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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瑞按照周旭的吩咐铺展好,春秋战国在上面,秦汉在中间,四百年战乱各国并立的地图放在下面。
就那山东崔家作为例子,我给你讲一讲他们家的历史。
周旭让戟瑞看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的地图,他手指划过齐国。说道:“自春秋战国以来,崔姓世代在齐,慢慢成为权臣,在齐国成为说一不二的主。不过因为自傲结果政斗失败。迫不得已南迁到鲁国。只能慢慢熬,等待东山再起的时候。”
周旭拿过战国时期群雄争霸的地图,指给戟瑞看,“这些国家都很厉害,但是架不住昏君和庸臣,自顾自的作乐,没有危机意识。这时候的秦国正等待机会,经过七代秦王的努力,秦国已经做好统一的准备。合纵连横也没奏效,那些国家慢慢被秦国蚕余,最后秦国一统江山,变成秦朝。这是第一代朝廷。”
戟瑞顺着周旭手指滑动的地方看过去,看着那些国家一步一步走向灭绝。周旭大致了讲了讲那些国家是如何覆灭的。
然后说道:“在这段时期,崔家一直蛰伏着,等待时机。他们十分谨慎的选择,看好秦国,押对了宝。到了秦朝崔杼裔孙崔意如被封为东莱侯,世袭到秦灭。”
周旭指着他们所在的地域画出一部分来,秦朝分为36郡,崔家就在这一郡发展。
“汉朝建立,继续世袭。定居发展,明贤辈出。这个时候还不显,他们正厚积薄发等待更佳的时机。”
“西汉存在二百余年后覆灭,四百年的战乱开始,国家并立。在这些战乱年间,崔姓就由清河、博陵二望分出10房崔氏。”
其余那些世家,都没有崔家老牌。从春秋战国起家,比如崔家、楚家;有的是秦朝开始,比如王家、李家;有的是从汉朝发展开来,比如以萧何为开端的萧家;有的是四百年战乱时候开始,江南晏家、吴家。他们这些世家都有自家的看家本事,崔家门风、李家武风、晏家诗风。这是士族历经几百年不倒,自然有他们处世之道。各朝代的宰相、将军几乎都是出自这些世家。
周旭说完抬头笑问道:“你说他们如何会去经营青楼,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
戟瑞看着周旭的俊目修眉,黑眸笑颜,心里突然咚咚的响个不停。主子长的太好看了。他刷的脸红了,幸亏这时候外面有人递送消息。他遮掩的去接消息。
周旭有点疑惑,戟瑞的步伐有点快呀,难道是他眼花了吗,可能是因为自己看书有点眼疲劳吧。
戟瑞接过消息,狠狠的让冷风吹了几下,感觉好多了。
“今天晚上继续监视,明天给你休假。”戟瑞冷言说道,浓烈的黑夜给他染上更多冷酷的色彩。
“遵命,谢谢大人。”黑影行礼后如同无声的风一样消失不见。
戟瑞修整下衣衫和表情入了书斋,把身上的寒气都抖落掉。
“主子,有新情况。”
周旭接过来一看,不由的乐了起来。司徒晓白还有同乡呐,这位更大胆,居然抄袭了未来人的诗句来。没能看看司徒晓白和这位同乡的见面还真是遗憾啊。周旭恶趣味的想到。
他并非对这些穿越者有什么偏见,可是她们这种自视甚高、轻视古人、任意剽窃的行径他真的无语。
不知道她们还会做什么?周旭心里想着。
他似乎知道天书的困扰是什么了。周旭心里一喜。
“戟瑞,天色已晚,我困了,你也去休息吧。”周旭作势打了个哈欠,眼睛眯起来似乎很困乏的样子。
“好。”戟瑞应道,如何开始每天的重复事情,端水洗脚然后上床按摩。
“行了,今天不用檀香了。”周旭摆手让戟瑞离开。
“我马上就睡了,昨天你没休息好,早点睡哈。”周旭关切道。
戟瑞只好告辞。
等戟瑞前脚刚走,他就迫不及待的唤起天书来。“河洛,醒醒。我知道你烦恼什么了?”
