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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咳咳,咳咳咳……”丁老先生咳得厉害。
“不谢。”阿陶先生自己接下话茬,实在不忍心再打扰了。揣起银两抱了抱拳,关切的道了声“老先生保重”就撤了。
“凭什么给他钱。”丁夫人不悦的出来。
“咳咳咳,你,你还说,都,咳咳,都……”丁老先生指着丁夫人咳。
“好,都是我把香儿惯得。”丁夫人不以为意的道,“学生们都走了,书院败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不提还好,这一提又戳到了丁老先生的伤心处。他想发感慨,但咳嗽的严重,实在说不出来,最后无奈化成一声重重的叹息。
尼山书院花费了丁老先生近一生心血,转眼间说败就败了。不难过才怪。都道是慈母多败儿,孩子果然是需要好好教导的。
“不义之财。”出了门去的阿陶先生惭愧的摇了摇头。只是他确实无依无靠、无财无学,迫切需要一点安身立命的盘缠,所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一章
“醒了。”马文才搂着安珏宠溺的道。
安珏懒懒的翻了个身,“没有。”
马文才好玩的笑笑。捏着他的鼻子逗弄他。
“别闹。”安珏不情愿的挥手拍开马文才。
“再不起可没时间去辞别你的阿陶先生了。”马文才挠了挠他道。
“我们今天就要回去吗?”安珏勉强睁开眼。
“不是我们,是陶渊明要走了。”马文才陈述道。
“他一没钱,二没才,能去哪。难不成真出家去?”安珏强打起精神准备起床了。
“呵呵”,马文才被他没口德逗笑了,轻轻描绘着他花瓣样的小嘴调侃道:“这么漂亮的嘴巴怎么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损。丁先生应该给了他安抚费。”
安珏冷哼,“他在这吃得好喝的好,雪娇也走了,还有什么好安抚的。遣散费还差不多。”
马文才在安珏唇上轻啄一下,“刀子嘴,以后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你。”
“知道就好!”安珏傲娇的道。边说着边摸到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
“不用急,他见不到你不会走的。”马文才笃定的道。
“那我再睡会儿。”说着安珏又开始脱衣服。
“他已经等了你两个时辰了。”马文才轻描淡写的提醒了句。
“不早说!”安珏又开始穿衣服。
马文才悠闲的依靠到床边,笑吟吟的着看他手忙脚乱。
“搭把手!”安珏最恨自己忙的时候别人悠闲的要死。
马文才耸了耸肩,“我只会脱衣服。”
“……”安珏。好吧,当他没说。
喝了两壶茶,吃了三盘点心,阿陶先生终于见到了安珏。“你可算出来了。”阿陶先生忙迎了上去。
“你打算去哪?”安珏直奔主题。
“马文才给我弄了个官,年薪我算了算刚好买米五斗。”阿陶先生心有戚戚的道,好歹陶渊明也是开国功勋陶侃的后人,现在怎么就沦落到这么个地步。他哀叹了口气,“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我果然不是他。”
安珏显然注意力不在那里,他一脸惊讶:“马文才给你弄了个官?”竟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说看在你的面子上破的例。”阿陶先生有些吃味儿的道。
安珏更惊讶了。马文才竟然会因为他而破例!马文才果然还是病了吧!!
“好了,我走了。不能误了报道的时辰。”阿陶先生塞给安珏一个地址,“混不下去了就去找我。”
安珏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目送老乡匆匆走马上任。看着日渐模糊的身影那种飘摇无根的感觉再次萦上心头。
阿陶先生将用余生客串陶渊明,那自己如何演绎这个莫须有的安珏呢?
“苦大仇深的,谁招惹你了?”马文才刮了刮安珏玉雕的鼻梁,关切的调侃道。
安珏蹙起了眉,“我在想我将来能干什么。”
“你吃好玩好就行了。不用想这些没用的。”马文才无所谓的道。
“怎么能不想!否则谁白供我吃喝?”安珏恨马文才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然我喽。”马文才一脸轻松。
“你自己都是吃你爹的,哪还能养我?”安珏不屑。
“谁说我吃他的?我自己有产业。”马文才嗤笑,“就他那点资产还不够我塞牙缝。”
好大口气!安珏一脸不信。
“杭州城有五家钱庄是我的,这附近的茶园茶庄全是我的,凡是有点名头的茶楼也都是我的,包括那个落霞楼。哦,对了,遇见你时的紫藤苑也是我的。”马文才云淡风轻的道。 安珏震惊的看着这个年仅15岁的马文才,忽然恍悟道:“哦!也就是说你给‘珏美人’赎身那一千万两就是真拿也能拿出来?”
“不过九牛一毛罢了。”马文才云淡风轻的道。
“真有钱!”安珏一脸崇拜。
“我的还不都是你的。”马文才捏着他的小鼻子晃了晃。
“??”安珏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出现了幻听。
“再过几天我们就要走了,趁着离开前到处看看吧。”马文才提醒道。
“啊?……哦!”安珏忙点点头。
自从这之后,安珏发现马文才跟自己格外腻歪。脾气更是好的不像人。
后山梨园里,倚在马文才怀里的安珏咬了口梨,下了很大决心后小心的问道:“马文才你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马文才也知道自己前后反差确实大了点。
“就是……”脑子坏了。安珏没敢说出来,“就是……有病得治!”
