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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门外的人又叫了一声。
展昭猛地反应了过来,连忙跑到门口开了门,就见公孙策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展护卫?”公孙策是奉了包大人的命来找展昭的,但刚一见面,公孙策就觉得展昭……似乎有些不对劲?
“啊……公孙先生。”展昭愣了一下,飞快地把脑海里关于“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白玉堂”这个想法给丢掉。
公孙策既然来了,那必然是白玉堂和阮瑀的事情有了什么结果,既然如此,展昭觉得自己又何必去纠结自己为什么会在意白玉堂?直接听结果显然更加便捷……嗯?等等,自己为什么想听结果?
展昭又陷入了一个新的疑惑。
是因为……他想知道白玉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所以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白玉堂?
绕了一圈,展昭的纠结点又回到了原点。
公孙策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展昭,关切地问道:“……展护卫?你没事吧?”
“……我没事。”展昭忍不住甩了甩头,把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都抛到一边,认真地看着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啊,是阮瑀和白玉堂的事情。”公孙策说道。
“哦?白玉堂做了什么?”展昭不禁问道。但问完了,展昭又后悔了。自己为什么单单问白玉堂?!
“呃……他想阻拦阮瑀来见你。”公孙策的表情古怪了一秒,“后来他们两个发生了一定的争吵,总之最后的结果是包大人出面和阮瑀谈了谈,说展护卫你现在情况特殊,不能见太多的人,等卢夫人的药配好了,再让他们相见不迟。而且为了公平起见,欧阳春在你的蛊虫解决之前也不能见你。”
包大人这个说法就有些诛心了。
欧阳春本身就对展昭没什么想法,顶破了天,也就是想了解了解展昭的八卦,所以不让他见展昭,对他来讲跟没本区别。可包大人偏偏用这样一种“公平”,拴住了阮瑀。
“卢夫人?”但展昭关注的显然不是阮瑀,而是原本应该待在陷空岛的卢夫人为什么会在开封府。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难题,展昭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问道,“卢夫人是和阮瑀一起来开封府的?”
“对。”公孙策点了点头,道,“陷空岛的人都来了。”
“哦……”展昭恍然了,怪不得阮瑀会比自己和白玉堂晚了这么久才到开封府,想来也不是他想走的慢,而是因为他和闵秀秀等人同行,不得不慢一点走以免闵秀秀出意外吧?
思及至此,展昭脱口便问道:“那白玉堂他现在在哪?”
公孙策顿了顿,说道,“白少侠现在和包大人在书房呢,陷空岛的人打算暂住开封府,卢岛主陪着卢夫人先去院子里休息了,韩彰、徐庆和蒋平正在定着阮瑀,说是为了防止他偷偷来见你。”
听起来确实是白玉堂会做出来的事情。
展昭意味深长地看了公孙策一眼,如果事情真的有他说的这么简单,那绝不可能到了现在才来找他,显然白玉堂要么是做了一些公孙策所说之外的事情,要么就是……他和阮瑀打了一天。
展昭认真地想了想,觉得以白玉堂的智商,显然后者发生的几率大一些。
……
“展护卫,包大人让我叫你过去。”公孙策见展昭说着说着又沉默了起来,便只好再次开口补充道,“白少侠也在。”
展昭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走吧。”
说完,两人便朝着包大人的书房走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展昭总觉得路上遇到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他有心想问问公孙策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一扭头,却发现公孙策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哪怕被自己盯久了,也没有回头看看自己的打算。
展昭顿时就明了了。
看来确实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让开封府的人目光有点不对。而且这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公孙策怎么会这么刻意地躲开他的目光?
展昭沉吟。
白玉堂在这一天里……究竟做了什么?
……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不过不是别人告诉展昭的,而是展昭亲眼看到的。
包大人的书房里,白玉堂正坐在一旁。他的额头上被缠了一圈的纱布,隐约能看到些许血丝。原本整齐的白衣此时也破烂了许多,尤其是右边的袖子,现在已经彻底被扯了下来,露出白玉堂的胳膊,而上臂上也同样缠了一拳纱布,显然伤的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 腰……好……疼……
TAT……
☆、心痛
展昭忍不住看了包大人一眼。
看白玉堂的这幅样子,展昭就能猜到当时两人打的有多激烈,而包大人作为调解之人……相比一定十分的无奈吧。
开封府里,能分开阮瑀和白玉堂的,估计也就是展昭的。
包大人注意到了展昭的目光,也抬头看了展昭一眼,眼中的哀怨和痛苦显而易见,但这些对于展昭来说……
显然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样?”展昭走到白玉堂的旁边,皱眉问道。
“嗯?”白玉堂诧异地看了展昭一眼,顿了顿,才轻描淡写道,“我没事。”
“为什么不去换个衣服?”展昭又问道。
“没带换洗的衣服。”白玉堂答。
“那你之前的五天……”展昭顿住了。
“……”
白玉堂自然知道展昭是什么意思,但为了效果,白玉堂咬牙认了。
“嗯。”
极其沉重地一声“嗯”,让展昭有些无言以对。
……
其实他刚刚停顿一下是因为他明明记得白玉堂之前是换过衣服的。展昭看着一身狼狈的白玉堂,有些无语。
“咳,展护卫啊。”被忽视了的包大人给自己刷了点存在感,“白少侠的伤卢夫人已经给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事。”
展昭一愣,随即朝包大人点了点头。
“嗯,现在叫你过来……其实是想问问你的想法。”包大人说道,“阮瑀坚持要见你,你……怎么看?”
