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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会在意自己所爱之人喜欢谁,甚至可能喜欢上谁。过去的惦记着,眼前的紧盯着,将来的提防着。何况安珏遇到的这种更特殊一些,那是一种深到去提亲的情感,他不能不忌讳。他感觉马文才就像是一个失忆的人,保不准什么时候记起一切然后义无反顾的奔着旧爱而去,所以旧爱就成了安珏心里的一个梗。而那个旧爱又恰巧是他的挚友,所以更犯了他的忌讳。
安珏忌讳的同时更是惶恐,一种红玫瑰白玫瑰的惶恐,一种付出一切后的患得患失。他已经毫无保留的付出了一切,再也没有任何新奇的神秘的足够吸引马文才的东西,再也没了掌控一切运筹帷幄的筹码。然而也就是这种惶恐让他感觉委屈。
谁不期望一个安心的爱人呢。对他好不就是想留住他吗?可是往往越是对他好越是留不住。人心真是奇怪的东西。
或者安珏想多了。可入了围城,又钻了牛角尖,怎么可能不患得患失?他心还大些,没有惶惶不可终日,尚能安生了这么多日子。若是心眼小些的,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伤人伤己,早晚散了。
爱情本来是一种美好的让人神往的使人身心愉悦的东西,可是哪个爱过的人没吃过爱情苦?哪份感情没有磕磕碰碰不是千疮百孔?
唉,爱真是一个千古难题。老衲参不透,留给后人慢慢琢磨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一章
马禄俯首帖耳的站在马文才一边。
“什么事说!”马文才不耐烦的冷喝。
马禄小心的瞟了眼马文才,仗着胆子道:“那边哭惨了。”真惨啊,惨到他送点心时差点摔了盘子。
马文才眉头蹙了起来。
马禄汇报完了忙小心的撤了。剩下的就不是他这个小厮能插得上手的了,前方有雷,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被诟骂千古,马文才自己这边还愤懑着呢,但还是几乎没做犹豫的就回去找了安珏。
可不是哭惨了吗,看着安珏用湿乎乎的袖子胡乱的蹭着眼泪,马文才的一颗心揪得生疼。紧走几步上前把安珏搂住,他心疼又无奈的道:“你说这是谁给你委屈受了?明明是你自己乱发脾气。”
安珏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
“好了,别哭了,我不对成吗?”马文才真是受不住安珏的眼泪,当下就做了让步。
安珏瘪了瘪嘴,眼泪依旧吧嗒吧嗒。
马文才心疼的叹了口气,搂的更紧了分。“你说说你都乱计较些什么呢?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还没数吗?你跟祝英台又较什么劲!别说是祝英台,就是比她出色许多我都见过太多,哪个何曾放到过眼里!”
安珏心里宽了点,眼泪还是吧嗒吧嗒的流。
马文才给安珏擦了擦眼泪,柔声心疼的安抚,“好了,不哭了,乖。”但还是忍不住数落了句,“你说你这么计较还让我娶她干什么?你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安珏也觉得自己挺犯贱,可是他不是真没招了吗。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祝英台嫁给别人吧,那毕竟是他的挚友。
马文才也了解安珏的义气性子,所以也不再数落。他叹了口气,“你若非要用这种方法成全他们那我帮你,但是要你娶。”我要娶了这个结估计这辈子都别想解开了。
安珏一听马文才肯帮忙立马就高兴了,仿佛马文才可靠的可以遮天。
马文才看着安珏又哭又笑的忍不住刮了刮他的鼻子,“瞧你那傻样。”
安珏胡乱的蹭了蹭泪,傻兮兮的笑。吧唧一口亲到马文才脸颊,算是奖励。
马文才心里的气恼也因为安珏这一个儍吻而淡了不少,他笑着抱起安珏,“洗把脸去,别让人瞅见还以为我又欺负你。”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梁山伯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点头,紧急的形势又让他无法摇头。
“那我去准备了!”安珏安抚的拍了拍梁山伯就去跟马文才汇合一起回杭州去了。
凋零的秋虽不是深冬来的时候的荒凉,却是另一种萧瑟。
安珏看着心情有股莫名的失落。
“我本来还打算娶你的。”马文才也有些失落。虽然说过名分没什么好计较的,可他就是想给他。仿佛是一种约定,一种系带,有了就更踏实些。
安珏这次倒没别扭,而是大方的举起空白的左手调侃,“我这个手指给你留着。”那里缺了一颗戒指。
马文才把安珏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回头给你订做一个。”
安珏不甚在意的微笑,心里却还是甜甜的。
人为什么凭感动生死相许
拥抱前离别后是否魂梦就此相惜
人为什么有勇气一见钟情
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
给你承诺一句如果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在相爱的那一季
梦里蝴蝶翩翩舞起
我也愿意凭感动生死相许
拥抱前离别后是否魂梦就此相惜
我也可以有勇气一见钟情
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
给我承诺一句如果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在相爱的那一季
梦里蝴蝶翩翩舞起
因为有急事,所以没了观光的心情,行色匆匆。到了杭州却是去了“红尘尽头”。
安珏一下马车就被等在门口的马夫人拧住了耳朵。“嘶,好疼!”
“个熊孩子还知道回来!”马夫人揪着耳朵就往院里走。
马文才知道替安珏求情只会换来变本加厉,所以忍着心疼没敢开口。
马夫人虽然是气恼却也不想真弄伤安珏,况且还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那旁虎视眈眈呢,于是泄了愤就松了手。暗自审视安珏依旧是粉雕玉琢的就放了心,但表面上却表情霸道的叉腰站在那里。
安珏捂着耳朵赔笑:“夫人风采依旧啊!”
