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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六女闲谈一回,万芳还记得要给陈七暖床,便告辞了出来。却瞧好碰上了自家的哥哥,万旗见陈七进了金刚塔之后,便不出来,跟扬州七英的其余六位商议之后,颇有几分急躁,所以才来寻自家妹子,另拿个准主意。
万芳听得自家哥哥要去金刚塔里拜会陈七,微微犹豫,便自答应了,毕竟这样不是什么大事儿。万旗登时喜笑颜开,跟了万芳一起走出金银洞。陈七早就察觉了万芳回来,他也不出金刚塔,只把自家祭炼的乌金云光从金刚塔上垂了下来,万芳对这件法器早就熟悉无比,当下带了哥哥,踏上了乌金云光,上了金刚塔。
+5+陈七见万芳把万旗引了上来,心底微微冷笑,有些不耐烦的想道:“扬州七英这几个死货,前些时候我没得功夫管他们,他们却犹如苍蝇一般,总是围着我转悠,本来还想放他们多活几日,现在却实在不耐烦跟他们磨牙了,弄个手段,送他们归西算了。”
+1+陈七早就有了计较,当下也不露声色,跟万旗略略谈了几句,就说仍要修炼,让万芳好生招待哥哥。万芳也不知陈七的念头,平时也见惯了陈七闭关苦修的模样,在第一层呆了一会儿,便带了哥哥到第二层去了。
+7+卢红英和蓉蓉两女,也不过初次见面,同门师姐妹总有一些话题,两人正自闲聊,见万芳带了万旗前来,便都站了起来,招呼两人随意坐下。陈七的家当都在金刚塔第一层,但第二层因为有卢红英修炼,便也有了些家什。金刚塔陈七祭炼日久,炼开了二十七重禁制,每一层的面积都颇广大,故而卢红英虽然安置了些东西,可还是显得极为空旷。
+z+万旗心中有事,跟三女聊了一回,听得三女谈起天蛊仙娘的事儿,便上了心,待得他听到六大王虫入体,便能有凝煞级数的修为,不由得登时心热无比。万旗不由得暗暗想道:“七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接引我等兄弟入仙道门庭。如今现有这取巧的捷径,我如何把那六头王虫借来使唤?反正七少也不用此物,甚至也不许我妹子使用,嫌弃虫豸随身,不够洁净。可我辈武人,哪里有许多忌讳?我妹子跟七少已经如此关系,想我这个大舅哥拿了他几头虫子,他也不至于翻脸。”
+小+万旗有了这番心思,就不大跟三女答言,他见三女聊的亲热,偷偷走到第三层的入口旁边,左右瞧了一阵,飘身跳了下去。万旗也是武林中的豪杰健者,轻身功夫造诣颇深,三女都未留意他的行踪,竟然给他悄悄溜了下去。
+说+陈七坐镇金刚塔,这件法器是他祭炼好的,内里众人的一举一动,都尽皆了如指掌。万旗这般小心,或者可以瞒过别人,但是却怎瞒得过陈七?这小贼头嘿然一声冷笑,暗暗说道:“正要你自寻死路,我且来帮你一把。”
+网+万旗才自踏入第三层,就瞧到有一道碧绿光影飞来,他慌忙摆了一个门户,挥手迎击,但是那道碧绿光影好不厉害,急冲一下,便撞上了他的手臂,立时就钻了进去。万旗正自大骇,暗道一声我命休矣,便感觉那道钻入手臂内的碧绿光影,忽然涌出一股澎湃真力,走遍全身,登时把所有的窍穴都冲开了。
