”难道有传说中的神奇的能力,还是里面出现器魂了?
“陛下似乎很喜欢乐器。”卢修斯有些很,怎么说呢,害羞?
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窦初开?汗滴禾下土中。
“我很喜欢。”不管我喜不喜欢,我都很高兴,因为亲爱的卢修斯给我送礼物了,虽然有点奇怪。
但不妨碍我的好心情,尽管,我不会**。
**?这个词好熟悉,好像哪里听过。
“陛下喜欢就好。”卢修斯微笑着点头,一如既往的傲慢,显然对于自己的高瞻远瞩非常的自信。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三个暗示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三个暗示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