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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元涵发现自己胸口有些闷,而且作呕,再者月事已经没有来了。她有些担忧,请来大夫把脉之后终于确信自己是怀孕了!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万一马三奇知道了,而且孩子不是他的,他会怎么对自己和孩子?他若是把这件事说出去,那她就要被浸猪笼了。浸猪笼她倒是不怕,她就是怕这个孩子会没,毕竟这是他和她的孩子。
不能陪伴在他的身边,至少有个孩子作依伴啊!
一天晚上,她正在练字,马三奇闯了进来,下人挡都挡不住。马三奇看起来像是喝了酒,他盯着元涵,冷笑道:“好样的啊!终于忍不住给我戴绿帽了啊?!”
元涵抿着嘴不说话,马三奇一把抓起她的手,吼道:“是不是他的?是不是他干的?!该死的,竟然敢明目张胆地与他苟且,你也不赖啊!”
“放手!”元涵皱眉,她被抓疼了。
“你这个贱人,你以为我不敢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吗?!”
“你敢?!”元涵咬牙,鼓起所有的勇气瞪他。马三奇冷笑道:“对,我是不敢,说出去我多丢脸啊!可是就算这样我也绝对不能容忍你背叛我!”说完一巴掌拍向元涵的脸。
元涵差点摔倒在地上,而脸上已经是红肿了半边脸,她护住脸道:“不要打我的脸,不要——”
马三奇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对了,我都忘了后天就是秋猎大典了,你要是肿着脸出席,被他看见的话,他就会觉得你不美了吧?!”
元涵被他掐的快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掰开马三奇的手,连指甲都断了一截,马三奇怕掐死了她,所以放了手。马三奇甩门而出,元涵遏不可止地落下了眼泪。
桃儿过来扶她:“驸马又打你了吗?公主,要不去告诉太皇太后吧!”
“不要!桃儿,这件事不许说出去,谁也不许说!”元涵警告她说。
元涵以为自己要一直过着这样子的生活,可是李愿下了一个强硬的命令,说元秀想念她了,让她去作陪。她怀着忐忑的心情住到了摄政王府去,在那里,她更加接近李愿的生活,她感受到了李愿的温柔,看见了李愿的脆弱,以及得到了李愿毫无防备的关怀。
肚子日渐的圆大起来,她日夜期盼这个孩子能健康成长,一想到孩子,她的心里就暖暖的。帮孩子取名字的时候,她多希望李愿能说一条名字,但是李愿说出来的却是要娶齐柳的话。
原来,李愿把那天的她当成了齐柳!而齐柳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捂着良心承认了。那一刻,她真的失望透了,她有一些后悔,她后悔把李愿推了出去。为什么当初她就不承认呢?!可是她又有些宽慰:这样也好,这样子在你的心中就不会留下空缺了,我有孩子与跟你的回忆就够了……
不去问,你的心里是否有我。只要你,得到真爱与之同行,便是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发现快完结了~
有木有发现第一女主跟其他女主有一个地方很不同??
那就是——思姐姐是婚后才献身的= =
好吧,这是墨墨写完了以后才发现的……
☆、第七十七章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忽然传来一声大喊声:“号外号外,明月公主要和驸马和离啦!”
“真的吗?为什么啊?!”
“玄武门都贴出告示了!”
“我们快去看看吧!”
于是玄武门上挤满了凑热闹的百姓,他们看着墙上的皇榜,议论纷纷。
“明月公主与驸马马三奇情不投意不合,且离别多相聚少。驸马亦因此提出和离,朕即询问明月公主,公主廷议之,并称可。朕特出此榜言,从今明月公主与马三奇再无瓜葛,以此为证!”
“情不投意不合?!我看他们挺恩爱的啊!”
“嘿,你没听说吗?驸马,不,现在是马大人了。他与小妾生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而且他喜欢与有夫之妇苟且,比如柳员外的十三姨娘,钟掌柜的二姨娘……”
“这不就是摄政王第二嘛?!”
“我呸,摄政王第二?!他也比得上摄政王,话说你别在这里诋毁摄政王啊!摄政王娶的女人可都是遗孀,不算苟且!”
“你这不是很明显在拍马屁吗?!”有人跟他起了争执。
鲜少人理会他们的话题,他们更加关心的是:“那明月公主的孩子怎么办啊?”
“自己养呗!要不托摄政王养也行啊!传言那孩子也是摄政王的!”
“你又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真的假的!”
“这是我在摄政王府里送煤的一个叔叔的朋友的侄子的朋友的养父说的,他亲眼看见王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明月公主坐在床边,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我也瞧见了,摄政王不顾公主有五个月的身孕,与他行房呢!”
“嘿!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胡言乱语啊!万一被无间道听了去,小命可就没了!”
“诶,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当权者的私生活,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凑什么热闹啊!只要摄政王年年都实行仁政,让老百姓有好日子过,我管他跟谁苟且呢!”
“这倒是!”
“自从摄政王掌权,战事也没啦,贪官污吏少了,咱们老百姓的生活啊,也总算好了些。去年的冰灾,也幸亏王爷,不然到老百姓的手里的粮食还能有多少啊?!”
