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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你都说了蓝妮是我的闺密我还能说什么,私房话怎么能拿出来说呢。”婵娟笑着避开了话题。蓝妮宝贝和婵娟确实是闺中密友,可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振华和蓝妮之外,只有婵娟知道他们相恋了10年居然没有肉体关系。他们的关系对当代人来说好像天方夜谭。
秋平:“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小臣,你不知道,蓝妮是太阳船的公关经理,公关能力之强,大家背地里都说,没有蓝妮就没有太阳船,这话虽然说得言过其实,可也差不多,我还经常想,要是咱的小神仙,咱的大仙,咱的黄豆掌门里要是有这样一把手,情况会是什么样的。”
秋平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捎着婵娟,挤兑她。其实秋平心里也不是真的觉得婵娟无用,她只是在报复婵娟刚才说的“嘴上无德”的那番话,秋平觉得,婵娟那番话是针对自己谴责范见的那些,她很看不惯别人馋和她与范见的关系,尤其是为范见出头。
苏臣继续快速地摆弄电脑鼠标。
苏臣:“那么现在,确定了在东郊跑马场,根据死去的风流马张飞的长枪判断时间是在一周前,一个婵娟熟悉却想不起来的背影,著名的舞蹈家振华和太阳船的蓝妮宝贝,骑在死马上的是太阳船的董事长王坚强,那么还有一个,骑在枣红马上的男人是谁?”
苏臣随即把那个男人放满了全屏。
画面上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体健壮,却满脸风尘,黝黑的脸上,刀子雕刻一样的,皱纹深陷,鬓角上露出点点白发。
范见:“认不出来,他这个图片没有说明吗?”
苏臣:“没有,也许有,我没有办法下载下来。”
范见:“强生,娟儿,三子,你们都好好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你也看看。”范见说的你是指秋平。
秋平不满地挖了范见一眼,凑上去。跟着强生他们一起摇头。
习太钢若有所思地站在窗前,俯瞰下面的街道,并没有在意他们说话,他脑子里想得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大仙”的底盘打了“小神仙”的人。这个叫习太钢着实郁闷。
范见:“大哥,大哥,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范见提高了声音。
习太钢:“谁呀?”
范见:“大哥,你过来看看。”
习太钢:“什么人这么难认……真是的……”他说着走过来。
习太钢:“这不是……这不是……”他有些拿不准,突然间,习太钢脱口而出,
习太钢:“这不是郎坤吗?”
“谁?”范见和秋平齐声发问。
第四卷
061 他们三个人的噩梦
大家面面相觑。
屏幕上的那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从头盔里露出来的头发看,他剪的是平头,表情有些木纳、呆板,劳动者的样子,保养很不精致的那种。他的身体语言也很别扭,很拘谨。可是,平时不可一世的老王坚强的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关心和安慰,还有尊敬。
强生摇头:“不认识。”
习太钢:“你小崽子知道什么?”
他不满地看了一眼强生,强生立即把身子缩了回去。
三子:“不像啊,我早年见过郎坤一次,那时候,他穿着白西服,脚一踩烂颤,风光无限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不过也不一定。10多以前了。他在里面待了这么多年,肯定变样。”
习太钢:“好了,不用争了,你看这个地方,他的脖子上有个伤疤,当年是叫那个谁给砍的,那个谁,忘了名字了,就是他媳妇。”
习太钢说着,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了,这些年不愿意去想的事情终于到了眼前,谁在跟他们作对已经十分清楚。
郎坤,就是这个郎坤在捣鬼。
郎坤确实是敌人,不共戴天的。可他们的确不知道郎坤和老王坚强有关系,而且从表情上看,关系很不一般。老王坚强看人的眼睛总是上翻的,谁都不在眼里,可是在这张照片中,他居然对郎坤俯首帖耳的样子。
范见听说郎坤这个名字,心说,完了,斤斤到底在哪里呀,是不是出事了?他的心里越发焦躁起来。烦躁的情绪有些掩饰不住。
只有秋平还懵懵的,
秋平说:“郎坤是谁呀?”
范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范见:“大土耳其的老板。”
随着话音,秋平的眼色暗淡。
他们真的遇到对手了。
苏臣仔细地看着屏幕上放大了的郎坤照片。
苏臣:“从表情上看,王坚强的确对郎坤有讨好的表现,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王坚强也是本市有名的商人,他为什么对一个刚出狱的人如此讨好,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这意味着王坚强会动用多少资源和我们作对。换句话说,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可能了解到我们的危机程度。”
范见:“我也纳闷,这个郎坤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根本就没有正面出现过。可是,他一直像鬼魂一样存在……”范见的情绪低落满脑子都是斤斤轻巧的身影,和邪邪的浅笑,还有早上的梦,那个阴影正在朝斤斤逼近……
范见的眼睛盯着三子,做询问状。
三子也摇头,表示不知道原委。
“嘘……”习太钢手里握着电话,示意大家噤声,会议室立即鸦雀无声,远处的空调静静地吐着冷气,风口的黄丝带轻轻飞舞。窗外没有风,凉棚的流苏一动也不动。
习太钢:“喂,牛二,是我,习太钢。”
牛二:“老大,什么指示,今天过来搓几手?”
习太钢:“哈哈,改天好好玩两把,我这臭手,又得给你送钱,你先洗干净手等着收钱吧。”
牛二:“哪里,哪里,习老大,你呀,就是我的克星,你一来,我的手气就不好,你还是别来了,叫你压得扛不住。”
习太钢:“喂,我说,跟你问点事。”
牛二:“什么事,说。”牛二简单干脆,从语气上能听出来二人的关系不同一般地好。
习太钢:“你知道郎坤吗?”
