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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时的谢小獒就是纸糊的,因为失血太多,被殷无定揍出来的内伤也没复原,虽然拧巴着一股不死不休的韧劲不肯晕过去,但想掀翻鬼獒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可是……
奇迹就在这个时候,临幸了倒霉的谢小獒。
谢小獒清晰又难以置信的感觉到鬼獒咬在他肩窝的牙松了,压在他胸口的身体软了,被他两腿一蹬竟然顺势斜斜的往一边歪倒过去。
“?”
谢小獒竭力撑着坐起来,劫后余生的大口喘着气,瞪的溜圆的两眼看着瘫软在身边,呜咽声微弱,再没一点气势的鬼獒,一脸的匪夷所思:鬼獒被毛发覆盖的颈子后方,扎了一剂麻醉针。
“你……”
谢小獒看着举着麻醉枪,不知是在忍耐些什么,总之忍的嘴唇紧抿,额头青筋暴突的殷无定,一时不知该庆幸,还是该警惕有后招。
殷无定阴桀了两眼死死的盯着谢小獒,该死的,这只肮脏的蛆虫,怎么会……
怎么会那么燎人!
客观的说,谢小獒此时被鬼獒凌虐的衣衫破败,浑身浴血,线条凝练的身体上纵横交错了数个深可见骨的咬痕和数十道刮擦,浑身散着浓腥的血味儿,可谓凄凉,可谓壮烈,但和燎人二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可谁让殷无定就好这口呢。
俗话说精虫上脑毁智商,刚刚殷无定只是稍稍被迷了一下心神,手下就服软的把麻醉针射出去,救了谢小獒一命。
而此刻,殷无定正用侵略性极强的眼神把谢小獒从头攻占到脚,再从脚攻占到头,最后直勾勾的盯着谢小獒肩上还涓涓冒着红血的牙洞洞,呼吸声愈发沉重。
在殷无定有些把持不住时,贺白羽纯净的笑容不偏不倚的闪进脑海,堪堪把他排山倒海的性|欲止住了。
“白羽。”
殷无定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微微阖上眼睛,体内横冲直撞的燥热慢慢散去。
不过几秒,殷无定确定自己已经平静下来,便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旋即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殷无定险些再次破功。
、第005章 上半身和下半身 (2279字)
谢小獒正单膝跪在身前,丰润的嘴角挂着血丝,漆黑的眸子里满满的,丝毫不加掩饰的放|荡和淫猥:“殷先生,想上我啊?”
谢小獒好歹也是在床笫间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见过的古怪性癖不少,以殷无定刚刚的表现猜出殷无定嗜血嗜虐也不是难事。
一开始,谢小獒是对人不可貌相的惊讶,接着是想趁殷无定分神的时候逃命,但看到殷无定呢喃着贺白羽的名字,强行刹住奔腾的原始本能时,谢小獒心中陡然浮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强烈情绪。
有沉迷,因为殷无定和几年前让谢小獒神魂颠倒的澹台闻道型号相近,这种类型对有前车之鉴的谢小獒仍然存在着根植在基因里的致命吸引力,所以在性命暂时无虞的情况下,谢小獒身不由己的被吸了过去。
更有愤怒,谢小獒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还不许别人吃葡萄的性子,自己得不到从一而终的爱情,就反感其他坐拥爱情,也就是葡萄在手吃的津津有味的人,所以殷无定为贺白羽守身这一点让谢小獒看不过眼,非得横插一杠,让别人也不能安心吃葡萄不可。
谢小獒撞了南墙不回头的犟脾气和钻牛角尖的小心眼直接导致了他此刻的主动勾|引。
沾满血的右手蛇一样顺着殷无定的下身迤逦,谢小獒像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舔了一下嘴唇,对面色古怪的殷无定哑声道:“以殷先生的皮相,免费打一炮是可以的哦。”
“呵呵。”
谢小獒出人意料又胆大妄为的举止让殷无定吃惊过后不怒反笑,不急着甩开谢小獒的毛手,殷无定用清朗沉静的声音絮语道:“挺大方啊,不过以你人尽可夫的身体,我会有兴趣?”
