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弊由希灰儆昧σ恍厮牢抟伞
这一幕发展的太快,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不敢置信,还是镍林反应的快些,忙叫人将其余诸人绑起来。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白色绢帕拭了下手,淡淡的开口:“居然打断国王说话,不可原谅。”
众人挂下一串汗滴。
“陛下,微臣来晚了。”镍林讪讪的来了句。
“嗯哼。”我示意他继续。
“陛下,是否上一下药。”就在镍林窘迫的时候,溟庆上前问道。
看了眼如蒙大赦的镍林,点了点头道:“把他们关起来。”顿了一下,又道:“那个女子单独关一间,顺便上点药。”
这具身体身怀武艺的事也是刚才被挟持的瞬间感觉到的,下起手来有点不知轻重,估计伤的不轻,要不是临时放轻了手脚,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虽说对她不敢兴趣,凭着这份风采,就不该是一个莫须有的龙套角色,还是留着吧,说不定有什么用呢。
不过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这么纯洁,特别是镍林,那种猥琐的神情太碍眼了,就连那个智商八岁的呛辣椒也哼了一声咕哝句色狼,头也不回的走了。
镍林尴尬的笑笑告退,追着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去了。
随着侍女来到后院一座清净的院落,不一会,镍林就带着一位大夫前来,后面还跟着他女儿。
我皱皱眉头,她不是不喜欢我么,过来做什么?说实话,我看到这个小姑娘就头疼。可能就是小燕子综合症。
大夫战战兢兢的帮我包扎好,我示意溟庆把衣服脱了,几个人都有些怔愣。
“陛下,末将下去自己清理便好。”
我不耐烦的挥挥手:“不用了,就在这里好了,快点,扭扭捏捏的,都是男人害羞什么。”
溟庆点点头,正要脱去上衣,一声惊叫,一道身影快速闪出门。
怎么把她忘记了?
不过,不就是个上身么,记得二十一世纪看到男生露膀子,一群女生还在那叽叽喳喳的评论谁的身材更好些呢,明目张胆得让男生都不好意思。
脱下衣服才知道伤的有多重,那横七竖八的伤痕血迹斑斑,几乎没什么完好的皮肤,真亏得他忍到现在一声不吭,还以为伤口无碍呢。
一旁的侍女端来清水,轻轻地擦拭干净,让大夫上好药,看到他穿衣,忙制止他,衣服上都是血迹,还破了不少洞怎么可以再穿上。
“只有上身伤到了么?”我奇怪的问。
“陛下,下身为*,不能轻易示人。”镍林解释
也是,这么多人,奴婢丫鬟的站了一屋子,自不好大喇喇的脱裤子。
“那我们先回避吧。”大夫的话没问题吧,更何况都是男的。
谁知道,几个人都看着我不明所以,最后还是溟庆开口:“还是末将自己来吧。”大夫也明显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大陆的风俗?
但是不擦药怎么行呢,靠溟庆一个人怎么做得到,要是感染了就完了。管他风不风俗,这种时候任性就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这时,一旁的镍林道:“陛下,夜也深了,是该安寝了。”说吧环视了一下满屋的下人。
我点头示意他们下去,看到那位不知是不是蒙古大夫的跟着往外走,我叫住他,示意他把药留下。
镍林了然的笑了,等到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时,才说:“这,溟庆侍卫长……”
我没注意到他有些暧mei的语气,随口道:“他今晚留下。”
镍林临走前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陛下,左边的抽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关门离开。
正文 第十四章 失控
我莫名其妙的打开左边的抽屉,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里面,拿起来打开,是几个白瓷小瓶,拔开一个木塞,一缕清甜的香味扑鼻而来,晃了一下似乎是油状的液体,不明所以的查看另外几个小瓶,有固状油膏,有褐色的小药丸,最后把木盒中的隔板取出后,看到里面长长短短大大小小的各色材质的柱状物体时,我悟了。
一时间五味杂陈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首先想到的是这就是传说中的XX啊,然后我明白了镍林那猥琐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接着是回忆看过的耽美情趣文,最后还想到了实践操作的细节问题……
就在我千头万绪的时候,身后传来簌簌的声响。
我猛然回头,不期然的对上溟庆赤-裸的身躯。
老实说,溟庆很好看,不是那种俊俏的好看,脸部的轮廓线条如刀削斧劈,如果说落塔是冰冷的话,他就是刚毅果决,身材要比落塔壮硕一些,流畅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却没有肌肉男的夸张。
和落塔不同的成熟的男性躯体,衣服滑落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被蛊惑了,怔怔的站在那里,任溟庆愈走愈近,淡淡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我甚至动不了。
直到溟庆在我面前蹲下,揭开我的衣裤,我才恍然清醒,忙退后了一步。
溟庆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一股无名之火忽然涌起,溟庆是个合格的军人,无论我想做什么不管命令有多么的荒诞不经,他都一丝不苟毫无犹疑的执行,即使历史上被称为愚忠的岳飞也没有他万分之一。他是个完美的手下,对此我无比满意。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总是个人吧,是人总有好恶吧,脱-光衣服任君采撷甚至主动……这种事情,我怎么都不明白他怎么还能做的如此理所当然一脸平静。
虽然不十分清楚大陆的风俗,对于男人来说被压在身下还是一件屈辱的事情吧。
更何况,溟庆是个跟随愔诛杀各大叛族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不是一个低贱卑下的男宠。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虽然心理上拒绝,生理上对溟庆的举动还是有反应的。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悲哀吧。
溟庆似乎对我的气恼不明所以,只是怔怔的看着我,良久才出声:“主上,不是这个意思么?”人前称呼陛下,私下里便叫我主上。
可是,我更加生气,这种时候,用这种称谓像是讽刺,让我愈发难堪。
“我是问你,你的意思!”
