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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头火鸦在空中哑哑乱叫,一鼓作气,陈七也不把自家的鸟儿收起,就这么晃荡荡的招摇过市。蝠吉带了陈七,轻车熟路的摸到了鹞子大王的巢穴前,这位鹞子大王却不似野鸭精灵毛大王一般,还筑巢为穴,他素来厌恶自家身为鸟族,仰慕人族习俗,故而建造了一座城池,虽然面积颇小,人口也不过数百,但一切具体而微之处,都皆完备。
蝠吉带了陈七来攻打时,鹞子大王正搂着两个别处摄来的村姑,酣睡甚熟。他性格暴躁,最重规矩,对下面的小的严厉,从不许这些小妖胡乱打扰,睡眠时更重此节,宣称过数次,若是他在睡熟时,把他吵醒,统统煮了活吃。
所以当陈七和蝠吉已经闯入他家时,那些小妖们还乱哄哄的,不知是该上报主公,还是先隐瞒下来,等待自家的老爷主动醒来垂询。
陈七一马当先,扑入了鹞子大王的城池,他也不用自家的二十九头火鸦,却把五阴袋放开,化为三圈黑光,逢人便摄,顷刻间就捉拿了数十小妖。鹞子大王的手下虽然有数百之多,眼见这个少年手放黑光,吞人噬妖,凶狠无比,都惊慌万状,竟然都生不出来抵御之念,只想着逃窜。
陈七修炼日久,也渐渐明白了几分太上化龙诀的厉害,对他来说,与其收伏一些不知有用也无的手下,不如把这些妖怪吞噬了精血,把来修炼太上化龙诀。他火鸦阵的心法刚有进境,亦想把太上化龙诀冲击一番。
他的太上化龙诀已经打通了两百余窍穴,只差三分之一多些,便能打通周身窍穴,陈七也自颇为希冀,想要早一点把太上化龙诀的这一层功夫炼成。
陈七仗着手段,一路冲杀到了鹞子大王的寝室,这头妖怪虽然被外面喧闹,弄的睡不安稳,却兀自有些懒床,只是口里喝骂两句,把身边两个村姑搂着更紧一些,左右厮磨,正觉得舒爽,头上已经落下了一团火焰,他还来不及转念,这头火焰已经钻入了他的鼻窍之中,直落入腹。鹞子大王这才惊骇,翻身跃起。
陈七一脚踢开房门,见这驽货还在酣睡,也不客气,就把真火种子分了他一朵。
鹞子大王被陈七偷袭,打入了肚腹中一团真火种子,心中还兀自不大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情。但是这头妖怪,也是久经战阵之辈,见陈七面目陌生,也不问话,呼喝一声伸手便从身后扯过一口青钢大刀,脱手飞出,直奔陈七面门。
陈七抬手发出三圈黑光,想要摄了这口青钢大刀,但是鹞子大王一声喝,这口青钢大刀便化为一头虚影般的青狼,挥抓便飞出道道青光,竟然把五阴袋的黑色光圈打破两道。
虽然第三道光圈抵挡住了这口青钢大刀,但是陈七还是不敢怠慢,急忙催运起金刚三昧法,通体浮现一座金光宝塔,无数经文绕塔缭绕,梵音禅唱阵阵,这才探手一拍,发出了一记火羽箭。
陈七得了火鸦阵金书上记载的法门,对火羽箭的领悟又自不同,这一记火羽箭发如急电,击中了化为青狼虚影的青钢大刀,登时发出一声爆炸,火焰横飞,登时把青狼虚影打散,仍旧化为一口青钢大刀,丢落于地。
鹞子大王虽然仗着一口不知得自何处的法器,跟陈七拼过了一招,但是体内的真火种子爆发,一身妖气都被火鸦真气侵蚀,乱叫连声,自床榻上翻滚下来,把他床上的两个村姑吓得簌簌发抖。陈七瞧了一眼,见这两名村姑甚丑,虽然全身裸露,也不见半分动人,对鹞子大王的眼色,便颇有几分鄙视。随手发出三圈黑光,用五阴袋把这两名村姑收了,一并化为精血,滋补太上化龙诀去也。
鹞子大王比野鸭精灵毛大王强横少许,运起妖气拼力抵挡,居然还能挣扎几分。不过火鸦真气品质极高,寻常妖怪能够有什么厉害的道诀?能有什么精纯真气?只要品质都不如火鸦真气,都会被火鸦真气渐渐炼化,纵然能抵挡一时,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陈七等候了一会儿,便渐渐跟鹞子大王的识海沟通,他这次也不耐耗费功夫,运转火鸦阵心法,把自家的二十九头火鸦识神一起召唤,冲入了鹞子大王的识海之中。
