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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卧室的阳台上,如何?”
见沈烈如今对自己千依百宠,棠玉心里一暖,便也笑着道:“其实以前天天有它陪着我,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现在要分开了,才觉得有些不舍得。”
“那我呢?”沈烈含笑捉住小孩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低声问道:“大年初一那么狠心的丢下生病的我,还跑得无影无踪,心里有没有觉得不舍得过?”
“那时候才不会心疼你呢。”棠玉扑哧一笑,半真半假的道:“非但不心疼,我还天天晚上临睡前咒你被雷劈,做梦还拿着蛋糕抹刀在通江大道上追杀你。”
“这么狠心!”见小孩终于露出笑颜用轻松的态度和自己说笑起来,沈烈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会儿虽被说得惨,心里反而像灌了蜜似的,真是苦尽甘来,这份甜蜜分外来之不易呢。
“我们走!吃饭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沈烈心情一扫之前的阴霾,突然想起一件自己本应回国之后就要做的事来。便抱起整理好的东西,带着棠玉离开了圣地安酒店的员工宿舍,上车驶往公寓附近的国际大厦。
“要买东西?”棠玉被他拉着进了一楼的金店铺子,顿觉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这阵子连走背运,要给自己打根金链子来戴,去去秽气压压太平?
“东西早就已经买好了。”沈烈侧过脸,神秘的对他眨了眨眼,笑意暧昧不明。
既然买好了,还来金铺做什么?棠玉看到沈烈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一个个原本笑成一朵花热热情情准备上来勾搭的几位营业员,脸上立马秋风狂扫落叶。
但沈烈一开口,立马就让这帮小娘子们重新激动了起来。
那个厚脸皮天下第一的男人居然操着一口吴语软软糯糯的对那些陌生女人说道:“大姐,能帮我和我男朋友穿一下耳洞吗?”
这大庭广众的,混蛋你说话也收敛点啊!棠玉那嫩脸蛋儿立马跟烫熟了的虾子似的,以至于后面半句都没注意听。要不是手被男人用力拽着,他早往回跑了。
看到营业员大姐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样的东西笑盈盈的过来,棠玉吃吃的道:“这……这是要干嘛呢?”
“别怕,一点儿都不疼,你看我先来。”沈烈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向帮忙的营业员示意自己只需要在左边的耳朵上打一个耳洞。
看到那个小东西夹住沈烈的耳朵发出轻微的“卟”的一声,一根银钉就穿在他耳朵上,棠玉吓得心脏也“卟”的一跳。这耳朵虽小,也是肉哪!怎么可能不疼?!
“我不穿!我不穿!在耳朵上穿个洞有什么好看的!这不给自己找罪受么!”
见小孩脸都白了,沈烈笑得乐不可支,戏谑道:“就这么胆小?这么怕疼?穿好耳洞,我有漂亮东西送给你戴。”
“谁怕疼呢!又不是娘们!”棠玉打肿脸充胖子,心里发慌嘴上硬。
沈烈微笑着从口袋中掏出早就预备下的一支小盒,那黑色的丝绒小盒一打开,里面并排着两粒一克拉的钻石耳钉,在金店特有的聚光灯下,顿时散发出无比璀璨的光芒。
因为钻石较大,所以用的是六爪敞开式低座的底托,简洁而流畅的铂金外圈造型充满时尚感,又有几分专属于男性的硬朗。尤其当中那颗钻石夺目的光彩,更仿佛具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像一个小小的漩涡一下把棠玉的心都吸了进去。
“就这是你在荷兰买的东西?”棠玉突然想起那天早上他神秘失踪与海仲廷外出购物,难道,就是为了去买这对钻石耳钉?
“喜欢么?”沈烈笑着点头,拿出一枚耳钉在他肉肉的耳垂子上比划了一下,果然很配。
沈烈的品味无可挑剔,这副耳钉的造型简约却又经典。棠玉看着镜中的效果挪不开眼,的确是好看,自个儿的眼睛都快要被那颗华美迷人的钻石给晃瞎了。
“可是,这得花不少钱吧?”