“……”马文才。威胁的捏起安珏的下巴,“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
“嗯!”安珏郑重的点了点头,见马文才面色不善忙慌张的摇了摇头,“不是!”
马文才继续冷笑着看着他。
安珏紧张的吞了吞唾沫,“温雅风趣也挺好的。”
马文才冷哼一声。惩罚般的在安珏唇上咬了下。滋味甘甜不忍离开,索性深吻。
“你是属……嗯~”安珏话被堵了回去。
“你,你们这是?!”梁山伯突然出现,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
马文才直到吻够了才留恋的放开安珏。
“山山伯兄,呵呵,……早啊。”安珏尴尬的打了个哈哈。
梁山伯本以为安珏是被逼的,一看安珏反应知道是自愿的了,登时大为恼火。“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马文才的俊脸顿时就黑了。安珏忙拉住他制止他发作,挤了个笑脸对梁山伯道:“山伯兄这是到后山干什么来了?”
梁山伯见安珏转移话题,一点改过的意识都没有更加恼火,“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安珏眨了眨眼睛,弱弱的道:“我好像没那么高。”
马文才嘴角噙笑:这都看出来了?眼神不错吗。
梁山伯简直要气炸了,颤着手指只着安珏,“你,你……你这是败坏纲纪、违背伦常,简直简直恬不知耻!”
安珏不言语了。21尚且不被大众接受,何况几千年前的东晋。
马文才不屑的冷哼,“别说的自己多清高似的。某人喜欢祝英台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
安珏:“真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马文才。
“荒唐!”梁山伯气的脸都青了。“我与英弟肝胆相照,惺惺相惜,岂是你们这等苟且龌龊!”
安珏抿了抿唇,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山伯失望透顶的看了安珏一眼,愤愤的甩袖而去。
马文才眯着眼睛,一脸危险的看着梁山伯。
安珏见了忙捂住马文才的眼睛,转移注意力的道:“我们继续苟且龌龊吧!”说着第一次主动解开马文才衣服坐了上去。其实心内忐忑:梁祝眼看着曙光在望,可别因为这事成了短命鸳鸯。
“就在这里?”马文才颇感意外的问。
“就在这里!”安珏斩钉截铁的道,“但我要在上面!”这样就算被发现也不至于太丢人。
马文才坏坏一笑,“让你在上面。”说着摸到了□。
安珏认命的让马文才进去。好吧,他说的在上面就是这么个在上面而已。
梁山伯走到半路,很兄长的想去把“误入歧途”的安珏拉回来。刚一转身却被马禄拦住。
“非礼勿视,梁公子请回吧。”马禄不容拒绝的道。
梁山伯一愣,疑惑的看向马禄。
马禄趾高气昂不屑的口吻道:“你非过去我也不拦你。到时候看了不该看的,伤了兄弟和气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梁山伯一听登时如坠冰窖,从里到外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凉。他僵硬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缓过来,摇头嗟叹,痛惜悲愤的离开了。
马禄无奈的瘪了瘪嘴,“这一时不把风就出现问题。以后可得勤快点了!”
爱,繁体为“愛”,上为“爪”,为手,表示给予、付出,也指收取、获得;中间“冖”为“冥”字头,意为深奥、玄妙;“心”为内心;下面是“攵”,为行走、行动。“爪”“冖”“心”“攵”为“愛”,意为将内心深沉的情感化为行动,施与他人,或通过行动赢得他人的情感。“心”在“冖”下面,寓意爱是深沉的,难以言表;“愛”中有“心”,寓意爱是一种心灵的感受,发自内心,用心体会;“攵”为行走,寓意需要传播、传递。
简体“爱”改“心”、“攵”为“友”,强调爱的前提是彼此友好。“友的古字为两手相握形,意为爱需要交流。(李土生《土生说字》)
可以看出不管繁体还是简体,都没有爱只能是男人和女人的提示。所以,爱没有性别限制。况且好容易于茫茫人海中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谁还在乎性别呢。
用张爱玲的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之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所以放下计较,牵好手,大胆幸福的走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二章
“我真的跟四九说过了。”马禄发誓状。
“算了,走吧。”安珏落寞的道。没能等来梁山伯送行,他情绪有些低落。他弄不明白,爱本是当事人自己的事情,冷暖自知,为什么围观者非要评头品足,甚至冷言冷语撕破脸。就连路人甲有时都要插一句。有意思吗?有意义吗?如果真是根据舆论根据别人的眼色选择跟谁在一起,那还能叫爱吗?
马文才知道安珏不开心,就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安抚又神秘的道:“一会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安珏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的询问那里有什么好吃的,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他在思考祝英台知道自己跟马文才在一起会是什么反应。如果跟梁山伯一样,那友谊是不是太脆弱?单薄到竟承受不住一份爱情的重量!他在掂量情谊单薄的友人是否值得自己继续绞尽脑汁维护?是啦,他们的爱情是合乎常理,他们殉情就让人扼腕痛惜,千古颂扬。自己跟个男人谈恋爱,不偷不抢,不伤天害理,碍不到别人一毛钱关系,就朋友反目、众叛亲离,为世人唾弃?凭什么?!
安珏捧起马文才的脸,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道:“马文才,我就是爱你,爱到骨子里的爱你,爱到死!”
马文才一愣。安珏的话像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