展昭还未答话,白玉堂便重重地哼了一声。
包大人假装没听到白玉堂的冷哼,依然看向展昭。
但包大人假装没听到白玉堂的冷哼有什么用?只要展昭注意到了就行。
所以在白玉堂注意到展昭看向自己的时候,便十分直接地说道:“不许见他!”
展昭一愣,刚要开口,却猛地顿住。
他……刚刚好像是想直接答应的?
展昭有些茫然。
他为什么会直接就想答应?
是因为……他自己也觉得阮瑀就是给他下蛊虫的人?还是因为……白玉堂?
展昭再次看向白玉堂,眼眸微深。
但白玉堂就像是没注意到展昭的情绪一般,见展昭不答自己的话,顿时不满了起来,“你个傻猫听到了没有?不许去见他!”
展昭暗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声问道:“为什么?”
白玉堂一挑眉:“嗯?”
展昭在白玉堂的身边坐了下来,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
“这还用我说吗?!当然是因为……嘶——”白玉堂气急,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动作太大而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展昭眉头微皱,还来不及深想,便脱口问道:“你没事吧?”
白玉堂抿了抿唇,停顿了一秒,才再次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明显是硬扯出来的笑容,大大咧咧地说道:“嗯?我能有什么事?”
“你的伤……”
“这个啊?”白玉堂拍了拍自己胳膊上缠着纱布的位置,笑道,“小意思!”
展昭再次沉默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乱,纱布上渗出来的血仿佛是从他的心里渗出去的似的,一股热流从他的心里流向了四肢百骸,但在他自己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那种诡异的感觉又猛地消失了。
……
展昭有些诧异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刚刚那种怪异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十分的难以形容,哪怕现在展昭想要去回忆一下那种感觉,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猫儿?”
一只手覆在了展昭捂着胸口的那只手的上面,展昭抬头,正好看到白玉堂略带紧张的眼神,一瞬间,展昭觉得自己好像要被那双美眸给吸进去了一般。
砰砰砰。
展昭恍惚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而下一秒,刚刚那种突然出现的怪异感竟然又猛地冒了出来!
“唔——”
展昭捂着胸口的手骤然缩紧,眉头紧皱,似乎是想抗拒那种感觉。
“猫儿?!”
白玉堂被展昭突变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二话不说,直接冲过来蹲在展昭面前,紧张地看着展昭苍白的脸色。
这种脸色白玉堂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曾经一连好几天,看着苍白的展昭躺在陷空岛的石室里,而现在,展昭的脸色又变成了这样!
为什么?!
白玉堂几乎要疯了。
“猫儿?猫儿?你没事吧?”白玉堂急道,“走!我大嫂也来了!你跟我去见我大嫂!”
说着,白玉堂拉住展昭的手就要带他走。
可白玉堂还没走出去一步,他就不得不停下了。
——因为展昭没有动。
“……猫儿?”白玉堂意识到展昭的不对劲了,但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莫名其妙的,白玉堂觉得,这个答案他可能并不想知道……
“我没事。”展昭的手腕一转,就挣开了白玉堂拉着自己的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捂着胸口的手,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你……”展昭的神情一变,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白玉堂的胳膊上,“你的伤口流血了。”
白玉堂刚刚去拉展昭手的手正好是右手,而展昭刚刚用力拉住白玉堂的时候,自然是抻到了白玉堂的胳膊,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自然又裂开了。
整块儿纱布都被白玉堂的血给浸透了,但白玉堂却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白玉堂看着展昭说道。
“我没事。”展昭呼出了一口气,压下自己心底冒上来的那种奇怪的感觉,随即道,“说正事吧。”
一句“说正事”,算是把包大人和白玉堂两人都给说懵了。
“呃……”包大人一时之间有些没找到正事究竟是什么,支吾了一下,才干咳一声,说道,“展护卫,你要见阮瑀吗?”
展昭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道:“不见。”
“哦?”包大人下意识地朝白玉堂望了一眼,却发现白玉堂正认真地看着展昭,一滴血从他胳膊上的伤口里流了出来,留下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血线。
“我不见他,是因为他现在嫌疑重大。”展昭看到包大人看向白玉堂,就知道包大人此时在想什么,所以也不动声色地为自己辩解了一下,“何况不论如何,他也都还有可能是阎王。所以我现在没必要去见他,等张龙赵虎回来之后,再依照他们打听来的消息决定接下来的事情吧!”
“嗯。”包大人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展昭的理由,“那么展护卫你最近最好就待在院子里吧,阮瑀那边有我呢。”
展昭颔首,没有道谢,也没有再说什么。
书房里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包大人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一时之间也有些犹豫。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