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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然的。」金色的从者扣住岸波白野的手瞬间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强迫症与爆字病两者中间败给了后者,屈服在爆字病之下。
不然原本想正篇(刚好5结束)就刚好到这边结束,下一章就分结局。但显然太小看自己的爆字病,一发作就这样~于是还有下一章后才到分结局(沉重的)
其实白野真辛苦,追了好久才吃到嘴一次,亲到的次数更是一只手数的出来,赶紧在结局前给他点福利~
我想压轴就闪闪pk闪闪这样!
☆、NO。106 终焉
卫宫士郎尴尬又无措地站在房门外。
卫宫宅是日式和风的房子,也就是木板与纸片做隔间与拉门,单薄又脆弱。
是的,木板与纸片。也就是说隔音效果有多差就有多差,卫宫士郎站在两人的房前,将所有对话与暧昧,更甚者是接吻的声音都收入耳里。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打断他们也不是,不打断也不是……但是不打断的话……卫宫士郎侧过头,看了看窗外洒落进屋内的月光。
时间已经不早了。
「士郎,怎么了?」在卫宫士郎迟迟没有带着英雄王两人回到客厅,Saber寻了过来。看着自家Master像根电线杆似的杵在人家房门口,她上前关切的询问,然而在门外野站了一会儿后,Saber脸色逐渐转变,她十分粗暴地拉开了门扉,看着房内还拥在一起的英雄王两人,她带着两朵红晕的双颊在月光下十分的清晰。
「英雄王!!」带着困窘与恼怒的神色,Saber厉声大喊。
夜色已经十分的昏暗,是个月色十分美丽的夜晚。
虽然已是冬天,但这天的气温不是很低,微风吹来也仅只是让肌肤感到些许凉意。
为了阻止被污染的圣杯降临,以卫宫士郎为首的众人穿过近乎无人的寂静道路来到了大圣杯的所在地。
所谓的大圣杯即是圆藏山内部的大空洞设置的魔法阵,用以吸收大源(Mana),60年积蓄出足够的魔力化做'圣杯'召唤Servant——
然而,今夜的他们不是柳洞寺唯一的客人。
「喔?看样子是否该姑且称赞一句,不愧是'我'吗。」吉尔伽美什看着那站立在月下的孤傲身影
台阶上,金色的王着叉着腰,静静的竖立在月色下,身姿高傲又充满着瑰丽,光安静站立着就让人有种心悦诚服的感觉,那双带着像是点点繁星般光彩的眼眸炯神的望着来人。他身后不远是不久前才见过的蓝色Servant-Lancer看起来十分的不甘不愿-以及那身披神父装束的男人。
那是对远坂凛及岸波白野来说是十分熟悉的陌生人。
不管是在表面作为监督者又或者是在月里侧作为小卖部店长,言峰绮礼都不陌生。尤其是作为店长的时候,每次买卖道具跟物品都会小聊几句,还推荐的,那让至今他依旧爱吃的麻婆豆腐——
对远坂凛来说言峰绮礼更不是陌生人,身为她父亲大弟子的他还是他的监护人。
她一直都不喜欢言峰绮礼。她从小就不喜欢他。
是直觉上本能的排斥,又或者是单纯的厌恶对方拉走了父亲远坂时臣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不管哪种,她对他这位师兄的嫌恶感在十年前,她父亲去世后达到了最高点。明明是作为她父亲的助手前往同一场战场,但最终却无法保护她的父亲而一个人回来,对于这样的言峰绮礼,远坂凛至今依旧满是猜忌与愤怒。
「绮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远坂凛怎样也不相信言峰绮礼是刚好路过,而且身边还带着两个Servant——旁边那位金光闪闪的还怎么看都像是那位转学生的Servant英雄王吧?
言峰绮礼眯起了眼眸,看着某方面来说是自己看大的孩子,他笑了,带着扭曲的恶意。
「很显然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跟你坦白呢,凛。」言峰绮礼说着,双手缓缓的伸入自己衣袍内,取出数把短小剑柄,他将刀柄一甩,银色的剑刃瞬间在剑柄上投影而出。
「去远一点的地方说,言峰。」英雄王没有回头,眼神笔直专注的盯是着他眼前的吉尔伽美什。
言峰绮礼也没有开口,就领着远坂凛向另一侧走去。
「你们也先走。」岸波白野对着卫宫士郎这样说。
「哎?」
「毁掉那个法阵是第一优先,就交给你了。至于前面的英雄王就交给我跟吉尔吧。」
卫宫士郎深深地看了一眼岸波白野,嗫嚅着唇瓣,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沉默又坚定的点下脑袋,代表了他的承诺。
Lancer追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一同离去。
既然给予了信任,那就相信吧——岸波白野望着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不过吉尔,你怎么会突然对圣杯这么上心?」
「问题太多了,杂种。」
「——是是,那么战斗就交给你了,战胜他吧,吉尔!」
岸波白野也没有下达其他的战斗指令,全部任由吉尔伽美什自行发挥,他将自己退至一边,专心地当个供魔的背景,做为可以让吉尔伽美什不需要分心来救他的角色就行。
岸波白野的话语就像是战钟般,两个金色的从者默契地同时从'王之财宝'内取出乖离剑。代表着开天辟地的宝具只有初段解放,三片圆柱状的刀刃分别回转带起的魔力漩涡滚起阵阵沙尘,带动了周身的气氛。拥有能够将以前曾为地狱的星球空间断裂开天辟地的对界宝具现在却被拿来当作普通剑器一般互相对击。
力量的激烈碰撞在空中不断的炸响。每次呼吸都在战栗,两柄宝具摩擦间带起雷鸣电闪,细碎火光燃烧了周围地间,如同狰狞野兽一样蔓延,粉碎殆尽了一切阻碍 。