牛二:“知道呀,怎么了?他当年兜揽了一门子官司,现在还没出来呢,嗨,昨日之星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人了?”
习太钢:“你知道不知道,郎坤和老王坚强什么关系?”
牛二:“嗨,你问这个呀,这你可问对了人拉,知道这个事情的人非常好,我正好是其中的一个。”
习太钢:“怎么回事?”
牛二:“他们是叔侄,亲叔侄。”
习太钢听了牛二的话,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习太钢:“你说什么?叔侄?”
牛二哈哈大笑。
牛二:“哈哈,对了,想不到吧,他们是亲叔侄,大家都以为郎坤姓郎,其实不然,他姓王,王郎坤。当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王郎坤突然改了户口,把姓取掉了,变成了郎坤,一来二去,大家都不知道他姓王了,以为他姓郎。”
习太钢:“这我可真不知道。他当年犯事也犯得突然,之前都没听说他干过什么。”
牛二:“唉,对了,就是这么回事,他其实什么也没干,帮他大哥顶包了。”
习太钢:“你越说越复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啦?”
牛二:“嘿嘿,问到我明白的地方了,郎坤比老王坚强小两岁,是老王坚强的老叔,当年老王坚强的爹,也就是郎坤的大哥非法搞钱,那老爷子身体不好,就叫郎坤当腿子,来回跑,回头出事了,郎坤为了保全一大家子,毅然承担全部责任,自己投身入狱,老王坚强的爹在外面努力营救,眼看无果,气急,哮喘发作,走了。”
习太钢:“后来怎么样了?”
牛二:“什么后来?”
习太钢:“老爷子走了以后?”
牛二:“按说,老爷子对我有恩,应该是我师傅,我现在这点本事都是从老爷子那里学来的,赶不上老爷子的十之一二,要是老爷子活着,唉,去都去了,不说也罢……”
习太钢:“呵呵,我说到了牛二兄弟的伤心事了?”
牛二:“也没什么,郎坤还没判老爷子就走了,树倒猢狲散,郎坤的小媳妇就说怀孕了,闹着分家,老王坚强不愿意,就想法到里面和郎坤说,没想到,郎坤居然听媳妇的,结果,就分出来两家,一个是老王坚强现在的太阳船,以前不是太阳船,是一个商贸公司。
“郎坤的小媳妇带了一个男的,说是表哥的买了一个洗浴中心,当时叫大土耳其。老王坚强不得意郎坤媳妇,后来大家都说,跟郎坤媳妇在一起的根本就是一个姘头,为了这个,老王坚强去打过那个男的,郎坤媳妇又告到里面去,郎坤再对老王坚强不满,乱着那……
“后来,那个女的,到底没压住阵脚,叫人把店祸害了,挨到临产前几天,跳楼死了,唉,习老大,这个事情你应该听说过,郎坤媳妇的店当时就在人民大街上,你进来前不久,那女的跳楼死了。”
听到跳楼死了,习太钢的心里“唬隆”一声,那是一个噩梦。他们三个人的噩梦。
062 赵淑仪是个才貌平平的姑娘
当年,习太钢和范见夫妇曾经亲眼目睹那个女人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血流成河。
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个瞬间,他们看到那个女人七孔出血,面目全非,大大的肚子,伴着一些黄色的液体和血。
秋平正在吃一个油炸的面包圈,她吓得躲到范见的怀里,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吃过那种油炸的面包圈。
习太钢的脚无意识地踢着真皮面的会议桌。
习太钢:“恩,后来郎坤怎么办的?”
牛二:“什么怎么办?郎坤在里面着急也没用,再说,大家都怀疑他媳妇肚子里的是野种,没怎么在意。也不好说,正好是郎坤进去以前的事,我去看过他,他惦记老婆的肚子。我说习老大,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啦?”
习太钢:“没什么,我听说郎坤出来了。”
牛二:“什么?不可能,他判了8年好像,这才几年?5年,时间真快,一转眼都5年了。——也没准表现好,估计老王坚强也没轻给他活动,必定,郎坤是为了他们老王家。”
习太钢:“郎坤和老王坚强关系怎么样?”
牛二:“他俩关系好,郎坤比老王坚强还小两岁,小时候一起长大,跟亲兄弟一样,听说老王坚强还吃过他姥姥的奶。你想啊,两岁的孩子,吃姥姥的奶也不是不可能。”
习太钢:“那我没明白了,当初老王坚强为什么对郎坤的媳妇不好?”
牛二:“不知道,那个女的,大家都不喜欢。”
习太钢感到该问的问题都问了,开始转移话题。
习太钢:“牛二兄弟,你行啊你,平时没看出来你和老王坚强这么深的关系呀。”
牛二:“可别,我和老王坚强是面子活,大家互相不侵犯,我太了解他了。当时,我们在老爷子下面的现在全出来单干了,没有一个人和老王坚强在一起。这你明白了吧?”
习太钢:“哦?”
牛二:“多了我不好说,就这么说吧,老王坚强那个人可以神交不可以合作,他太爱拔尖。一起时间长了,都受不了……你说郎坤回来了,在哪里?”
习太钢:“我不认识郎坤,听人家说的,回头不看见老王坚强别跟他说我打听过郎坤,别让人觉得巴结他。”
牛二:“哈哈,好好,就当这事没说过,我也不知道郎坤出来了,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时候说话。习老大,你真不出来?”
习太钢:“呵呵,今天晚上到丈母娘家吃饭,改日,改日一起坐坐。”
牛二:“好,改天见吧,我挂了。”
习太钢放下电话,突然看到气氛很沉闷。秋平正在不安地咬手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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