马夫人一听登时又怒了,上去又揪住了耳朵。“混账东西!见了婆婆叫夫人!看老娘不抽你!”
安珏吃痛的躲,马文才看不下去了,冷着脸上去分开两人。安珏忙躲到了马文才身后,探着头小心的观察事态,还讨好的对马夫人咧嘴笑了笑。
马夫人本想指着马文才鼻子骂几句呢,见安珏那傻样也就消了气。“傻样儿!还不快进去吃饭!站门口当门神吗?老娘这儿不需要!”
安珏忙应下。扯着马文才的袖子小心的走在他身边,顺便抬头询问的看向马文才:你娘怎么更凶了?!
马文才淡然的回视:还不是让你离家出走闹的。
安珏:是你赶我走的!
马文才:我不是又直接去找你了吗!
“咳咳。”马夫人看两人眉来眼去的忽视自己有些吃味。
安珏忙站直了些,恢复他玉面小生清新灵秀气质。马文才不着痕迹的安抚的摸了摸他。两人并排着跟在马夫人身后往饭厅里走。
菜色很丰富,但气氛沉闷。安珏亚历山大,根本吃不下去。马文才只好以旅途劳顿为由带他回房间了。
这边马夫人见他们一走也兴冲冲的回了房间,从床底下翻出一个望远镜,吹了吹上面的浮尘,兴致勃勃的躲到窗口开始偷窥。
马文才很淡定的关上了窗户。
“别以为关上窗老娘就看不到了!”留着后招的马夫人傲娇的转身坐到贴墙放着的软椅上,耳朵贴到伸出来的铁管上听动静。听着声音脑补也不错!
屋里的两人毫无知觉的正常交谈着。
懒懒的趴在床上的安珏有些委屈:“马文才,我还没吃饱。”
马文才怜惜的摸了摸安抚毛茸茸脑袋,温声安抚:“一会儿吃的就送来了。先吃点点心垫垫。”说罢将点心递到了安珏嘴边。(马夫人眼睛亮晶晶:儿子也能这么温柔啊!)
安珏习惯的张开含住,平静的享受着专属服务。吃了几口后肚子里舒服点了,也有气力说闲话了,于是深表同情的感慨道:“马文才,我有些庆幸你娘离家出走了!”
(马夫人玉面微僵,葱根玉指攥了起来!)
马文才表情淡然,“也是你娘。”
安珏点了点头,嘴里嚼着点心咕嘟囔道:“嗯,确实跟我娘有几分神似。都爱揪着耳朵教训人。”
(马夫人傲娇:同道中人啊!应该会会!交流交流教子经验!)
马文才轻笑:“娘从没拧过我耳朵。”
安珏一愣。
(马夫人:你那冰山脸我怕冰到手!看着就犯憷还哪敢碰!)
“区别待遇啊!凭什么?虐待女婿吗?”安珏沉默之后爆发了!
(马夫人趾高气昂的纠正:是儿媳,不是女婿!)
马文才低头安抚的吻了吻安珏,“娘只是喜欢你。她一直就爱蹂躏可爱的东西。”
(马夫人板脸:什么蹂躏?那分明是爱抚好吧!)
安珏心宽了些,但还是对马夫人有些犯憷。
“娘不坏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马文才捏了捏安珏的耳垂。果然安珏心情就放松了些。
(马夫人:老娘温柔似水一眼就看出来了!还用时间长吗?)
耳垂是安珏敏感部位之一,他被弄得有点心痒,于是仰起脸与马文才几乎鼻对鼻的对视。两人的眼中都染上了浓重的情愫,气氛很暧昧。
(马夫人:??怎么没声音了?)
马文才瞟了眼安珏的臀有些隐忍。安珏伸出小舌轻轻的舔了舔马文才的唇。马文才却并没有回应,抿着唇眼神凝重的看着他。
(马夫人歪头往管子里瞅了瞅:??怎么还是没声音?)
安珏添了会儿后有点不耐烦了,马文才却也受不住了,含住安珏的唇深吻起来,喘息声有些粗重。
(马夫人捂着小心脏兴奋: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一番吮吻后马文才留恋的离开了安珏的唇,两人的情绪都有些失控。不过马文才还是隐忍着,他伏在安珏耳边低声安抚,“我也很难受,那里用的有点厉害,先忍忍吧。”
(马夫人:??说了什么?没听清!再说一遍!)
安珏红了脸,羞窘的低下了头。可紧接着衣服却被解开了,他诧异而期待的看着马文才。马文才却只是掏出药来小心的给他擦上药。安珏有些失望,马文才安抚的搂住他,“先吃饭。”安珏明白意思了,乖巧的点了点头。马文才爱惜的搂住他躺在他身边,讲些趣事转移注意力。
(等待中的马夫人一脸失望。“这么年轻就这么冷淡,不忄生福啊!”)
马文才偶然碰了下墙壁,入手的感觉让他愣了下,随即却是了然。他真对自己娘亲无语了,并暗自庆幸刚才没做。当然这个丢人的发现他是不打算告诉安珏的。
当晚安珏觉得有些奇怪,放着好好的大床不睡,马文才为何抱着他去睡隔间小一号的。不过小床也很舒服,他就懒得理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二章
“嗯,有几分我儿子的风采!”马夫人得知安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仗义之举就帮忙了。
安珏看着镜中清新俊逸、大气华贵的少年,确实感觉比自己平常帅气了几分。不过还是有点犯憷。他求助的看向马文才,那眼神意思:还是你去吧!
马文才鼓励的笑笑,“你是上上品入仕、治水有功、前途不可限量的安祭酒,是杭州太守的侄子,杭州太守独子的挚爱,是富可敌国的安珏,还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