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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左铭源穿好了衣服,让人打水给她洗漱,服侍她吃了东西,一边小心的问着:“皇上大晚上的找您,是否有大事?奴婢昨儿担心的睡不着,生怕有什么事。”
“并没什么大事。”
“没有么,真个儿只是说说话?”
“也许比说话又严肃一点儿,你也知道和皇兄说话,总不大自由。”想起昨日之事,虽说也到不了战战兢兢的地步,不过也深刻的感受到:伴君如伴虎!老虎随时都想着吃人解馋,人呢,随时想着不被吃掉,如果可以的话,也要吃掉老虎。
这是个博弈游戏,到最后,输掉的丧命,赢家拿走一切。
她们正闲散的说着,外面就有人报‘圣旨到’,左铭源无奈的扬了扬眉头,想要偷个闲怕是不能了,她起了身,准备迎接圣旨。明安到了,手提着明黄色的圣旨,“九贤王接旨。”他展开圣旨,高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令九贤王立马去御花园,陪伴女儿国来使一起选择皇夫,领旨谢恩。”
左铭源接了圣旨,又问候了明安,将圣旨交给莲蓉,让她收好,她自己对明安说:“明公公稍候,我换件衣裳。”去见贵客总不能失礼于人的,何况,她这次去,是一定要人家选自己。
明安回道:“那殿下就快一点儿,皇上还等着。”
左铭源应了一下,让莲蓉给她换衣服。莲蓉不明白,一边给左铭源穿衣服,一边问她,“皇上怎么好好的让您去了?”总觉得那皇上做事,没好事!
“这叫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况且皇兄已经免了我陪伴晚宴,不过就是陪着选选人,有什么要紧,这也是礼数。”
莲蓉想想也对,不过她开玩笑说:“要是人家国使没看上备选的皇夫,看上您了怎么办?”
“那还有什么办法,我就不客气的把自己嫁了得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左铭源不在意,不过莲蓉又开始纠眉头了。“不好,不好。”她摇着头,要是把左铭源的身份闹到女儿国去,那国王一怒之下,把这事抖落出来,左铭源可真两边都吃不了兜着走,这根本就是:包藏祸心!欺君之罪!
总之,欲加之罪,有辞矣。
第五章
第五章
莲蓉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还要再劝左铭源。左铭源说:“别说了,你说的意思,我懂,不过很多事并不是不想做,就不会发生,如果注定要发生的话,我们最好想开一点,让它发生,否则自己心里恐怕不大好受。”
“殿下!”
莲蓉急呼,但左铭源不听,她转出屏风,对门口的明安说:“明公公,我们走吧!”明安仍然恭敬的站在门口,等左铭源来,先她一步在前面带路,去御花园。
御花园今日色彩缤纷,夹道两旁摆了各色各样的花朵,御林军护卫两侧,左铭源一到,他们便哗哗哗齐整的单膝跪拜,待她走过,这才起身。左铭源远远看着一个明黄色的宝盖,上绣着双龙逐珠,宝盖之下端坐之人,一身明黄色皇袍,正是左铭志。他谈笑自若,忽而指东,忽而指西,得意非凡,在他前方排列文武,文武之间立着一十八位皇夫的人选,各个鲜衣夺目,头上的紫金冠闪闪发光,在他们前面,有两位中年女子,南宫明秀、韦英。
两人头靠在一起,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左铭源见着这样的情形,不免一笑,用袖子遮了,免得被人看见,生口舌是非,这些伟岸男子,跟相亲队似的,挑挑选选,跟菜市场的青菜萝卜有什么区别。自贱也,然而谁又愿意自贱呢?不过形势所逼,没奈何罢了。
左铭源笑意渐拢,有明安带着请了安。
“臣弟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她双手抱拳,作揖到底,恭敬而有君子风度,她知道,她也跟别人似的,亦属被挑选的青菜萝卜,挑不上麻烦,挑得上也麻烦。所以先笑别人,后来自笑尔。
左铭志道:“九皇弟不必多礼,这位是女儿国的来使,前任国王。”
“见过使臣。”
左铭志又指另一位,“那是女儿国的丞相。”
“见过丞相。”
两边又有还礼。南宫明秀上下打量了左铭源一眼,又别过了目光,她心里有数。素闻九贤王颇有才能,更兼貌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比眼前的一十八位可赏心悦目的多了。这样一来,不选他还选谁,只是有些程序上的事,还要走一走的。
她与韦英考着各位备选的皇夫。
“若为皇夫,当如何服侍?”
一人回道:“小人若为皇夫,必定竭尽所能,在外,必报皇上恩宠;在内,必定恭恭敬敬的服侍国王。”南宫明秀点点头,又出了另一个题问另一人。
“离开国土,可会想家?”
“家,私事也。为皇夫,公事。不敢以私忘公。”
问了许多,南宫明秀笑了,转身回复左铭志,“陛下的臣民们,个个忠心爱主,真让我觉得羡慕。”左铭志颇觉脸上有光。
谦虚道:“哪里,朕还有很多做的不足的地方,不知道公主心中可有满意的人选了?”
南宫明秀但笑不语,一想起那个任性的要命的女儿,她的嘴角似乎又要开始抽搐了,这些忠心爱主,腼腆可爱的郎君们,是否能降得住国中的女儿,她真的没有那个自信,别这些美丽的花朵一去,都被那只辣手给摧残了,毕竟她是冒险来提亲的,要是回去之后,南宫舞天死都不肯,她可怎么办?