“不要嘴硬嘛。”
谢小獒强忍着浑身伤口的疼痛,咧嘴调皮的笑起来:“殷小先生都性致盎然到立正站好了呢。”
谢小獒手指隔着裤子轻轻弹了一下殷无定的下身,果如他所说的已经鼓起很可观的一大包块。
殷无定吃了闷亏,怒的一脚踹在谢小獒的肩上,把本就虚弱的人踹的倒飞出去。
但这一踹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谢小獒痛的好半天没爬起来,殷无定则因为特殊的性癖得到小小满足,刚刚念叨着贺白羽才强压下去的性致又抬了头。
“该死的!”
殷无定平生第一次觉的西装裤紧,勒的他烦躁不已。
谢小獒狼狈不堪的踉踉跄跄走回来,扑通一声又跪下来,这一次谢小獒学乖了,不再隔靴搔痒用言语调戏口不对心,死鸭子嘴硬的殷暴君,而是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利索的把殷小暴君拉出来示众。
这过程中殷无定冷着脸,无数次想再一脚踹飞放肆的谢小獒,但是因为五年没做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殷无定憋的慌,而浑身是伤,带着浓稠血味儿相当好闻的谢小獒也实在诱|人的紧,殷无定半推半就的便没再动粗。
更重要的是,谢小獒这善于察言观色的厮用一句话抚平了殷无定对他的嫌弃:“殷先生放心,我从来没给人吹过喇叭,嘴里干净。”
于是殷无定任由谢小獒张开挂彩的嘴,如他所说因为从没口爆过而有些僵硬的把他的下身纳进去,生涩的前后动作起来。
温热湿润的裹挟让殷无定微眯起眼睛,久违的舒出一口气,虽然心里难免还怀着对贺白羽的愧疚,但是男人嘛,上半身和下半身的追求总是分道扬镳的。
‘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一圈一圈的荡开。
谢小獒卖力伺候着殷无定,呼吸不顺,满嘴鼓涨,两颊的咀嚼肌更是酸痛异常,但这并不妨碍谢小獒两眼上挑,用余光去欣赏殷无定特殊时期的脸。
这个有十步杀一人的铁血暴戾,亦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专宠柔情,有对外人一言九鼎的跋扈,亦不乏对爱人润物细无声的疼惜,甚至为其禁欲五年而甘之如饴的人,这个无懈可击的彰显了‘我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人……
在他心旌摇曳之时露出的表情,虽然细微,不够显山露水,但仍然性|感到令人发指!
谢小獒却还不满意。
谢小獒是打蛇顺杆子上,蹬鼻子上脸型的性子,原本能横插一杠,小小骚乱一下殷无定对贺白羽的忠贞不二就足够,但现在看着殷无定的表现和一般雄性牲口发|情相比太过平静,就觉的自个儿的技术受到了鄙夷,让他很不甘心。
谢小獒于是拼着呛死的危险先来了个深喉,同时豁出去一样把身上破破烂烂的病号服扒下来,擅自按着殷无定的手去撕扯身上大大小小的可怖伤痕,刚刚凝结的血痂登时裂开,新鲜的红血染上殷无定关节明晰的干净手指,森然诡谲,却格外的赏心悦目。
双管齐下,殷无定不由抿住下唇,再也忍不住的带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嗯……”
嗯你先人板板!
痛的两眼翻白的谢小獒错愕不已,他大无畏的牺牲就换来短促的一声‘嗯’?这人也太沉闷太内敛了吧!