天书懒洋洋道:“是吗?说来听听。”此时的天书瞬息就到了周旭枕边。
“是不是会有很多穿越者呀,还可能会有重生者,是不是?”
天书懒懒答道:“是呀,我真烦恼啊,‘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周旭嘲笑,你还会背诗,真厉害呀。
天书不睬他,蹬鼻子上脸就是周旭这种人,他才不跟小人计较。
周旭继续追问:“我猜的对不对,有奖励不,要不你把天书第一页给我破解下呗,我也不祈求你能够打开第二页给我看。”
“仅仅猜对了一小半,想的怪美。脑子不动动,是会生锈的。自己琢磨去吧。小子,乖,自己玩去吧。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把这个皇叔的职业满级吧,十级你还在还不到一级。别想着参悟天书了,天赋不到的人是看不懂的。”
周旭气的想跳脚。这天书真是会惹火!
要是自己没天赋,你会把天书给我看!= =
7、穿越女妓院一游
司徒晓白蘸着酒,扇着扇子摇头晃脑似乎十分欣赏。
“兄台,请问,你旁边有人吗?”有人打断了她的兴致。
司徒晓白微微愣住,这人难道是来搭讪的,她显然已经忘记自己是女扮男装的打扮了。她抬眼看向说话之人,这人身着葛布衣裳,头戴书生帽。敢情这位是外地来的乡下人赶考书生。
没钱还来青楼,一下子,就没了好印象。
她微带不屑,心里想着这龟公怎么就放这穷酸秀才进了呢?
“没人,阁下请坐。”司徒晓白努力把满腹的鄙视收起来,指着左边的座椅说道。
“多谢,多谢。”寇阙行了个同辈的礼,然后坐下来。
寇阙看这人一副高傲的样子,就自顾自的欣赏,这地方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青楼 。香风阵阵,暖香袭人。把酒欢唱,敲玉碎盘。
看了一阵子,寇阙感到有些腻味。
这时候龟公端着好酒、好菜,满脸堆笑的说道:“寇公子,请。”
寇阙慌忙站起:“劳烦您了。”
龟公连忙称道:“使不得,举人老爷。您坐,您坐。这酒是山西郡的汾酒,这菜可是从长江运过来了,是有方大厨亲自操刀,您请品尝。”
寇阙差点没站稳,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道:“我付不起这饭钱,还请你端回去。”
龟公用自己袖子擦了擦桌子,把这酒和菜放到桌子上。笑着说:“这都是免费的,举人老爷请享用。”说道就离开,没给司徒晓白一个眼神。这位举人可是晏曙公子亲口说的人物。这几天,京都里风头最盛的就是这位断案如神的寇公子和一夜成名的陈之绂公子。龟公几乎是知道各种小道消息最多的人,对于各种事迹都是了如指掌。
司徒晓白楞神,感情自己堂堂司徒公子的名头还遭到了轻视。她轻哼了一声,鄙夷的看了一眼寇阙,穷酸。
寇阙喝了点家乡酒,醇香啊。考中举人后大家庆祝的时候,他大醉;之后,大家再庆贺的时候唯独他桌子上没有酒。他做人一向追求“不求甚解”,从来没有问过别人。
他家境贫寒,这上等的汾酒他还真没品尝过几次,可不得细细品来。他用筷子蘸了几滴,唤过他的两只兔子,给它们分别吃了几下。“味道怎么样,兔子兄。”
扑棱棱的灰雀飞过来,啄起兔子的嘴唇。寇阙乐在一边看热闹,兔子兄的嘴唇越来越红,也不是没有道理呵。
方才那么大的动静,司徒晓白自然是关注到了,她真是不想和这人为伍,古代文人,不是各个风流倜傥的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怪胎。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用袖子掩面叫过来站在她后边的绿珠,“你去找龟公,给我调下位置。”
而此时的丫鬟脸色苍白,这种地方她从刚进来就一直不敢看。眼睛直盯着地面看,那么多陌生的男子花天酒地,和她平时里看到的大家公子和普通人区别太大,她两股战战。连她家小姐的话都没有听清。