“哈哈,有是有,暂时还没有定下来,容我和丞相再商议。”
左铭志手一伸,“有请。”
南宫明秀含笑点头,与韦英窃窃私语去了,或笑,或认真,忽而南宫明秀问左铭志道:“不知道贤王殿下婚嫁与否?”
“朕这位弟弟可宝贝的很,还没有来得及给他指婚。”
“要是贤王殿下不介意的话,我也有一些问题要请教。”南宫明秀对着左铭源道。
左铭源回礼道:“使臣请问,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明秀点头,又问左铭志,“陛下可允许我和贤王说两句?”
左铭志巴不得如此,他道:“无妨,无妨。”皇上的态度似乎显得急切了一点,这可让文武百官暗中‘品味’起来,看来皇上和九贤王不和的传闻是真的了,难道他想借着这次机会把贤王送给女儿国的国王做皇夫?
大家只是眼神飘来飞去,彼此‘心知肚明’。其中有一位却是按捺不住,名叫李勋的,他站起身,整个人圆圆的,团子样的一个,出列启奏道:“陛下,来使,此事万万不可。”
南宫明秀笑问:“有何不可呢?难道你怕你们的贤王不够聪明,回答不了我的问题吗?”
李勋无言,女儿国的人要问的显然不是旁的问题,若是左铭源牵连到皇夫的选角中去,那么很有可能会被女儿国的人看中,这要是人一走,左铭源的幕后班子岂不是要自动瓦解?皇上此一举分明就是要分解他们。
左铭志也不料有人会冒出来,心中火起,大喝道:“大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使臣在此,还不速速退去。”他怕有人坏他的计划。
李勋退下,一边以目示左铭源,要她不要把问题答得特别出彩,免得女儿国的前任国王看上。左铭源看见了,只在心中叹气,她现在是能上也得上,不能上也得上,只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
“既然陛下也允许了,那就允许我问几个小问题吧,假若,我说假若,贤王要是有机会为皇夫的话,当如何对待小女呢?”
果然是这个问题,李勋急得跟什么似的,两只眼睛差不多都要瞪出来,一边在心中要左铭源答坏了。他紧张的一口气都呼不上来,急得眼红脖子粗的。
左铭源淡淡的笑着,一边在心中思忖着:“女儿国的国王来此征婚,看来国王对国中女子兴趣不大,要是南宫明秀知道我也是女的,不知道该是怎样哭笑不得的心情了,不过我现在是:骑虎难下,由不得我做主,少不得说些她们想要的答案。”
“爱护她,照顾她,忍让她。纵是国王,也不想过分迁就她。”
南宫明秀皱着眉头,“要是她欺负你呢,你受了委屈呢?”
“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怎么能算欺负呢,而且没有人是完全不受委屈的。”
这个心态固然很好,但南宫明秀想到那个飞扬跋扈的女儿,又感觉到太阳穴中的某根神经在突突了。她说:“贤王涵养好,不知道有些姑娘那是强悍里的霸王花,驾驭不住。”
左铭源被她这一感慨,不由一愣,随即笑道:“驾驭不了,那就顺着她就是了。”
南宫明秀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不愧是贤王,驾驭不了,那就顺着她,好,好!”她转而启奏左铭志,“恭喜皇上,有这么多忠君爱国的臣民,又有这样贤能的弟弟,真是好福气,这大左果然是人才济济。”
“同喜了,不知道公主看上了哪位?”
南宫明秀只是笑,“都好,都好,我一时看得眼花缭乱,竟不能做出选择。”
既不能选择时,亦有办法。
“那就一发的让他们都去女儿国,让国王亲自挑选合心之人岂不是好。”
好则好,然则缺少了某一个,就好像戒指有一个金子做的底座,上头少了一颗晃眼的钻石,终究美中不足。
左铭志度其心意,微笑不已。他就知道,南宫明秀不会放着左铭源不要,而要民间的那些美男,所谓婚姻,总结起来不过一句:门当户对。既是对方是国王,这人选自然出自皇家之辈更加合意,生活情趣更加相投,目光也略有接近,少不得他要‘割爱’了。
“不知道公主觉得我们九贤王怎么样?”
左铭志此言一出,举座哗然。许多大臣纷纷不同意,这可是皇上的亲兄弟,也有许多拥护左铭源的份子,更加说‘不可’,左铭志心烦,不由皱眉,心道:“这些老家伙,一肚子的兄弟情义,他们懂什么,皇位向来需要的不是亲兄弟,而是果断,若不果断,他日必定酿出祸端。”
南宫明秀道:“好是好,不过……”她看着四周反对的大臣,“贤王太过贵重了,又是皇上的同胞亲兄,这样割爱,就算皇上同意,怕九贤王也不同意?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左铭志问道:“九弟你同意做女儿国国王的皇夫吗?”
他们私下早有过商量,左铭源说:“要是国王不嫌弃我的话,愿奉左右。”
左铭志大喜道:“好!今日事情已定!”众臣默默不语,有人恨恨不止,想要私底下再做左铭源的思想工作,九贤王怎么会好好的答应呢?这一答应,就远离了皇位,放弃如此好的江山,而去当一个女子的丈夫,离开自己的亲人,这样真的好吗?
左铭志又要摆酒席庆祝,又念左铭源的身体未曾全数复原,让她先行去休息。待左铭源走后,南宫明秀很是担心的问左铭志,“贤王殿下的身体不好吗?”
可就真是可惜了,她可不要一个病秧子做女婿。主要是病怏怏的女婿,恐怕架不住国中的辣手花。
第六章
第六章
身体不好吗?他到是巴不得如此。左铭志知南宫明秀心中的担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