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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是在想:打吧打吧打死他吧~这个卑鄙小人死了就尘世就干净了。
就这麽一句话间那边的莫秋寒和刺客就过了十几招,那位刺客似乎也颇有实力,一时间竟没看出谁优谁劣,但再十几招後,两人的实力就分出高下了,空间有限的包厢让两人碍手碍脚,打著打著便出了包厢来到一楼的花厅,楼下的人听到打斗声再加上忘忧一群人急急忙忙的冲下来也吓得作鸟兽散,边茶钱都没付赶紧逃命了,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忘忧、君念欢、莫泠铮和林云书四人。
忘忧把莫泠铮和林云书往门口推,“这里很危险你们先走。”
两人也知道情况危急,没再争辩什麽,但两人却是拉住了忘忧:“你也一起走……”
“我要留下来。”忘忧挣开两人,没多作解释便回去,看到君念欢居然在那里看来戏不禁一阵好气,“喂你快去帮忙呀要是他死了这天下大乱你也别想好过!”
“啧不用啦一看就知道那狗皇帝占上风那刺客撑不了多久的啦真是可惜……”
两人过了数百招,差距也一眼看出来了,莫秋寒虽然赤手空拳,手持长剑的刺客却被他逼得一退再退,很是狼狈,大概是逼急了刺客一个闪身,长剑寒光闪闪,对像竟是忘忧!
莫秋寒一见脸色瞬间如地狱修罗,但他离忘忧太远,虽然给了刺客一掌却也来不急阻止他,只能朝忘忧大叫:“小心!!”
这变故让忘忧愣了愣,但也只是一瞬间,毕竟他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若说到战斗力,怕是连莫秋寒和君念欢都不是他的对手,要解决这个刺客倒也不是难题。
只是,他忘了他旁边还有一个君念欢,正当他要出手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然後听到一阵利物刺穿丝帛,再没入肌肉的声音。
“你你你你干什麽呀!”忘忧这下真是吓到了,君念欢趴在他身上,背後插著长剑,刺客被莫秋寒解决了,不过这君念欢好像也被刺客解决了。
“啊……刚才一个激动……”君念欢咳了几声,吐出两口暗红的血来,妖气十足的脸上还是那副轻佻的表情。
“你你你你挡什麽呀!你不是会武功吗?你挡什麽呀!”看到君念欢身上的红衣被血染出一大块黑色,忘忧慌乱不已。
“我不是说了我一个激动吗……”君念欢一脸委屈的表情,“再说……我出招的话只有九成把握杀死那个刺额……没有十成把握保证你不受伤呀……”
忘忧这下彻底怒了:“受一点伤又不会死!谁要你帮我挡剑呀!我才不想欠你一条命!”
其实这时忘忧也真是太慌了,一时间忘了──他该给君念欢治疗才对呀!
君念欢躺在忘忧的怀里,一手捂著伤口一手去摸忘忧的脸,手上的血沾了忘忧一脸,因为失血过多一张面如金纸,很是吓人,“要是你受伤了……我会心疼……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回来的……如今……也算还你了……”
忘忧这才记起,他的异能,赶紧著手给他修复细胞组织,边骂道:“还个毛,还不是要老子再救一次!”
君念欢笑:“那我就欠你两条命啦……看来我不仅这世要以身相许……下辈子也注定要以身相许了……”
……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也许你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然而,还有更糟的!
地面一阵异动,两层的酒楼开始摇摇晃晃,房梁屋瓦什麽的开始往下掉。
忘忧抬头看了一眼,然後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操!走到哪震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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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票票和留言,快完结了好激动!不知道大家怎麽想的,但酱油心里的结局就是一个欢乐的有点好玩的不要悲伤的,谁让我这里是狗血栏呢,谁让我没才华呢,惊天动地的结局酱油真的写不出来呀~~俺这是绝对是HE大家放心!
(12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七零章
震後的容城一片混乱,损坏的房屋和花田看起来有点凄凉,爱花的人看著折毁的花苗,很是可惜。
不过,最让人头痛的,是震後的重建。
容城人口稀少,且偏向老龄化,年轻力壮的都出去闯荡事业的,留在这里的都是老弱妇孺,即使这场地震并非十分严重,也让这些人愁坏了。
因此,当第三天军队来到进行救援重建的时候,一向没什麽国家意识的容城人,是大大的感谢国家,对军队表示了十二万分的欢迎,军队到达当天整个容城都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其实早在军队到来前三天,也就是地震发生的下午,就有一队人先进行了初期救援。
莫秋寒在来的时候随身带了五个暗卫,那天因为和忘忧谈话,涉及一些比较丢脸的情节,莫秋寒便让暗卫呆在客栈半里之外,地震之後,两个暗卫以最快速度离开容城去请求救援,留下的三人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确认他们的主子是否生还──主子在自己眼皮底下遇险,他们这群暗卫,可得自刎谢罪了,虽说是主子责令他们走开了。
所幸的是,他们的主子除了受了点伤,基本上并无大碍,兼且瑞亲王也在,以及八殿下的心腹林云书,在两人的指挥下,接过了容城知府的发令牌,前两天的急救还算成功,等到军队来到後,两人几乎是马上撒手,回去守在陷入昏迷的八殿下身边。
说来也怪,近几年规模最大的地震,都让他们的主子赶上了,万幸每次他们主子都能避过凶险,安然无恙。不幸的是,两次地震,都让主子最重视的人昏迷不醒。
之所以会由瑞王和林云书主持大局,是因为身为帝君的主子,因打击过大,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寸步不肯离开八殿下一步,那副野兽一样的模样,著实吓坏了所有人,不管旁人怎麽劝他八殿下只是一时昏迷并无大碍,他就是不听。
那个高高在上,眼中容不下任何人的男人,像是被抽掉魂魄一样,在一瞬间,沧桑不已。所有的质问责骂都在看到男人血红的双目後消散无影。
半年後,容城终於慢慢恢复,重新恢复成那个恬静舒适的世外桃源。
容城某处的宅子内,今天也一如既往的……热闹。
“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天天霸在这里是什麽意思?这是我家!我家!”
