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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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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南宫明秀到不烦恼。

    “这次是九贤王自己同意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同意了,自然就不会乱来,我对这个女婿可是满意的很,怕就怕舞天有逆反情绪,一脚把人家踹飞了,吼吼吼,那就不好看了。”

    说到底还是担心女儿不配合,她这次私自做主,没有经过南宫舞天的同意,似乎有不把国王放在眼里的嫌疑,这次她回去,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万一女儿惩罚她吃榴莲怎么办?

    一想起上次吃那玩意儿的惨状,南宫明秀用袖子掩住脸上的苦色,心中呼道:“不要啊!”

    韦英一见南宫明秀的脸色不对,忙关心道:“公主,您怎么了?”

    “没事,我想起榴莲了。”南宫明秀一副吃了中药的样子,把韦英给逗乐了。

    “公主,您真是吓死我了,不过,幸好——没有什么事,微臣只是担心,九殿下如此出众,怕受不了国王的飞扬跋扈,任性胡为,而且这里以男子为尊,突然地位一下子转变,心里怕有些受不了。”韦英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所以南宫明秀之前在考察那些美男的时候,才提出了许多的问题。

    如何横在国与国之间,国与家之间,这确实有很多需要变通和思考的地方。

    “这个到不妨,我不如告诉你一件事,别人未必做得到,但是九殿下却能做到,因为,她是个女的!”

    “咦?什么!”韦英先是疑惑,后来几乎大叫起来,那阵势仿佛有刺客来了,惊得那些亲兵迅速集结跑过来护主。

    “公主,丞相,什么事?”亲兵队长在门外问道。

    “没有事,我和丞相唱歌吊嗓子。”

    “哦,没事就好。”大家撤退而去。

    南宫明秀剜了韦英一眼,“你看看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大惊小怪的。”

    “公主,您不能这样说,这样大秘密,而且微臣根本就没有想到,难免大惊小怪,怎么会这样,根本就没有理由。”

    “就是说,所以这才叫有趣。”

    不过韦英还是觉得这事行不通,“可就算是女的,国王也不见得喜欢的起来,您也看见了,国中女子,不乏美色者,她还不是天天对镜自照,旁若无人,完全陷入了……微臣说句不中听的话,公主先恕罪吧。”

    “但说无妨,我听着呢。”

    “陷入了自恋的状态,根本不看别人。”

    南宫明秀突然捧起脸,两道弯眉下垂,撅着嘴,感叹的说:“就是啊。”还无辜的扫了韦英一眼,韦英忙撇过脸去,又看见前任陛下撒娇了,多说知道秘密的死得快,她没看见。“所以我才千挑万选,其实那些皇夫也是很好的,长的也好看……”

    韦英打断道:“殿下。”这样大把年纪了,还说这样的话,是想要她发笑吗?

    “我知道,我这只老牛不会想着吃嫩草的,就算想了,也不会去吃的,我们女儿国的人自强自立,无需依靠男人,不过韦英你偶尔不会想知道,男人跟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韦英严肃着脸,“不想,微臣只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男人就是一种没有胸,却多了蛋蛋的动物,他们天生就比女人力气大,而且还很花心,您也看见了,这里大都的男人都拥有很多的女人,女人没有地位,没有尊严,很少有机会读书,没有机会参与朝政,但是我们女儿国就不同了,每个女人都发挥出力量,全部依靠自己。”

    韦英是为身为女儿国的女人而骄傲的,大左的女人,活的不自在,不潇洒,而且很没出息的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没有自我。

    通俗点说,不值钱!

    好吧,她认输,跟这样死板的丞相谈什么异性话题,确实会收到这种毫无根据的打击的。

    “你说的对,依靠自己,自强自立。好了,我们岔开话题很远了,言归正传,还是八卦一下我为什么选九殿下,当日,我问过了许多皇夫,尽管他们回答的都很得体,我也非常的满意,但是我在心中也在想着,这些人能被舞天接受的可能性,一个个要不傲气十足,要不卑微的没有底线,要不就是什么忠君爱国,你说征婚,不就是人跟人谈一场恋爱,跟忠君爱国拉什么关系,这简直就是偏离主题,难道他们和舞天相处的时候,还要让她天天在听‘皇恩浩荡’吗?别说她,我站在那一小会儿,就在想……”南宫明秀突然不说了。

    韦英问道:“怎么了?”

    南宫明秀压低声,招招手说:“丞相,你附耳过来,小心隔墙有耳。”

    “哦。”韦英走过去,侧过耳朵要听听南宫明秀怎么说。

    就听她说:“丞相,一般人我不告诉她们的。实话跟你说,我当时就觉得大左的男人怎么这样的无聊,完全被洗脑了,脑袋里天天想着皇帝。”

    韦英憋笑,她想想好像也有些道理。

    “听公主这么一说,好像只有九殿下不卑不亢,既没拍皇上的马屁,也没说我们国王怎样怎样,如此一想,可是私心里向着国王的。”

    “是呀!正所谓:出嫁从妇!大事是大事,成亲是成亲,别混为一谈。既不盲目的顺从,也不随便的镇压,我们舞天没准就需要有点儿会动脑子的家伙,智力上镇压她,行动上体贴她,外貌上不输她。”

    “那武功呢?万一国王动武,九殿下怎么办?”

    “我不知道,不知道九殿下会不会武?不是说从马上摔下来了么,估计武功值弱爆了,这要是打起架来,肯定会输,啊呀,失策了,这可怎么办,丞相大人!您是否有良策!”

