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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诚停住脚步,回过头高兴的确认:“是吗?有什么附加条件?”
“没有。”叶萱微微摇头:“只要你能带动一方经济展,带动周边村民共同富裕,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肯定会乐的睡不着觉。”顾诚大言不惭的保证:“看着,用不了多久,南裕镇就会变成泉县最富裕的。”
本以为叶萱会不屑一顾,但她却毫不怀疑的点点头:“肯定了,本身泉县经济薄弱,很容易出成绩的。要是我能动用家里的关系,光投资都够了。”
见顾诚郁闷不已,叶萱展颜笑着宽慰:“好了,我谢谢你还不行嘛!咱们俩同心协力,一定有好结果的。”
“免了,咱俩在一起的结果,除了一群娃娃吃奶的孩子,我再想不出别的!”顾诚调笑着迈步出了病房。留下羞恼的叶萱,嘻嘻窃笑的云惜颜与郑佳。
果然,叶萱没有对顾诚撤谎。
当顾诚出了医院去网闲逛一会,而后来到公司。一进办公室,沈婷就开心的起身相迎。
“老板,叶镇长批准了。”
诚点点头:“我刚去医院,也听她提到。”
“那现在我们就跟李局长联系?”沈婷请示。
“对,尽快联系,早点通过上面审批。”顾诚许可。
婷得令,便坐下打起电话。
之后的两三天,顾诚与沈婷都没闲着,两人跑上跑下,既要与李生财沟通,又要和村民们商谈。经过一番紧张的忙碌,才算敲定下来。
花了上亿元,买下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头。
顾诚,真真正正的成了山大王!
当然了,真正的文件下,还得等好一段时间。
十月六号,顾诚得空,便去医院看望叶萱,顺便表示感谢之情。
“叶镇长,我来看你了。”顾诚拎着东西。
叶萱微微领,并不答话。
几天没见,似乎又生分许多。
“恢复的怎么样了?”顾诚一边问一边环视房间,没有见郑佳的身影。
六小佳她在镇上呢。”叶萱叹口气:“淤血总算是慢慢散开,可还是疼得要命,根本不能走路。”
顾诚瞧她脚上的绷带依旧,问道:“那医生咋说?”
萱有些生气:“就会说等,让淤血自己化开。要是在京都,早就治好了。。萝,找的护士也没用,根本不会按摩。”
顾诚安慰道:“别生气了,是不是整天在病房里闷得?走,我推你出去转转。”
病房里,有一辆轮椅,可见院方对叶萱还是很重视的。
“当然郁闷。”叶萱有些难过的说:“前两天镇政府的人来看我,虽然一个个嘴上说的好,可我看他们都是幸灾乐祸!”
“嗨!你跟他们计较什么。”顾诚笑道:“你是什么身份?跟一帮小人物计较有意思?你凭空出现,还当了镇长。又这么年轻漂亮,下面的人肯定不服气。”
“我知道。”叶萱争辩:“就是没想到矛盾居然这么大,我差点死了啊,也不见谁伤心。”
说着话,顾诚将轮椅推áng边,又把叶萱抱起来放进轮椅中。
“我伤心。云惜颜,还有你家里人,肯定都伤心。但是路人会有感觉吗?”顾诚看叶萱闷闷不乐的样子,不停地开导着。
一直到了楼下的花园,叶萱才抬起头,仰望着顾诚回答。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走官场,人心险恶。”
顾诚闻言一乐,一边推着她漫步花园一边打趣:“就算不适合,你也会有大展的。我问你,你来泉县当镇长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
叶萱目光迷离的呢喃一句,然后有些出神的想了起来。
走了一段路,顾诚找到僻静的角落,自己坐在石栏上,叶萱的轮椅靠在腿边。
周围都是些冬青与月季花组成的屏障,将他们俩包围住,隐藏住。
这片供住院病人休息疗养的花园,在下午微热的阳光里,并没有多少人逗留,空气中弥漫淡淡芳香。
沐浴在璀璨的阳光下,叶萱良久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回答:“顾诚,我说了你别笑我。”
“不会。”顾诚摇摇头,对她的缘由也很感兴趣。
“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听说姨夫,小颜的爸爸要来泉县任职,然后我才来的。要是没有这回事,家里也不可能让我跑这么远。”
“我这人,一直性子比较冷。跟小颜不一样,小颜你别看她人前冷冰冰的,可在亲戚朋友眼里,是最乖巧的,嘴巴可甜了。但我就不了,打小就不喜欢跟人来往。”
“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情感淡漠。”叶萱苦笑。
“顺顺当当的上完学,再去国外镀层金,回家后也不知道干什么好。钱,没什么用。权,用不到我。名,想要随手就能拿。总之,我觉得做什么事都没意思。”
顾诚愣住了,任凭叶萱讲述她的经历。心中则十分的惊讶,没想到她这种天之骄女,也会遭遇人生无趣的迷茫。
这类狗血问题,难道不该是苦逼少年们的专有待遇吗?
若干年后,无数的青少年,乃至青年人,都是整天浑浑噩噩日。
只因为找不到生命的方向,不明白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
信仰缺失的年代,无人敢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寻找存在的价值。
虽说,少数人能够逐渐在岁月里明白奋斗的目标,但大部分人,都是被迫赶鸭子上架,每日奔波劳累勉强果腹。
顾诚一直以为,像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人生的赢家们,根本不会有这些无聊的思索。
时光 249章 按摩
因为他们的父辈,作为所谓的成功者,必定会传授他们一些宝贵经验。站的高,看得远,或许道理不同,但会更好的让他们适应社会。
不过,听闻叶萱的心事,顾诚不禁觉得,自己貌似理解错误。
少年人的迷茫,尽管难以避免受到个人环境的影响。但从叶萱的情况看出,也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并不会因为家境而天差地别。
叶萱是自己封闭着思索人生,那么其他人呢?
