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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珏了然的。拍了拍祝英台的手,“回家去吧。我回去后一定常去看你!”
“你不要骗我。”祝英台不是很确定,小心的道。
“骗你我就变成蝴蝶,永不超生!”安珏指天发誓。
祝英台被他逗笑了,“怎么老跟蝴蝶有仇。那你一定要尽快去看我!每月都去!”
“没问题!”安珏答应的痛快,反正祝英台家也在祝家庄离的不太远。
祝英台稍微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梁山伯,刚要开口遇见他悲恸深情的目光,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了。
“英弟保重。”梁山伯抱了抱拳,决然的转回身去。
祝英台心一痛,眼角滑落一行泪,嘴角却翘了起来。她哭着笑:“我怎么那么傻?明明一直就在身边,触手可得!”扬起手,沙哑的对梁山伯大喊,“山伯兄,我有个同胞妹妹,你一定要来提亲!”
梁山伯蓦地驻足。
“答应吧,包你不吃亏!”安珏拍了拍梁山伯催促道。
梁山伯犹豫了番还是转身微笑着对祝英台点了点头。
祝英台笑靥满盈,涕泗横流。
总算进入剧情了,安珏暗舒了口气,也不枉他把自己全赔了进去。
在众人的目光中祝英台一步三回首留恋的踏上车去。梁山伯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只是眼睛里浓重的不舍瞒不了任何人。
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因为祝英台的离开气氛低沉。安珏提不起精神,梁山伯也告辞回了百花苑。
“少爷,白亭叙请您过去一叙。”马禄不情不愿的把话传了过来。
马文才稍一蹙眉还是打算过去一趟。索性一次说清了,省的以后百般纠缠。转头命令的对安珏道:“你自己先回墨竹轩,我一会儿就回去。”
安珏没应声,沉默的往墨竹轩走去。不知为什么,他的情绪比祝英台一走更低落了。
马文才动了动嘴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在意安珏,却没有只跟他一人相伴一生的觉悟。
推开虚掩的朱门,安珏静默的立在墨竹轩的门口。这个地方怕是不久也要离开了。怀着几分留恋他慢慢的移步查看,目光流连中每一步竟都是马文才的影子。第一次他真切的意识到马文才对于他的分量,从什么时候起悄然的将马文才装进了心里?
安珏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
白先生没占到马文才太多时间。马文才懒得跟他客套,几句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话不但陈了情达了意,还将白先生逼进了死胡同。
“爹~”雪娇撒娇,希望白先生为她再做争取。
“明天回家吧,咱们在这里再待下去就被人笑话了。”白先生叹了口气。
“爹!”雪娇焦急道。
“把心收回来吧。”白先生知道真的没戏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当凤凰时人家都看不上。
马文才摇着玉扇悠然的回到墨竹轩。
“什么声音这么好听?”马禄一推门诧异的道。
马文才也有些好奇,不由得驻足聆听,只听这曲声悠扬,祥和中透着隐隐的悲伤。不由自主的他寻着曲声慢慢走去。踏过石径,穿过竹林,远远的看见安珏坐在水塘边,柔柔的光影洒落他身上,宁静而出尘。
“这是什么乐器?”马禄好奇的看着安珏手中的葫芦样的乐器。
马文才静静的凝望着安珏,忽然眼睛闪了下,蹙起眉头大步走了上去。一把夺下葫芦丝,捏起他的手指着上面斑斑血迹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的安珏可不是个不自爱的。
“做葫芦丝时划破了。”安珏语气云淡风轻,只是眼中那抹化不开的哀伤出卖了他。
原来是葫芦丝啊!确实挺形象的。一旁的马禄腹诽。
马文才对葫芦丝没半丝兴趣,心疼化为恼怒:“没事你做这些破烂东西干什么?”
安珏心猛地揪痛一下,意外的看向马文才。
“跟我进屋包扎去!”马文才拉起他就走。
“放开!”安珏狠狠的甩开,冷着脸质问道:“你春风得意,有什么事找你的雪美人去,回来朝我发什么脾气!”
马文才一愣,继而豁然开朗:安珏这是吃醋了。愠怒顷刻逝去,他唇角微扬,“怎么就这么介意我去见雪娇?”
安珏一听,登时有些窘,心里酸苦,嘴上却逞强道:“你爱见谁见谁去,关我什么事!”
马文才也不气,笑吟吟的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吻了下,半真半假的调笑:“可疼坏我的小心肝了。”
“切!”安珏冷哼一声。心里的酸楚却散去几分。
马文才见他怨气淡了伸手将他打横抱起。
“你干嘛?”安珏急道。
“我们什么没做过你还怕我?”马文才坏坏的道。
安珏俊脸通红,垂首任由马文才将自己抱进屋去。
马文才并没有像往日那样直奔主题,而是将安珏小心的放在了椅子上后取翻找抽屉。
看到马文才取出药箱安珏冷哼一声,“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你不怨我我就谢天谢地了。”马文才摆弄着药瓶笑吟吟的道。
“切。”安珏鼻哼一声。心情却彻底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章
“刚才吹的什么曲子?”马文才边帮安珏小心包扎边问道。那首曲子好听归好听,可总觉得心疼。
“我瞎吹的。”那其实是《新白娘子传奇》里的一段葫芦丝,安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这么说。
“寓意呢?”以马文才对安珏的一贯了解,他确定里面有故事。
“不过是有感于白娘子和许仙千年等一回罢了。”安珏尽量说的云淡风轻,也希望听的人不要深究下去。
马文才笑笑,“千年等一回确实挺傻的。”
安珏不乐意了,“千年等一回怎么了,只要自己愿意等,关别人何事?如果换做我,别说是一千年,如果能换得与所爱的人相守就是一万年我也等!”
