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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会足够呢?我们可是想要的是全部的绯红眼啊!」
「哈哈哈!」
「——简直欺人太甚!」
猎人们不把窟卢塔族人当人看的态度让众人充满屈辱与愤怒,一些较为激动热血的年轻人已经举起武器蠢蠢欲动,准备随时上前去拼命,却都被族长压制着。
「可否饶过这些孩子们呢?」族长又问。
「族长!!?」
「哈哈哈!真是听不懂人话呢,我们说了想要的是全部啊,全——部——懂吗?」
「绯红眼要是绝种了价钱才会不断的翻高啊!」
族长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颤抖着,红色的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族长!我们上前拼命!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是啊族长!」
「我们拚死也会护你们周全的!」
年轻的族人都举起了武器。
其实他们也知道能使用古怪能力的敌人不是他们这样可以打败的,只希望他们的牺牲可以换得其他族人的平安逃离,仅只是这种小小的微薄愿望就可以让他们就可以安心又坚定的向前杀敌。
「蠢货!简直是蠢货!」族长爷爷他老泪纵横,全身颤抖,既感动却又充满着悲伤。「年轻人都牺牲了那往后族内还剩下些什么?剩下我们这些老人家能做什么,年轻人是一切的根本,要去也是我们老人家保护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族内的发展可是要靠你们了!」
「族长爷爷!」
「嗯……我觉得你们不需要这么困扰,虽然我不算高手但阻挡一阵子是没有问题的,我来挡着你们快走吧。」吉尔看着眼前上演的悲欢离合他干笑两声,便举起了手上的大刀挡在窟卢塔族人的面前。
「吉尔!」
「吉尔你……」
吉尔握了握手上的刀柄,虽然刀子用的顺手,但总觉得有种违和感。他想。
「终于出现了嘛!你这混账!」看到走出人群的身影,那个地痞一阵兴奋。
他终于可以好好的出气一把了,报复!他要报复!
「就是他!就是他!给小爷好好的打!」
他兴奋地指着吉尔,却发现他找来的打手没有一个动作,理都不理他。
「喂!小爷说了——」
「小爷个屁!给老子闭上嘴!!」一个脸上有着狰狞刀疤的粗旷猎人转头一吼,那凶狠的模样让只是个草包的地痞一缩,立刻就怂了。
「哼哼,看看这谁?」壮汉一把从身后将一个娇小的身影拎出,赫然是那早些时候拎着篮子去森林内帮忙捡拾蕨类的派罗。壮汉手上的尖刀在派罗的脸蛋旁边比划着:「我可是听说过的,你这家伙实力不差。乖乖的不许反抗,不然这孩子可爱的小脸就会面目全非喔~」
「……!」
吉尔手上的刀又一紧。那种瞬间涌上心头的怒意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觉得有些熟悉,包括眼前的场景也是熟悉莫名……以前也被人这样挟持过吗?他哭笑不得的想道。
「听到没有!放下你手上的武器!」对面的壮汉又是一声喝斥。
——啊啊,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吉尔翻了一个白眼,总觉得眼前的人与他记忆中的一个身影逐渐重迭。
那个一身的白色,自诩正义的伪善者,总是不停地推着他脸上的反光眼镜,一副怕别人看不出他是个近视的模样……
吉尔甩了甩头,将脑中闪过的片段甩出脑海。
……但是对方有人质,他也没有把握自己速度快到可以在对方刀子划下去前将人救出。最终只能叹了口气,松开手上的刀柄,任由武器掉落在地方发出轻响。
「这样,满意了吗?」
吉尔虽然处于下势,却依旧没有露出一点退却或是畏缩的模样,他的态度依旧自信又高傲,彷佛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紧张害怕。
刀疤男吹了声口哨。
「看来似乎小看你了呢。」
「你的称赞我就收下,那么可以将派罗放开了吗?」
「呵呵,说什么傻话——当然是不可以啊!」
男人的语句一落,身形迅速的消失,吉尔的动作也不慢,眼神一凛,就像是本能一样,脚尖轻勾就将掉落在地上的刀子给带起,他一把握住后就飞身向前举刀就砍。
两人迅速的战成一团,你来我往的攻击都十分到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吉尔逐渐开始落了下风,攻击变的刁钻,吉尔的防御开始变的艰涩起来。
「哈哈哈!虽说是个人才,但可惜没有'念'你还是差了一筹!」
看着已经开始喘着粗气,身上的伤痕也逐渐增加并且条条带血的吉尔,刀疤男嘲讽一笑。
——念?
「结束啦!」刀疤男拧笑着说道。
「吉尔!」后方的窟卢塔族人担忧的惊呼。
但是刹那间,比刀疤男动作意外的还要快上一步的是那个被恐吓到一旁待着的地痞。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一旁,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巨大石块趁着吉尔打的投入时偷袭得手。巨大又沉重的石块那纤细的手臂举着都要发抖,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凭着一股怨与怒他将它举起,并且成功的偷袭成功。
血像是不要钱似的流满了吉尔的整张脸,整个脑袋发昏到就算后脑杓剧痛也无法让他的脑袋清醒。脑袋被重击,视线里一片模糊且染上了血色,耳边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他听不清刀疤男着嘲讽,看不到那一拥而上的猎人们,也听不到他身后窟卢塔族人的担忧喊叫,更看不到窟卢塔族双眼泛红一拥而上准备跟猎人们拼命。
被打倒在地上后全身火辣辣的疼痛着,身上的伤口发热又发烫,肌肉紧绷着却也只能像抽搐一般地颤抖,脑袋下达的指令无法得到执行,他不能动弹,也无法反抗无法闪躲那些猎人们在他身上施打的暴行,尽管围在他身边的猎人们依旧不停踢踹狠踩,他却已经疼痛到麻木,鲜红色几乎染上的他整身,发梢也被血水染湿,一条条的紧紧平贴在他的脸廓。。
「哈哈哈哈!还嚣张嘛!看你现在这狼狈的样子,看你还能嚣张到哪里去!垃圾!」
——垃圾叫谁?要也是该叫杂种!
