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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梁祝之玉石情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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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马文才不解的问。
  “没看见我在摘菊花吗?”安珏不耐烦的道,恨恨的将一朵开的正好的花朵揪了下来。
  “摘菊花做什么?”马文才依旧不解,干脆顺着他的话问。
  “你怎么那么孤陋寡闻!没听说过‘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吗?”安珏没好气的道。兜起揪下的菊花撇下马文才就进屋去了。
  这么大火气!这种待遇马文才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思忖了番,确定自己真没有招惹到安珏。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安珏正跟捣蒜似的将菊花噔噔噔的捣了个稀巴烂。还“夕餐秋菊之落英”呢,任谁都不会对这盆东西有食欲!
  马文才连披风都来不及解,直接过去捏住安珏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你到底是跟谁置气呢?”
  “啪”安珏拍开了马文才的手,低头继续捣花泥。
  看着手上火辣的指印马文才也有些火了。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一股脂粉味隐约的飘来,安珏嗅到了砰的一声摔了捣锤,“马文才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再不相干!”说罢决然转身。
  马文才真的恼了。他火大的将安珏钳制住,危险的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安珏怒瞪着马文才,“放手!我TM的瞎了眼才跟了你!”他情急之下抬膝狠狠的往马文才胯间撞去。
  马文才忙躲开,竟然这么狠!他大怒。“各走各的?哼,你想都别想!”刺啦一声撕开安珏的衣服,压倒在桌子上直接冲刺进去。“你不是要不相干吗?我让你不相干!”
  安珏吃痛的闷哼了声。爆怒:“拿出你的脏东西!”
  “脏东西?”马文才冷哂。
  “恶心!真TM恶心!”安珏坚决拒绝进入别人身体的东西再进入自己,虽然进入别人的身体只是他的臆断。
  马文才简直出离愤怒,也直接爆了粗口,“我TM 今天就恶心死你!”紧接着狂虐的弓虽bao安珏。
  没有怜悯,只是单纯的占有,纵然历经百战,安珏还是受不住了。他倔脾气上来了,嘴唇咬出了血就是不哼出一声。
  马文才一看到血立马就心软了。他蹙着眉头停了下来,盯着安珏看了会儿还是先让步了,“你为什么要跟我发脾气?”明明上午还好好的,他不过是出去了一趟。
  安珏不搭理。
  马文才喉结动了动,忍下火气还是尽量好脾气的问道:“我不过是去应酬了下,是不是谁跟你乱说什么了?”
  安珏继续不理。
  马文才碰了软钉子,好吧,他忍!继续解释,“虽然是去的秀芳楼,但是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连没出格的都没做。茶水都没喝就出来了。”
  安珏咽了咽唾沫,有些心虚。
  明察秋毫的马文才敏锐的发现心结开了,舒了口气,却也有些气闷: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上来就胡乱的发脾气!以前可没这个胆子,唉,都是让自己惯得。
  安珏也知道自己有点太鲁莽了,听战炜说马文才去了秀芳楼直接就恼了,闻到马文才身上的脂粉味更失了方寸,以至于闹成这个样子。
  “疼不疼?”马文才看着安珏咬破的唇瓣满眼心疼。
  安珏瞟了马文才眼,更心虚。
  “知道乱发脾气不对改了就好,我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马文才微笑,恢复了在安珏面前独有的温柔。
  安珏冷哼了声,得了便宜卖乖,“下次出门前报备一下!”
  这次去的地方不妥确实该说一下,马文才暗忖。他脸上笑容依旧温柔,低头吻了吻安珏,“听娘子的。”
  安珏脸红了,尴尬羞窘。
  马文才心疼的捏起安珏的下巴,“看被你咬的,我给你擦点药。”说罢抱着安珏去了卧房。
  
  马文才把安珏放到了床上,药却是拿来了两种。给安珏擦完唇又小心的把安珏翻过身去,“刚才失了分寸,我看看伤到没有。”
  安珏任由身体被翻过去。
  红润的雏菊像是一种邀请。马文才喉结动了动。
  “怎么样?”安珏歪头问了句。
  马文才搂住安珏轻笑,暧昧的俯耳道:“‘溪上新荷初出水,花房半弄微红’,刚好。”
  安珏脸刷的红了。
  “也可能伤在里面了,我帮你擦点药。”马文才一本正经的道。他放开了安珏,起身。
  安珏安心的趴在那里,忽然被填满,他忍不住哼了声,一种被欺骗的不满回头质问,“不是擦药吗?”
  马文才轻笑,亲昵的搂住安珏亲了亲,“它做下的事自然要它负责。”
  安珏的脸烧得更红了。
  “怎么样它还让你满意吗?”马文才轻轻的动了动,刻意撩拨。
  安珏抿着唇不说话。这个马文才说话真是越来越情|se了。
  马文才故意逗他,抱个安珏直接转了身让他鼻对鼻的面对自己,暧昧而狡黠的道:“它让你更舒服还是我让你更舒服些?”
  安珏脸烧的像熟透的虾子:马文才你能再se|情一点吗?!
  “我还是觉得我好一些。它不会说情话。”马文才略显不羁的道,邀请的他在安珏唇上印了下。紧接着两人热烈的吮吻起来,欲浪翻滚,一屋热烈的□。
  
