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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了。”
皇太后句句有所指,左铭志心里打鼓,是不是左铭源的事走漏了风声?应该没有,难道暗卫里有太后的人?他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百般猜测,只想知道是谁告的密。
皇太后看着左铭志那样,气不打一处来。让屏风后的左铭源出来,此刻左铭源头上包着纱布,眼睛似乎也瞎了一只,手也断了,脚也瘸了,有侍女太监扶着出来,左铭志吓了一跳,这哪里还像个人,连脸都扭曲了。
左铭志顷刻间全明白了,是左铭源告的状。“铭源,你来的正好,快为皇兄说句话,皇兄真的没有害你呀!你我一母同胞,你是朕的亲弟弟,朕怎么会害你呢?你说是不是?”左铭源的目光冷冷的,头撇向一边,心道:“左铭志你到现在还撒谎,真会演戏,你不当奥斯卡影帝都可惜了,你知道么?”左铭志见左铭源无动于衷,又再三求美言,心里恨不得给左铭源补几刀,这个死不了的活阎王,也不晓得手底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杀个左铭源,三番两次都能让他逃脱活命。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左铭志恨不得立马把那些暗卫给剁了。
“皇兄,事到如今,臣弟也是爱莫能助了。”
“什么?连你也要冤枉朕?”
皇太后听不下去了,有些人就算事到临头也仍然不老实。“还在狡辩。”她将暗卫的腰牌扔过去,“这就是证据,你有什么话说!暗卫是皇帝亲自统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是谁,你去打猎,暗卫不在你身边保护,怎么跑山上杀人去了?嗯?”
左铭志大呼冤枉,“可能是他们不小心漏掉的。”
“你的意思是别人粗心大意?那些暗卫的素质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哀家怎么不知道,这样的人,皇帝也敢放在身边,哀家都要怀疑皇帝是不是平时吃米共吃多了?”
“什么?”
“哀家说是粪啊!”皇太后简直羞愧难当,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对皇帝的教养是很严格的,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纰漏,“好了,铭源这事哀家来处理,你给哀家好好回御书房反省,给我抄写一千遍三字经,都不知道书读哪里去了,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了。”
左铭志只得灰溜溜的走开,“朕告退。”
“嗯。”皇太后脸撇向一边,再不看他,看他便是一肚子气。
左铭志刚走,左铭源也就借此机会告辞。“国王刚回来,还不知道儿臣的事,想必一定非常的着急。还请母后允许儿臣先行告退。”
“是哟,哀家才想起这茬来。那你快去,好好安慰人家,别让人家自责伤心。”
“是。”左铭源巴不得这一声,只是这全身武装,少不了还要继续装模作样的让人扶回去,一到了安庆殿,莲蓉和丝蕴见着,燕子一样飞跑过来,发尾的两条辫子,随着跑动而左右的甩着。
“殿下,您没事,没事……”莲蓉激动的熊抱住左铭源,不过一看她满是伤痕,又自责了起来,“是奴婢保护有力,请殿下责罚。”
她哪里舍得责罚她们,她没有告诉她们实情,让她们担心,已是过意不去。“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这样了。”
左铭源动动手臂和腿儿,还有遮起来的眼睛,十分机灵的眨动。“真没事,你看。”她还趁机走两步,又拐回莲蓉的身边。
“就知道吓人!不理您了。”莲蓉回身去屋里叫南宫舞天,“陛下,殿下没事,还活着。”对她来说,这消息绝对的惊天动地,但南宫舞天表情淡淡的。
第一二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南宫舞天表情淡淡的,这让莲蓉有点接受不能,她以为南宫舞天没听清楚,特地加大了嗓门,重复了一遍,“陛下,殿下没事,回来了。”
“妾身知道了,人呢?”
“陛下难道不吃惊,不很高兴?殿下回来了,您没听错,活得好好的。”
“听见了,很高兴啊,妾身的脸上有笑容。”南宫舞天特地支出一排下牙,两只眼睛挤到一块儿,非常喜人,莲蓉心道:“好吧,如果这就叫做高兴,她认了。”
左铭源和丝蕴说了话,已从门外进来。“舞天,我回来了。”
“欢迎平安归来。”南宫舞天站了起来,伸手捞过一只小纸袋,捏了话梅就往嘴里塞,“妾身感觉自己现在太能吃了,一天吃八顿还嫌少,你出事的那一瞬间,妾身就告诉自己,要好好的吃饭,要好好的休息,要健健康康的,这样才能让你放心,这样你回来的时候,就能见到长势喜人的孩子和妾身了……”
她那自顾自的说话,让左铭源生出许多心疼来。她知道,在没有她的消息之前,南宫舞天一定心急如焚,她走上前去抱住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家里有的是粮,有的是钱,就算你一天吃八十顿也不会吃穷,就算你长了三百斤也不嫌你胖,只要你们都好好的,我就很放心。”她竟痛掉下泪来,从山谷掉下去的时候,想着可能会死,却让自己一定要活着,此时再想起来,心有余悸。不知那时为何如此镇定,想着再来一遍也未必能做到。
莲蓉和丝蕴见她们似乎有许多话说,就出了屋,带上了门,两人在外面惊喜交加的掉起泪来。因为人生有太多的如果,所有的得到,真的只是侥幸。
左铭源侥幸活回来了!
