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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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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十数日;黄昏之时;忌霞殇和鹤舟依信中所言如期归来,擎念潮、贪秽、擎思瑚剡冥和花魁算准了时间在门口为二人接风洗尘。

    忌霞殇和鹤舟看四人眸色坚定,本要让拆的反倒心意相通越发坚定,分明要与他们作对到底;眉心微拧;刻意扫过花魁,花魁直视二人眸光,一如既往的淡笑扇着扇子,见他们一直不声不响,嗤笑出声:

    “到了家门口还傻站着,莫不是这两月在山寺受了虐待,神智受损?”

    擎念潮和擎思瑚双眸一凝,出声唤了句:“舅舅!”

    忌霞殇看向二人轻嗯了一声,随即眸色暗昧不明扫过花魁,错身几人迈步,直往住处走去:“晚上酉时一刻全部到吾房中。”

    擎念潮贪秽和擎思瑚剡冥眸色闪了闪,各自对视,转身进了屋一同走去擎念潮房中。他们亦该再计议一番如何应对,今夜无论如何都要表明一切。

    鹤舟见他们都离开后,才抬步走近花魁一拍他的肩,戏笑出声:“堂堂花魁,情中妙手,竟然抢不过一个剡冥。吾真不知该不该用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来形容。”

    花魁扇子一顿,半掩下半张脸斜瞥他,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谑笑:“在你身上试试吾的手段便知该不该。”

    鹤舟笑意一僵,轻咳了一声:“免了,莫在吾身上浪费,你省下用在别人身上!”

    “这还差不多!”花魁啪的一声合扇,抬手拎住他按在肩头的手甩开,笑出声:“吾给你了你想要的结果,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否则花魁出手,鹤舟你承受不了。”

    “大言不惭!”鹤舟募得嗤笑一声,抬手替他一展方才弄皱的衣物:“吾所言可是分鸳鸯,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如今成了双飞燕,你的手段当真是高!”

    花魁懒得瞟了他一眼,转身向房内走去:“你那时见吾的眼中每一寸每一时都写的都是双飞燕,你的眼睛比嘴巴可靠。至于忌霞殇,吾那些日子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发现诸多怪异之处才想明白,看来也省下吾向他解释为何是此结果了。”

    鹤舟还是刻意惋惜的替他叹了口气:“可惜了你对思瑚的一片喜欢之意。”

    花魁步子突然一顿,一手搭在了他肩上,侧眸盯着他白皙俊美的脸邪笑:“吾也喜欢你,依我们多年交好,想你定不会辜负吾这片赤子之心。”

    鹤舟浑身掠过一身鸡皮疙瘩,急一把拍掉了肩上的手,嗤笑出声:“多少年了,也不见你长进,这副泼皮无赖样儿一点儿没变!”

    花魁哈哈笑着收回了手:“谬赞!”

    鹤舟看向他这才言归正传道:“先和吾去见忌霞殇,这两月来发生的事该说清楚的你一个字都不能少。”

    花魁淡笑:“当然!你们亦妄想少说一个字!”

    鹤舟笑着颔首。

    酉时一刻,已有所决定的四人相约一同迈进了忌霞殇的房门。

    忌霞殇、鹤舟和花魁坐在正对门的桌边,手中各端一杯清茶,静静无言饮着。

    擎念潮和擎思瑚对视一眼,转向忌霞殇出声问:“不知舅舅找我们有何事?”先探清楚舅舅这两月来态度变化再做应对。

    忌霞殇微仰头饮尽了杯中最后一滴茶水,这才放下手中茶杯,抬眸转向几人开门见山:“你们当真非君不嫁,非其不娶?”