回想一些社会事件,顾诚心中揣测。一些整日寻欢作乐、纸醉金迷的人,又何尝不是没有受到良好引导,从而迷失了方向!
回过神,叶萱没有发觉顾诚异动,继续说着。
“爷爷看我这么大年龄,还是不想结婚不想工作,便要我出来见识真实世界。远离家里人的帮助,真正的自己面对一些事情,不是听他人的口头教诲,而是用我的眼睛去发现。”
叶萱说罢,有些自豪的解释:“虽然这样,我也是无所谓的心态。想着改变也好。然后大家忙了一段时间,帮我确定地方,恰好赶上姨夫出任县长,我也就跟着下来了。”
“叶萱。”听完后,顾诚倒是有些理解她了,只有智慧而又纯真的女孩,才会去思考一些事情。只不过限于她以前的地位太高,难以得出真相罢了。
“你说你跑这么远,是要远离家里人的影响?”
“对!”叶萱兴奋地回答:“八月份来的,现在还没打过电话呢。”
“可是,那你又整天往云县长家里跑?”顾诚问道。
“没事。”叶萱说道:“外人又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顾诚见她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看来叶萱,是太小瞧县长的职位了。
耐心的解说:“叶萱,你知道县长的官位意味什么吗?”
“处级干部?”叶萱傻傻的看着顾诚眼睛。
“我晕!你说的轻巧。”
顾诚赶忙将她的认知扭转:“这可不是京都,几千万人口,谁也不认识谁。一个小小的县,就这么点人。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天下皆知。”
“而你的姨夫云鼎州云县长,就是这块土地的最高领导人。放在前朝,那就是这块的县太爷!”
“所谓的七品芝麻官,那是对于京都来说的。泉县,有比云县长职位高的人吗?”顾诚问道。
萱摇摇头,似乎明白什么。
“这不就得了。云县长每天的行踪,虽然没人敢盯着。但上上下下都留心呢,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入他家,别人怎么看?”
顾诚一摊手:“就算不知道你们是亲戚,也猜到关系紧密。然后,你说,谁还敢招惹你?你工作起来,一般的事情谁敢阻拦?”
叶萱一听,顿时急了:“那,那岂不是根本没人敢跟我对着干?”
“你才知道啊。”顾诚好奇的发问:“你的政治觉悟也太低了,家里熏陶也不会这么烂吧?”
叶萱闻言脸一红:“本来女的就不掺和这些事,再说我一听就跑了。”
“啧啧!难得!难得!”
顾诚摸着下巴扎手胡子,一个劲的感叹。
叶萱这种天之骄女,偏生又没染上任何的骄横乖戾毛病,才是心地最质朴的!
不像普通人家的苦孩子,为了生活把汗流,流着流着,有些就去床上流血流汗了。
一句话,叶萱的家境,有绝对的能力保护她一直处于这种“温室”中。
叶萱嗔怪道:“你咋呼什么呢!”
“呵呵。”顾诚眯着眼晒气太阳,懒洋洋的询问:“那你这一个多月,有什么感悟没?”
“有!”叶萱毫不迟疑的回答:“农民太穷了,太苦了!”
“还有呢?”顾诚追问。
“他们穷苦,不是因为不努力,而是因为不知道做什么。往错误的方向下苦,得到微乎其微的果实。”叶萱答道。
“简单的说吧,种地。南裕镇北部还有些好地,可是也没几个愿意种。为什么?华国把粮食的价格定得太低了,逼得人出去做苦力。”
似乎因为身份的原因,叶萱思考的高度也不同:“虽说这些是以前的国策,也有方方面面的考虑。但我以后会向爷爷报告的,农业毕竟是一个产业,而不能被强行控制着给其他产业供血。”
“恩,好。你这句话我爱听。”
顾诚拍拍手掌:“我就准备种地呢,你说这话要是起作用了。我还能多赚点钱。”
“奸商!”叶萱白了顾诚一眼:“你都这么富裕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汗,那你家里人还当官做什么?”顾诚反问。
“这,——。”
叶萱被顶的无言以对,支吾半天才叹口气:“人心不足吧!”
“我看未必。”顾诚否定。
“那你说是什么?我知道你的经历,说起来,要比我在京都遇见的优秀多了。假如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放在你的位置,不知道还有几个能蹦跶起来。”
顾诚心说,一个也不会有的。
但这种明显瞧不起叶萱圈子的话,顾诚也不会讲,而是聊起他的认知。
“有句话叫做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我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欲望,不管是名利,还是权财,亦或是美色。刚开始固然可以令人爆发动力,取得一定的成就,但是到了某个层面,这种人肯定不能继续成长。能站在各行业顶峰的人,心思肯定不是那种光顾自己。往小里说,照顾自己的员工下属,往大里说,造福一方,再说远点,怀着对国家对人民的恩情在做事。”
“只有这样,才能无愧于心,才能坦坦荡荡,才能取得举世瞩目的丰功伟业!”
叶萱美眸忽闪的望着顾诚:“我发现,你说话怎么跟我爷爷有点像!他老人家,做事也讲究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人民。”
“呵呵!有么?”顾诚挠着头:“我就是这么一说,自己也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不过,我的观点就是这样。”
“所以么,你现在做镇长,是个很好的机会。与群众多交流,然后想办法帮他们改善生存条件,这是一件大好事。一般人没有这种机会的!”
叶萱点点头:“哎!你这么一讲,我都觉得自己觉悟太低了。有时候,似乎总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被门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