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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娘子!”安珏当即发飙。丫的,能再无耻点吗!他恶狠狠的回头怒瞪马文才,却只看到马文才若无其事的嬉皮笑脸。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他不甘心的咽了咽唾沫:丫的,脸皮能再厚点吗!
马文才看到安珏吃瘪就坏坏一笑,“要不证明一下好了?”说罢手开始不安分。
“你大爷的!”安珏登时恼了,一把推开马文才直接欺压上去。老子也是男人好不好!凭什么总是被你上!老子才要当霸气十足的上面那个!
马文才何尝不知道安珏那点小心思,也不恼也不急,安然的看着他为自己宽衣。
————河蟹————
安珏认命的闭上眼睛:我佛慈悲,渡我成魔。
六十六章
马文才帮安珏穿好了衣服,宠昵的亲了亲他,“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有特权。”
“我是谁啊!”安珏得意。原来他不用早诵经,算是全寺除了胖和尚外第二个特权者。“我得走了,一会儿该有人给你送早膳来了。”
马文才点了点头,“尽快跟住持说说还俗的事。”
安珏心跳一滞。他想起了自己来此处的初衷,不由的蹙起了眉头。他需要尊严,需要跟马文才平起平坐的地位,被抛弃过一次他怕了。可是男人又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确实急切的想跟马文才在一起。有些纠结,他于是拍了拍马文才肩膀,“等我用上半身想好了再说吧。”
马文才眉头登时蹙了起来。带着几分质问他道:“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安珏心虚的咽了咽唾沫。
马文才知道他是清楚了便催促道:“别耽搁了,吃过饭就跟住持说一声。我那边的工程还急着呢。”
安珏一听不乐了。我是日本女人吗?凭什么惟夫是从!
马文才知道自己又强势了,忙言简意赅的做了解释。
安珏不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你以我的名义做好事?”
马文才挑了挑眉。
“好吧,这个可以理解!”安珏忙道,“但你跟梁山伯是怎么勾搭上的?”
马文才的俊脸黑了。
“难怪梁山伯一直不跟祝英台提亲呢。”安珏思忖着道。
马文才的俊脸更黑了。
忽然安珏打了个寒战,“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马文才包大人上身了。
安珏一脸无辜。他很委屈好吧:自己在这里清汤寡面的,马文才却在那边逍遥快活。只是这个世界太诡异,马文才看上的不是祝英台而是梁山伯,哦不,是梁山伯看上的不是祝英台而是马文才!
其实也不怪安珏多想。马文才是男人中的极品,祝英台是女人中的上品,这孰优孰劣立见分晓,再加上梁山伯一向淡泊儒雅的性子,如此津津乐道大加赞扬一个人,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马文才无奈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安珏点了点头,吃味的道:“你学着我的样子清正廉明,以身作则,事必躬亲,并且慧眼识珠梁山伯。然后梁山伯因敬生爱,看上了你这个伯乐上司,最后你们就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马文才简直出离愤怒,他真想撬开安珏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怎么长的!
“既然你们在一起了就不要来找我了吗。”安珏很是憋屈,可怜兮兮的道。
马文才真正无奈了,这骂不得打不得的,他憋了一肚子怨气。
安珏小心瞅了瞅马文才,又重新低下了头,低低道了句,“我走了。”就往外走。
马文才一把拉住他,审视着他真不像逗自己玩就无奈的叹了口气,更直白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那工程是关系民生的大事,况且还是以你的名义,我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安珏心里好受了点,他抬头看着马文才苦涩的道:“我们都过去了,你别再惦记着了。”他就是认定马文才跟梁山伯在一起了。
马文才真是欲哭无泪。这到底闹哪样?他抓住安珏的肩膀义正言辞的道:“你以为我是断袖吗?要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碰男人!你要就是介意,回头我就把梁山伯打发了。”
安珏心里更好受了点,他仍有些吃味的询问,“那你跟他做到哪一步了?”
马文才简直要被气笑了,他一脸不屑,“梁山伯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用得着他,我才懒得搭理他!”
“做人要厚道。”安珏很诚恳的道。
“……”马文才。
安珏拍了拍马文才,“没发生什么就好。”
“……”马文才:这思维跳跃的!
“还俗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安珏先回到了主题。
马文才更加佩服安珏的跳跃思维。不过他还是很急切的附和了句,“快点想。否则我就闯阵把你强行带走!”
安珏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十八铜人阵不是闹着玩的!”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吗?”马文才严肃的道。看安珏一脸担忧就揉了揉他脑袋,“时间不早了,快去吧,该迟到了。”
安珏一看天色撒丫子就跑,却又被马文才一把拽住。他不解,“什么事?”
“要不你别去了,请天假吧。”马文才怕安珏受不住。昨晚折腾的厉害,照以前安珏是要睡上好久的。
“不用。藏经楼有床,我在那躺躺就行了。”安珏。
马文才眼睛顿时一亮。
“那里还有别人呢!”安珏瘪了瘪嘴。
马文才有些失望,亲了亲他,又嘱咐了句就放他走了。
安珏满面春风的往藏经楼去了。
马文才料定安珏不会立马还俗,于是去找了管事编了个借口要多住几天。出家人慈悲为怀,很容易就答应了。了了一桩心事,颠簸劳苦一路的马文才回来后放倒头就睡了。
藏经楼:
胖和尚看着安珏眼里多了抹深思,他动了动唇角,最后叹息一声就忙自己的去了。
已然熬不住了的安珏,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就躺到床上睡了。
暖阳沐花,岁月静好。
安珏这一睡就到了晚上。
“该诵经了。”胖和尚摇醒他。
“嗯。”安珏揉了揉眼睛,就跟着胖和尚去了。到了大殿意外见到了马文才。他不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马文才笑笑,像是普通友人的样子。
安珏忙回他一个灿烂微笑,心下忖度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俗家弟子也可以听经的。”还是胖和尚给解了惑。
安珏豁然开朗。心里偷着乐:这规矩好啊!
