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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质疑什么!
师爷和县太爷见安珏不悦忙赔了个笑脸,同时也把拉拢的矛头指向明显单纯些的安珏。
江县令:“小公子饿了吧?本县备了酒菜还望小公子赏光。”
师爷附和:“都是本县的特色菜系,保证是在别处吃不到的美味。”
NND,你俩还唱双簧哄小孩呢?老子都十五岁了好么!安珏腹诽。差点一怒之下吼出“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似乎不大对,于是临时换成了句“无功不受禄”。
气氛一僵。
这差不多是撇清关系撕破脸了,马文才体谅安珏不懂得应酬,所以也不怪罪。正要给江县令个台阶缓和气氛,忽听安珏兴奋的道“呀!那株梅花真漂亮啊!”他不由好笑:这是要学着那些酸儒们借附庸风雅挽回气氛了。
江县令和师爷却是一愣。
安珏却是如马文才猜测的想法。他也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不想坏了马文才的事,于是眼珠子一转就闹出了这么出。
“是挺漂亮的。”马文才见江县令二人不明所以就给了提示。
江县令和师爷都是官场里滚出来的,一点就透。当下就笑眯眯的对那棵歪脖梅花可劲儿的夸。
还是师爷有雅兴,卖弄一番文采后就让安珏也赋诗一首。
安珏就等着这句呢。于是胸有成竹的自信一笑,张口就来,“开时似雪,谢时似雪,花中奇绝。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彻。占溪风,留溪月,堪羞损山桃如血。直饶更,疏疏淡淡,终有一般情别。”
“哎呀!小公子好文采!”师爷拍手大赞。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江县令也附和着赞。
“真是折煞马某了。”安珏傲娇的瞟了眼马文才。那意思:我给你脸上贴金了!怎么感谢我?
马文才看着他,笑意很深。
安珏咽了咽唾沫,脸红了。
百姓们也不是傻子,眼睛清亮着呢,见马文才与安珏跟江县令一伙撇开关系,就对他们更认可了。
马文才懒得再跟江县令二人磨叽,客套的将他们打发了。等轿子一走他就立马带着安珏上了马车。
马禄驾车走人。
关上车门马文才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安珏深吻。不是那首诗多令他折服,他就是喜欢安珏那股子机灵劲儿。
安珏简直被夺走了呼吸,好半天才得以喘口气,“马文才,你又发什么疯?”
“我也就见了你才疯。”马文才亲昵的啄了啄他的唇,亲不够的把他搂进怀里,“你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呢。”
“没办法,我也很苦恼!可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安珏一脸坦然。
马文才好玩的刮了刮安珏鼻梁,“就不知道谦虚是什么。”
“我才貌双全德艺双馨出类拔萃凤毛麟角!我再谦虚,还让不让人过了?”安珏一脸傲娇的耍起了嘴皮子。
马文才直接在那喋喋不休的樱瓣小嘴上咬了下。
安珏瞪。景物突然后退他被压倒在靠枕上。他幽怨的瘪了瘪嘴,“不兴欺压的!”
“那你就欺压过来好了。”马文才坏笑着把安珏抱到了腿上。
车子不紧不慢在郊外行使着,前路漫漫,离驿站还早。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四章
这一次他们更加投入,更加深刻,更享受到了极致的快乐。灵与肉,身与心。
马文才爱惜的将安珏拥在身下,爱不够,一辈子都爱不够。
“马文才,我是一个男人,可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作为下面的那个男人安珏五味杂陈,他甚至有些哽咽,“可是我不后悔,马文才,我没后悔过。”
马文才动情的搂紧他,恨不得将他揉入骨血。
所有的感动,所有的欣慰,所有的幸福都用热烈的忄生来表达,一次又一次。
这不是他们最长的一次,却是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次。
“够,够了,马文才。”躺在驿站的床上安珏受不住讨饶。马文才吻了吻他疯狂的动着没有停的意思。安珏忍不住咬紧了唇,身体酥麻的都不像他自己的了。到最后他直接流下泪来马文才这才停下来。
马文才心疼的为安珏擦去眼泪,“宝贝,是我魔障了,我错了,你别哭。”
安珏呜呜的哭,不是因为难受,就是想哭。
马文才有些慌,不知到底该怎么哄,手足无措。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珏终于平静下来。瞟了眼压在身上的马文才眉头紧蹙一脸焦虑,他忍不住抽泣了声,眼泪哗啦哗啦。
“宝贝,我真的错了。”安珏哭得马文才的心都要碎了。
“停,停不下来了。”安珏自己也无法抑制眼泪的流溢。
马文才苦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
“下去。你好沉。”安珏啜泣着推了推马文才。
马文才忙翻了个身,与安珏面对面躺着。
安珏又抽泣了会儿,好容易才把眼泪止住了。
马文才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安珏委屈的看着马文才,“以后我让你停你就得停!”
马文才忙点头,“你说的算。”
安珏这才心里舒坦了些。折腾的厉害,他有些受不住就疲惫的睡去。马文才看他睡的平静,也闭上眼睛安然的睡了过去。
马禄进来催饭的时候见两人睡下了,就又小心的退了出去。心底下忍不住腹诽:啧啧,主子又怎么欺负人了,看那小脸儿哭得!
两人这一觉就睡到大半夜。还是马禄小心的叫醒的。
马文才看了看安珏,见他懒洋洋的也就懒得起了。“不去了!”