沈烈还没答话,一旁的营业员大姐啧啧的接口道:“看这钻石的大小成色,少说也得一、两万吧。”
“这么贵!”棠玉将信将疑,忙扭过头来看沈烈,这一颗耳钉都抵得上他三、四个月的工资了。
可不止呢,不过沈烈知道棠玉素来节俭,便也不说破,只附在他耳畔小声道:“小玉,这是我特地为我们俩订制的定情钻石耳钉,又是在国外买的,这可退不了,你要是不肯穿耳洞,我这钱可就白花了。”
“没见过送耳钉定情的!”听他说的这么赤1裸1裸的,棠玉心中虽甜,到底尴尬,便嗔怨的瞟了他一眼,低声的道:“在我们那儿,大家都是送玉佩、送印章、送书画,没有送东西还要让人疼的。”
“疼只疼在一时,东西却能戴一生一世。何况我不也陪着你一起疼着,会记得今天,会记住这疼,记得一辈子。也不用向全世界宣告,只用这对小小的耳钉,代表我喜欢你。”
男人温柔的语调,如五月的春风,轻轻拂在自己的耳畔,弹指那瞬,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棠玉心中最柔软的那处。
无视那些大姐大妈们暧昧的眼神,将那耳钉托在掌心左看右看,那粒漂亮的钻石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又有些心疼沈烈花了这么多钱,棠玉便一咬牙道:“好罢,那就赏你脸,也给我穿一个吧。”
沈烈立马笑着搂住他的肩向那位大姐使了个眼色,在棠玉还没来得及后悔的时候,大姐心领神会、干脆利落的在小孩左耳朵上也“卟哧”来了那么一下。
眼瞅着镜子里头自己肉嘟嘟的耳垂子被硬生生钻了一个银钉,真是火辣辣的疼,棠玉恼火的瞪了男人一眼,撅了嘴:“谁说不疼?”
“刚才谁说不怕疼的?”沈烈又是笑,又是哄,收好耳钉,谢过柜台大姐就拉着人往外走。
“唉,怎么穿好了耳洞不给我戴上?”棠玉眼巴巴的瞧着男人把钻石耳钉收到兜里去了,不由得怒了,敢情就是哄着我来穿耳洞呢,穿完了那钻石耳钉又不给人戴。
“哪里就这么急了,才穿上,虽然是小伤口也得养养好才能戴耳钉呢。”
虽说这解释听来挺让人信服的,但棠玉还是有上当受骗的感觉,不由得恼了他一句:“你不早说!”
沈烈笑着挽起他的手,正要回家,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才一接起电话,他眉头便蹙了起来。
棠玉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但沈烈全程都在说法语,要是英语他还能多少听懂一点,这法语他可是两眼一抹黑,半句也听不明白,只从沈烈脸色猜出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等他挂了电话,棠玉正要问,沈烈却主动道:“甜品大师赛的组委会收到了那段录像,他们将就你的冠军资格举行一次听证会。”
棠玉心一沉,刚才就隐隐猜到或许会是比赛的事,但心中总还含着几分侥幸,期盼着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虽然前一个小时沈烈刚刚安慰过自己帮着自己开解,但事到临头,心中还是失望透顶。
但失望归失望,他还是坚定的握住男人的手,一字一字的道:“我不怕任何调查,这个冠军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决不皱眉头。我会继续参加下一站比赛,用实力把奖杯再赢回来。沈烈,我们一起去,有什么就实话实说,你不用为了我隐瞒什么。我愿意戴上那副耳钉,我愿意告诉他们,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碧蓝如水的天空,白云如静止的几缕轻烟。而午后的阳光则格外的耀眼,仿佛有金色的羽翼围拢在少年的身上,是那般的灿烂光明。
沈烈望着他,心中心潮起伏、难以自己,这是他的男孩,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自己呵护的人。哪怕面临再多的污蔑与折辱,他都能坦然面对。仇恨在他脑后,美好在他心底,无论怎样,他都不会被这个浮躁的、虚伪的、充满恶意的世界所污染,依旧会保持着最初的那份纯真与正直。
而自己则是何等的荣幸,没有错过他,没有失去他。
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这样思想健康,积极向上,阳光明媚的少年,又怎么可能会有戚长安所猜测的那种病?沈烈无法相信,甚至不愿去想。
“好,我们一起去。别怕,那些组委会的老家伙们,一定是很久没要吃到我的招牌甜品,故意把我揪去给他们做下午茶呢。”
棠玉又听得笑了,虽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在逗自己开心,但心情却也因此更放松了起来。
寒风瑟瑟,彼此心手相连,却是意暖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棠玉:回头再要送东西,不如给我打根金项链吧,比这耳钉戴着踏实
沈烈:多俗气 →_→
棠玉:你懂什么,五一节大家都在抢黄金,洋气不能当饭吃!
