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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脱力的安珏□着。
马文才哪能轻易放过他,更加强势的品尝着身下美味。
一边被吮吻一边被灼热的粗大蹭着,灯影摇曳中安珏想死的心都有了。作孽啊,怎么就惹了这么个畜生!忽然身下一疼,他一个激灵猛的推开马文才,条件反射的给了马文才一耳光,“你…你混蛋!”
一向被众星拱月恭维奉承□利诱求关注的马文才狠戾的盯着安珏。
可安珏毕竟是21世纪被宠大的娇少爷,哪受得了这等委屈。嚎啕大哭。
马文才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但是鉴于书院这个环境,刚来不久不想生事,于是只能隐忍着。过了一阵,看安珏越哭越欢实,再哭估计就要把人哭来了。于是屈尊降贵的捂住安珏的嘴,不耐烦的道:“口||交都做过了,这还算什么!”
安珏想想也是,刚才其实主要是害怕。可已经哭成这样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止不住。
“再哭把你扔出去。”马文才见他眼泪没有收的趋势只能开始恐吓。可这一恐吓眼泪更决堤了。“你,你想气死我!”
安珏脸色惨白,重重的摇了摇头。
“那就别哭了。”
重重的点了点头,可眼泪还是哗哗的。
马文才蹙着眉看着他。
“停,停不下来,来了。”安珏抹着泪抽抽搭搭的道。
马文才看着他那怂样忽然很不厚道的想笑,不自觉的走上前去抬手想为他擦泪。安珏警醒的往后躲了步,怕马文才再碰他惊慌的提醒道:“我是男人。”证明般的打开腿指了指胯间,“纯爷们!”
那个粉嫩嫩的肉芽如一桶冷水浇下。马文才□顿灭,他黑着脸愤愤摔门而去。
蜷缩在床上的安珏重重的舒了口气,胡乱抹了把梨花带雨的小脸,捞起衣服刚要穿才赫然发现一身红艳艳的吻痕,柳眉蹙起,“马文才,你是属狗的吗!”
翌日。祝英台盯着安珏的脖子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睛。吟心掩嘴偷笑。安珏有些莫名。
老实憨厚的梁山伯道:“珏弟,昨晚房间里进去蚊子了吗?怎么被叮的这么厉害。四九,快去把我抽屉里止痒的药取来。”
“噗”祝英台喷笑出来。安珏的脸刷的红了。
四九嘴角抽了抽,腹诽:主子,你能再太单纯点吗?!
吟心扯了扯四九的衣袖,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四九看了眼梁山伯无奈的摇了摇头去了。
祝英台咳了咳,“梁兄,我与安兄还有点事,你先去学堂吧。”说罢拉着安珏匆匆走了。
到了较隐蔽的角落,安珏尴尬的打了个哈哈:“蚊子确实挺厉害的,呵呵。”
祝英台脑补了一夜云雨的盛况,很八卦的想询问文才兄是不是纵欲过度下不了床了。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句“保重”。
安珏更加尴尬。暗忖:祝英台该不会是认为自己昨晚去青楼了吧?他对那些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尘女子没有一点兴趣啊,天地良心!
祝英台咳了咳,语重心长的道:“这蚊子也真是的,跟蓝玉田逛青楼似的,专挑人脖子咬。快些遮起来,免得丁先生再罚你。”
安珏忙拢了拢衣领,小心的将吻痕遮严实。
祝英台盯着他左看看右看看,确实遮住了,360度无死角。轻轻的拍了拍安珏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没事了,走吧。”
安珏愤怒的腹诽:马文才,你就个属狗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章
之前是安珏夜不归宿,现在换成了马文才,并且还是连续不归,甚至连白天都不见了踪影。
安珏砸吧咂嘴,“啧啧,这么强的性|欲,果然是个畜生!”不过他能沉迷于青楼不来招惹祝英台也是人间幸事,不是吗。而且没有马文才在眼前约束着,这段时间他上个课,下个棋,吃个烧烤品个茗,小日子过得逍遥的很。
祝英台却不依了。峨眉紧蹙,义愤填膺:“他怎么能这样!整天去青楼是什么意思?薄情郎!负心汉!”
薄什么情?负谁的汉?难道马文才和祝英台是背地里的情侣?若不是安珏整天跟祝英台一起鬼混,他还真这有这种猜测。
梁山伯也点了点头附和祝英台,“君子不能沉溺于色。玩物丧志。”
祝英台拉住安珏的手,愤愤的道:“走,我跟你把他抓回来!决不饶他!”
安珏抽回手,嫌麻烦的道:“男人吗,风流难免的。”
祝英台一愣,见安珏似乎真的不介意,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安珏若无其事的笑笑,“教训他是他爹的事,我可不能越俎代庖。”最近难得清静,他可不想把那尊大神请回来。
梁山伯思忖番后也附和道:“珏弟虽然跟马公子熟识,但毕竟是他的书童,去确实不合适。”
“书童怎么了?每个人都有争……”取自己爱情的权利。被吟心一拉衣袖祝英台后面半句没能说出来。不解的瞪着吟心,见她摇摇头,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不曾将安珏是女儿身的事情告诉梁山伯。
安珏倒是猜到了后半句,这么强烈的自由意识他早在看《梁祝》时就领教过了。只是他不明白争取爱情跟自己与马文才有什么关系。
梁山伯却不解,期待着下文。
祝英台瞪着安珏,欲言又止。也是安珏自己都不在意,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呢?虽然这么宽慰自己,她心里还是不痛快。于是恨恨的坐到一边,不再搭理他们。
敦厚的梁山伯虽然跟马文才不熟,还是诚恳的对安珏道:“马公子回来后你也劝劝他,留恋青楼误前程。你的话他会听的。”
“没问题。”安珏打包票的拍了拍胸脯。祝英台没好气的白了他眼。
辞别了梁祝,抱着吟心给的糕点安珏哼着曲回了墨竹轩。他才不打算劝马文才呢,现在这种状态多好,互不干涉,大家都快活。而且反正马文才性本风流,不去这家青楼也会去别家。况且给马文才添堵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他才不要自讨麻烦!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呐,西边黄河流……”
啦啦,好心情呀好心情。
愉悦的推开门,见到里面的人他一愣,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忍着痛挤了个笑脸:“你,你回来了。”
“跪下!”马文才语气冰冷。
“怎么了?”安珏一头雾水。
马禄对安珏偷偷使了个眼色,那意思让你跪你就跪,好汉不吃眼前亏。
安珏不理他,直视着马文才,“我犯了什么错你让我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给黄金怎么跪?
