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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承认自己看两人亲密的姿势不太顺眼,他率先开口:“这一次怎么玩?还是和往年一样?一个亿吗?”
罗烨马上便冷笑着接话,“呵,区区一亿,我们的安太子怎么会放在眼里,不如直接玩大点,更刺激是不是?十亿。”
安子画喝着饮料,看也不看狠狠瞪着他的罗烨一眼,“大叔,你觉得十亿怎么样?”
祁云修美人在怀,哪里顾得上想这么多,更何况祁氏在这次翡翠盛宴上投入的资金还是很足的。
“那就十亿。”
程诺笑了笑,在四家代表中,他的年纪是最大的,因此按照惯例也是由他发言人,“就这么定了,十亿,大家有意见吗?”
其他的家族代表与散人面面相觑,要说一亿的话,他们中很多人都还是能拿的出手的,但一下子翻了十倍,这也太狠了。
“呵呵,我们还是不参与了……”一个中等世家的代表擦擦头上的冷汗,说道。
安子画四人也不在意,任由他们自己组成赌局。
程诺正准备让人把各自的毛料带上场开始解石,一直坐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慕言忽然开了口:“等一下。”
他“望”向安子画,“安公子,我听闻,您父亲是这一任的翡翠王?”
安子画挑眉,笑道:“是又如何?”
“听说您的父亲天赋异禀。可惜,我没有参与那一届,就这么与翡翠王失之交臂,实在有些遗憾。”
这么一番话,分明就是在挑衅了。
安子画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是嘛,幸好你没去啊。”
慕言淡淡地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惊了众人:“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们来进行赌石战,若是你输了,你的父亲的翡翠王头衔就让给我。”
安子画倒是很理解他,翡翠王的评比五年一次,像慕言这种身体状况,也不知道能不能挨到那个时候了。
“要是你输了呢?”
“要是我输了?”慕言一愣,“那我就从此退出赌石界。”
旁边,程诺脸色微变,想要阻止慕言却来不及了,不过想想慕言的天赋,他稍稍放下心来,心中却还是有些不安。
“好啊。”安子画爽快地应了下来。
“我打扰一句,子画你真的能代表安伯父的意思吗?”程诺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一句。
“怕什么,我爸打不过我,更打不过我妈。”安子画满不在乎地回答,雷倒了一大片,人们心中怒吼着:哪有这样的儿子!败家玩意儿!
更有人恶意地猜测,要是安子画输了,安齐君知道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翡翠王的称谓,会不会欲哭无泪?
“那就开始吧。”程诺挥挥手,招来工作人员,吩咐他们把各自买下的毛料搬上来。
这个时候,安子画心中忽然一跳,他遵循心中直觉的指示,意识连上洛克斯,“洛克斯,我的幸运再翻两倍。”
“好。”洛克斯看安子画这么急,也不多说,马上帮他加持好了。
安子画意识回归现实的时候,发现坐在他对面的慕言,脸色更加苍白了些,嘴唇却鲜艳若血,空气中还若有若无地飘荡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第四十二章:峰回路转
安子画皱起眉;这人是不要命了吗?身体都这样了;还为了胜利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克斯;他现在大概幸运有多少?”
“大概28——35左右;因为是使用了逆天而行的方法,状态及其不稳定。”
35?安子画心中一凛,还好他刚刚及时调整了幸运值。
他站起身来;祁云修把一杯新的蓝莓饮料放到他的手心,温柔地说道:“子画;输了也不要紧;我有很多钱的。”
听到祁云修这样哄小孩子一样的话语,安子画心中那仅有的一丝丝凝重也消失不见了。白了某叔一眼;“我也有很多钱。”
等走到自己的解石机前;安子画眼睛闪过一丝血腥,他的毛料被人动了手脚。
其中有四块都没有事,大概是动手脚的人也没有猜到他挑选的毛料表现那么差,生怕自己反而换了块好的下去,而唯一一块有松花莽带的,已经被换掉了。
按平常人的眼光,一定看不出来,但按安子画如今看毛料的方法,那就是看雾,这块毛料原本的浓郁绿雾不见了,变成了没有翡翠的黑雾。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毛料被动过手脚了。
等等,这黑雾,有些不对。
不同于寻常的黑雾,这雾大气而恢弘,隐隐透着厚重,安子画仔细看去,发现这根本不是黑雾,而是浓郁到了极点的绿雾。
这个人倒是帮了他,安子画勾起嘴角,假装没有发现不对的样子,指着那块散发着紫罗兰颜色雾气的毛料说,“先解开这块。”
看他没有发现,人群中有人悄悄松了口气,安子画敏锐地听到了这一声叹气声。
呵呵,愚蠢。
这块毛料的个头并不大,解石师想了想,换成了磨石机慢慢地磨。
时间慢慢地过去,其他三个世家及几位出名较早的散人大师已经解完了。
无一例外都出了绿,档次最低的也是一块冰种翡翠。毕竟能参与这个赌注十亿的人,都不是简单的,像四大世家派出的代表,都是成名已久,经验丰富的都市大师,而有本钱参与的散人大师,技艺更是厉害。剩下的几个家族,派出的代表同样不可小视,他们比不上四大家族,是因为他们专注于赌石,并没有涉足其他行业,但单单在赌石上,他们所拥有的资源并不比四大家族差。
安子画作为唯一一个还没有解出来的人,更是作为年纪最轻的一个参赛者,此刻自然受到了众人的关注。
说实话,许多人对安子画都是抱着蔑视的态度的,毕竟安子画的外表太具欺骗性,加上之前他的表现,活脱脱地像是一个来烧钱的纨绔子弟。
罗烨冷笑着,“呵呵,我们安大太子这么自信,说不定也会碰巧解出一块豆种呢。”
他的一个跟班马上讨好地说:“少爷,太子殿下这么嚣张,或许是糯种也不一定啊。”
就在这时,解石师傅擦了擦汗,将毛料解了出来,将正打算继续讽刺一番的罗烨噎得一脸铁青,等着看安子画笑话的,也齐齐被惊了一下。
这是一块冰种的紫罗兰翡翠,淡淡的粉紫色,似乎氤氲着飘渺的雾气,充满了脱俗的灵气,绝对算得上是一块翡翠上的精品。
收到冰种的限制,不能像玻璃种翡翠这样算是高档翡翠,但也绝对可以作为中高档翡翠的中坚力量,广受女性消费群体的欢迎。
在第一场中,不说前三,前五是绝对有的。
安子画看了一眼慕言的方向,发现他第一块解的居然就是他与自己一同看上的蓝翡,玻璃种蓝翡,晶莹剔透,水头又足,毫无疑问的第一场冠军。
第二场开始。
安子画选择了那块散发血红色雾气的毛料,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翡翠呢,莫非是红翡么?