一旁低着头不敢乱看的马禄恭敬的应了声就匆匆退了出去。
“睡得这么沉。”马文才宠溺的笑笑,把安珏搂得更紧了分安心的睡了过去。
安珏果然睡得沉,沉得第二天都迷迷糊糊的醒不来。马文才摸着他发烫的额头大急。
驿站管事急急请来了大夫。
大夫一番诊断后,有些欲言又止,干脆先写了个药方。马禄是个机灵人,拉住管事就一起去抓药了。
大夫终于能开口了。他有些责备的道:“就算年轻也要有度。尤其是每次之后都要清理干净,否则容易引起发烧。”
马文才心下了然了,虽被责骂心里还是稍微宽了些。
安珏躺在那里,脸红的像西红柿,真想拉起被子直接把自己活埋了。
“那他要不要紧?”马文才好态度的询问。
“有些体虚,补补就好了。药方我已经开了。”大夫板着脸道,“年轻人,以后节制点。”
马文才心下不满,表面上还是给了个笑脸,和气的送大夫走了。
大夫一走安珏就不依了,烧红的小脸上满是愠怒:“都怨你!”
“怨我。”马文才走过去搂住安珏吻了吻,“这次长了教训,以后可得给你好好补补。”补壮实了好办事啊。
安珏可没马文才那么深的心思,瞪了马文才一眼后就罗列出了一顿吃的名单。
马文才巴不得安珏多吃点呢。于是笑眯眯的应了。最后没忘了补充句,“以后做完了我会帮你清洗干净的。”
“哼。”安珏瞪了马文才一眼,“你别整晚上放里面我就庆幸了。”
一句话说的马文才心痒。安珏敏锐的发现了,忍不住数落一句,“兽性!”
“我兽性你不也舒服么!”马文才毫不廉耻的笑眯眯的上了床去,脱了衣服钻进被子搂住了安珏。
“你干嘛?”安珏立马紧张起来。
“帮你发发汗,这样好得快。”马文才这次没有很兽性。
安珏冷哼一声,任由马文才抱着。
忙里偷闲,两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马禄跟管事一起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马禄很尴尬正要解释却听管事道“两兄弟关系真好!”,马禄忙打了个哈哈,拉着管事出去熬药去了。
或许是小霸王的少年身子,安珏第二天就好了。按理是高兴的事情,可他却一脸幽怨。
“真不知道我是补得多还是丢得多。”安珏跨坐在马文才腿上喝补药,满胀的感觉让他不自在的动了动。
“再乱动我真的不能保证了。”马文才很不厚道的回了句。
安珏忙乖乖坐好,不再动弹。
“这就乖嘛。”马文才满面春风的将一勺粥递到安珏嘴边。
安珏幽怨的喝了下去。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埋怨,“这样会松的。”
“不会。我问过了。”马文才说的肯定,他可是认真打听过的。
安珏眼神更加幽怨,哀叹了口气。
“怎么了?”马文才明知故问。
安珏哀怨的看了马文才一眼,感慨的道:“马文才,我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马文才傲娇的笑笑,将新一勺粥递到安珏嘴边,故意放柔声音,“怎么你不喜欢?”
安珏沉默了。他喜欢可又不喜欢,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喜不喜欢。
“算了,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来吃粥。”马文才继续不紧不慢的喂安珏喝粥。
反正安珏也无力改变,干脆任由马文才折腾去。
因为安珏生病的事情,马文才三天没去工程现场。确定安珏生龙活虎了他才将他裹成粽子带到了工地。
工人们看安珏包成那个样子,都猜想前几天是身体不舒服来不了,现在身体刚好点就来现场,敬佩之心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积攒了几天的主意也都纷纷凑到马文才和安珏二人面前汇报,其实他们可以跟差役说的,只是对差役不放心就都忍着没说。
差役看到这种情况很是尴尬。
马文才也多了分深思,他觉得应该换个可靠的人监工了。马禄很敏锐的往后退了退。马文才冷哼,他有更合适的人选——战炜。反正要回去了,这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他索性把战炜打发过来。
这一天就收集到了一大堆建议,马文才只拣着重要的,或者总结出精华言简意赅的让安珏写。即便是这样也弄到了下午。
跟众乡亲道了别也就打算离开了。百姓们很热情,甚至不舍;大胆的更是跟安珏调侃几句,就第一天的事情道了歉。
安珏不以为意的笑笑,跟马文才上了车。一上车就被马文才抱在了怀里。看着马文才小心翼翼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就缺贴一张“易碎物品,小心轻放”标签。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马文才担心的问,毕竟在冷风里待了这么久。
安珏摇了摇头,有些激动的道:“马文才,其实当个好官也挺好的。”
马文才笑笑,他还是没多大兴趣。不想扫安珏兴就什么也没说。
“其实本来我还以为你会整一整那两个陀螺的!”安珏感觉就这么走了太便宜那个江县令和那个师爷了。
“中饱私囊的蛀虫到处都是,或大或小,惩罚不过来的。”马文才神情并没多少感慨,仿佛那是不可改变不会改变的事情。
“监察力度不够!”安珏直接喊了出来。
马文才笑笑。直接结了这个话题,“你太单纯,不适合这个话题。”
单纯?我都会N种XX的姿势了好么!安珏腹诽。不过这个话题确实有些沉重,他没权没势的确实也插不上手。
气氛有些沉重。
安珏不习惯这样,搜肠刮肚的想找个快乐点的话题,却发现一片空白,除了X还是X,从马文才灵隐寺的第一面到现在的一个多月几乎天天都在XX中度过。日子竟然过成了这样,他真不知该赞自己勇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