这头鸟妖双拳不敌四手,虽然心中意识还想挣扎,但是被二十九头火鸦,还有陈七轮番乱打,不过一刻就丧失了本身意识,恰好此时火鸦真气也把他体内妖气炼化,冲入了他的脑窍之中,又复化为一团真火种子,控制了他的心神。
陈七此次用的,还是一团炼就了五重法力的真火种子,这团真火种子吞吸了鹞子大王本身的妖气,火力雄浑,在陈七的操纵之下,渐渐演化,一路本身的法力推到了第十一重方才止步。
陈七一抖身,收了这第三十头火鸦,也捡起了鹞子大王的那口青钢大刀。他略略审视,便察觉这口青钢大刀内只有五重禁制,比禾山道的法器略略强些,但也强之不多。陈七随手用太上化龙诀炼化一番,然后又试着催动,见这口青钢大刀,可以化为五匹青狼虚影,皆能蹈空而飞,来去如电,也颇欢喜。
得了这么一件不错的法器,陈七志得意满,把这口青钢大刀也收入去五阴袋中,这才施施然走出。
此时鹞子大王的城池,早就被蝠吉领着人一起收束起来,全都做了投降之辈。陈七扫了左右一眼,见鹞子大王的手下,被自己击杀了百余,跟蝠吉带领这些部众争斗,也死了二三十之多,自家部众也折损了七八位,不算趁乱走失的,收降了这一股妖怪,他的手下便已经有了五百余口之多。、
陈七喝了一声道:“蝠吉,你速速带领这些人,把这座城池收拾一番,我们今日就住在这里了也。你还可让蝠贝带了几十人,去把灵毛大王的巢穴也收刮一遍,把那里值钱的货色,都搬运了回来。”
蝠吉老儿答应了一声,便指挥手下,打扫战场,还让两个儿子,去灵毛大王巢穴收刮。陈七方才着急来擒捉鹞子大王,并未在意那些财货,此时都要取来。
白毛蝙蝠精蝠吉的三个女儿,二女儿蝠欢,三女儿蝠晶,四女儿蝠妮都被陈七拨在了小狐狸荀玉藻的手下,管理他的私房钱。也都留在了小沛县城中,此番不曾带来。蝠吉有心操练两个儿子,便把蝠迎和蝠贝多番使唤,经过这一战之后,蝠吉老儿已经对陈七死心塌地,认定了这小贼头,能够把他蝠家人安置的妥当。
陈七也不去管这些杂事,他刚才攻打下来鹞子大王的老巢,便对这座小城池颇为欢喜。鹞子大王哪里懂得什么建城之术?故而这座小城池建造的犹如山寨一般,看起来跟陈七自小所居的天马山颇有七八分风格近似。
陈七攻下了这座城池之后,便起了占据之心,想要把小沛城中的基业,搬到这里来。
六十六、小沛新主,灵鹫圣使
陈七新收伏了二十头火鸦,算上他原本收伏的十头,已经有了三十头之数。其中鸟先锋,鹰九霄,苍狼神宫刑无极豢养的灵鹫,野鸭精灵毛大王,鹞子大王这五头鸟妖炼化的火鸦,修为最为高深,已经都可以修炼火羽箭法术。
尤其是野鸭精灵毛大王,自行领悟出来万箭如雨的法术,跟火羽箭心法有互通之处,修炼火羽箭的法门,让他的万箭如雨心法,更上层楼,其余鸟先锋,鹰九霄,鹞子大王,灵鹫这四头禽鸟,因为功力颇深厚,修炼火羽箭的法术,亦自得心应手,不过个把时辰,已经各都精熟。
陈七花费了些许时光,把火羽箭的法术,传授给了手下五头最强的火鸦,待得这五头强大妖怪变化的火鸦,也尽皆习练了这种法术,他与人斗法的杀伤力最少激增三倍。
至于其余的二十五头火鸦,虽然也勉强能学练此种法术,但是因为最多只能发上一两箭而已,陈七觉得无甚大用,便不曾传授。
陈七在这座小城池中偷空修炼,蝠吉也把此番收获整理起来,蝠迎和蝠贝更是把野鸭精灵毛大王的巢穴中,积存的金银,兵刃,各种事物都搬运了回来。
等陈七传授了火羽箭给五头火鸦完毕,蝠吉这老儿,已经把一应事务都弄好了,来跟陈七分说。陈七见这老儿果然有些本事,把这些杂务弄的甚好,便夸奖了几句,叮嘱了一番,吩咐蝠吉带了几个人在此地留受,带了五百部众,赶回了小沛县城。
天都郡太守赵满茶,只管得自己牢牢控制下的盘龙府,大名府,陈留府,天运府,对其余县城并不怎么在意,所以陈七这般胡闹,也没人管束他。小沛县城的八营都尉,加起来兵力不过三百,何况这些都尉手下,也都不过是军中老卒,略略通些武艺,就算想要阻止他,也有心无力。但是这八营都尉,又哪里有心思去管这等闲事儿?