    四人见他眸色竟然是平静的温和,关心的询问,与预料差得太过多了些,当即愣了愣。

    贪秽和剡冥先于念潮和思瑚反应过来,四眸坚毅对上他审视视线,敛衣一俯身:“还请忌先生成全。”

    擎念潮和擎思瑚见他眸色是以往答应她们事情时的样子,难以置信一喜,幕然彭得一声双膝跪在地上:“是,还请舅舅成全我们。”

    忌霞殇凝视几人刚要出声,花魁突然噗的大笑出声,扫过地上的擎念潮看向贪秽:“吾让你和念潮怀的孩子怀上没有?吾当时可是说过你们没有孩子就甭想有婚事。”

    擎念潮耳根红了红,双眸不自然一闪,旁边的贪秽疾步走近了擎念潮,单膝一跪,扶住擎念潮看向忌霞殇:“还请见谅,吾那日权宜之计欺骗了先生,吾和念潮并未……”

    忌霞殇前几个时辰听闻花魁告知真相时,愕然间又觉无奈,紧绷许久担心念潮胎脉不稳的心一松,竟然是假的,害他白白担忧那么多时日。盯着身前跪着的二人视线无奈有有些好笑,双眸不觉露出丝笑意,掌心急托一道雄浑功力托起他曲下的一膝,出声打断了他:“这一跪,吾替死去的师妹和妹夫受了,扶念潮起来吧,既然你明言告知,对念潮之心吾已了解,不怪你们。此事若说来,吾还得向你们二人致歉。”

    贪秽和擎念潮见他眸色怔住,为何要致歉?:“此言何意?”

    忌霞殇等两人站起身子,从怀中拿出了那日给几人读的天之厉亲笔之信,转向剡冥:“去把思瑚扶起来!吾再给你们一读此信。”

    剡冥急步走近,擎思瑚却已迫不及待站起了身子,皱眉看向一脸欣慰笑意的鹤舟和看好戏的花魁:“这信不是那日已经读了吗?”

    忌霞殇看了思瑚一声,摇头笑了笑:“还是如此急躁,听完信便可知。”

    贪秽绿眸微凝,转眸若有所思定在了那封信上,脑中突然有什么急速划过,眸色一闪,那日忌霞殇让他看信,他相信大哥和他绝不是会弄错事之人,故而未看。今日要重读,难道当真是大哥写的信有问题?

    鹤舟手拎起茶壶给原本在空位置摆放的四个茶杯中斟茶。笑看向四人:“别站着了,都过来坐下。”

    贪秽回神,这才和擎念潮、擎思瑚、剡冥提步入座,抬眸凝向忌霞殇。

    忌霞殇从信封中取出了被他那日揉皱又叠好的信,缓慢展开,双手一捧,抬眸扫了眼几人,笑着收回视线:“一个字一个听仔细,这是那日未读出的内容。”

    贪秽绿眸和剡冥一对,果然是信有问题。

    “……忌霞殇,贪秽和擎念潮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你让她相随到异诞之脉的试探目的已达成,吾弟贪秽与她喜结良缘,皆大欢喜,二人已无须再顾虑。但现今唯有剡冥和擎思瑚,蒙昧不知,情智尚未朝向儿女私情,而又有少许互喜之感,吾观之,实情已在心,尚无意识。无意得知他们姐妹曾约同时出阁,吾本可让剡冥和擎思瑚再多时日相处,顺其自然明了各自心思,但吾不可能委屈贪秽和擎念潮一直等下去,故做一计,既能满足她们心愿,也可早日促成喜事,两全其美,忌先生若赞同,便照吾所言配合……”

    话音落后,房内陡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良久后,

    擎思瑚下意识看向不可置信才反应过来喜悦的擎念潮,红着脸嗫嚅唤了声:“姐姐,又是我害得!”

    剡冥看向绿眸恍然愕然的贪秽不自然闪了闪双眸,大哥怎么会定了这么个计!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乌云盖顶却突然豁然开朗,贪秽尤有些恍如梦中,急从忌霞殇手中接过信,细细全部浏览了一遍,一字一字全部加起来才是许多日喜忧交织之真相,绿眸苦笑一闪,急在桌下轻寻到擎念潮激动轻颤的手紧紧一握,和她同时转向尴尬的擎思瑚和剡冥笑道:“不必如此,此番经历,于我们四人皆大有裨益。”

    擎念潮一手拉住了坐在近旁擎思瑚的手继续笑道:“姐姐做过的承诺自然算数,和你一同出阁,怎会抢先,如此结局,最好不过。”

    擎思瑚不好意思对着她温柔的笑眸嘿嘿一笑,欢喜重重点了点头:“我也算数,当然和和姐姐一起嫁。”

    贪秽随即转向剡冥,端起茶杯对他示意共饮:“吾该感谢小弟不是再过四五个月后才意识到。”

    剡冥见向来严肃的他竟然戏谑,双眸微露出丝笑意,不自然闪了闪,僵直着嘴角端起身前茶杯,先干为尽:“让四哥久等了!”

