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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麽特别吗?”忘忧很淡定的问道。
摊主黑线,用手背抹了把汗,草开花这事本来就是特别了吧,“要说还有什麽特别的,倒还有个小故事,传说忘忧花开,食其花瓣,便能忘却烦忧……当然,这只是传说,这花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毒呢哈哈哈……”
一听到说可能有毒,忘忧赶快拉开好奇的凑近去闻的莫泠铮,“不要闻,要是闻了不舒服怎麽办!”
“……”
於是,四人很齐心的退後一步,与那棵草保持距离,摊主又汗了一把,随後,也把那盆草移开了一点。
“看吧,”忘忧指著摊主,“他自己也怕了,快走,要是花粉飘过来就坏了。”
人家把这盆草摆出来,无非讨个噱头,吸引注意力,忘忧四人的驻足和询问也引了不少人围观,不过,後面这麽一搞,所有人都作鸟兽散,那摊主真是哭笑不得。
“你的花没人要了。”忘忧指出这一事实。
摊主摆摆手,无奈道:“算了算了,这盆花送给你好了,原本是摆在这新鲜,没想到第一天就是这结果,放在这也是赶客,小公子看起来是真心喜欢它的,便送你罢。”
“既然你要送我,那我就勉强收下来好好。”忘忧这样说著,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接过那盆花後,还郑重的对摊主说:“我并没有想要的,是你要著送我的。”
摊主听了,噗一声笑了出来:“对对对,是我要送给小公子的,小公子你就收下吧。”
其实人家还真没想过要卖的,忘忧这小缺德的,更是让人家白送他。大概是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最後在那摊主那里买了不少花种,虽然不是大商人来批发,但摊主还是乐呵乐呵的送走了他们,心想这人还真好玩,明明欢喜的不得了,还硬是僵著脸不笑。
申遥看著忘忧捧著那盆草,有些怕的问道:“额……你不怕有毒?”
“毒?什麽毒?没有毒。”忘忧眯著眼,有些迫不期待想看它完全开花的样子了。
“不如今天就逛到这吧,我们也买了不少东西了。”云书摸摸忘忧的头,眼里尽是温柔的宠溺,忘忧没什麽物欲,难得有他感兴趣的东西。
忘忧抬头看著云书,掀起嘴角笑:“这棵花很有趣,我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忘忧原本是个耐得住孤寂的人,只是这几年习惯了身边有人,渐渐的性格也有所改变,没什麽表情的脸上慢慢的开始出现笑容,虽然笑容很淡,但微微勾起的嘴角总是带著一种和煦,冲散了他身上冰冷的气息,连身边周围的空气都是带著柔和的暖意的。
云书看著这样的忘忧,一时有些忍不住,稍稍低头,在他脸上印下一个轻吻,後者先是一愣,随後染上淡淡的绯色。
忘忧有些惊愕的看著他,然而温文的青年却没有丝毫不自在的意思,只是柔柔的笑。
不是第一次看到的旁边的莫泠铮气得两颊鼓鼓的,而第一次看见的申遥,则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他一直以为云书是忘忧的兄长,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是他误会了。虽然只是亲脸颊,但是,谁也看得出,云书看著忘忧的眼神,并不是哥哥看弟弟,那种情意,是不同於亲人之间的。
一时间,申遥感觉心里很复杂,说不清是什麽感觉。
忘忧并没有发现申遥的异样,稍微觉得有点难为情。
自从来到容城,三人的关系都是处於朦!不清的状态,云书觉得现在不是逼他的时候,而莫泠铮虽然不甘心,但碍於云书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不能惹忧忧生气,让这个奸夫有机可趁!
像是偶尔吻一下,只是两颊或额头总有的,但在那麽多人的地方,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似乎是第一次呢!
所以啊,忘忧不免脸红了,越来越漂亮的脸蛋脂红淡淡,长长的鸦色羽睫掩住大半墨眸,却掩不住下面的流光溢转──这样可以称之为羞涩的神情,动人无比。
束发礼後身形更加修长,大概再过几年,就会变成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优雅青年,按现在变得较以前的冰冷更加柔和的气质,曾经被他的冷漠击退的人,说不定会有胆量卷土重来呢!
这样美好的存在,谁愿就此放手?