 第九章

    第九章

    南宫明秀立马抱住韦英的臂膀摇来摇去,拉长音调说:“丞相大人,你说该怎么办?”这位在外人面前装成熟的前任国王,瞬间被打回原形了,她没有考虑周全。

    “这个,微臣也没有办法。”

    “那九贤王岂不是要被舞天欺负的很惨?”

    韦英向她建议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想,“也许,国王看在她是大左人的份上,会给九贤王几分薄面,现如今我们也只有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想,尽量不让两人单独见面,偷偷的给九贤王提个醒,让她多带点武林高手。”

    南宫明秀连连说对,“有空得和九贤王透露透露,丞相,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惨,为什么我的女儿,就不能和你女儿似的,温柔贤淑美丽大方,那才是我心目中的女儿!”

    前任国王又在‘怨惨’了,韦英摸着南宫明秀的头,心里无数次在呼,‘乖啊,我的小国王,乖啊,别再怨念了,乖啊,千万不要把眼泪鼻涕擦在我的袖子上,乖啊,不然我又要换衣服了……’

    之后,两人商量完归期,就面见了左铭志。

    “怎么?要回去了?这才玩了几天。”

    南宫明秀回道:“多谢陛下款待,这几日住的吃的玩的,算是长了见识,大左国家昌盛,非小国可比,惭愧惭愧。”

    这一说,左铭志还是很高兴的。“公主太谦虚了,朕闻得女儿国亦有许多好女儿,朕也很羡慕,若朕不是皇帝,怕这皇夫之位,朕就抢着先做了,呵呵。”

    南宫明秀亦回笑,讲定归期,左铭志也不虚留。“朕会让下面的人做好准备,让人沿路护送你们,直到出了大左的国界。”

    “多谢皇上厚爱。”

    南宫明秀走后,左铭志喊过明安,要他把这件事告诉左铭源。“让九贤王做好离开的准备,离开前,让他去看看太后。”

    “是,奴才明白。”

    到了第二日,明安才将左铭志的口谕传到。“谢谢明公公,麻烦你告诉皇兄,说我知道了。”

    “是!”明安离开之后,左铭源唤莲蓉过来给她换衣服,她要去辞太后,莲蓉知道之后怏怏不乐。

    左铭源问她,“怎么不开心了?”

    “没什么。”莲蓉不直视她的眼睛,反而有些逃避,左铭源用手指挑着莲蓉的下巴。

    “抬起头来看着我。”莲蓉头抬了,但是目光却移向别处。“这是怎么说,不想见我?”

    “不是,奴婢只是……难过。”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早晚都要走的,知道了日期我反而心定了。”

    “奴婢,奴婢离开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丝蕴了。”

    “丝蕴?哦,就是太后身边的那个宫女,她是你的好姐妹?我每次见她来,都跟你有说有笑,所以在想,你俩的关系不错。”

    莲蓉应道:“奴婢和丝蕴同一年进的宫,一直在太后那边当差,有一年,太后把奴婢指给了殿下。奴婢想着她一直想出宫走走,却没机会出来,要是这次能借着殿下的机会,出宫走一趟也好。”莲蓉有了些底气,她知道左铭源要去太后那边,怕她这一去,就把丝蕴的事给忘了,所以又提醒她,刚才还忐忑不安来着,好在左铭源也不计较。

    “这事你先前同我说过了,我记得,没忘。真是的,好像我真的是‘贵人多忘事’,你放心我记着呢。”左铭源心里虚,要不是莲蓉提着,她可能真忘了。

    左铭源去后,太后一听她要走,就十分舍不得。急急的追问:“怎么这样快,就不能多待几天吗?”

    “儿臣也想多待几天,可是女儿国的人已经出国太久,大家都想家了,要回去了。儿臣特地来跟母后说一声,免您记挂。”

    “哀家怎么可能不记挂,你是哀家的心头肉啊。”她这一哀,哗哗淌下两行泪来,牢牢看住左铭源,舍不得移开视线,“一晃,你都这样大了,再过些许日子,就是你的生日了,铭源,你二十了吧!”

    “母后还记得儿臣的生日。”左铭源有些心虚,她可没有那么青葱般的岁月,妥妥的三十正了,要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将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大学女校长。

    “记得,当然记得,你的一切哀家都记得。你脚底板的朱红色七星痣,在右脚上,对吧?你左手的食指上有刀疤,那是有一次你削苹果皮的时候弄伤的,那时候你哭啊哭的,哀家听得心都要碎了,可是你一看哀家心疼,马上就不哭了,还安慰哀家说不痛,说你很勇敢,你的事,对哀家来说,彷如昨日。”

    她一想起左铭源要远嫁,就恨不得用铁链子锁住她,不让她走,可是翅膀长硬了的鸟儿需要飞。左铭源安慰她,“母后,您不用担心,儿臣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自己有事。”

    “母后知道,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很难过,铭源你从小就很懂事,什么都不让母后担心,母后知道你是好孩子,可是有时候,母后也会很难过,比如现在,母后就在想,要是当初不让你当什么皇子,是否你就不需要离开哀家了?”

    “母后说傻气话了,孩子大了,总要离开父母。”

    “是,母后就是傻气,你父皇在时,总说母后傻气。”她吸吸鼻子,再难过也改变不了事实,罢了,要伤心的实在太多,她已得到很多,不该再贪心更多了。她喊过丝蕴,让她把盒子拿过来。“哀家放在床榻上的那个。”那是一个小小小小的盒子,丝蕴递给她,她感慨许久才打开,一边用着充满了回忆口吻的语气说:“这是我娘送给我的嫁妆。”

    盒子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只雪白的玉,玉的形状像一只小羊,太后用指腹抚摸着它,一边说:“当年我出嫁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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