万旗还未有什反映,就感觉这股真力冲破周身窍穴之后,仍旧汹涌澎湃,猛然一震,便自从天灵盖突破出去,让他蓦然间觉得天地变得生动活鲜,许多原本从未察觉的细节,都油然鲜明起来。这还不说,这股真力在突破了感应之后,又自缓缓放出另外一股奇异力量,让万旗双足离地,渐渐漂浮起来,通身都发出绿莹莹的雾芒,竟然连破数关,径直到了炼气第四层凝煞的层次。
万旗此时已经不在惊骇,心头狂喜,暗忖道:“果然我妹子说的没错,这些王虫可以让人拥有凝煞级数的法力。而且这头王虫如此顺服,自动来投我体内,果然是祭炼过的蛊虫,颇知道只有得了人驾驭,才能发挥全部法力。”
万旗一念未消,忽然体内又涌出一股浩瀚的佛门法力来,化为五头明王在他身边护持,着正是碧鳞神领悟的五大明王念法。万旗心头更喜,略略勾动念头,就把这五头明王驱使如意。他使用了一阵,只觉得这头王虫附体,好处不尽,一时贪念大炽,瞧见了其余五头王虫,运使平生最得意的一招拂云手,把这五头王虫一起收了,这才飘身上了金刚塔的第二层。
他见自家妹子,还在跟卢红英,蓉蓉二女闲谈,便提出要先告辞。万芳开始倒是不曾主意,但是万旗上来时,因为心中得意,身法稍稍重了些,被她瞧出端倪,万芳暗暗吃惊,想要问哥哥下去做了什么,可万旗并不想跟妹子多说,只说身子倦了,要先回去安歇,竟然不理万芳的眼色,自己上了金刚塔第一层,他见陈七仍旧在修炼,便也不打搅,也不告辞,一飘身便从金刚塔上跳了下去。
陈七见万旗走了,这才微微睁眼,心头冷冷一笑,仍旧闭目修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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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二、六虫杀二英
万旗跳出金刚塔,便直奔扬州七英居所,他也是有意卖弄,足下催起一团盈盈绿雾,背后五大明王形象狰狞,半点手段也未保留。孙芳杰,白季礼,许勾羊,王夫之,张瑜,司马卓辽等六人,忽然见万旗这般形容归来,都大惊骇然,不知为何这个结义兄弟,才眨眼功夫,如何就学得这般厉害的道法。
万旗在几个兄弟面前按落煞雾,有些得意的叫道:“我方才在七少处,见到了一些好东西,便顺手求来。几个哥哥瞧着,可有些神通么?”
许勾羊第一个叫道:“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能让万旗你才顿饭功夫,就拥有七少一般的法力?”
万旗嘿然一笑说:“只不过是一头蛊虫罢了,此物乃是七少从天蛊教手中夺来……”万旗也不隐瞒,把从妹子处打听到的消息,跟几个结义兄弟说了一遍,还特意把自己所盗取的碧鳞神展示给几位结义兄弟。孙芳杰,白季礼,许勾羊,王夫之,张瑜,司马卓辽等六人,这才知道万旗忽然从一介武夫,变得道术惊人,原来是有这等缘故,个个都心热起来。
许勾羊比别人都兴奋的多,他在扬州八英中,素以鬼点子多著称,当下就大叫道:“万旗你有了碧鳞神,可莫忘记几位兄弟,七少那里不是还有其他的王虫,怎不一起都取了来?”