马文才脸色更冷了分。
马禄暗道糟糕,忙上去拉安珏劝他跪下。
安珏一把推开马禄。凭什么你让我跪我就得跪?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二话不说转身走人。
哎吆祖宗,马禄赶忙去拦。
“下贱奴才,让他滚!”马文才真正恼了。
安珏一听也恼了,转身怒视着马文才质问:“我哪下贱了?比你马文才少了胳膊还是少了腿?”
“书童就是贱人。”马禄小声提醒安珏。
“那我不干了!”安珏撂挑子走人。
马禄一看事情要糟,慌忙拽住安珏,“少爷待你不薄,没短了你吃穿,还给你交了束脩,这可是别人几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安珏一听更来气了,拿钱要挟自己!恶俗!身无长物的他往身上摸了摸,钱没摸着,就将扯下了脖子上的美玉,怒视着马文才,“这块玉少说也值个千八百万(RMB),抵了我的花费,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扔给马文才甩门而去。
马文才出离了愤怒:玉竟然都说不要就不要了!TMB,我还巴不得不娶个男人呢!
其实这段时间马同学并没去青楼,而是去找他娘亲去了。什么?他娘亲没死?不是牌位都立了吗?
谁说牌位立了人就一定死了。不是有很多武林高手玩诈死,最后弄个衣冠冢吗?咳咳,扯远了,马夫人没这么匪夷所思,她的剧情平淡的多。还记得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吗?司马相如要纳妾时卓文君一首《白头吟》使得他回心转意。马太守和马夫人也遇到了类似情况,只是马夫人火气更大了些,什么也不说扭头就走,然后一十年杳无音讯。当然,杳无音讯只是针对马太守,对她亲亲宝贝马文才还是时不时见一见的。马文才这次去见她,为的就是玉佩的事情。
玉佩是马文才抓周礼上抓到的,三岁时却莫名其妙的丢了,遍寻不着。马夫人蓦地想起什么眼睛一闪,一锤定音:谁拿到玉佩谁就是我儿媳!
场景重现:马太守抱着儿子弱弱的问:“万一找不到,儿子难道要打光棍?”
马夫人卷起袖子跃跃欲试:“所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找啊!”
马太守把儿子搂紧了点,小心的道:“万一是老妪、老翁、孀妻捡到了……”
马夫人一脸憧憬:“要相信缘分的神奇!”
马太守搂着儿子更紧了点,“我是说万一……”
被破坏了意境的马夫人愤怒的一拍桌子:“那也娶了!”
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马文才会棒打鸳鸯把人逼到化蝶了吧?因为玉佩被祝英台得去了啊。
这次的场景再现:
马夫人修着指甲,心不在焉的问:“玉佩找着了吗?”
马文才有些矛盾要不要回答。
马夫人手一顿,努力淡定道:“漂不漂亮?”
马文才想了想点了点头。
马夫人眼一亮,“多大?”
马文才:“虚我一岁。”
马夫人更加激动:“有残疾吗?”
马文才眉头微蹙:“没有。”
马夫人指甲钳一扔,桌子一拍:“那还不快娶!”
马文才眉头紧蹙:“是个男的。”
“那有什么,你在上面不就行了!”
“……”马文才。
马夫人乐颠颠的重新拿起指甲钳,“改天带来我瞧瞧。”
马文才蹙着眉头,没有回答。
马夫人杏眼一瞪。
“……孩儿知道了。”
马文才一脸纠结的别了娘亲,回去之后见安珏跟梁祝鬼混乐不思蜀,一腔抑郁化成怒火,于是发生了上面一幕。
看着手中的玉佩,马文才一脸愤怒。“安珏,我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六章
安珏这次真正的身无长物了,凄凉的坐在后山上托腮叹息,“刚才应该让他找个差价的。”
一只蝴蝶翩然的落在安珏身上,他烦躁的弹开,“去去,还不是你把我害的!”
悄悄靠近的祝英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蝴蝶怎么招惹你了?”
替罪的走了,罪魁祸首来了。安珏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喂,别睡别睡。”祝英台摇了摇他,“快起来放风筝,山伯给画的,可漂亮了。”
安珏继续闭着眼装死人。
“起来吗,光睡不动会胖的。”
“傲娇桑,哪凉快哪歇…”,话未说完,安珏眼睛一亮,“确实挺漂亮的。”
“我说吧!”祝英台笑嘻嘻的道。
于是乎,两人一起哈皮的放起了纸鸢。
跟出来的马禄远远的看着,恨恨的跺了跺脚转身回去了。
艳阳高照,暖风习习,正是放纸鸢的好天气。
“对了,听说马公子回来了,你怎么没跟他在一起?”祝英台一边放线边问。
“别提他,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