  工程紧锣密鼓的进行,斗转星移,转眼已是第二年雨季。
  
  “洪涝?”马文才有些吃惊。
  “绝对不应该!我当初的草图做了准确设计的。”梁山伯一脸焦虑。
  马文才也认定不该出现这种情况,但已经发生事故了总该想办法解决。于是催促道:“设计图拿来,我们再研究研究。”
  梁山伯忙将设计图拿了出来,这是他重新绘制的。
  马文才看了也认定不会出问题。那只有一个原因了:施工问题。“工程质量合格吗?是严格按照设计图进行的吗?”
  “质量没问题,也是按照绘制的副本施工的。”梁山伯陈述。
  “副本?”马文才眉头蹙了下。
  “草图当时不小心毁了,就照着绘制的副本施的工。这份草图是我重新绘制的。”梁山伯简单的将之前草图被毁的事情客观简洁的做了陈述。
  马文才听后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被算计了!战炜嫁祸梁山伯算计自己,不惜牺牲一乡百姓的利益!够狠够无耻!
  不过他马文才岂是个怕事的!最近正好闲得慌,干脆拿战炜玩玩,往死里玩。
  马文才当下做了一系列指示,救洪的,引流的,修改工程的。说来有趣,这修改工程的人选是战炜,他犯下的错就让他亲自纠正吗。反正指令是死的,条件恶劣不是借口,完不成就治罪。梁山伯被安排到了洪涝现场,这是他错失之过,也必须进行弥补。马文才自身要留下做总指挥。
  梁山伯毫无怨言,当下就动身了。
  战炜接了命令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因为工程还未完成,所以出现问题可以借口弥补过去,况且洪涝那段由于河道的清淤和堤坝的加修,涝情比往年轻了很多。这是马文才镇定的原因,但他终是个力臻完美的人,所以心里有了个结。
  跟王太守因为是亲戚,所以马文才也没做隐瞒。
  王太守也没责怪,毕竟侄子的辛苦他看在了眼里。他只是嘱咐马文才官场险恶人心难测,让马文才谨防着些。
  因为天色不早了,王太守留饭,马文才却以汛期脱不开身为由急急离开了。
  “什么脱不开身,是离不开伊人吧!”王太守笑叹了口气。别人不清楚马文才跟安珏什么关系,他心里可清明着呢。
  
  天黑透了马文才才回到别院。
  安珏看马文才风尘仆仆的有些意外。
  “去了趟州里。”马文才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他不想安珏知道些负面的消息影响心情。
  “那王太守怎么不留你饭?真小气!”安珏数落。
  马文才不答反问,“那你给我留饭了吗?”
  “那还用说!你等着我这就叫马禄催饭去。”安珏说罢就要往外走,却被马文才一把拉住抱进怀里。“怎么了?备了你喜欢吃的。还有什么想吃的我一道跟马禄说说。”安珏并没觉出马文才情绪波动,两人腻歪的要命他早就对这种亲昵习以为常了。
  “还不想吃饭,想先吃点别的。”马文才啄了啄他声色暧昧。
  安珏盯着马文才,咽了咽口水。
  马文才知道他不排斥,微笑着欺压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七章

  
  工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汛情也基本得到了控制。棘手的事情却又来了。
  安珏拿着信柳眉紧蹙。
  “怎么了?”刚巧进来的马文才关切的问。
  “祝员外要给英台结亲了!”安珏一脸焦急。
  “你比她小都成家了,她也该嫁了。”马文才毫不关心,习惯的坐过去亲昵的搂住安珏。
  “我说正事呢!”安珏拍开马文才不老实的手,着急得要命。
  “你就这么想他俩在一起?”马文才也正经了分。
  “废话!两情相悦就应该在一起!”安珏强势的理所当然。
  马文才品了品后点了点头,“也对。”
  安珏怨怒的瞪了眼漠不关心的马文才,埋怨的道:“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在意?”
  马文才笑着亲了亲安珏,“你在意了我自然在意。”
  好了,安珏有主心骨了。当下问道:“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这事急不在我们,你应该督促梁山伯上点心。”马文才一语中的。
  “我去年就催了!”安珏柳眉又蹙了起来。
  “应该这段时间太忙了。”马文才直接给了个恰当理由。
  “你不是也忙吗!我们还耽误什么了?”安珏反问。
  马文才一想还真挺在理,于是轻笑,爱惜的亲了亲安珏,询问:“那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山伯觉得自己配不上?”安珏六分肯定的道,毕竟传奇有这种版本。
  出身显贵的马文才眼里梁山伯和祝英台出身差不多,所以他之前还真没考虑这个问题。现在被安珏提起来了掂量掂量后觉得还真没准。他有些轻蔑的哂笑,“我若是喜欢一个人才不会在意他的出身,看,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来自哪里。”
  睁眼说瞎话!那年都闹成什么样了!安珏腹诽。不过自己来自21世纪的事情还真没说。
  “我明天把梁山伯调回来,你跟他好好谈谈吧。”马文才觉得汛情控制的差不多了可以做这种安排。
  “嗯,可怎么谈?”安珏觉得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
  “烘托渲染、煽风点火不是你擅长的吗?”马文才善意的调笑。
  安珏想了想,还真是。于是认真的琢磨起这次火该怎么煽。
  琢磨的结果是:
  梁山伯从治水的地方回来就看见安珏惨兮兮的坐自己屋里动情的低唱。
  “胭脂泪徒留人醉
  独上西楼人影消瘦心憔悴
  问良人为何不眷归
  终日苦盼泪却空垂
  梦里笑醒来却是悲
  无言以对
  痴情却换得一生负累
  问一江春水
  却剪不断伤悲
  流不尽爱恨离愁的是非
  离愁谙滋味
  在往事中挥泪
  相思都早已成堆”
  
  梁山伯蹙眉。怎么唱这种深闺怨女的歌。
  安珏唱完了就露出一副笑脸,“英台写的,好听吗?”
  梁山伯眼睛闪了下,但紧接着板起脸,“怎么能写这种怨女悲秋的词,真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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