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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往那里一站,背景寒酸的问题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任何人会不相信他的是戈源国至高无上的王。
至于容貌,在他自然的威压下,估计很少有人敢抬头注意他的长相,即便是注意到了,也只会感慨到底是尊贵的王。连长相都高不可攀。
他的美,是高贵的,神圣的,犹如天上的仙子,不可侵犯和亵渎。
可惜的是,在我的眼里,尤其是在亲密接触之后,对于他,美色存在诱惑,那所谓的王者霸气,抱歉,难道不是小说中忽悠人的玩意吗?
再者,他是王,难道我就不是了吗?即便是下囚的,也是王。
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我自然而然的说:“带枕头了吗?”
现在是深更半夜啊,不睡觉还能做什么?不过我那是双人的床,单人的枕,不要指望我将之贡献给他——哦,顺便说一句,落塔因为他的伤势的关系,已经被我要求让奉嘉带回国内,对此,兮紫很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却没有对此表示反对。
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要不反驳我的看法就好了,我一向是如此实际而体贴的君王。从没有腹诽,这一项莫名其妙的罪名可言。
回到原点,他来了,当然是继续前几天我们大庭广众之下深入交流的学术讨论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天惊天动地的JQ在莫名其妙的展开和莫名其妙的结束之后,我们各自回家,接着就是几天未见。
“对我的礼物,满意吗?”兮紫继续我无厘头的问题,很自然的转移到其他的方面,比如,溟庆。
果然是小人啊,送走了一个落塔,他就再次送进来一个溟庆,直接的告诉我,妄图想只身留在敌营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
这连带的,也告诉我一点,比方说,卢修斯的所在,虽然我不觉得他会对卢修斯下手,但是,我也不认为他会因为是卢修斯而手下留情。
有些事情。互相知道就好,没有必要像个傻子一样冲动的质询,当然,也不是说我就相信卢修斯在他的手上,在不在都是一样的,改变不了我目前的现状。
“貌似,他本身就是我的吧,”我勾起唇角,上十五度仰视,“这个迟来的生日礼物,可是有点敷衍呢,陛下。”最后两个字是着重音,带着微微的讽刺。
“这可不是生日礼物,国礼早就抵达绿依了,至于个人么。”兮紫停顿,看着我,扯出一丝类似笑容的弧度。
“什么?”我很配合的反问。
“你有宴请我吗?”
我当然不会宴请你,今年我都没有宴会庆生,连生日快乐都没有听到几句:“我请了,你就会来吗?”
这句话是废话,因为每年的生日宴会或者国宴这类大型的等级较高的酒会都会向各国国家元首发出正式的请帖,算是国礼的一部分,当然我同样会收到,不过没有哪位君王会亲自前去,派遣出身和职位都合适的大臣代为前往,这是常理。
我这么说,只是为了反将了他一军罢了。
“会啊,”出乎我的意料,兮紫一口答应。“如果你明年的生日还会邀请到我的话。”
他的潜台词是,如果,他还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兮紫,为什么你不考虑继承人。”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或者说,以前想到了,但是没有深思的问题,为什么兮紫和我一般的年纪,却没有一儿半女呢?
如果在现代,那还是学生——22岁的确是大学生,还是父母眼中的孩子,好吧,即便是三十二岁,对于男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在这里,我十五岁就有孩子了,卢修斯家的宝贝儿子十三岁,卢修斯已经开始在他的生日宴会上无色淑女了。
这是社会风气问题,在这普遍人口长寿的情况下,比地球上要多出几代人啊,还没有计划生育,可是。却是高死亡率,每个国家都在抱怨自家的人口问题总是上不去,都将此当做一等大事来督促。
好吧,这是社会高危险就业的问题,死个把人压根就没有多少人在意。
所以,兮紫的后代问题,居然没有被提上日程,好深感好奇,难道是因为自身条件好到已经对俗女生厌的地步了?
也不会啊,很明显,他不是个处的。还相当经验丰富。
难道,他的性-趣是男人的关系?也不对啊,这个大陆是相当开放的,开放的连男子都可以生育的,当然是有点难度,也需要一些技术上的和药物上的支持。
但我相信,这些对于兮紫来说,都不是问题。
“你想知道?”兮紫弯弯的笑,好似很高兴。
“随意。”你不说我也不会逼迫你说,因为我没有办法逼迫你说,即便我逼迫了你也不会说,如果你说了,也不是因为我的逼迫,即便你因为我的逼迫说了,也不是真心话,即便你因为我的逼迫而说了真心话……
感觉是某位大神附身了,爱说不说,不说拉到。
“有了继承人的话,我就不是唯一的啦。”兮紫随口说道,顺便拐走了我桌上的茶水,我刚泡好的,都还没有来得及喝,伤心。
“你不担心我下毒?”我眯了眯眼睛。
兮紫瞪了大大的玻璃眼珠眨了眨粉纯洁的看着我:“你不会的。”口气坚定,比我自己还要相信我自己。
“理由?”我很惊讶,如果他死了,戈源就完了,我确信,我不乐意他死在病因上,并不代表我就不希望他死,我还没有动漫主角一样热血到期待所谓的公平公正的对决。对于各自都是现实的国君来说,显然十分的可笑的。
阴谋阳谋,胜者才有可以书写历史的权利,才有支配天下的可能。
即便,貌似对于我们两个来说,权利的欲望都不是很强烈,但是,有些时候。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都不是那个认输的人。
这是一条必走的道路,虽然,也许,成功也好,失败也好,对我们的两个,并灭有太大的差异。
“你,还没有得到我,不是吗?”这句话,说的非常的暧昧。
让我有一瞬间的怔忪:“什么?”好吧,我承认下意识的回答有点愚蠢。
“这么说,你是来履行的了?”我旋即轻巧的转移话题,顺带从空空如已的他的怀中看去,没有枕头,我坚决不会把我的枕头出让的。
好吧,这不是重点。
“很晚了。”晚的马上要天亮了,就还有一两个时辰的时间罢了,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要来点夜宵?”兮紫后知后觉的问,大哥那不是重点啊重点。
我思考人生重大问题啊,为什么一个两个的接二连三的都不睡觉跑我这里来玩?我很悲催的看着不远处姗姗来迟的身影,无力的靠向后背椅。
没错,来人就是奉嘉,为什么奉嘉现在也没有睡呢?记得上次之后,他就没有出现过了,这会子抽了什么疯啊?
