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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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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这就叫做,有些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反而促成了陛下的好姻缘,要是哪一天陛下想起您来,恐怕要感谢您。怕就怕见到您,都不晓得您是哪位了。”

    楚翘气得握紧了拳头,这个殷洪志嘴巴太毒了,他那点事情怎么传得到处都是,还当着这样多人的面丢他的脸,他一方面很嫉妒左铭源的好运气,一方面又不甘心就此把南宫舞天给让了,不管是地位,还是美貌,那个女人都有值得让人去打劫的价值,就算使劲手段,也要把她得到手。

 第六七…六八章

    第六十七章

    楚翘受了侮辱,心中着实气恼,很不甘心的要给自己创出一条道来,却说他这一天思前想后,真个儿想出一条计策来。到了傍晚时分,便提着食盒,酒器去找了南宫舞天。

    南宫舞天见他来,也是莫名其妙。虽说还不至于忘记楚翘是谁,但是他出现的太不恰当了。她问道:“你找妾身何事?”

    楚翘举起手里的食盒和酒器,笑道:“特来给陛下过节。”

    “过什么节?”

    “单身节,上次殷公子也给殿下过的,这是我们大左的习俗,想来陛下没有过过,所以——”

    南宫舞天想想也是,她道:“你原是这个意思,多谢你,既是如此,那妾身让人把铭源叫过来,人多热闹。”她正要侍女去喊左铭源,却被楚翘拦住了。

    “这是草民单为陛下举办的,个人小宴会,要是殿下来了,多不自在,况且明天是什么大日子,陛下难道忘了?上次听说贤王喝了一点酒,差点耽误了大事,要是再喊他过来,耽搁了明天可怎么好。”

    南宫舞天想想也是,她笑道:“是妾身没有考虑周全,要不就我们一起过单身节。”她邀请楚翘去她的寝宫坐坐,那里有现成的桌椅,也有侍女随时可以伺候,让楚翘摆上酒食,她也稍微享用一下。

    楚翘自以为得计,心里暗笑不已。

    楚翘频频给南宫舞天倒酒,“陛下多喝一点,这酒是草民从大左带来的佳酿,是家乡酒,陛下尝尝鲜。”南宫舞天喝了一点,嗯嗯的点着头。这酒口感醇香,确实是难得的好酒,闻一闻就够嘴馋了。

    她道:“满上满上。”如此喝了七八小杯。又让楚翘别傻坐着,彼此都吃一点,楚翘自己也喝了些,夹了菜吃,楚翘说了一些大左的风土人情,南宫舞天听得很是认真,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那可是左铭源生长的地方,她可要多了解一下,楚翘边说边给南宫舞天倒酒,眼见着有许多杯下去,心道:“这女人酒量真是不错,要是换了别人,早醉得找不到家了。”

    你道他是什么酒,这酒也是有些来头的,以前有个故事叫做‘武松打虎’,这酒就是武松打虎之前喝得‘三碗不过岗’,这好酒代代相传下来,到以后名气越发大了,更有文人骚客,喝酒写诗,装酒仙,收集灵感。这楚翘惯会风流,平时结交了这些人,也就弄出这些好东西来鼓捣,人家是喝醉了,醉生梦死,他是让别人喝醉了,自己快乐似神仙。

    这次来女儿国,想到此来,波折颇多,身边又没有借用的势力,只得把点‘秘籍’带过来,想着在关键时候助他一臂之力,因此用在南宫舞天身上。

    只要趁着南宫舞天酒醉,夺了她的清白,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就算南宫舞天再不肯,心理上落了这层,女人都是嘴硬,失了身体,似乎连心也失去了。至少再没面目肯面对左铭源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要是有了这件事横在这两人之间,天大的缘分,也给搅黄了。

    楚翘发出几声冷笑,左铭源是贤王又如何,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难免心软,稚嫩了些,从来只听说过一夫多妻的,没听说过一妻多夫,这要是有了孩子,看左铭源是接这烫手山芋,还是不接。

    楚翘再三劝酒,南宫舞天已在那张牙舞爪,头重脚轻,视线里的人物,一变二,二变四,她甩了甩头,心道:“没道理的,怎么今儿喝了一点就头晕了。”“妾身,妾身不舒服,你去叫草莓她们过来。”

    叫侍女,这怎么可能?

