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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雨风晴,日月交替,半个月很快过去了。然而喜忧参半。喜的是汛情控制住了。忧的是,梁山伯提亲受到了冷遇。
梁山伯情绪低落,由内而外的憔悴。
“虽然祝员外没应下,但不是也没拒绝吗!这说明还有机会!”安珏急忙安慰。其实心里想的是:祝员外这是拿你当备胎呢!思想太先进了!都赶上21世纪的某些妞了!
梁山伯叹了口气。唯一的机会就是升官发财。可谈何容易。
安珏自然想到了这一层,于是鼓励道:“等治水工程完成了,皇帝一高兴准给升官!就是皇帝不给升王太守也一定会给升的!”后一个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因为他可以撺掇马文才去要啊!
工程从考察至此也一年了,快结束了。希望并不遥远,虽然梁山伯并不很看好这个希望。但好歹还是个盼头么。所以梁山伯只有先挨着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放心!”安珏安抚的拍了怕梁山伯肩膀。当马文才这个人不是敌人而是战友的时候真的是一大助力!
梁山伯哀叹了口气后就去忙工事去了。
安珏悻悻的去找马文才。
“怎么了?”马文才安抚的摸了摸趴在桌子上的安珏,他虽这么问心里却猜了个j□j不离十。
“祝员外没答应。”安珏忧心忡忡。怎么就走不出《梁祝》的剧情呢?
“你想怎么做?”马文才是执行者,所以直接问安珏的打算。
“暂时没想到。走一步看一步吧。”安珏很沮丧,连带的对面前的糕点都兴趣缺缺。
马文才暗自庆幸安珏没有立马想出些诡异出奇的招数,安抚的将一块点心递到安珏嘴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
安珏张开含住,嚼了几口后忍不住埋怨,“你说恋爱本是两个人的事,父母搅和些什么劲。”
马文才给安珏擦了擦唇边的碎屑,云淡风轻的道:“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恋爱可以不顾一切,婚姻却不能毫无顾忌,毕竟还要跟父母长相处,他们好容易把儿女养大,总不能弄得他们心里疙疙瘩瘩的。”
安珏认同可又反对。“但是做父母的也应该体谅子女,毕竟婚姻的主角只是两个人!本来两个人和顺的相处一生就很难,遇到个想相守一生的人更难,他们为何不退让一步,让彼此都痛快呢!”
马文才笑笑,“父母不是想帮儿女们把把关吗,他们自然是希望儿女能幸福的。”
“可是他们毕竟不是当事人本身。感情的事情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安珏反驳,“况且能结婚的人都是有分辨是非的民事行为能力的,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民事行为能力?”马文才又听到了一个新词。
“就是十八周岁以上,以及十六周岁以上不满十八岁但以自己的劳动收入为主要生活来源的人!”安珏说得气势。
马文才挑眉。
安珏刚要争辩气势却立马弱了下去,因为他不满十六周岁,更没有收入!
“所以你以后就听我的好了。”马文才可算找到个法律依靠了。
安珏吞了吞唾沫,他这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八十章是完结不了了,唉。
☆、八十章
若能比翼双双飞呀飞
真想永远长相随
若能比翼双双飞呀飞
相依相伴永不悔
事情并没有预期的顺利。深秋的时候工程完成了,但是战炜却将一切属于梁山伯的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虽然又被马文才以“监察不严,下游出了事故”的名头定了罪而没得到任何好处。但是梁山伯也因此错失了提升的机会。
安珏简直要气疯了,直接指着鼻子问候了战炜十八代祖宗。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战炜也终于意识到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安珏的垂青,因为根本不是一路人。
很合剧情的梁山伯病倒了,积郁成疾相思成病。
“马文才你去让王太守给山伯兄升升职吧!”安珏一脸焦急,他真怕梁山伯如《梁祝》中那样一口气过去了。
“就是升了职也比不过跟祝员外提亲的那些人。”马文才坦言。因为升职空间实在不大。
“那怎么办?”安珏真的乱了方阵。
“你别瞎操心了。他们两个自己不行动你就是费再大气力也于事无补。”马文才很犀利。
安珏不爱听了,“你什么意思?让我站一边看戏?你知道‘友谊’俩字怎么写不?TMD老子要真看戏也不会跟你搅一起!”
马文才也不爱听了,“他们的事你朝我发什么脾气?!”还有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他们的事?别以为你没棒打鸳鸯就没你事了!老子还没死呢!老子管你就得跟着管!”安珏够强势。
马文才被气笑了。“咱家做主的好像是我。”
“别以为老子吃你的喝你的就得听你的!老子有人权!”安珏不服。来到宁波后一直没发生什么需要他参与决策的事情,以至于他小霸王强势的一面都没怎么表现出来。
这么理直气壮!虽然不介意安珏的蛀虫生活,马文才还是有些无语了。
“不吱声什么意思?别以为沉默是金,老子不吃那套!”安珏发飙。
马文才只想说一句话:家有河东狮。
“你倒是吱一声啊!”安珏一拳打到棉花上很不舒服。
马文才没吱,转身走人。等安珏闹够了再回来。
“马文才你敢走,老子就娶祝英台去!”安珏气急败坏。当然是替梁山伯娶,梁山伯不敢他敢!
马文才蓦地驻足,转身不屑的挑眉:就凭你?
“老子没权没势没钱没才,但老子有胆量!”安珏底气十足。
嗯,自我评价挺客观。马文才暗笑。知道安珏不过是发浑,所以他不甚介意的问道:“你要跟祝英台私奔?”