对呀,谁愿放手?未曾得到的人尚且如此,曾经得到,紧紧的拥在怀里的人,更加无法容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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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气的男人,坐在窗边,双眼发红的看著这一幕,握著杯子的手用力得筋骨发白,利眸眯起,眼周的肌肉微微收缩,这是代表高度紧张与戒备的表情,人在心怀杀意的时候,就会露出类似的表情。
“哢嚓”一声,被握在手里的瓷杯终於碎了。清脆的声音隐含了男人的怒气,细细的碎裂声让厢房内的躲在暗处的人忍不住抖了抖。
──太可怕了。
──就是啊,主子很生气,小少爷会不会有事啊……
──相信我,现在更需要担心的,是我们的老大,留一……
留在宅子里辛勤的浇著花的留一打了个喷嚏,顺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之而来的,还有许久不见的非常熟悉的寒意,从背脊一路窜起,让人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
“要发生什麽不好的事了吗?”留一擦擦鼻子,喃喃自语道:“不过现在除了主子杀到来,什麽事都是小事啦……”
这下你们懂得,皇帝杀到来了吧。
既然皇帝杀到来了,那麽另一位──也就是教主大人,也一定在的,这一年来,两人互相给对方散布假消息,互相无间对方的新消息,磕磕绊绊之下,终於还是同时找到容城,此时,君念欢,就坐在莫秋寒对街的一间厢房,一身红衣的教主脸上笑容诡异,手里的从椅子上捏下来的老梨木碎成粉最後变成未,飘散在空气中。
──“终於让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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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票票。居然真的完全被连叔删文了,果然还是忍不住伤心,**就好了嘛,封文也行,我改就是了,怎麽就直接删了?那些V文不也大把H章节嘛,我擦啊……连叔真是欠操。
(5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六零三章
这天午膳过後,申遥热情的邀请忘忧去他家作客,忘忧本人不是很愿意,他狐疑的看著他,问道:“干嘛突然要我去你家……”
“就是想请你去我家玩一下,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爹收藏了不少珍花稀草吗?”申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平时都是放在他自己的私人後花园那边不让接近的呢,昨天呀,他居然把全部花草都拿了出来,放在前院、客厅、回廊这些地方!吓了我们全家上下好大一跳!”
好大一跳──这孩子,说话真有意思。
“然後?”忘忧早就听说容城知府有不少稀世珍藏,他对这个倒挺有兴趣的,尤其是自从抱了那盆草回来後,他总是忍不住盯著那盆草,盼著它开花,时间总是难过的让人发疯。
“难得我爹把他那麽宝贝的花花草草都拿出来了,不去看一下也太浪费了,这几天好多人借意要去我们家,都被我爹以‘家中有贵人,不宜作客’的理由挡在门外了,”申遥眨眨眼睛,“怎麽样,你有兴趣去看一下吗?我偷偷把你带进去。”
珍花稀草嘛,忘忧还是很有兴趣的,但也没到有兴趣到愿意去申遥家作客的程度,不过,申遥最後那句话让他相当有兴趣──我偷偷把你带进去──你知道,小孩子嘛,对於这种有点像秘密行动的事很有热情的,说到底,忘忧就是小孩子心性起,想凑个热闹呗。
看到忘忧有点心动的样子,申遥加紧力度鼓吹,说到他有点口干舌燥了,忘忧总算点头答应了。
申遥成心想气莫泠铮,趁著他不在的时候,赶紧拉著忘忧出去了。
知府的宅子在容城城区,申遥每次过来都是自己骑马过来的,考虑到这匹不太强壮的小马驹可能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刚好有人有进城,便顺便搭顺风车进城。
忘忧第一次去申遥家,让申遥很是兴奋,离得远远的便指给忘忧看哪里是他家,忘忧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沈默了一会,才道:“今天天气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申遥嘴巴张著,也应了一声,“好像……是有点不太好,”
城里的人也很奇怪,申知府家上面的云好像特别黑?
离宅子还有千米距离的时候,忘忧就觉得屋顶上方似乎笼罩著一团阴霾黑气──是要下大雨了吗?
再走近些,大概与宅子还有百米的时候,那种阴晦的感觉变成了沈重的低压,让人觉得胸口发闷,透不过气来的样子──看来要下暴风雨了。
到门口时,忘忧犹豫了一下,这知府宅,怎麽泛著一股不详气息?
“嗯……我可不可以改天再过来?”临时变卦的确不太礼貌,但他的确有点不太想进去,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进去後,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申遥听了,什麽也不说,马上扁著嘴,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忘忧赶紧抬脚跨过门槛。
事实再一次证明,忘忧的危机预感,那叫一个准。
PS:手指僵到打不出字来了……
(6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六零四章
其实申遥也很奇怪,容城四季如春,百年来都未曾有过什麽灾难,水灾旱涝之类的从未发生──至少从他出生至今,就没发生过,老天爷对容城的厚受,的确让人嫉妒。
但如今,他不得不赞同忘忧所说的,他也想改天再回家额……大春天的,哪里来的阴森气息?还是说家里来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没事的。”申遥慎重的对忘忧点点头说道。
忘忧看著有些不太淡定的申遥,凉凉道:“……我没说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