万旗已经有些得意忘形,当下便叫道:“怎么没有惦记诸位兄弟?我已经把七少的其余五头王虫一起商讨了过来。我万旗素来对兄弟都没得话说,怎会自己一人独享好处?”扬州七英这几个大男人,对蛊虫附体,并无什么讲究,对他们来说,就算生吞活蛇亦不过谈笑事尔,何况几头小虫子。转没有罗浮六女那许多心思。听得万旗说取了陈七所有的王虫,大家开始还颇热烈,但是渐渐气氛就古怪起来。
孙芳杰,白季礼,许勾羊,王夫之,张瑜,司马卓辽等六人,互相对望,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开口。现在万旗已经得了碧鳞神,别人也不能让他吐出来。至于其余五头王虫,对剩下的扬州六英该怎么分派,却是一件特别头疼的事儿。
事关修炼道法,六人谁也不甘退出,万旗见大家忽然尴尬,这才想到了这个问题。方才他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一时间忘了这点细节,此时想起,万旗也颇为后悔,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茬口。
倒是张瑜在旁边忽然插了一句口道:“听说七少新收的女徒弟身上还有一头王虫,若是这头王虫也被万旗兄拿来,这件事就简单了。”张瑜这句话一出口,其余几人就都露出几分思忖之色,但是他们就算脸皮再厚,一想到蓉蓉是陈七新收的徒弟,也不敢去想,让万旗把这最后一头王虫也讨了来。
万旗亦是翻来覆去的想,这件事该怎么办,他窃了陈七的六头王虫,虽然想起来也颇惴惴,但是一条心又想着,七少跟我妹子已经关系亲密到如此境地,我拿他几头不需要的王虫,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只做自家哄骗自家。可饶是他能开解,却也不敢想,去把蓉蓉身上的那一头金鳞神也讨了来。
扬州七英几个兄弟,翻来覆去商议了一阵,谁也不甘说要放弃这次机会。他们可都见到了,万旗得了碧鳞神,便能运使两种佛门小神通,更能驾驭雾气,离地漂浮,虽然凝煞级数飞不甚高,但终究也是靠了自己的力量,临空蹈虚,飞天御气了。
几个人商议了好久,也不能分出谁人先放弃这次机会,便一起决定先把这五头王虫放在万旗处,稍后再商议一个稳妥的主意来。
万旗见自家的六个兄弟也都委实决议不定,也不好自作主张,孙芳杰,白季礼,许勾羊,王夫之,张瑜,司马卓辽等六人,忽然就都各有了心事,也不知谁先找了借口,便都四散而去。
陈七安排下了这等手段,便运起天视地听之术瞧着这扬州七英的表演。许勾羊离开了众人之后,极力表现的温和的脸孔,就极度扭曲起来,压低了声音,破口骂道:“万旗你个龟兄,把自家的妹子卖了,才换了个没名份的大舅哥,从那个连名字都不肯说的乞儿手里讨了一头蛊虫,就这般张扬起来。这东西我必然要得到手里,可如今六个兄弟,只有五头王虫,却该怎么分法?”
许勾羊在原来的扬州八英中智计最多,人也最阴损,他只想了片刻,脸色就狰狞起来,暗暗忖道:“说不得,只能让六个兄弟变成五个,这就好分了也。”
许勾羊心底拿定了主意,便开始在六个兄弟中寻思下手的目标,他暗暗想道:“张芳杰在我们兄弟中武功最低,本来扬州八英就不该有他这一号人物来充数,他跟兄弟几个的关系也不大好,若是此人忽然失踪,又没了一头王虫,只怕大家都会把事情算在他身上,不会怀疑我许勾羊……”
许勾羊既然自负智计,就不会明目张胆的干出杀人越货的事情来,尤其是这件事儿如此明显,一旦死了一个兄弟,谁人也都心知肚明。他这边正想着,如何自己下手偷了一头王虫,如何杀死张芳杰,并且把这件事儿还要赖在死人身上,正想的狠毒时,忽然背后一凉,许勾羊骇然看时,却只见自家的胸口吐出了一截剑刃,他都没有想明白谁人下手,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陈七虽然身处金刚塔,但是他的念头能覆盖百里方圆,自是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杀人的正是扬州七英中,看起来最为忠厚老实的司马卓辽。这司马卓辽沉默寡言,似乎人品极好,但是这一次他下手杀起自家的结拜兄弟来,手段却狠辣无比,连一点犹豫也无。原本陈七还以为自家找死,从云头上跳下去的卢明泽才是扬州八英中剑术最好的人,但是司马卓辽出手,一手剑法几近通神,竟然犹在卢明泽之上,显然平素是隐藏了本领的。
陈七嘿然一笑,暗暗骂道:“你们这些人,心思不管如何鬼蜮,总比不得修道人的手段。料想这个司马卓辽也不知道,我已经把他的一切罪行都瞧在眼里,不拘他做的怎么隐秘,怎么不动声色,甚至还动用了平时隐藏不露的剑法,却也都瞒不过我的感应去。”
陈七瞧着司马卓辽杀了许勾羊,心头除了交好,有些畅快之外,倒也没有出手干预的心思。他运起天视地听之术,“见”司马卓辽杀人之后,便轻轻抹拭随身长剑,然后整理了衣冠,不露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