这一言又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于是元涵和马三奇和离的新闻就被这些话题给转移了注意力。京城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祥和,热闹。
树上的嫩芽已经长成了嫩绿色的嫩叶,昨晚下过一场春雨,使得嫩叶上还有点点水珠滴下。一只鸟儿在树上啼叫,突然被树下的动静给惊动而吓飞了。
青石砖铺的走道上,几个丫鬟端着一盆盆热水走过,而走道尽头的房间里传出了女人痛苦的叫喊声。房里丫鬟们进进出出,把站在门外的人急坏了。
“公主,再用力,再用点力!”
“啊——”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还有几个妇人,中年男人抓住一个丫鬟问:“还没生出来吗?”
“公主难产了!”丫鬟慌张地回答,中年男子和妇人大吃一惊,其中一个妇人对中年男人道:“怎么王爷还不来?你派人再去催一催!”
“是王妃!”中年男人拔腿就跑,却看见一身朝服的李愿急急忙忙地赶了进来,他问道:“怎么样了?”
“王爷,公主难产了!”中年男人汇报道。稳婆又跑了出来:“难产了,要大的还是小的?”
“难产?!安丰,安丰!”李愿拉住刚刚跟着他进来的安丰,“快想想办法!”
安丰皱了皱眉,她又不是稳婆,怎么有办法呢?!
脑中搜寻着一切方法,她走了进去,说:“我试一试吧!”
李愿刚下朝,就在宫门外接到消息说元涵要生了,而他便匆忙地赶来了,没想到元涵会难产!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一旦难产,那么死亡率就会极度高的。他不愿元涵出事……
“我们还没成亲的,你怎么能有事呢?!”李愿喃喃道。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房里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稳婆抱着比李愿的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孩子出来的时候,她笑眯眯地说道:“母女平安!”
李愿心头的石头总可以放下了,他高兴道:“公主也没事?!”
“没事!”稳婆说,她不知道该把婴儿给谁,可是看李愿的神情,她便自作主张地交给李愿,道:“恭喜王爷,是位小郡主!”
众人愣了,稳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要赔罪的时候,李愿哈哈一笑,道:“赏!”
安丰走了出来,她说:“公主要看看孩子。”
李愿把她交给安丰,然后叮嘱道:“辛苦你了,还要你在这段时间里多多照顾她的身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还不能见元涵。
元涵抱过孩子,满脸疼爱,她问道:“刚才,谁在外面?”
“是王爷!”稳婆老实回答,元涵听了,神情一黯:“那他现在走了吗?”
“王爷说还有要事,便离开了。”
安丰瞧见元涵身体虚弱,不宜让她想太多,于是道:“王妃她们都在外面呢!”
丫鬟清理一下然后把外面的人请了进来。
孩子还没有正式起名,她的乳名叫小竹。元秀抱着她,笑道:“皇姐,你看小竹跟小草多像啊!”
众人心里吐槽:同一个爹生的,娘又是亲姐妹,能不像吗?!
自从李愿解释为什么要娶齐柳之后,元秀心里就替元涵感到高兴,当然除去她心里的那点小醋,她还是很乐意看到元涵得偿所望的。冬梅早在他娶了那么多个女人回来后就渐渐地放宽了心,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她也同意李愿的做法的。王思懿跟元涵、元秀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她是最早知道元涵喜欢李愿的,所以对于这件事也是没怎么反对,要是李愿不娶元涵,她还会小瞧李愿呢!而斐然,她虽然回了王府,但是也是深居简出的,她对这些事鲜少关注了,所以对李愿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元涵不知道其实这件事已经被这么多人知道了,她这么一听元秀的话,心里突了一下,然后笑道:“因为她们的娘亲是亲姐妹啊!”
元涵十分疼爱这个孩子,可是她因难产,身体还是留下来病根。马三奇来看过她们几次,后来就不见人影了,元涵听桃儿说才知道马三奇与别人的小妾私通被抓个正着,现在正关在牢里呢!
元涵困惑,马三奇与别人的小妾私通这事又不是现在才传出去的,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出事?桃儿又解释了一番,原来马三奇以前私通的女人都是地位甚低的商人的小妾,而这次他竟然与刘知府的儿媳妇私通上了,而且被刘知府抓个正着。马三奇现在是工部员外郎,从五品,他仗着身份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刘知府参了他一本,皇帝亲自下令将他关押起来择日审问。
京城府衙牢中,李愿在刘知府的引路下来到关着马三奇的牢中。马三奇一看见李愿,两眼恢复了神采,他喊道:“王爷,救我!”
“皇上下令,你身为朝廷五品官吏,竟然做出败坏朝纲,道德沦丧之事来,实在是天下人的耻辱。按照大辽律法,私通者,男子处以宫刑,女子浸猪笼。今将你革职查办,另行阉割之刑!”李愿冷冷地说,“行刑吧!”
马三奇一听,对李愿破口大骂:“李愿,你竟然如此歹毒!若不是有你荫护,我怎么敢与刘知府的儿媳妇私通!你利用完我就要除掉我吗?!”
“住口!”刘知府一声喝令,“马三奇,你与人私通还能怪别人否?!是王爷让你与那贱妇私通的?哼,本官早就受到多位员外的状子,称你奸污他们的妻妾,如今人赃并获,你无从抵赖!”
马三奇无从反驳,的确,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