沈烈:行行行,都听你的,那打一根神马花样的涅 ←_←
棠玉:不用什么花式,又粗又长的就行!
沈烈:噢~【真让人不想歪都不行啊~(*^__^*)
PS:谢谢海上唳、我愛啃西瓜、美美的叶子、小羞羞投的地雷,么么哒:)
54打倒小流氓!
快有一年没回来了,但站在公寓门口的时候;离开的景象依旧历历在目;对这个曾经带给他甜蜜也曾经带给他苦涩的地方,棠玉还是多少有一些忐忑不安。
沈烈自然知道这地方带给他的伤痛不是那么容易轻易忘却,便低声道:“小玉;如果你不喜欢这里,过了年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买一间房子住。”
“那你能舍得天台的那个游泳池?”棠玉斜睨了他一眼;那个游泳池可是他的命根子,那时候明知自己怕水,可没少在那个游泳池里乐此不疲的欺负过自己。
“为了你,不舍得也只能舍得了。”沈烈心底固然是有些不舍得;但他更不希望棠玉心里会不痛快。
“小猫怕陌生环境,丢丢才在你这儿养得熟了;搬来搬去做什么。再说了,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棠玉看着沈烈深邃的眼眸瞬间一亮,自也忍不住笑了,又追着补了一句道:“不过,要是你再敢欺负我,哪怕你要拉我搬去皇宫王府,我也再不会搭理你。”
“遵旨!”沈烈赶紧学着电视里那些清宫戏里的大臣打了个千,惹得棠玉咯咯直笑。
“哪有你这么作揖的,哈巴狗似的,一点身份体面都没有。”
这打千的确奴味十足,沈烈也不放在心上,只随意笑着问道:“按你说该怎么作揖才是?”
“你瞧着我做给你看。”这时电梯里只有他俩两个人,棠玉便搁下手中的东西,将左手合在右手背上,双臂平举齐额,大大方方的躬身一揖。这姿势仪态,果然比沈烈刚才胡闹打千要端庄得体的多。
看着小孩这充满儒雅气质的一揖,沈烈心里突得一动。印象中,去年在迪士尼乐园看烟花的时候,好像棠玉也曾提到什么王府的烟花,这会儿,他又对作揖什么的似乎十分熟悉,再回想初接他回来时,他那别扭的谈吐。当时,总觉得有一种违和感,如今想来,那就是与现代感格格不入的一种古韵。
难道……沈烈觉得自己心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云海笼罩的山峦重峰,还看不太分明。
到了家门口,沈烈故意逗他道:“小玉,钥匙还留着吗?”
棠玉轻哼一声:“早八百年前就扔垃圾桶里去了,还留着它作什么。”
沈烈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那我明天帮你去配一把。”
话音未落,谁料棠玉像变戏法一样手中多出一把银色的钥匙来,在沈烈眼前轻轻一晃,这才得意的收了起来。
沈烈大喜过望,捧起小家伙的脸蛋就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小玉这么念旧的人,心里必定是舍不得丢掉的。”
“本想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