    楚翘编个谎道:“陛下不是让她们都去忙明日的准备了么,要是您有什么话尽管对草民说就好。”

    “扶妾身去歇着。”她起了身,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还在那使劲的甩脑袋,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跟着晃,走了几步,差点摔跤。楚翘忙凑上去,扶住南宫舞天,嘱咐她小心走路,眼睛却四处打量这里,国王的住处,格外的大,客厅一间,卧房又是一间,大圆柱之间,都有纱幔遮住。

    偶尔一阵风过来,吹动轻柔的纱幔,就像是少女围在身上的轻纱,一吹,便扬起无数风情。楚翘觉得口干舌燥,这间屋子太诱人了,比起那简陋不堪的牢房来说,这屋子对他的诱惑力很大,要是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每天的每天,他看了一眼把头歪在他肩膀上的南宫舞天,只要今晚做了好事,什么都会有。

    不由得兴奋,急切,连脚下的步子都快了几分。将南宫舞天扶到床边,慢慢地放下,看着她斜卧在床上的姿势,她被酒熏醉的酡红的双颊,他坐了下来,像是欣赏美丽的画一样,要把每一寸都看透了。

    伸出手指去摸南宫舞天的脸,左边,右边,轻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感叹着:“何等天物!”在大左他也经历风月,从来不曾遇见像这样美的,美得他不晓得从何处下手。

    这样的白璧无瑕,过了今晚,一切都不那么值钱了。

    楚翘去解南宫舞天的腰带,南宫舞天哼了一声,让他动作的手抖了一抖,又继续下去。用手指弹开她的排扣,一颗一颗,慢慢的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中衣的衣领上绣着红色的凤凰图案,楚翘看着南宫舞天显露出来的曲线,还有呼吸时起伏不定的胸口,气喘得厉害。就在这时,门晃当的一下被推开了。外面吹进来一阵强风,把屋里的蜡烛,吹得摇曳不止。

    楚翘不晓得谁来,这样不礼貌,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而入,那人站在黑暗里,他又隔着远,看得不十分清楚,只觉衣衫和发丝乱扬,身上带着一股森冷之气。

    “是谁?为何敢乱闯陛下的寝宫。”

    那人脚步轻得就像猫一样,慢慢地走过来,楚翘看清楚了她的脸,随即瞪大了眼睛,有一片灌注了内力的树叶正向他射/去。

    楚翘惊恐,瞪大了眼睛,随即躲过树叶,只是他的脸上还是被内气所伤,划出一道伤口,他疼痛,用手一摸,出血了。

    “左铭源你干什么?”这时他内心愤怒,又加上向来不把左铭源放在心里,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

    “左铭源三个字也是你叫的?不晓得小侯爷这么晚了不在屋里休息,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环顾四周,连个丫头都没有,脸色不由得变得更冷,“想趁着无人之际,实行你的肮脏想法吗?想要在陛下喝醉的时候,攻其不备吗?”左铭源拍了几下手,赞道:“好计策,认为一个女人失了身,就不会有人喜欢这种排不上名次的想法,也只有你这样的男人能想的出来。认为一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就会对你死心塌地,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过是你这个男尊的妄想罢了,在这里,在这个地方,我可是看到了不少优秀能干的女性。”

    楚翘脸气得红了,又白了。他伸着脖子道:“自以为是的家伙,一个假装圣洁的窝囊废,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你以为你不想吗?你只不过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感到无能为力罢了,是男人的话,就该对女人有点想法,你这样的,跟太监有什么不同,怎么,我说对了,脸色就变得这样难看……”