    忌霞殇接过信收好,转向贪秽和擎念潮端起茶杯:“做计之事越少人知晓越好,吾自不能告知你们二人,如此戏演起来才更真实些。”

    顿了顿,轻笑道:“你们可有埋怨吾这个舅舅迂腐不讲理棒打鸳鸯?”

    擎念潮微红了面颊,看向他笑语:“埋怨有一时,但吾回屋后细思知不该如此,舅舅反对自有舅舅的道理,定然是为吾和思瑚考虑,吾不能否认此点。但吾有自己想法,也非不对。所以,不论如何,吾和贪秽会竭尽所能让你同意。”

    一旁的鹤舟瞥向贪秽和她戏笑了一声:“你们的办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当时把吾和忌霞殇吓了一大跳儿,险些露馅儿,要不是我们回去计议了一番,险些就要给你们俩先办婚事!”

    贪秽和擎念潮一怔,不自然闪了闪眸笑看向二人:“是我们之错。让舅舅和叔叔担心了。”

    正端茶杯慢慢啜饮的花魁突然插话道:“何错之有,对付忌霞殇这个老顽固就得用这招,一用一个准儿。”

    擎思瑚突然看了她一眼,咕哝出声:“其实舅舅也不老顽固,允许姐姐和吾随男子去异诞之脉。姐姐有了孩子也日日探望,而不是取药去胎。虽然对姐夫冷眼冷色,出言带气,可却默认他时时看护照顾,口里说只准见面一个时辰,结果每天白日六个时辰他们二人都在一起,也没见舅舅把他俩怎么样。”

    花魁戏谑看了眼擎思瑚,瞟过忌霞殇和鹤舟,挑眉看向剡冥:“幸亏了这诸多破绽,吾发现忌霞殇、鹤舟所作所为与要求吾帮忙之处处处相悖,这才意识到不对没抢了你的小思瑚,倒时候不许先敬忌霞殇和鹤舟,敬完击珊瑚和擎海潮,便是吾。”

    剡冥双眸不自然一闪,颔首。擎思瑚瞪了一眼她,花魁对她一举手中茶杯,笑得越发盎然。

    忌霞殇笑着转向花魁:“吾得到天之厉暗计后,想了许久才考虑到借用好友之力。思忖过后,决定不告知你真相。依好友之机敏,不必言明,定也能看出蛛丝马迹,边寻边破,省得好友觉两个月度日无趣。如今好事成双,这杯酒自该敬好友这个大媒人!”

    花魁募得掩扇轻笑一声,扫过忌霞殇看向鹤舟:“把你藏在窖中那个多少多少年的陈酿拿出来,吾可不听空口之赞许,连带上次金雨降临时保住你们记忆之事,两坛酒,一滴都不能少!”

    鹤舟笑了笑,戏谑道:“若非遇到你,吾简直无法相信一只花妖居然可以喝酒!也不怕被酒烧坏了根枝。”

    花魁继续轻啜一口茶水,斜瞥他一笑:“吾不是寻常花妖,酒对吾是最好的养身修行之物,越烈的越好,好友你又不是不知,罢了,当你记性不好,吾再告诉你一次。”

    鹤舟无奈摇头笑了一声:“吾再多赠你两坛陈酿,这四坛必须在你回家之后方能用。日后缺酒之时,老规矩,传信,吾派人送去。”这些陈酿,嗅闻及醉人之神,本就特意为他而寻,那日隔开至佛涤尘金雨伤及了他之功体,但愿当真能助他尽快恢复。

    擎思瑚见他们神色根本不知道花魁是女的,一激动,急抬起头看向他们便要说,本不注意她的花魁突然飞来一记眼刀,满眼温柔笑意,无声花招传语:“小思瑚,吾忘了告诉你,这个身份秘密就你们四人知晓便可,绝不能告知他们,总得有人把吾当做男子,否则人生太无趣了。你要是说出来,吾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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