这一次,安子画的动作倒是快了很多,一解出来,第一个愣住的反倒是安子画,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鲜艳的红色,像是鲜血一样的红色,不算透明的底子,上面有点点暗红色丝丝流动。
这样漂亮。
所有人的目光被这块血翡吸引住了目光,许多人心中一凛,暗暗收回了对安子画的轻视,看来,这样自信的人,不一定是无知和狂妄。
这时,又有人传来一阵惊呼,循声看去,原来是慕言的毛料也解出来了,玻璃种春带彩,不同于安子画那天解出来的,慕言解出的这块,是紫罗兰做底,向粉嫩的葱心绿完美过渡,不管是色泽,种水,都比安子画解出来的那块更胜一筹。
对上安子画现在解出来的血翡,仍然是略胜一筹。
两人一东一西,遥遥对阵。相比之下,两人之外的其他人的表现,似乎便暗淡许多了,成为了两人的陪衬。
程诺温和一笑,心中的不安却在悄悄扩大,“继续吧。”
祁云修并没有去关注自家赌石师的动态,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安子画的解石机,祁家的代表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内牛满面,老大,你就算不关心结果,好歹也做个样子啊!
第三场,安子画选择的是那块颜色斑驳的翡翠。
按照看到的雾气,安子画直接指挥解石师傅从中间切开,解石师傅也十分爽快,一刀而下。
切开后,他的眼中带点惋惜,这是一块玻璃种的翡翠,满阳色正,可惜……
观众眼睛里也满是惋惜,可惜了这么一块翡翠,因为是从中间切开的,这块毛料的情况一览无遗。
一张黑色的网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块玉石,有了黑彙幢阏饪橛袷堑弁趼蹋乱彩敲挥腥巳ヂ虻牧耍妓的纳欢牧眩涫瞪罹肯氯ィ硪痪浠氨闶牵牧眩欢膹‘,可见赌石师对于彙嵌嗝吹纳钔炊窬酢
像安子画这块,黑彙越チ苏橛袷退阆肴】樽鲂」壹目沼喽济挥辛恕
恰好,慕言的毛料也在这时解了出来,玻璃种满阳翡翠。
围观的人忍不住幸灾乐祸,让你小子这么嚣张,要是安子画的翡翠没有这彙故强梢哉弦徽衷诼铩
但当众人望去安子画的方向时,不约而同地抽了抽嘴角,安子画这小子,此刻居然一点也不紧张,还在没心没肺地喝着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饮料。
或许是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安子画咬着吸管,指着被切开的其中一块,含糊地说了一句:“这块,继续切,不是,继续磨。”
罗烨忍不住继续讽刺了一句:“怎么,不甘心吗?”
安子画吸完最后一口,将杯子放下,瞥了一眼他,惊讶地说:“咦,这不是罗少爷吗?什么时候来的?上次真不好意思,我下手重了些,听说你住了两个月的院,可真对不起呀。”
罗烨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旁观观众也感觉自己有些牙疼,哎哟,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孩子啊,对不起?这是说对不起吗?没看到那罗烨气得脸都黑得跟抹了锅灰似的。
这么红果果地揭开了别人的伤疤,简直就是打脸啊。
祁云修好笑地看着安子画,唔,怎么感觉小坏蛋越来越坏了?不过也更加可爱了。
解石师傅苦着脸,还要磨多久啊?
忽然,“咦?”那带着黑斑的绿色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紫雾。有雾,通常便是出绿的先兆。
难不成又是一块紫罗兰翡翠?解石师傅惊讶地望了一眼安子画,他的运气难道真的会这么好么?先不说一块毛料里有两块翡翠是多么的罕见,一般人第一次切开,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彙懦删哦蓟岱牌饪槊狭耍睦锘嵯氚沧踊庋蠹绦タ兀
接续磨,很快翡翠的一面露了出来,是冰种的紫翡,软软蠕蠕的颜色很是清新。
众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了过来,安子画嘴角一勾,“继续磨。”
解石师傅自然没有意见,知道这里面是一块翡翠之后,磨起来也更有劲儿了。
但是,随着翡翠的真面目逐渐显露出来,他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这里的紫色……居然过度成了淡雅的豆绿色。
难道会又是一块春带彩?观众们已经鸦雀无声。
解石师沉默地将最后的原石表皮磨去,洒上水后呈出来,上面缓缓过度而去的紫罗兰,豆绿,还有最后的纯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三色翡翠,俗称福禄寿。
福禄寿,在翡翠界中,属于可遇不可求,但供不应求的一种高档翡翠,特别是在华国,这种象征长寿、富裕、福气的高档玉器,尤为受老人家和成功企业家的欢迎。
谁也想不到,在这样一块废料中,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