    啪,啪啪啪!响亮的巴掌甩在楚翘的脸上。“自以为是的是你才对吧!把自己所行的一切都归在有理上,跟你不同的,就通过抵赖,诬蔑,踩踏来满足,你这种卑微的,没有完全发育的心态,真让人替你脸红。被人戳破你的阴谋,就变得怒不可赦,像只疯了的狗一样乱咬人了。”

    楚翘气得动手,他的功夫不弱,耍流氓也有手段。左铭源脚下略动,退出了被伤的范围圈,一面找出楚翘身上的破绽,两人稳稳的打了几十回合,这里地方小,有许多地方,都碍手碍脚,左铭源这套葵花宝典实是武林至宝之一,楚翘本比不上的,奈何她现场经验少,也花了不少时间,打了个平手。

    他们打斗的动静早惊动了亲兵,大家齐齐向国王的寝宫聚集,将这里围圆了,冲进去救人,嘴里呼着:“陛下您怎么样,哪里有刺客。”

    进来后,看见的不是刺客,而是来配婚的公子和贤王。她们见南宫舞天安然无恙,便放心了,只是他两个打的这样,众人又不是对手,就是围攻,也要把屋里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当下有人建议去请容袖里,还有南宫明秀。只有她两个的功夫和地位,可与之媲美。

    来的值夜队长,派两个兵各去请这两位。容袖里和南宫明秀很快就到了,听说楚翘和左铭源打了起来,都要来查个究竟。

    南宫明秀踏进长相思宫,喝道:“谁在这里胡闹?”左铭源和楚翘各退开一步,停下手来,给南宫明秀请安,“这是国王休息的地方,你们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这可不是你们大左。”她口里有责备的意思,眼睛却不断的四处瞄,一颗八卦的心怎么也藏不住,心道:“莫不是这两位为了舞天打了起来。”吃醋戏最好看了,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和此时的情况,她只得忍着,要问清楚,这两人到底为何打架。

    第六十八章

    左铭源还未开口,楚翘就恶人先告状,抢着回道:“回国母的话,草民今日给陛下庆祝单身宴会,刚刚上茅房走开一会儿,就见有人要对喝多的陛下欲行不轨之事。草民见到,二话不说就要来抓此淫*贼,哪知竟是贤王殿下,而且他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莫不是要刺杀陛下?草民惶恐,就算武功不如他,拼着一死,也要保护陛下。”楚翘狠狠地瞪了一眼左铭源,看她如何说。

    南宫明秀并不偏帮,问左铭源可是这样。左铭源嘴角噙着冷笑,并不急着说不是,而是问楚翘,“你既看见我有匕首,匕首在何处?”

    “在我处,您许是不知道,刚才趁您不注意,我已抢了匕首在手,我也知道殿下身负皇恩,离开大左之前,领了皇命,要将陛下刺杀了,待那时,皇上大军过来,这里群龙无首,你们便可为所欲为。”他从袖内拿出匕首呈给南宫明秀观看,那端得是一把好匕首,黄金打造的龙头柄,左铭源扫了一眼,露出不屑。

    “这样的匕首到处都是,别蒙人了。”

    “未必见得,这上头有殿下的名讳。”

    左铭源笑了起来,轻柔的用手擦过鼻尖,谁会那么蠢,带着自己有名讳的匕首行刺国王,这是要告诉人,她就是凶手吗?“我若真要行刺陛下,曾经就有许多个机会,我那时不用,现在却用了,这话岂不可笑,楚翘你编出这许多谎来要栽赃我,我但凡有一点怯弱的地方,就被你唬住了,可惜,我不是那不经事的少年,你这临时编得谎话,一点根据都没有,不过是想要转移国母的注意力,而推卸自己的责任罢了,反正这里除了你我,也没人看见你做的事,你怎么样说都好,至于结果如何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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