殷无定又忽然伸手揪住谢小獒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用力往后拉扯,谢小獒正困惑殷无定这是想干什么,一道滚灼又腥重的粘液就射了过来,抹的他沾满血污的脸更狼狈不堪。
“呃。”
谢小獒再次错愕,比想象中的,要快了一点。
谢小獒心中一直不自觉的把殷无定和澹台闻道作比较,理所当然的以为殷无定也是持久力惊人到能累死床伴的,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殷无定在性事方面比澹台闻道更像个正常男人。
显然谢小獒是低估了自己取悦殷无定的能力,而这个错误认知也必将导致他日后真刀真枪和殷无定干上的时候,因为掉以轻心而一败涂地,不得不丢盔弃甲,很丢脸的哭着喊着求饶。
殷无定完事后,比任何陈世美更翻脸无情的一脚把尽心尽力的谢小獒踹翻在地,顾自去了卫生间。
谢小獒这回没急着爬起来,只是烂泥一样瘫软在地,疲惫的听着卫生间水声大作。
、第006章 我要你给我未来 (2536字)
给人墙角松了松土的谢小獒虚弱的喘口气,抹去嘴角浩浩荡荡寄居了几亿殷家子孙后代的白浊,抬眼看着卫生间的毛玻璃门上映出的高大人影,体力随着身上一直没愈合的血槽源源不断的流失,理智却在一点一点回归。
于是谢小獒不安起来。
倒不是站在一个小三的立场上对正室贺白羽的愧疚和悔意,早说过谢小獒不是什么好人,存心看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从中作梗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事,让谢小獒有所顾虑的只是殷无定本身。
那是个权势滔天到足以把他这样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小民的命不当命的道上巨擘,更是个从始至终都不吝辞色的表示对他的鄙夷以及杀心的暴君,这样的人,爽完了就翻脸,从容写意的给他一枪子儿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谢小獒正忧心忡忡的时候,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忽然断了。
谢小獒蓦的耸起耳朵,供血不足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殷无定,是会杀了他,还是假作被狗咬了一口,不想计较也绝不留恋的折身离开?
但愿是后者,在谢小獒忐忑的眼神中,殷无定顶着一张严正肃穆的脸,一手轻抚着深色西装袖口精致的搭扣,一边闲庭信步的走到他面前,淡淡问道:“你的价码如何?”
“我……价码?”
殷无定这完全出乎意料的举止让谢小獒瞠目结舌。
殷无定这问题要是放在红灯区,那就是一个晚上会上演无数次的,平淡无奇的顾客对妓的邀请,但这里不是红灯区,钟情于贺白羽的殷无定也显然不是寻常的顾客。
所以谢小獒有些摸不清头脑的反问道:“殷先生是……什么意思?”
殷无定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道:“我们刚刚进行了一次交易,我还没付钱,告诉我你的价码。”
虽然手段暴戾,但殷无定其实是个很讲道理的人,礼尚往来,买卖公平,不喜欢以任何方式欠任何人。
“这样啊。”
谢小獒眉毛一跳,有惊无险,谢小獒过度充血的心脏像扎了针的气球一样轻快的瘪下来。
谢小獒旋即直勾勾瞪着殷无定,一时没吭声。
要是昨天往前的谢小獒,给人口爆完了人撂下这么一句明显不懂行情的话,谢小獒一定狮子大开口狠狠宰上一笔,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谢小獒不想再过贱卖身体就为几天衣食住行费的生活,而想东山再起,用实力把澹台闻道欠他的债加倍讨回来。
现在的谢小獒想往上爬,并且不介意为之舍弃唾手可得的钱财。
所以谢小獒盯了殷无定良久,直盯的他有些不悦,才咧嘴笑道:“我有个很佩服的伟人,他说过一句话,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我琢磨着这话太有道理了,所以一直照着做。”
殷无定没打断谢小獒的废话连篇,像棵傲然迎风霜的寒松一样挺拔的,不动声色的戳着。
谢小獒吐出一口血沫沫,缓了口气接着道:“对不同的客人我价码不一样,看那些财大气粗被钱烧的慌的人呢,我就帮他多花点,看那些一穷二白,憋了几个月邪火才敢来一次的呢,我就少收点,榨干了他的精力,总不能连钱包也榨干吧。”
谢小獒这一番厚颜无耻的话说的侠骨柔肠,连殷无定都不由好笑的扬起眉梢,配合道:“我腰包鼓的很,看来你是想在我身上大捞了?”
“殷先生谦虚了。”
谢小獒微微摇头:“殷先生可不是腰包鼓而已,我听老板娘说殷先生黑白通吃,是南京地下世界的半个君主,说句话都会有人当铁律执行的大人物,所以张口问殷先生要钱,俗!也不符合我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原则。”
“呵。”
殷无定笑了一下,自上下唇的罅隙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