我很疑惑的看向兮紫,对方别有深意的给了我一个回眸,汗流浃背。
奉嘉从门口进来——兮紫来了后,门就没有关,寒风阵阵啊,我可没有穿很多的衣服,当然,兮紫不是一般人,他是神——见到我们,丝毫没有惊讶的样子,看来,夜访是有原因的,比方说,某人的邀请。
我现在很确定,兮紫找我不是为了和我发生点什么有意义于人类社会进程的事情,而是另有目的的,其中,我感受到身后的习惯和温暖,包括溟庆。
好吧,兮紫,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演着哪门子的戏码吧。
奉嘉躬身向我行礼,这是作为臣子的礼节,然后是兮紫,这是对于身份上的礼节,然后躬身立于一边,也就是说,今晚的主角,不是他。
我微笑,偏了一下脑袋,溟庆自然的上前拿出一个茶碗,试了一下水温,尚可,然后才注入杯中,并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勺,尝了一下,才确定的递给我。
行动间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阻滞,理所当然,看的兮紫和奉嘉有有些微怔,虽然只有一瞬间,还是被我轻易的捕捉到了。
其实,他们可能比我还清楚溟庆的一切,他毕竟不是一般的没有任何声名在外的人,他的功勋,是战场上一刀一剑杀出来的。
当然,也包括了他是我顶级忠犬的传言,不过,所谓闻名不如见面,如此冷酷的骄傲的男人会主动像一个侍从一样的服侍我,显然是他们难以想象的。
我不会关注他们是怎么想的,我的全副心神都在面前的茶水中,直到,门口出现一个身影。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半(下)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半(下)
进来的人,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人。甚至不是晏瑭、戈云,或者其他的我认识的和有一面之缘的,能够让我质疑一下惊讶一下反思一下,只是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人。
当然,也不能否认也许愔认识,这种可能性,我微微仰视,很多人都喜欢在人前站起身来,以显示自己不愿意仰视这种高傲的习惯。
我正好相反,坐着面对站着的人,总会有一种难得的优越感,前世我就没有享受到过办公室待遇——就是一个人进来,然后老板坐在办公桌后面背对着来人,再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冷淡,高傲,很经典的镜头。
可惜的是,这是小方桌,可惜的是,我坐在侧边,不是后面。可惜的是没有一片的落地窗,甚至,连一盏亮一点的灯都没有。
来的人,是个年轻的帅哥,一个面瘫患者,比溟庆他们要严重的多,我非常的肯定,即便是有人在他的面前大跳***,估计也不会闪一下眉毛的那种。
不可否认,他很帅,这是耽美小说,要是出现丑男当街走,那就是悲剧,而且,在任何一部小说中,美貌都是和地位之类的成正比的,越是极品,越是主配,乃至主角。
如果你是路人甲,请不要抱怨自己智商和情商,完全是你的长相不合格。
扯远了,第一眼,帅哥,没有问题,第二眼,贵族,也没有问题。第三眼,他和我有关系吗?
我不觉得有什么人是需要兮紫亲自为他报幕的。
还是在夜半三更这种时间段。
我终究没有询问,只是很傲然的看着他,面瘫当然是没有表情的,这一点毫无疑问,然后,微微的施了一个常识性的礼节,看来身份不低呢。
奉嘉在一边低了一下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当今四大贵族之首,蓝城家主郧施。”
郧施,现年二十七岁,妻子早逝,无子嗣,是公认的砖石王老五,嗯,看他手上的那根链子了吗?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饰品罢了,就值得上一条街。
四大贵族之首,就是传说中最有钱的四个古老贵族——事实证明,越是古老的,越是有钱,洛城名列其三。芗城排不上名次。
关于这个郧施,我倒是知道一些,隶属于戈源的,很注重一些贵族的仪表,很少出门,专职在家琴棋书画,颐神养性,擅长静坐——不是坐在位置上的那种,是双腿着地,跪坐,静思,类似惩罚。
这样一个严于律己,吐字不超过十个的人才,说面瘫都是抬举他了。不过,不要以为他擅于坐在房间内就是一个老八股,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作为一个资深的贵族,武力值也是杠杠的。
蓝城插手政治,这一点我并不反驳,事实上不管是芗城也好,洛城也好,都是名誉大臣——就是不用上班,但是需要发工资的那类。
虽说是不准许其直接插手地方事务的,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千年贵族会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冒,这是一个家族立身的根本。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假装一下的吧?
还扯到了两国之间,这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