这么平静的反应显然刺激到安珏了。他不但愤怒,更有些委屈,气势立马就弱下来了,“马文才你不在乎我。”瞧那幽怨的小眼神,活脱脱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马文才心软了,上前将安珏安抚的搂住,“怎么不在乎,宝贝还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么。”
安珏瘪了瘪嘴,委屈的道:“那你怎么不拦我?”
“我知道你只是说气话。”马文才亲昵的抚摸着安珏的脸颊,“要真走我怎么可能舍得。”
安珏吃痒的动了动,还是有些委屈,“万一我不是说气话呢?”
“你觉得你能走出我的手掌心吗?”马文才调笑,玩笑更是自信。
安珏挑刺:“你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何曾玩弄过你?”马文才。
“昨晚不是吗?”安珏。
“你情我愿自然不是。”马文才。
“我没愿意!”安珏。
“但你也没反对,况且你不是也很享受吗?”马文才。
“我没享受!”安珏嘴硬。
“好,是我强要你了,我不对。”马文才道歉的很没诚意。
毕竟是马文才的让步,安珏心里舒服了点。忽然灵光一闪,他忙抬起头来认真的道:“马文才要不然你娶了祝英台吧?”
马文才立马不悦了。
“又不是让你真娶!”安珏解释。真娶他也不让啊!
“你以为梁山伯会同意?”马文才冷哂。这比一个男人被骂无能更耻辱!况且他也不要给自己扣绿帽子。
“面子有什么要紧?在一起才最重要!就像我们!”安珏狡辩。
“我们?”马文才挑眉,“我可以给你名正言顺的夫人名分。”娶个男人确实惊世骇俗了点,但他也不是不敢做。
安珏不说话了,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怎么你不愿意?”马文才蹙眉。
安珏忙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马文才不解。
“我是个男人,‘夫人’听着有些别扭。”安珏实话实说。
马文才笑了,玩味的刮了刮安珏的鼻梁,“都在我身下多少回了,还计较个虚名做什么。”
安珏的脸刷的红了。
马文才喜爱的啄了啄安珏,有些好玩:明明是个赖的,偏偏遇这事脸皮薄的要命。
梁祝的婚事迫在眉睫,眼见着祝英台就要定亲了。安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梁山伯是个病弱的,意气消沉,全没了斗志。
安珏恨的牙痒痒。
“倒是祝英台出息些。”马文才带着几分欣赏道。他听说祝英台在抗婚就有了这个结论。
安珏心里冷不丁咯噔一下。他有些醋意的道:“马文才,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喜欢上祝英台?”
“怎么问这种问题?”马文才蹙眉。
“别打岔,说实话!”安珏质问。梁祝传说让他对这个问题很敏感。
“我最初对她印象还不错。”马文才实话实说。
好了,安珏恼了,直接转身走人。马文才一把拉住他,“怎么了?”
“放手!”安珏愤懑。人生最恨之一:爱人喜欢自己的闺蜜/知己/哥们。
“你的情绪怎么跟这阴晴不定的天气似的。”马文才发现安珏最近脾气很大,情绪波动强烈。
“我就阴晴不定你怎么着吧?不喜欢你就让我走啊!”安珏有些无理取闹。
“要不是知道你不是女人,我真怀疑你来月事了!”马文才蹙眉。
“你丫的才是女人呢!”安珏气急败坏。
“你女人起来连我娘亲都自愧不如!”马文才客观陈述。
安珏恶怒的推开马文才走人!
马文才忙从后面搂住他,担忧的问:“你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让郎中过来给你看看。”
“你才有病呢!”安珏恨的咬牙切齿。
马文才也火了,“我就有病,有病才看上了你!”
安珏火更大了,“看不上早说啊!我逼你看上了吗!”
“你拿了玉佩,不是逼我是什么!你以为我喜欢男人吗!”马文才说的还真不是气话。
“又是玉佩!老子都还你了还婆娘似的唧唧歪歪!你烦不烦啊!”安珏爆发。
“我再烦也没你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烦!”马文才这段时间已经够忍让的,眼下他也爆发了。
“我怎么无理取闹无事生非了?”安珏怒瞪。
“一会儿让我娶祝英台!一会儿怀疑我喜欢祝英台!还不是无理取闹无事生非?”马文才怒。
“就跟你不想娶祝英台不喜欢祝英台似的!要真不想你上辈子棒打什么鸳鸯啊!”安珏气头上把心里忌讳的一股脑全说出来了。这是他对《梁祝》中最忌讳的事情,潜意识里有些胆怯。
马文才脸有些僵。因为原版本安珏说的那个人不是他。不过眼下安珏虽是气话,一直以来的一切却解释的通了。就像安珏听到他要去红罗山书院的紧张,就像没入红罗山书院前安珏就不惜下大赌注约束他不要喜欢书院里的人,就像入了书院后刻意的避免他跟祝英台的接触。
马文才知道那个饱受诟骂的人就是自己。任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况且他自问磊落坦荡!
马文才拂袖而去!
安珏气头上呢,也不理会。气愤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接着骂。可没骂几句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他抬起袖子胡乱的蹭了一把。
任谁都会在意自己所爱之人喜欢谁,甚至可能喜欢上谁。过去的惦记着,眼前的紧盯着,将来的提防着。何况安珏遇到的这种更特殊一些,那是一种深到去提亲的情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