两人咧开的笑容刺痛的岸波白野的双目,那越打越痛快的神情让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Servant间的战斗不是人类的境界。看着眼前对招中的两位金色王者,那只能依稀瞧见两抹金色的残影在眼前来回闪过,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让岸波白野再次地感叹了Servant非是一般人的事实。
更何况是在那其中最强的英雄王。
岸波白野握紧的手掌泌出了细碎的汗珠,看着眼前那两道不相上下的身影他很紧张。更多的是担心——他知道吉尔伽美什是最强的,却还是止不住那份担忧。几度担心到喊叫都差点脱口而出,但他都咬紧下唇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这样实力相当的战斗一点点的分心都可能造成结果改变,所以他不能喊,不能呼唤吉尔伽美什的名字帮他加油。
他很紧张,但那从背脊直达头顶的寒意却是让他冷静了下来——
一定有他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他用力的握紧双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听见了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但是不行,他不能现在倒下。他得看着自己Servant获得胜利——
他一直都没有什么优点,乏味的他就只有不屈服以及坚持到底来回报Servant对于他的支持。
所以还不行——
他得想,得帮助吉尔想。
疼痛。
很疼很疼。
被噪点侵蚀,那是有如蚀骨般地钻心疼痛。
但是那是身体的疼痛。
他现在还能够站在这里,那是因为许多同伴的帮助,能活着是因为有支持着自己的Servant保护。
所以他能够坚持到现在。
现在还不能倒下——他使尽全力的用意念撑着。
就算身体已经不能自由动弹了──他也不能现在倒下──
至少他要看着吉尔伽美什胜利。
岸波白野喘了口气,像是上岸的鱼类一般哆嗦着唇瓣,努力呼着空气。
他颤抖而缓慢的取出终端机,将自己身上穿戴的礼装全部换下,切换成'アトラスの悪魔'与'シリスの砂尘'。这两种礼装是帮助Servant的魔术礼装,能够无效化的人的攻击与让自家Servant所受到的负面状态无效化。
英雄王对战英雄王,对战武器也几乎一模一样的现在-虽然吉尔伽美什因为穿越多次世界所以宝库内多了许多珍宝,但是在此次的战斗是派不上用场的-谁先将天之锁捆上对方限制了行动能力就是赢家。就算只能捆住英雄王短短一阵,但只要那一瞬间,就算只有短短几秒钟也无妨,那就已经能定下输赢——
岸波白野握住颈上的挂坠的掌心紧了紧,他最后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双唇。
他伸出手指,在虚拟页面上滑动──
两道透明的壁障无声的迭加在吉尔伽美什身上,他垂下眼眸,鲜红色的眸子里滚起令人不安的深沉诡谲,深渊一样幽暗。
「看样子是该结束了。」他说。
「啊,说的也是。」对面的英雄王也停下手上的乖离剑,退开数步。
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所以英雄王当然知道吉尔伽美什的打算,他也默许了这份赌约。
两人同时使用天之锁作为这场战斗的终曲。
数条锁链带着光辉同时捆绑住双方的身体,但捆上吉尔伽美什的锁链却立刻弹开,像是被什么透明的光壁给阻碍了般,让英雄王瞪大了双眼。
「——!」
「结束了,这世间不需要两个王,见证一切的王者只有一名——」
吉尔伽美什将乖离剑插|至地面,双手平举着,吞吐在他周身的巨大魔力散发出巨大的威压,「用此招作为终幕,即是我给予你的至上敬意——」
累积的魔力达到饱和,吉尔伽美什举起成功解放了的乖离剑,向星球般巨大的光团在EA的控制下,对着英雄王发出。
尽管英雄王也及时将天之锁控制并成功挣脱,看着那巨大的光球他连忙举起乖离剑准备反击——不料手臂却像是被无数指蚂蚁啃咬般发麻无力,无法动弹——
「这是——麻痹!?」
英雄王的视线越过光团,越过吉尔伽美什,看向那站立在吉尔伽美什身后的岸波白野。
他深深地看着他。
那全身几乎都被黑色斑点吞噬,那苦苦支撑站立着的身影——那弱小无力,却依旧凭借着执着而直挺站立着的岸波白野,尽管疼痛到让他双目泛着水光,却毫不畏惧坦然与他对视。那目光中倒映着火光,瑰丽的焰色在他的瞳孔上留下的倒影彷若画卷。那份执着让他熟悉与怀念,犹如一团剧烈的烟花猛地在心中绽开,留下一目的璀璨。
十分的耀眼——几乎比近在他咫尺的光团还要令他炫目。
——原来如此。
他想。
——这就是原因。尽管只是一介杂种,却是唯一被王承认的Master……
他输了。
不是败给了另外那只英雄王——而是败给那名Master吗。
他勾起了笑,带着满足与惬意,在剧烈的光团内阖上了双眸。
岸波白野看着那笑容中离去的英雄王。
『王者当立风口浪尖迎惊涛骇浪,纵粉身碎骨亦辉煌壮丽。』
忘记是从哪里曾经听见的话语,在他脑中震荡。
岸波白野将视线转向那站在深坑内的金色王者。尽管手刃了'自己'却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普通的——对,就像是以往那样只是普通的打倒一个的人而已。
了解感受着生的王者,宇宙的严峻及无法改变的必然因果。如没有喜怒哀乐等苦难,生命就无法展开一样的生存。王者清醒着,并承受且看穿一切生死因果,对必然性的顺从,所以死亡没办法让他惶恐狼狈,也没办法让他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