僧人们迅速而整齐的坐定,时间一到立马开始诵经。低沉而纯净的佛音顿时响彻殿宇。
“一切世界,始终生灭,前后有无,聚散有止,念念相续,循环往复,种种取舍,皆是轮回。未出轮回,而辩圆觉;彼圆觉性,即同流转;若免轮回,无有是处。譬如动目,能摇湛水,又如定眼,犹如转火,云驶月运,舟行岸移,亦复如是……”
安珏听的有些心不在焉,偷眼看去,马文才倒是一副认真好学的样子,不由的瘪了瘪嘴。
松柏掩映着屋檐
风铃在耳边参禅
情若是前世的缘
注定了今生会遇见
钟声沐浴着心田
抚平所有的波澜
爱若是宿命的箭
能否将一生都洞穿
悲喜红尘的画面
恩怨交织的上演
不过蠢蠢欲念
任其泛滥爱恨纠缠
毫无意外的,诵完经后马文才拦住了安珏,以解惑为名。
安珏倒也自信,哪怕是真的求讲经。先不说这《圆觉经》他倒背如流,连标点符号都不带错的。当然并不是说会背就理解,这经文贵在理解。但也就是理解这个问题,它没有特定的深度,也就是解经没有标准答案,你能参透几分它就是几分,你理解多深这它就有多深的道理。所以安珏一点也不愁。
马文才当然不会是真的让安珏解经。
于是一炷香后。
客房:
马文才一进门就开始解安珏衣服。
“不是解经吗?”安珏嘴上虽这么说,却并没有阻拦马文才。
“我希望能跟清明师傅能更坦诚相待些。”马文才狡黠的笑了笑。手下一松,两人的下shen都赤|luo了。
安珏瞅了瞅,有些尴尬的咽了咽唾沫。马文才亲了亲他,“天气冷,将就将就。”
这寺庙里确实清冷些,安珏认同的点了点头。
灯影摇曳,安珏梦里雾里,□。
姿势几换后,跪在床上的安珏开始喘息着讨饶,“不不要了,否则明天,明天又要,睡一天。”
“那就睡好了!”马文才扶着安珏的腰在山谷中正跑得欢。猛的一下更深的刺探,安珏忍不住闷哼一声。随着马文才更深的索取,他也更快乐着。
马文才身心大爽,越来越发现安珏这片神秘乐土简直是极乐!
两人相伴又驰骋了一段时间之后,安珏寻了个空暇捉住了马文才胳膊,“今晚不能不回去了,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那就再做会儿。”马文才无暇顾及的道。
安珏点了点头。
因为珍惜时间的短暂,两人更加投入。结果一会儿后更加贪恋,于是再一会儿;眷恋不尽要不够,于是变成了一会儿又一会儿,直到安珏浑身酥软,没了离开的气力。
“就当我们志趣相投,秉烛夜谈了。”马文才安抚的亲了亲安珏。
安珏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
“睡吧。”马文才见他有些困倦就道。安珏安然的闭上了眼睛。马文才亲了亲他也就睡了。
春潮退去,一室安宁。
翌日,安珏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赫然发现身体被马文才占据着一夜。柳眉紧蹙不悦的拍了拍马文才。
马文才懒懒的睁开眼睛,“醒了?”
安珏板着脸推了推他打算起床,可这一动招惹了那物,还没退出来就明显粗大起来。他的脸一僵。
马文才笑着压在他身上,“怎么办我又想要了?”
安珏咽了咽唾沫,沉默。
马文才微笑着动了起来。
像是初尝云雨之乐的缱绻情侣,两人接下来几天都是黑白颠倒,白天睡晚上忄生。
“你什么时候还俗?天知道我多想时时占有你!”运动着的马文才催促道。
“等我当了方丈再考虑!”安珏故意嘴硬。
马文才俊脸顿时黑了。何年何月才能实现?他可不想总是跟安珏偷情。要知道犯了色戒可不是闹着玩的。
安珏毫不畏惧的一脸傲娇。其实心里另有主意。马文才能为他做到这个份上说明他在马文才心中相当有分量了。他决定跟马文才走,就当这灵隐寺是免费提供食宿的慈善机构吧,权势另想别的办法。
马文才眉头紧蹙,眼睛了多了抹深思。
作者有话要说: 加上了修后的锁的那一章
☆、六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将锁的那一章改后的内容加在了上一章的前面。锁文很痛苦啊:(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安珏犯戒的事发了。
沙弥受十诫:
第一戒:不杀戒,谓常念有情,皆惜身命,应当怜愍,慎勿伤害,是名不杀戒。
第二戒:不盗戒,谓物各有主,虽一针一草,亦不当攘窃,是名不盗戒。
第三戒:不淫戒,谓清净自守,不犯□,是名不淫戒。
第四戒:不妄语戒,谓言说诚实,不以虚言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