杂……种?
脑袋整个发昏眼前发黑的吉尔莫名的脑中闪过的两个字却让他意外的在意。总觉得似乎……好像被谁这样呼来唤去过?
染上血色的双眸在瞳孔的好一阵收缩,缓缓地对焦在他自己平放在地上的手背。
那是什么?什么时候有的?
——那是令咒。
令咒?
就像是一个钥匙,两个字就这样开启了原先像是被封印住的记忆般,在那曾经时不时闪过脑海的金色人影也瞬间清晰。曾经漫长时间的相伴,喜爱,爱意——那曾经的一频一笑与愤怒生气等等的记忆也随着记忆的解放让金色的人影生动了起来。
啊啊——我居然,居然曾经忘记你了,吉尔。
我的Servant。
我最重要的人。
回想起一切的岸波白野狼狈地勾起抹自嘲的笑。
他挣扎着将一颤一颤的手指收起,他双眸紧紧盯着那正一闪一闪的发着红光的令咒。
「过来吧,我的Servant,吉尔伽美什——以令咒之名。」
作者有话要说: 结果爆了字数……闪闪要到下一章才会出现了23333
明天后天跟朋友有约要出门,可能会没时间更文喔!
写这段的时候好纠结,又加上熬夜脑袋有点发昏,希望写的通顺有将感觉写进去……_(:3」∠)_
晚安!
☆、NO。44 灭族
吉尔伽美什才刚从魔境内踏出,心悸的感觉瞬间从原本因为魔境而阻断了的契约感应传出,他的脚步立刻一顿,那双红瞳立刻闪过丝锐利与怒意。
「嗯?怎么了?」走在他不远处的双黑男子回头问道。
感觉到那总是傲慢又自信的吉尔伽美什气息瞬间一乱,库洛洛.鲁西鲁立刻将内心深处涌出的好奇与探知欲压下,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保持在优雅与谦和。
但是吉尔伽美什没有回答,就整个人瞬间从眼前消失不见,库洛洛眯起那双睿智的眼眸抿唇笑了。
「呵呵,这下可真是——」
库洛洛手指习惯性地抵在唇边做思考状,他沉思地低喃片刻,就抬起了头,似深不见底的墨色双眼中闪过兴趣与玩味。库洛洛转向站在另一侧的金.富力士提议:「金先生,这个东西就先交给我保管吧,等吉尔伽美什回来后我在负责交给他。」
金垮下肩膀,长叹了口气。
金的心情挺复杂,虽说吉尔伽美什不在身边他可以坦然地继续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不会被迫每天将自己梳理整洁,连一点胡渣也不能有,不然吉尔伽美什说就用他的宝物帮他处理……他可是看过吉尔伽美什那所谓的宝物投掷,那一柄一柄的武器投射出来别说什么胡渣,连头都会整个被削掉吧?金抖了抖身子。
但是吉尔伽美什刚才离去前的怒气与杀意他可是有感觉到的,尽管只有一瞬间,眨眼就消失在眼前,那股怒气却彷佛依旧停留在周围没有散去一般。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库洛洛感慨了一句。
金仰起头,闭着眼睛感应了一阵后他才开口回答:「隐约可以感觉到契约的波动。」
「是他那所谓的〝我的杂种〞吗?」
金耸了耸肩,叹息道:「虽然不知道是谁惹到他——嘛……希望他别做的太过份了。」
被幻影旅团与二星猎人—金.富力士所惦记的吉尔伽美什才刚踏出魔境就感觉到契约另一头的微弱气息与传输到他身上的魔力稀薄到几乎快要感应不到了,怒意与暴虐的杀意还没有完全的升起就被令咒强行带到他Master的身边。
身形还没现出就被强烈扑鼻而来的血腥味震撼,入眼的全是被支解的四肢或是有个两个黑洞般眼窝的头颅,耳边传来阵阵痛呼与哭嚎,以及那施虐者的残忍笑声……但这对于一般人来说血腥到惨烈的地狱般景象一点都撼动不了吉尔伽美什的内心,他平淡地将周围的环境扫视过后,最终那锐利的视线停留在那无力趴倒在地上的红色熟悉身影。
他那双红色的眼眸沉淀了几分,像野兽般充满暴虐气息的竖瞳猛烈的收缩。
——当然眼熟了,那可是在他身边相伴了近几十年的身影啊。
那是他的杂种,他的岸波白野。
那总是在他身边活蹦乱跳,时常嘻笑打闹喜欢招惹他却又带着对他的尊重憧憬与喜爱的岸波白野,现在像是破布一般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地上的暗红在他身下淤积成一个不小的血水漥,胸口的起伏微弱,那总是笑眯着的眼角此时却只能无力的紧紧闭着,那以往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是微翘的嘴角也只能随着呼吸起伏吐出一口口的瘀血。
他的视线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地上倒着的人影,没有去管旁边的惨烈战斗或是那跪趴在岸波白野身侧的小小身影。吉尔伽美什僵硬着身体直到眼角瞥见到岸波白野手背上属于令咒的红色痕迹后才回过神,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快步走到岸波白野身边蹲下,双手捧起自己Master的脸厉声说道:「给本王听好了杂种!你的命是属于本王的!给本王清醒过来,不许睡过去了!!」
「吉……尔?」岸波白野眼皮一颤一颤地睁开了一条细缝,微起的双唇随着言语涌出更多的血水,他似乎想要勾起嘴角对吉尔伽美什露出个笑,却只能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