溟庆理所当然的回答:“主上的愿望,便是属下的职责。”
我被气乐了,见过愚忠的,没见过这么愚忠的,我毫不怀疑他是被洗脑了,洗的彻彻底底。
正待说话,溟庆却忽然开口:“属下,是愿意的。”
什么意思?溟庆是说他心甘情愿的委身人下?我当然知道他是自愿的,他要是勉强还好,就是这种以主上的意志为意志的态度才让我生气。
如果,如果不是我,换另一个人的话,即使相貌丑陋、猥琐恶心、年老体衰,溟庆是不是也会这样主动的趴下。
这种想法让我出离的愤怒。
我一把捏住他坚毅的下颌,让他看着我的脸:“你就那么想我上你。”用词愈发的粗俗,却已顾不了那么多。
不等他回答,低头吻住他,撕咬着他的唇,手上用力迫使他张开嘴,血腥味混着*的气息在舌腔中扩散。
手往下滑,在他胸腹上缓缓游移,留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捏痕,臀-部,腿骨,我用力把他甩上chuang,压上去。
脖颈,锁-骨,一直到胸前的红点,一路而下,留下一排水渍和血渍,与其说亲吻倒不如说啃噬,暴虐而血腥。
溟庆始终没有拒绝,双手紧抓着床单,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偶尔的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
陌生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身心,灵魂似乎都要爆炸了。彻底失控,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除了宣-泄。
就在这时,胸前清凉的感触扩散开来,涌向四肢百骸,头脑慢慢的清醒了,喘着气,伏起身,身下是溟庆伤痕累累的身体,伤口早崩裂开了,鲜血顺着皮肤滑落,惨不忍睹。
热血一下退去,看着溟庆潮红的脸颊,浅灰色的眼睛失了一贯的冷静,泛着湿润的水雾,强烈的对比冲突,那种违和感,该死的性-感。
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披上一件外衣走出门。
院子里是有别于室内的清冷,院门关着,里面除了我和溟庆空无一人,想是镍林特意吩咐的。
打上一桶清水洗了把脸,此刻却有些后怕,这种完全失去控制的疯狂的感觉,浸透在脑海里,陌生却又熟悉。
轻抚了一下挂在胸口的魔镜,轻声说了句谢谢,与贞-操无关,虽是处子,但我对这种事并不反感,当然也不期待。
至于为什么二十多了还没送出去,一方面是没有男朋友,另一方面只是单纯的讨厌第二天被告知会负责的这种感觉。
明明双方都在享受的事,却单方面的处于弱势,我一向是无关紧要般的随和,但偏偏对这种事很敏感,也许骨子里还是有些强势的吧。
反正也没什么兴趣去花时间经营一份爱情,也就搁置一边了。
我只是本能的反感失去控制,那一刻好像身躯在主宰灵魂的感觉,太强烈了,而现在的身体偏偏还并不是我的,所以对此更加介怀。
冷静了一下,提了桶水走回去,不管怎么样,把溟庆伤成那样还是心有愧疚的,更何况他还是为我受的伤,即便也许是因为这个身体,但欠了就是欠了。
回到屋里,反身关上门,虽是夏季,夜里还是很凉的。
回头却见到溟庆怔怔的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提着水走到床前:“怎么了?”
溟庆摇摇头,就要起身:“属下……”
我示意他不要动,拧干汗巾,轻轻地擦拭有些干涸的血迹,打开大夫留下的药膏细细的涂上,刚才没有注意,下身大腿上也布满了细细的划伤,有一条还在大腿根部,如果在上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溟庆始终静静的看着我的动作,不发一言,不知在想什么,良久,等我做好一切,才迟疑的开口:“主上不是要属下……”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如果溟庆不是一再的说着只要我愿意就毫不犹疑的献身的话也不会激怒我,我不失控也不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伤的他那么重。
“不用了,”我的口气有点强硬,“你乖乖的躺着就好了。”
说着端起那盆血水就要出门,身后却传来一声轻轻地“果然……”
我回头,却见溟庆溟庆已闭上眼睛,大概是昏睡过去了,应该是我听错了。
正文 第十五章 美女变美男
醒过来时午时已过,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腰,这个夜过的无比辛苦,床虽然很大,但我还是没有打算跟伤患抢,我以前的睡相不是很好,这个身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还是不要冒险尝试了,要是让溟庆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压到伤口也会一声不吭眼睁睁的让血流到我醒过来。
这座独立的小院里只有一间屋子,很现代的用了一些屏风植物什么的隔开,并没有多余的房间,其实算起来这只能算是院里的院,为了保持清净,才辟了个院落,丫鬟仆妇护卫什么的都住在小院旁边的房子内。
所以可怜的国王我,在自己领土上的第一夜是趴在桌上过的。
看了一眼还昏睡着的溟庆,我起身在柜子里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昨天的早扯得不能再穿了,更何况还是宴会的礼服,华丽有余,麻烦的不止一点。
打开院门,却意外的见到镍林恭谨的站在一旁,几个丫鬟端着一些洗漱用具和吃食等在那里,看到我出来,请了声安后就要招呼人进去打点。
我伸手阻止他:“不要进去了,溟庆还在睡着,莫要扰了,另外找间屋子吧。”
镍林愣了一下,了然的笑的很猥琐,我很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