左铭源和南宫舞天站了许久,料她身子不便,忙让南宫舞天坐下来说话。“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腿,捏捏也行。对了,我已和母后说了,等过了我的生日宴就走,你是不是让下面的人收拾行李?”事情都依照设定的那样进行着,这是再好不过的事。
南宫舞天自然同意,“早离了这狼窝最好,早知道就不来了,来了,弄出这许多事来,又差点把你给搭进去。铭源,你刚才说等妾身长到三百斤也不嫌弃,是不是真心话,你可别哄妾身,妾身很单纯,会当真的,真的,你说的每句话妾身都当真,你说,妾身是不是很蠢?”
“是啊。”头上被赏了一顿栗子。
“竟然这样说妾身,难道你听不出来是妾身谦虚的说词么?”
左铭源笑道:“我还没说完,你急着拍我做甚。虽然我也认为你这样很蠢,不过蠢得很可爱,谢谢你这样信任我,我保证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一定有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是为了不伤害你,不是为了欺骗你,我说了,不管你长成啥样,你都是我心目中最好的,这点你不用怀疑,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不需要你用身材来为我的人生锦上添花,而且我想要好身材,我会自己锻炼,不会要求你,所以吃成个大胖子吧!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别人会觊觎你,把你抢走了。”
“哦,原来某人是在为自己谋福利,妾身还以为你是真心疼人呢,哼哼哼。”
“别哼了,哼多了鼻子冒烟,你想当烟囱啊?”
“要你管。”
“不要我管,你要谁管,南宫舞天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你给我交代清楚,不然今晚就别想睡觉了,我要用十大姿势逼供,交不交代……”
莲蓉和丝蕴蹲墙角那,一直说着悄悄话,不妨听见屋里有人大白天的就不正经,不免很有默契的翻起白眼来。
两天后,宫里为左铭源举办了生日宴,当然这也是送行宴,本来是打算大肆操办的,不过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实在令人没有那个兴致。
左铭志被要求面壁思过,这两天不曾露面。只是这生日宴的大局,他也少不了硬着头皮出席,就觉得有万丈敌意的光芒射过来。左铭志抬头向四处看看,却寻不着人,不知是谁那样恨他,他装着平静的跟众人见面招呼。
“母后,国王,铭源,大家都来了,吃饭吧。”目光扫到南宫舞天时,有万般不舍得,她就要走了,再见不了面。皇太后见到他痴痴的样子,就在‘嗯哼嗯哼’的装咳嗽,清喉咙,左铭志只好劝大家吃饭。
席间,皇太后让南宫舞天多吃一点。
“国王想吃什么,尽管动筷子,吃得好,孩子才能长得健康。”
“谢谢母后关心,妾身会的。”
皇太后又对左铭志道:“你也多关心关心身边人。”她看了刘贵妃一眼,“到如今皇后也没有册封,不晓得你心中有人选没有,咱们的后宫也该有个名正言顺的主子了,而且皇上承万民之重,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哀家也十分担心,你都快而立之年了,没有孩子像什么话,你觉得自己年纪轻,可是时间呢,像哪咤脚下的风火轮,跑得很快。哀家还等着做祖母呢!”
左铭志哎哎的说道:“朕知道了。”他的脸垮了下来,这可是他的死穴,有些隐晦不能跟自己的母亲直言,他在人事上也算尽力,只是生不出孩子,反观左铭源年纪轻轻,有个漂亮的老婆,而且现在还有了孩子,左铭志心底深处,暗暗嫉妒的要死。
左铭源简直幸运的让人想杀了她。
宴会结束,左铭源等人休息了一小段时间,打算启程,皇太后又与两人说了些离别话,才让左铭志送她们出城,一路上又是热热闹闹,浩浩荡荡。
等人走后,左铭志才灰心丧气的转身,心中茫茫然不知其所往,怅然若失,不在话下。当他回到御书房,又有一堆奏章等着他批阅,其中加急中却有楚王爷的奏章,请求攻打女儿国。
左铭志一下子来了精神,阅读奏章前后,才知楚王爷的儿子楚翘在女儿国倍受欺辱,已被宫刑。这是莫大的耻辱。左铭志心里明白,楚老爷子断然不肯为这点事出兵,只怕是想以这个借口来进一步扩张他的势力才是真。这里明面上是讨他的准奏,实则想把所有的责任嫁祸给他,一旦女儿国追究起来,还有个挡箭牌不是?这老狐狸。
不过,换句话说,他也需要这个机会。他无法再对左铭源下手了,现在何不借楚王爷的手将左铭源除掉?等楚狐狸成功了,他再杀他不迟,到时候不但能消他的心头恨,而且还能赢得好名声,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只是这事可千万别留下什么文书上的把柄,因此左铭志发书两封,一封是奏章,劝楚王爷不要冲动,要查明真相再行处置,另一封却含糊其辞,若有所指。
楚王爷接到皇帝的八百里加急文书之后,把左铭志给骂了一顿,“这臭小子,竟然敢拿老夫当枪使,你自己与兄弟有怨言,却要老夫出手,不过算了,等平了女儿国,你这大左早晚还不是我的囊中物。”当下与人计议停当,令长子守卫封土,他却带着精兵,在港口处等着,想对南宫舞天的队伍进行拦截。
只是一连等了数天,却没一点动静,再叫人打探,问女儿国的人到了何地,却说是不在官道上,楚襄大觉不妙,“她们肯定是选别的路走了。”原来左铭源怕左铭志后悔,或者又要做出什么追杀的事来,早令人改道而行,让女儿国的王船也到另一个港口等待,因此楚襄就没有见到她们的行踪,一连错过数天,知道情况后,立马调动船只,还有精兵登船,这一快速追击又花了许多天,士兵疲惫,有倦意。
楚襄道:“这次奉命消灭女儿国,老夫听说女儿国有许多的宝贝,尤其是盛产美女,当今的国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