陈七来投军时,他们混不在意,陈七收伏了许多来历不明的妖怪为部下,他们也不来管,陈七去征伐涪陵山,他们也不闻不问。待得陈七带了许多妖怪回来时,这八营都尉还想装聋作哑,陈七却不想放过他们了。
陈七在涪陵山中,偶然感悟,把火鸦阵的心法修炼的更高深了一层,便惦记上了这八营将士。他回来小沛县城的时候,心中便暗暗忖道:“这三百老卒,武艺都不弱,又见惯了战阵,比我收降的五百部众,要有规矩的多。我这五百部卒有人,有妖,老弱也多,虽然传授了一些经文,却也不见有人修炼出什么东西来,纯以战斗力而言,还不如这些老卒。反正他们在这里也算是被人弃了,我何不收取来?”
陈七胆子从来便大,想到什么,便要做什么。
他惦记做个“大寨主”已经非是一日,如今有了五百手下,还有了一处“山寨”,心思更是火热。对这三百余的老卒,就起了许多不良之心。
他仗了自家也有些身份,从容叫开了小沛县城,也不管把手城门的士兵是甚么脸色,一声号令,便全部拿下了,夹裹在自家的队伍中,沿着大街,挨家挨户的搜寻把八营士兵。这些士兵都不耐劳苦,寻了被人弃了的房舍居住,小沛县城久无战事,又无甚攻打的价值,故而防御松懈。
陈七又是“内贼”,哪些地方藏有谁人,都一一尽知,也不用费多少手脚,便把城中的三百余老卒尽数捉起。虽然也有几个武艺不凡的都尉,想要凭了武艺杀出去,但是陈七如今“鸟儿”甚多,放将出去,四下里都遮蔽住了,不拘是谁人想要逃走,都被这些火鸦挡住。尤其是陈七新传授了火羽箭法术的五头火鸦,更是连放火羽箭,射杀了几个当头之人。
只是一日之间,小沛城便自易主,陈七把三百老卒收拢来,也不问他们愿意不愿意,只是宣称一声:此城已经落入我手,你们愿意降我,便可留一条活命,不愿意的待会儿便烹煮了给那些妖怪们吃。
陈七手下的妖怪,有些野性未驯,听得有人肉吃,个个口滑,馋涎都流了出来。这三百余老卒都是老兵油子,当下就一起拜倒,都口称愿意归顺。反正他们落入谁人手中都是打仗。落入陈七手中也还是一样,跟帮赵满茶造反并无不同。
何况若不归顺,便是要喂了妖怪,这些人如何肯做这“口粮”?
陈七收了小沛县城的三百老卒,又去取了荀玉藻和蝠家的三个女儿,和留在校军场的一些财物,便要回转涪陵山。
荀玉藻本来不知陈七为甚要这么做,这头小狐狸只道陈七另有算计,便也张罗收拾东西。她见陈七自是欣喜万状的玩他的新鸟,似乎并不是被人追杀,又要逃命的样子,便忍不住问道:“陈哥哥?这次我们又