马文才不以为意的笑笑:“口说无凭。”
“我不是妖精,自然活不到那个岁数。”安珏瘪了瘪嘴,“但是如果有轮回转世,我一定会找到我爱的那个跟他在一起。”
“哦?那就是说下辈子还跟我喽?”马文才挑了挑眉。
安珏冷哼了声,“才不跟你这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萝卜玩轮回。”
马文才继续手上的工作,心里却第一次对两相厮守的爱情有了兴趣。他唇角微扬:守望轮回,转世再遇,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马文才小心而麻利的为安珏包扎好。
安珏看着几个创可贴就可搞定却被裹成了粽子的手,勉强的给了句“还不错”。
马文才意外的没有不满,而是叮嘱:“下次不能这么胡闹了。”
安珏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听。不确定的看向马文才。
“怎么受宠若惊了?”马文才微笑着站起身来。
安珏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头,“有点。”
“小没良心的!我何时对你不好了?”马文才宠溺的捏着他的鼻子轻轻晃了晃,嗔怪道。既然打算长相厮守他自然不会吝惜的自己的温柔。
安珏怔愣的看了马文才半天方担忧的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就说!别吓人,我胆小。”
“……”马文才:自己以前对安珏真的很差吗?
“该不会是白先生给你下药了吧?”安珏怀疑的问。
“……”马文才。该佩服安珏丰富的想象力吗?
安珏见马文才不言语更焦急了,“我这就让马禄去请大夫!”说罢起身就要撒丫子跑。
马文才一把拉住他,正待开口却听安珏信誓旦旦的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入目的深切关切目光让他一愣。
安珏见马文才呆愣更加肯定他出事了,用包的厚重的爪子拨开马文才就要跑,却被马文才从后面紧紧抱住。“一会儿在腻歪,乖,我去去就来!”安珏第一次尝试着正儿八经安慰人。
马文才将脸埋进他柔软淡香的发间嗤嗤的笑。
安珏打了个寒战。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马文才出事了。
“什么时候我在你眼里那么脆弱了?”马文才不想吓他了,不屑的道:“十个白亭叙也动不了我分毫!”
安珏愣了会儿,忽然转回身愤怒的给了马文才一拳,柳眉倒竖:“那你吓我做什么!”
“你这么担心我?”马文才避而不答,坏坏一笑。
安珏想了想自己确实有点草木皆兵了,有些窘,玉面微红,别扭的嘟囔道:“谁让你平时太凶了。”
“我凶你不是一样喜欢吗。”马文才不以为意的道。
“……”安珏。脸皮能再厚一点吗?
“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马文才眷恋的凑近安珏的脖子,贪婪的吮吻。
“嗯~别”,发痒的安珏推了推他,“现在是白天。”
“我们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马文才□的道。
安珏也被他撩拨的难受,略带喘息的命令道:“以后不准吓我了。下不为例。”
“敢这么跟我说话了,看来得给你点教训了。”马文才熟练的解开安珏衣带,拉下裤子分开玉臀顶了进去。一下子被紧致的柔软包围,他舒服的出了口气。
安珏闷哼一声。“禽,禽兽!”
马文才不紧不慢的蹭着他的麻点,俯到他耳边坏坏的道:“乖,叫声相公来听听。”
“滚,滚你的……嗯~”安珏喘息着。
“看来小娘子是对夫君我的床上功夫不满意了。”说罢马文才重重的顶了一下。
“嗯~”安珏一阵战栗,气喘中胡乱骂道:“你混蛋!”
“我混蛋不要紧,你喜欢就行。”马文才故意的慢慢的蹭着他的敏感,邪笑着看他的反应。
果然安珏受不了了,不耐烦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快点。”
“叫声相公。”马文才按捺着□依旧想占点嘴上便宜。
“呸!”安珏横了马文才一眼。
娇嗔还怒,这一眼挠心挠肺的撩人。马文才按捺不住了,暴风骤雨的袭了上去。
安珏忍不住发出□的低吟,
本欲进门的马禄目不斜视一脸淡定的关上了门,守在门口将糕点塞进嘴里,“看来只能便宜我了。”
这学子们三三两两的离开,阿陶先生舒了口气又叹了口气。“看来这里也待不住了。”
本打算找安珏诉苦却让丁老先生半路请了过去。
丁老先生卧房:
“抱歉给先生添了这么多麻烦。”丁老先生边咳边道。
阿陶先生不着声色的退了步,表面上打着笑脸无所谓的道:“哪里哪里。”心里却感慨:啧啧,真惨。想要孩子的都趁早生吧,否则年纪大了受气的受不住!
丁老先生虚弱的指了指阿陶先生面前红布盖着的盘子,“咳咳,陶先生,咳咳,别嫌少。丁某,咳咳,对不起先生。咳咳,一点,咳咳,心意,咳咳,还望,咳咳,笑纳。”
“笑纳笑纳。”阿陶先生勉强挤了个笑脸,心里却道:别咳了,再咳我的肺都疼了。
丁老先生似乎松了口气。刚要说什么就被阿陶先生打断道“杭州产枇杷,白梨也都熟了,老人家多吃点。”
阿陶先生实在受不住丁老先生这么个咳法,简直要嘎嘣过去似的。
“多,多,咳咳,咳咳咳……”丁老先生咳得厉害。
“不谢。”阿陶先生自己接下话茬,实在不忍心再打扰了。揣起银两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