“所以,我不是付给你房租了麽~”
“谁要你的房租呀!谁要呀!”
“那你想要什麽嘛~”
“我想要你滚!”
“啧……真不友善。我也不想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你倒是滚呀……”
“不要,我付房租了……”
“所以说……谁要你的房租呀!谁要呀呀呀!!!!”
经过的平儿看了摇头,见怪不怪的说道:“又吵了又吵了,每天都是这个内容,他们就不腻呀。”
争吵不休的两人看到平儿,看到她手上捧著炖盅,唰的一声跑过来,可惜平儿很有先见之明的微微侧身,让两人扑了个空。
“瑞王殿下,教主大人,你们又想把药洒掉吗?这一盅可是炖了十个时辰的哟。”平儿直直的盯著他们,直到两人低头不语表示认错,这才继续走,身後跟著两只互相责骂的小孩子。
平儿先去了房间,看到应该躺著人的床是空的,便转身去了後花园,种满花草的园子内,果然看到莫秋寒,以及依旧昏迷的忘忧。
六个月了。足足六个月了。
那场地震仿佛才过不久,又好像过了很多年。
昏迷的忘忧躺在躺椅上,长发拨到肩侧,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的身上,光影绰绰,宁静而美好。
一直在争吵的两人同时竖起手指,用眼神警告对方不许出声,蹑手蹑脚的走到躺椅旁边,蹲下,眼也不眨的盯著那张睡颜──期待著,紧闭的双眸,会在下一刻睁开。
莫秋寒接过炖盅,在平儿的帮助下扶起忘忧,让他靠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碰坏了怀里的人。
“可以让我喂他吗?”蹲在地上的莫泠铮说道。
莫秋寒垂下眼睑,把手里的汤匙递给他。
一小碗的汤药喂了将近半个时辰,期间用铜炉加热了好几次。一碗药喂完後,继续在学堂里教学的云书回来了,手里拿著一本新的游记。在这六个月里,他每天都会在忘忧的耳边给他念书。
四个身份,年龄,喜好,完全不同的男人,却因为同一个人聚在一起,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眼中温柔的爱意吧。
平儿看著这副温馨的场景,嘴角边溢著淡淡的笑意。
亲爱的殿下,你什麽时候才会醒来呢。
比起上次的沈睡,这一次,似乎有点太久了。只是,所有来看过的大夫都说,忘忧的身体并无大碍,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好,虚弱的身体在慢慢补充元气,但是他们无法预测什麽时候会醒来,也许明天,也许後天,总之,总有一天,他会醒来的。
一天又一天了,所有人都在期待著他醒来的一天,每一天都是新的希望,每一天都隐藏著惊喜。
莫泠铮握著忘忧的一只手,耳边是云书低沈温柔的声音,温暖的太阳晒得他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莫泠铮突然说道:“喂,我说你们,要一直等下去吗。忧忧,可能醒不过来哟。”
云书朗读的声音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道:“没关系,那就一直等下去吧。”
“那你们两个呢。”莫泠铮看了看莫秋寒,又看了看君念欢,“你不是皇帝吗?你不是教主吗?你们就这样放弃你们所拥有的一切?”
“哟,小白痴也不是白痴嘛。”君念欢恶毒的嘲笑,“本教主手下能人无数,不用本教主亲自来啦。本教主这辈子和下辈子都许给恩人了,要是他醒来看不见我一定会伤心,怎麽能走开。”
莫秋寒看著忘忧的脸,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那种撕心的痛,他不想再偿试一次。
莫泠铮打了个哈欠,靠在躺椅上打瞌睡,云书进去拿了两张薄毯给两个人盖上,继续念书。大概是云书的声音太温柔,念著念著,君念欢也忍不住打呵欠趴在躺椅上睡著了。
“今天天气不错,是个很适合睡觉的日子。”云书浅笑著说道。
莫秋寒嗯的应了一声。
“你也睡一下吧,你己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我会叫醒你们的。”
莫秋寒看著林云书,没有说话。他可以理解一向独立忘忧为什麽唯独依赖这个男人。
温柔,包容,让人信任,就像可靠的兄长。
这样的男人,无论作为亲人还是情人,都是最理想,无可挑剔的。
“你觉得,忘忧醒来後,会怎麽样?”神差鬼使的,莫秋寒忍不住问道。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他交谈。
云书想了想,嘴角依然是那抹清雅的笑意,眼底的光华温润动人。
“忘忧醒来了,这里才会成为桃花源。”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属於自己的桃花源,那里有自己最渴望最理想的一切。
而你,就是我心中的桃花源的所有。
PS:谢礼物和票票
(10鲜币)忘忧(魂穿父子NP)第一七零一章
一辈子都过得舒适宽心的容城人,别说旱灾涝祸,就是大风大雨也很少遇上,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遇上这样的灾难,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让所有人惊慌不已。
花季中的容城是最热闹的,商贩游人的涌入让容城人数剧增数倍,地震一来,熙熙攘攘的街上顿时乱成一团,尖叫声惊呼声不绝於耳,得庆幸的是,这场地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并非十分强烈,大概小半个时辰内断断续续震了五次,地面不见太大崩裂,就是木质的房屋倒了不少,尤其是两层以上的房子,大多倒了,便是没倒,屋顶也塌了下来。
在这场百年罕见的灾难中,最让人惊奇的,并非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