“公子,我们走吧。这种场合不是我们该来的。”丫鬟脸上满是焦急,她家小姐做的事情越来越大胆了,她都不认得这是她原本熟悉的小姐了。
“你说什么呢,这种场合怎么了,你没看到那些才子们都来吗,我怎么就不可以了?好啦,好啦,不让你去叫人了,一会就有表演可以看了,保证你不会再说这些丧气话了。”司徒晓白不耐的说道,她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
舞台上老鸨穿着桃红色比甲,着绛紫色绣衣,头上插着几根玉衩,画着时下流行的妆容。扭着细腰,如同柳枝轻摇。这老鸨曾经也是艳冠一时的名妓,往昔的韵味还能找寻到,不过韶华易逝,属于她的传奇早就无人记得。
司徒晓白看着这女人,心里说道:”残花败柳。”
那老鸨先是开口捧了几句,舞台上就出来身披轻纱的豆蔻少女们,跳着时下最流行的舞曲,唱着最近的诗句。
场子暖起来了,老鸨重新登上了舞台,这时候她已经换了另外一种衣衫。
这时候舞台上后端已经扯开了帷幕,摆放着琴、棋、笔墨纸砚。
老鸨拍拍手掌,那些下面那些激动的叫着爱慕者名字的人才坐下。寇阙正喂拿着筷子喂灰雀食物,啪嗒一下,筷子掉在地上。
司徒晓白很惊讶,原来这古代名妓就像现代的明星一样拥有着大量的粉丝。她更好奇了,不知道这些人都有那些才艺展示,不会和那些明星一样跳跳舞、唱唱歌吧,看舞台上摆放的东西,似乎猜到了。
老鸨示意大家安静,她唇边绽放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缓缓说道:“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春试,祝愿大家都能考取功名。今天上半场由我们平康里的北苑里琴棋书画过来为大家展示,会有很多奖励的。”她说了些其他的话,然后袅袅的退下。
有些人伸长脖子看传说中的美人,京都里的人却是一副鄙视的眼光,外地人就是肤浅。江南里的公子们却有些看不过眼,要是这天下名妓还不是他们江南最为称道。京都四美哪比得了江南八妓的艳名。
交头接耳,大家相互交换意见。似乎谁也看不起谁,一片热闹之声。正说话时,这时候舞台突然暗淡下来,唯独中间留有数盏灯,只能朦胧可见。
满座寂静时,只见从舞台远处,左侧走来两个青衣女童,挑一对紫色灯笼,后引着两个双十年华的妙目女子:一个身着薄纱宽衣,下衬一条缭绕轻烟浅红裙子,手拈着一枝杏花,嘴角浅浅笑,脚步轻轻移;一个手执桃花,明眸善睐,蛾眉秀齐,妖娆迤逦。
右侧走来两个黄衣女童,挑一对红纱灯笼,后也引着两个善睐的女子:一个娇艳倾色,步步生莲,如花解语,似玉生香。手执香兰,嫋嫋娜娜;一个湘裙翠袖,粉腕香腮,滑腻蛾眉,朱唇皓齿,手执迎春,云云雾雾。
那执灯笼女童站在四个女子身后,四个佳人对着下面的众人道了个安,说道:“佳客在此,琴棋书画特来相见。奴家若是弹到妙处、画到妙处、写到妙处,还请你们欣赏一二。稍后等我们出题,若是能过了我们姊妹这一关,怎么都好说。”四人娇笑着款款移步,而四个女童分别站在一位佳人边。
台下的公子们看到四个佳人几乎窒息,早就听说京都四美——琴棋书画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京都的公子们自得不已,指点着那位是司琴、那位是司棋,那位是司书、那位是司画。江南来的公子呵呵作罢,徒留几个僻壤里考出来的举人们口水几乎溢出。
司徒晓白看着这四个古代美人,心里也不禁一愣,她觑眼看过满场的公子们,大部分人还都把持的住。而她左边的那位还在喂他的兔子,她所有的心思都给搅和没了。
台上寂静,台下静默。
台上司琴已经调好了音,那琴是焦尾,对弹奏者要求甚高,司琴早就焚过香,玉手开始挑拨,各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